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初恋——祝幸
时间:2017-12-14 15:40:02

  他的攻势剧烈又突然,把她摁在地上狠狠掠夺。
  他仿佛渴求极了,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索取,所以,她被弄得很疼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部 作品,第一次入V,希望大家尽量支持,爱你们不解释!!! 
  ☆、感情冲突(上):火
  28
  她背部瘦削,两根纤细突兀的肩胛骨杠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用力挣扎,但完全没用,力量悬殊太大。她最后甚至放弃,一动不动,只剩下胸口剧烈起伏。
  他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耻部压得生疼。
  万幸他还是有怜香惜玉的残念,肆意掠夺一番后终于意犹未尽地松开。
  她还是一脸回避,甚至撇开目光不看他。
  他当然感觉到,犹豫片刻还是起身。心里一万个不乐意。
  她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他。
  可他的视线攥着她,脚步还一再朝她逼近。
  她不喜欢这样,真的浑身不自在,转身欲走,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抓住腕子。
  他就那样把她一拧一转,轻松地将人禁锢在自己面前。
  在她发火之前他又重重吻住她。
  几乎没有什么技巧性,更不是高超的舌`吻,凭着一股蛮力,在她的唇上碾压、揉弄。那种可怕的力道,令她柔嫩的唇破了皮,香甜的津`液和淡淡腥味全部涌进他嘴里。
  他感到格外满足,前所未有的。心脏那样勃勃跳动,迅速充盈膨胀,剧烈地鼓动!
  “疯子!”她卯足劲,拼命反抗了一下,一条胳膊终于挣出来,然后直接挥手打在他脸上。她下手不重,但慌乱之下的确也不轻,那巴掌声还是相当明显。然而,就算她力道再重三倍,对韩纵来说也算不了什么。丝毫不觉得疼,甚至甘之如饴。
  他若无其事,眼睛都不眨,转过头继续。
  他确保她唇上不再残留一丝血痕,就连那股腥味也都被吞了。
  好几个瞬间,他无法控制自己,手在她身体上狠劲揉着,她很痛,闷闷地哀鸣,连带着眼眶也开始泛红。
  那种细弱无助的呻`吟,只要从她嘴里发出来,绝对令他心疼到极点,但此刻却几乎被欲浪湮没,只能间或地冒出一下。
  他终于感觉到她难受得快要窒息,便迫不得已松开她的唇,抵着她的额头喘气。
  万幸,她今晚用宽松的运动服将自己裹得不留一条缝,隔了太多层布料,肆意抚摸的触感已经变得不甚清晰。但对于韩纵来说,着火的源头完全不止她的身体,肆意占有,这种行为本身,就充满了诱惑。
  他深吸一口气,主动往后退,沙哑地说了一句,“走吧。”
  她眼眶红着,但目光却很涣散。无力地站在那里,好像随时会晕倒一样。
  慢慢地,她终于一点点回过神,但没有看韩纵,只是抬起手背擦掉自己唇上的唾液。
  膝盖软得厉害,才刚迈出一步,身子就趔趄了一下。
  他眼疾手快地扶住,但她却本能地排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推开他。
  那一瞬,他有点怔愣。
  她走得踉跄而局促,仿佛根本避之不及。
  韩纵先是心疼,但很快那股狠劲又上来,恨不得直接拽着她,逼她十指交扣。
  他着力忍了忍,一言不发地将自己的手收回来,握成拳垂在身侧。
  俩人僵持,她还是闷头走,这回亦步亦趋的人换成了韩纵,一步不落地跟在她身边。
  他们暗暗较劲,一个咬牙快步,恨不得甩他十米远,但他偏偏紧跟,硬要把俩人的距离稳在他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欲望真的压抑太久,突然有一天得以释放,简直就如同溃堤洪水,再也别想收住。
  他以前总觉得,她是自己全部的渴求、执念、贪婪——她是心火,她是全世界。但真正吻到她的那一刻,他发现原来一直高估了自己,她不是全世界,她是能摧毁、湮没全世界的汹涌海浪。
  回到宾馆,正是早上六点。裴衡准备出去办事,碰到也没急着开口打招呼,察觉到俩人之间的氛围很古怪,再一看陈易澜,脸上很红带点喘气,身上衣服又皱又脏。他没法猜测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明智地选择不开口,跟他们错身而过。
  韩纵大概铁了心要逼逼她,所以没留太多喘气的机会。她摆明想一个人坐电梯先上去,但他非要一脚卡进去,将电梯门撞开然后跟她一起。这边的电梯本来就破,根本承受不住他粗暴的动作,当即发出嘀嘀的警报声还直接就停了。
  他没想到这玩意儿如此不经操,才哐啷了一下就彻底罢工。
  陈易澜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低着头迅速从他身边走出去,开始爬楼梯。
  她没有片刻停歇,走的飞快,那架势像在躲一个跟踪自己的变`态。
  这宾馆有些年代,所以都不是房卡刷门,就用那种最原始的钥匙。
  不知是太惶还是怎么,她试了几次竟没能及时打开。
  他不徐不疾地走过来,当然没去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到她身后。
  他用双臂和身体包围住她,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堪堪搭住她的。
  陈易澜僵硬着,一动不动。
  他轻笑一声,手滑到她腰上,猛然束紧。
  男人力气很大,那不及两尺的腰几乎要寸断在他手里,她感到他温热的鼻息打在自己的后颈上,甚至可以感到他胸腔里激烈的搏动。
  他本人却一副若无其事的口吻,“你紧张什么?”
  她没有回话,一直低着头。
  他将钥匙拔下来,然后重新捅进去,再用力一绞——门开了。
  “我们结婚了,你就不用这么紧张。”他低头靠近,似乎又试图亲吻她的耳朵,“天经地义……”
  她的心跳越来越快,简直有些发慌。她实在没有他这么厚的脸皮,立刻推门进去并且很迅速地关上。
  “砰”的一下,门板差点撞到他高挺的鼻梁——就那样被挡在外面。
  他刚想皱眉,结果发现她房间的钥匙还留在自己手里,于是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分钟后他才进到她房间,先去洗了澡又换了一身干净的便服。
  女孩子的地盘就是整洁,每件换洗衣服都挂在柜子里,外头几乎没有杂物,连那张大床都铺的整整齐齐仿佛没有睡过。所以韩纵一眼就留意到她脱在椅背上的衣物,除了外套还有内裤和胸衣。这两件是最后脱的,所以还搭在最外一层。
  直男都觉得女生的内衣是一套,当看到上黑下白时,他还小小地诧异了下。而且内裤也太小,褪下来的仿佛就是一根布条而已,那块单薄的白色布料抚平了也就他手掌般大小,如何能裹住她那圆润娇俏的臀胯?
  女人是造物者在人间至高无上的恩典,是最清澈的水做的,那么媚那么柔那么香,就连流出来的汗都不像男的那样呛鼻,至少在她汗透的衣物上,他没有嗅到一丝异味。“香汗淋漓”这四个字形容女人,真是没有半点偏差。
  他尽量挪开目光,让自己坐到沙发上,但耳边是淅沥的水声,眼前又是洗浴室的隔断玻璃,从这个角度还可以看到她白嫩的玉足和小巧的脚踝——他真的没法镇定自若,那股气血上涌的感觉,令他浑身都开始发热。
  莫名地,他觉得这房间似乎飘荡着女性的荷尔蒙,不知是从那汗湿的衣物上散出来还是从卫浴室门缝里袅袅的热气蒸出来。
  她没有连卫浴室都要锁上的习惯,而且那扇玻璃门也根本没有栓。
  他知道自己可以长驱直入地闯,但这种行为肯定会把她吓到,可能还会吓得不轻。但她在自己面前,先前就已经紧绷成那样,此刻就算再把人吓到又怎样,差别很大吗?
  但理智告诉他,这件事不能干,至少现在不能。
  他左手撑在太阳穴那里,眉心也微微蹙起。
  刚刚忘了带烟过来,不然这时候可以用尼古丁来镇静,再者那种辛辣的烟味或许能把这满室的女人香盖过一些。
  她洗澡怎么这么慢,都快二十分钟还没有出来。
  浴室的热气溢到厅里,仿佛就再也散不去,他越耐心等反而越觉闷热,身体里的那股欲`火没有熄灭,竟还有烧旺的趋势,这不免令他生出几分烦躁。
  莫名其妙,但又完全无法控制。
  他脑海里闪现了很多画面,毋庸置疑,全都跟性相关,全都跟她相关。
  虽然迄今为止,暧昧的肢体接触已经有过不少,但每次都是隔靴搔痒,或者看得到吃不到,不,明明是连看都没看到。裙底风光也算吗?内裤都把那处挡得严严实实好么。至于领口下的春`色,只看到上半个的球,完整的也没有。
  他突然觉得很挫败,却又异常地迫不及待。
  不行,得回自己房间拿根烟。
  但他刚站起身,浴室的水声就停了。
  她似乎正好洗完,开始擦拭身体。
  他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慢慢走近。
  她拎起白玉雕琢般的长腿,从脚踝处将内裤套上来。柔软的棉布一贴上去,立刻晕开一点水渍。
  马上要睡觉当然不穿胸衣,不过出门在外的,她并不像在自己家那样无所拘束,没有带吊带丝裙过来,而是一件很长的直筒棉裙,上边是圆领短袖,下面一直垂到小腿肚。
  但即使这样也仍不妨碍,胸部两颗挺翘的樱尖儿,将前面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因为是宽松直筒,精致的圆臀被挡得看不出形状。
  她一边擦着湿发一边推开门,竟赫然看到一个男的站在自己房里!
  双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第二眼时,她认出对方是韩纵,所以才更加有点怕。因为今晚的韩纵,显然很不安分。
  他察觉到她的不安,赶紧开口:“我过来还钥匙,刚刚忘了给你。”
  她听完略微缓了缓,但仍旧不能彻底放心。
  “你把钥匙放我桌上就可以走了。”
  她一开口就下逐客令,令他很不高兴。
  他走过去,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他弯腰捡起掉在她脚边的毛巾,笑了笑,伸过手轻轻给她擦,“别这样,放松点。”
  她避开,并且提醒一句:“这个掉到了地上。”
  他似乎才反应过来,转而去浴室拿新的。里头的镜子糊上一层雾气,但她的小手印却煽情地留在上面,应该是刚刚穿衣服时,手扶着镜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职场系列文,至少会写三部长篇,第二篇《独占甜媚》已开文案预收,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专栏瞅瞅顺手收藏一下。
  ☆、感情冲突(中):她太美
  29
  他出去,她正坐在床边, 凝着神色似乎在思考什么。他走近, 挨着她坐下。
  她一直没有抬头, 仿佛是回避的态度。但在韩纵看来, 这只是她表示矜持的姿态罢了。女生嘛,躲闪天经地义, 回避也天经地义, 她们永远是娇羞的, 永远是“不肯”的。但最终,也还是抵御不了的。
  他抓住她的手,那小手当然又软又热, 但此刻却像一只不安的鸽子,在他掌心颤了一下。
  “韩纵……”她尽量轻缓地开口,但眉头深深拧着, “你别逼我对你狠心……”
  他先是一愣, 而后笑了,“这句话难道不该我说吗?”
  “我早就明确拒绝过你, 但你不听, 我现在除了避开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还在打着诨, “那就接受啊。”
  “你到底有没有想过, 你跟我究竟合不合适?”
  他非要说天作之合。
  “韩纵, 我们一旦分手,就连朋友都没得做,要成为陌生人——你觉得值吗?”
  他沉吟片刻, “不值。我不想失去你。”
  “你跟我明显不对盘,当然,我不是指工作上,而是指性格。结婚是两个人过日子,合得来比风花雪月重要太多。就算我现在跟你在一起又怎样,以后的争吵还是会把我们分开,如果是大学时期,我或许可以只享受过程不考虑后果,但现在我没时间没精力,也没那个心境!你说我保守也好,功利也好,我现在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想求一个结果,注定没有结果的事,我不愿去碰。”
  他咄咄反问:“还没试你就知道没结果?难道你会跟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却不跟你爱的人?”
  他身上这股气势太过锋利,总像带着刺一样,但她一如既往地平和,“感情可以培养,如果方方面面都合得来,我可以爱上他。”
  他听完面露不屑,“这也叫爱情?那我可以一辈子一个人过,根本不需要适应任何人。”
  “陈易澜,我爱你,所以我才想跟你在一起。只能是这个原因,没有别的。”他低头靠近,抵上她的前额,“你不讨厌我,为什么不试一试?”
  她亦很坦诚,“因为要付出心和身,我想把第一次给老公。”
  韩纵噗嗤笑了,“男人在进围城前都想脱处,你们倒好,非把第一次留着。”
  “因为女人普遍欲望不强,偶尔做一做就可以,当然愿意给自己老公。”
  “这可不行,妻子要是只想偶尔做做,说明这男人活儿太差。”
  他伶牙俐齿,她无话可说。
  “陈易澜,你想要合适的,我可以为你改变。任何你觉得不好的、不合适的地方,我都会改掉。”
  “改变本性,对谁来说都是一件痛苦的事,你的热情也会被消……”
  “不会,”他径自打断,“为了你我甘之如饴。”
  陈易澜看着他,他双眸又亮又深邃,专注的盯着人看时会有一种深情的感觉。她心里有点乱,主要是又开始心软。
  “你也不用刻意逼自己,慢慢地一点一点纠正吧,等你真正变成我想要的那类,我会主动来找你。”
  她的态度可谓很好,几乎透着一种“我愿意等你几年再看成果”的意味,但男人这种生物,本性贪婪。不知其他男人听到这话会作何反应,或许真有老实人忙不迭地就去改变自己。但韩纵显然不是这类。
  “我可以变成你喜欢的那款,但到时候你又不要我怎么办?”
  她一时没想到答复。
  “你先给我一个保证,譬如做我女朋友或者跟我结婚,有了这个保证,我做起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他还调皮地挑了下眉,“到时候也不用担心你把我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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