今天傅总和随医生分手了吗/她难驯——非停【完结】
时间:2025-01-24 23:22:38

  但什么司机能让这行事乖张跋扈的傅家少爷乐得屁颠屁颠的啊?怕不是开那种车的吧?众人这下反应过来,默契地内心一阵腹诽。
  傅竞帆刚走了两步,秦舒雯跟着起身,也对众人说了要先走一步的话。
  顾宴岑立马心生警惕,这两个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也太“默契”了吧?
  在他正要说话之际,秦舒雯柔和地对他道:“宴岑,我有些头晕,麻烦你顺路送我回去吧?”
  所有的疑虑和嫉妒烟消云散。
  三个人陆续离开座位,准备离开这间宽敞豪奢的包厢。
  傅竞帆走在最前面,服务员立马热情地为他打开这扇门――
  
  
第75章 长线策略
  一开门,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
  傅竞帆怒从中来,脸色目之可及地呈风雨欲来之势。
  Elsa、顾宴岑和秦舒雯都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这种再明显不过的情绪变化。
  除了顾宴岑,秦舒雯和Elsa心里都有数:傅少的“专属司机”把他给鸽了!
  只是秦舒雯的理解力更上一筹,判断可能是随遇故意隐藏在某个角落,不想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曝露于众人面前。
  对秦舒雯来说,她倒是觉得这样不错,就一直藏着掖着去吧。
  呵,到时候……
  顾宴岑本不是个喜欢招惹是非的人,但憋一晚上气了,他忍不住嘲讽傅竞帆:“傅总,你的司机呢?”
  傅竞帆敛住情绪,回得淡然:“她害羞,怕见人。”
  Elsa:“……”
  顾宴岑道,“傅总的司机可真特别啊。”
  “那当然。”傅竞帆大言不惭地接道,外人面前不能输了阵仗。
  实则他想说的是:是挺特别,特别地气人!
  见傅竞帆周身渐冒寒气,秦舒雯催促着顾宴岑赶紧离开了。
  Elsa:“那老板,我……我也先走了?”
  傅竞帆冷飕飕的眼神飘过来:“那不然你在这等天降紫微星呢?”
  Elsa恨不得当即隐身。
  溜了溜了。
  待他们都离开后,傅竞帆走到长长的回旋走廊中间,对着空气道:“人都走了,你现原形吧。”
  随遇从最近的女士洗手间里探出了头,鬼鬼祟祟地探寻一圈,然后才气势汹汹地出来质问他:“傅竞帆,你不是说你喝多了走不了路了吗?现在骗我的话张口就来,是吗?”
  幸好她耳朵好使,在里面的门将将开启时听到顾宴岑那声“舒雯,你小心别摔到”,然后立即闪躲到隔壁的女洗手间。
  也是托了这扇门十足厚重的福,门完全开启的缓慢过程,让“逃跑”时间很充裕。
  不过她没等傅竞帆回答,拉着他的手腕就给拖出餐厅了,毕竟里面人多口杂。
  一直到两人坐进车里后,随遇才探身到副驾驶位,像狗子一样闻傅竞帆身上的味道,除了冷冽的雪松香,别无他味。
  “你是不是今晚滴酒未沾?”随遇问。
  傅竞帆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
  看着他这副无赖样子,随遇啐道,“是你说的你喝酒了,我才抛下了今朝和武扬哥急吼吼地来接你,你就不怕狼来了的故事在我们之间上演吗?”
  傅竞帆耸耸肩道歉:“不好意思啊,我没说完整,我其实想表达的是我养乐多喝多了。”
  随遇:“……”
  傅竞帆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系好安全带,长臂一伸帮随遇按下了一键启动,“看在你这么乖巧来接我的份上,我暂时不计较你躲躲藏藏的行为了,走,咱们回家。”
  他不计较???
  随遇:“你……”
  “你什么,快点啊。”傅竞帆催促道,然后偏着身子在她右脸颊亲了一口。
  随遇:“?”
  “看来你这个人也需要一键启动,都亲完了,就别摆架子了,出发吧。”傅竞帆闲闲道,语气还巨温柔。
  好个球的奇怪啊。
  但随遇好似被这个吻给夺舍了,像个AI一样启动了车子,利落地打了个方向盘,路虎很快就汇入了车流中,伴随着城市霓虹的照亮,向他们的“家”驶去。
  傅竞帆本来是有一肚子怨言的,因为他知道她是先听到了顾宴岑的声音才迅速躲起来的,那么怕“宴岑哥哥”知道……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同时他也理解随遇的想法,毕竟当初自己给她洗了那么多次脑,让她对两个人就是炮友而已的认知极其深刻,短时间内要她转变思维不现实也不合适。
  随遇在感情的认知方面,天生有着超绝“钝感力”,就算是顾宴岑被她追到手,也未必能和人家处明白。
  幸好落自己手里了,傅竞帆自认为他有这个时间、耐心与能力,可以慢慢“指导指导”这个大傻子。
  他有他的骄傲,而且,他也想让随遇慢慢意识到她自己的心意和在感情中究竟想要什么,这便是傅竞帆引以为傲的“长线策略”。
  毕竟他们开局的“炮友定位”太劣势了,要去消弭从这个身份引发的一系列未来潜在隐患,需要漫长的时间积淀与深厚的情感基础。
  不过自我开解归自我开解,该假装生气还是会假装生气的,傅竞帆此刻就坐在副驾假装生闷气。
  平时他都会主动抛出来一些话题,两个人在路上可以聊得有声有色,但今晚的傅竞帆,格外沉默。
  随遇也习惯了平时傅竞帆胡说八道的尿性,对于他忽悠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也没真往心里去。
  车子开上高架,随遇开口道,“你怎么忽然这么蔫儿?”
  “谁不蔫儿你找谁去呗。”傅竞帆开口就没好话,生怼。
  “……”随遇有点不爽了,“行,行,我再主动和你说话我是狗!”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好不容易主动关心他一次还怼人,毛病!
  宽敞豪华的车内空间里静谧如斯,随遇逐渐深踩油门,路虎的爆发力在午夜得到全然释放。
  傅竞帆忽然降下了他那边的车窗,外面本就冷冽的风猛地灌了进来,随遇没防备他突然的抽风行为,长发登时被吹得凌乱不堪。
  她赶紧从驾驶位侧关上了副驾车窗,锁上。然后才对着他大声啐道:“傅竞帆,你有什么毛病?”
  傅竞帆超无辜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温馨提醒:“随遇,你变成狗了。”
  随遇:“……”
  这大少爷是不是脑袋里少了根筋还是怎么的?
  随遇再没搭理他,直到车子稳稳停在她家地库车位。
  俩人先后下车,随遇径自按了自家楼层电梯键,傅竞帆照样不要脸地尾随。
  随遇真想开口让他滚啊,但那狗男人肯定会让她“汪汪”两声。她索性一句话不说,反正到家门口她会赶紧开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关上,不给对方任何可乘之机。
  一路上,随遇内心已经演练了好几遍等会操作的动作要领,主打一个行云流水。
  
  
第76章 说你爱我
  最后“行云流水”小姐还是没抵挡过“厚颜无耻”先生。
  傅竞帆进到客厅坐下后,很拽地将随遇捞进怀里,开口就是一记直球:“随遇,你喜不喜欢我啊?”
  这突兀又尖锐的问题,把她问得浑身一激灵。
  这位今晚也没喝多啊,怎么说话就像干了一斤假酒似的不着四六?或者这是床伴之间流行的增加情趣新方式?随遇都看不懂了。
  但傅竞帆此刻的眼神过于深情,让她本能地觉得他可能又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随遇是懂得顺水推舟的,“喜欢,喜欢得要命。我觉得你这种人间极品要是去夜店上班,能胜任头牌鸭。”
  “什……什么?”傅竞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我能当什么?”
  随遇趁傅竞帆惊讶的空档,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用堪比播音女主持的清晰口条,再度复述了一遍:“我说你,能当头。牌。鸭。鸭。”
  这是他所理解的那个“鸭鸭”吗?
  傅竞帆一个爆冲,随遇以为他要咬人呢,几乎都快跳起来开始逃跑。
  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人,绕着客厅沙发开启了驴拉磨似的追逐战,丝毫不顾及自己形象。
  几圈下来,随遇跑得气血都通畅了,她隔着个沙发对傅竞帆叫嚣:“你这狗男人,还真要咬我啊?”
  傅竞帆咬牙切齿,“随遇,你才是个狗!你等我抓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的!”
  要不是年纪在这摆着呢,随遇都想冲他“略略略”了,“那就等你抓到再说。”
  她也徒生出一身反骨,可能是对今晚他想要故意在人前曝光他们关系的隐隐不满。
  傅竞帆在随遇面前永远经不起“激”,一个调虎离山式的虚晃,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随遇给逮起来了。
  他身形高大,自然孔武有力,单手擒着随遇的纤腰就给她横挎起来了,然后气势汹汹地朝卧室走去。
  随遇一路挣扎然并卵,两只拖鞋都蹬掉了。
  直到她被扔在大床上,看到傅竞帆沾染着隐隐红丝的双眸,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然后开始认怂:“傅狗,你要冷静啊……”
  没错,这就是她第一轮的认怂方式。一般不到最后,她不会真怂的。
  “给你个机会,重说。”傅竞帆慢条斯理地扯下早已松散不堪的领带,又一颗一颗解开黑色丝质衬衫的扣子,像只矫健优雅的猎豹,一点一点向她靠近。
  随遇赶紧起身想要往床下逃窜,被傅竞帆大手一捞,又重新扔回床上。
  她的挣扎不过是蚍蜉撼大树罢了。
  “说不说,嗯?”傅竞帆一条长腿撑地,一条腿跪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上半身都禁锢着随遇的身体。
  他空出一只手,捏着随遇的下颌吓唬她:“再不好好说话,我可要让你体验一下什么是头牌鸭的VIP服务了,保证你畅爽到天明。”
  最后四个字,着实让随遇有点头皮发麻了。因为她深深知道,傅竞帆并不是吹牛,他真有过放纵到天明的记录……
  那是他们刚达成约法四章的初期,在傅妖的引诱下,劝导她逐渐放开了道德枷锁。
  而他就如上了发条的马达,有永远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好像不多做做就亏了似的,随遇那时可叫苦不迭。
  所以一听这话,触发了随遇的应激反应。
  她赶紧狗腿求饶:“傅总我错了,刚才和你开玩笑的,咱们俩不正经逗趣的时候不是多了去么?你看都这么晚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傅竞帆对她的排班表了如指掌,几乎倒背如流的程度,而且每一次调整,他都可以第一时间拿到最新版。
  他的声音暗哑且危险:“你明天休息。”
  所以,怎么的?那也不能这么放纵吧?在情爱之事方面,放纵多了可就是吃苦了。
  随遇每次达到了极致快乐的境界,便想撂挑子不再配合,因为再继续,从女性的感受层面,就不那么舒服了。
  只是傅竞帆霸道地很,几乎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傅竞帆邪魅地朝她放电,非常具有“专业精神”地说道:“我尊贵的随女士,接下来交给你的专属鸭鸭吧。”
  咬着牙磨出来的话,如一阵凉风直吹她背脊……
  随遇从来没觉得一夜如此漫长,最后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抻圆搓扁的橡皮泥,任由邪恶的某人肆意揉捏、翻转、折腾……
  “傅哥哥”、“竞帆哥哥”、“亲爱的”、“宝贝”、“亲亲老公”……随遇被他逼着,在爱爱的过程中复习了旧昵称,解锁了新昵称。
  可谓是:“温故而知新也”。
  在某一轮穿过层峦叠嶂接近山巅的时刻,傅竞帆紧紧与她相贴,重新问她:“你喜欢我吗?”
  都这时候了,敢不喜欢么?
  随遇的大脑几乎被抽成真空状态了,下意识地就赶紧说:“喜欢,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他薄唇一勾,纵然汗如雨下也遮挡不住他愉悦心情似的,“真心的吗?”
  随遇实在要崩溃了,“真,真心。傅竞帆,你别折磨我了……”
  那时她不知道怎么就抽离出他们那一刻的状态,竟有心思在内心里骂他:真是个残暴的腹黑鸭!
  她可能是意识太混沌了,心里想着的,嘴上都没意识到就说出来了……
  傅黑鸭?
  傅竞帆一愣,看着自己坦诚的一身“白皮”澄清道:“我也不黑啊?”
  随遇:“?”
  画风此刻变得有点诡异。
  “是腹黑的黑……”她嘤咛着挤出这几个字。
  “喔。”他敷衍一答。
  做最后一次的时候,傅竞帆在随遇最情动的时候,提出了一个非常荒谬的要求:“随遇,说你爱我。”
  “……”
  爱?
  爱这个字也太重了吧?
  黑夜包裹着世间万物,也敛藏住大部分人的内心世界,四周万籁俱寂,偶尔能听到外面簌簌的秋风扫落叶之声。
  怀里的女人,沉默了。
  这对她,是一种为难吗?
  傅竞帆决定,再多等待三十秒钟,等一个无论是什么样的回应。
  
  
第77章 推掉一切安排,回家陪他
  时间没到三十秒呢,傅竞帆就临时变卦带着她攀至快乐穹巅了。
  一向自信的天龙人少爷也怕“自取其辱”。
  而且,有些话应该在合适的时候,由他主动说才是。
  结束之后,傅竞帆抱着随遇草草冲洗一下便陷入梦境了,毕竟,折腾得太累了。
  傅竞帆在梦里梦到他和随遇摊牌了,在众人面前和她表白。
  围观群众的脸们都模模糊糊的,唯有顾宴岑那张烦人脸清晰可见。
  傅竞帆说:“随遇,我喜欢你很久了,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以后会好好对你、宠你,不再故意气你,请你给我们的关系转正吧。”
  随遇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然后目光转向了顾宴岑,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傅竞帆说:“傅竞帆,你搞搞清楚,我只喜欢宴岑哥,我爱的是从来都他。”
  然后她深情地看着顾宴岑,一步一步向他走去……
  傅竞帆是活活被气醒的。
  他睁开眼睛迷茫地看了眼四周,是自己家没错,原来是场梦。
  呼~
  不然真是太丢脸了!
  身边的随遇趴着睡得好香啊,呼吸声均匀绵长,头冲着与他相反的方向,白皙的肩膀和背露在外面大半,也不嫌冷~
  傅竞帆把梦境带进了现实,还是气的慌,真想踹这个没良心的一脚!
  他腿都拎起来了,但实际行动是……给她轻轻盖好被子,自己悄咪咪下床出去晨锻了,把所有愤懑情绪用另一种渠道抒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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