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初恋——祝幸
时间:2017-12-14 15:40:02

  他的确专心致志,但快结束时却有些心猿意马,她的皮肤那么滑,肌肉也那么紧致。
  抹好后,他把她的腿放到茶几上,这样晾着能干得快些,他知道她下面没穿,但这一撩可就真正看到。
  但她好像还没注意到,于是韩纵迅速收回视线,强压下心里的绮思。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理解,古代帝王什么酒池肉林、烽火戏诸侯,要是有这个条件或许他也忍不住白日宣`淫,从此君王不早朝。他想要她每天只穿一点点,可以随时随地亲热,抱着她进入她,让她呻`吟。
  他坐起来,轻轻揽上她的腰,“宝贝,还有一处呢。”
  陈易澜知道他指的是哪里,低头把身子拧了过去,“不用。”
  他笑了笑,“别害羞,我都看过。”
  她坚决摇头,并且看向他的目光变得怀疑而警惕。
  他握着她肩膀,把她身体转过来,竟然摸到了肩带,她居然还穿了昨晚那个脏的。
  每到这时候,她都会无可抑制地产生一种被他强行进入的恐惧,急忙开口说道,“我自己来!”
  韩纵说:“可以,但要等下次。”
  她警觉的很,当即就放下腿站起来。
  他一把搂住她,另一只手去扯她衣服,还笑道:“原来你喜欢我的衬衣,还自己拿了件。”
  她用双手推拒。
  他扣住她手腕,反剪到背后,然后顺次解开衬衣的纽扣。
  随着前襟一点点被打开,暴露到空气里的娇嫩越晃越大,真的很白,又那样柔腻腻地鼓起,令男人血脉贲张。
  ☆、“控制狂”
  57
  认识她久了,便不会像路人一样, 光注意她的腿, 她还有很多性`感的小细节:脖子纤长, 像天鹅的颈子, 肩膀处也很骨感,整片线条细巧精致, 十分迷人。其实短发跟露肩装都会很适合她。
  她肩部往下的起伏并没有很夸张, 但这种波动的小曲线就是有种娇媚的气质。
  露出来的小半部分, 莹白细腻,似乎泛着柔和的奶玉色微光;上面有几条清晰的毛细血管,丝线一般蜿蜒流淌, 在过薄的肌肤下显出几分脆弱,但又有种迷魅般的好看;不过真正触目惊心的是,从左到右, 横亘着一条指节粗细的血色瘀痕。就是昨晚被柜子撞的。
  韩纵不动声色地调整呼吸, 故意抹一下停一下,留出一点时间品味她的曲线。
  陈易澜不得不把呼吸放慢, 就为了起伏的幅度能稍微小点, 她真的很怕他又发疯。
  还好, 他此刻没有色令智昏, 但抹完后也没有及时给她拢起来, 而是就这样抱住她,双臂从她两侧腰穿过,在她背后交叉。
  昨晚几乎捏了个爽, 今天也就不那么迫切。再者他清楚自己的耐力,所以放弃了观赏小乳鸽的念头,只是深深吸口气,抱紧了她,然后用嘴唇轻轻贴上她额头。
  一呼一吸间都能闻到她的香味,令人心痒,但又令人心安。
  她能清晰感觉到,他呼吸越来越粗重,灼热的气息还一下下喷在自己头顶。
  很不妙,她开口说道:“结束了。”短短三个字却暗藏焦急,实则是害怕。
  他捧起她的脸,忍不住开始啄那粉嘟嘟的唇。
  昨个已经给他亲了一晚上,现在还要亲。
  每次跟她亲热,他都想无限延长。但她却不是,眼神依然充满着怀疑和不信任,完全没有进入这个吻里。她说:“韩纵,别荒废正事。”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应该比她还要忙。恰好在这时,她手机又响了起来,仿佛也是在提醒俩人,不能继续。
  她逮住这个机会顺势推开他,去书房拿手机发现是魏靖的电话。
  “小陈,怎么还没来?这一上午都要过去,我还说跟你讨论一下你昨晚获取的信息。”
  “不好意思,魏哥,我今天有点事耽误,我这就赶过去。”
  “嗯,记得穿便装过来,不要穿裙子,我们下午大概还要出去。”
  “去哪?”
  “见面再说。”
  陈易澜放下手机,发现韩纵倚在门边看自己。
  他眼神带着不悦,见她望过来,迎头怼一句:“你叫他什么?”
  醋王对于这种事情,心眼总跟针尖那样小。
  她不愿理会,只想赶紧走。但韩纵堵在书房门口,一时不肯让开,还说:“你辞职,我养你。”
  她用不可理喻的眼神看他,“你需要全职保姆,那就花钱去请。”
  “你不用干家务,我都会请人来做。”
  陈易澜懒得跟他扯,推开他,拿衣服去浴室,并且关上门。韩纵不死心地扒在门外讲:“我也不会逼你马上生孩子,你要是想舒服,多久都成。”
  她换好出来,一径往玄关走。他追在她后面说:“女人不适合在外面闯,竟还要让你面对危险人物,你看你最近都憔悴成什么样。”
  奇了怪了,憔悴难道不是他一手导致的么?
  “陈易澜,你好好考虑一下我说的,任何要求我都无条件接受,只要你肯答应我。”
  她冷淡地回了句:“可我不想当全职太太。”
  韩纵看她利落地推门出去,也一把抓起钥匙跟上。
  电梯里只有他跟她两个,他便直截了当地说:“有时候看你的反应,会觉得你被渣男辜负过,在男人那吃了亏才这副女强人架势。”
  这种观念性的问题,陈易澜根本不想争执,但韩纵还要说:“随便在国企谋个职位,要是嫌太闲,也可以去小事务所,好好当你的律师,非要来蹚浑水。”
  她给他说得有点气恼,“这职位那么多人做,我跟他们有什么两样?我做就叫‘蹚浑水’?”
  “别人怎么样我管不着,但我今天就会上诉,要求换下你。”
  她难以置信地瞪他,“蛮横也该有个度,我的身体你占去,现在我的职业你也要剥夺?你能不能不来干涉我的事!”
  韩纵立刻回道:“我不干涉,你会被吃得渣都不剩。检察院的中高层全是成了精的,衣冠禽兽,你知道吗?”
  他口不择言,说完才意识到把自己也含了进去,不怎么愉快地皱了皱眉。
  陈易澜沉下来,不再跟他讲话。
  韩纵无语地挑了下嘴角,“你们女人怎么都喜欢把事情严重化,就事论事不好吗?我说不想你来干这行,怎么就成了剥夺你职业,你可以去当律师啊。”
  从电梯出来,陈易澜一径往侧门走去,准备自己打车。侧门有公交专用道,位置好车流量也大,远远的就看到一辆正要开过来。
  韩纵一把拉住她,“坐我的。”
  她当然不想,百分百不想。在床上那是被迫,但在平常生活中,她真的不愿再跟他有任何交集。可韩纵偏偏打定主意,不止是性,更要渗透到她工作生活的方方面面。他要逼她习惯自己。
  俩人在打车上都争了起来。韩纵说顺路,她说不需要,可他又逼着她要。
  她不肯被这个控制狂拖着走。
  他强行揽着,还攥着她的腕子。她实在敌不过他的力气,终究被塞进车里,而且是副驾。
  她坐在里面,一声不吭。
  夏末秋初的天气还是偏湿,就像她鲜嫩的巢穴,明明紧绷干涩但总会雨水涟涟,韩纵回来时还是晴天,结果出门时就风云际变,阴沉的不得了,大片乌云压在上头。
  他察觉到气氛的轻微僵硬,也就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开车。
  两人一路无话。
  陈易澜一到市检院,便头也不回地走了。韩纵又只有看她背影的份儿。
  他回到检察院,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那封要求撤人的申诉信已经在检察系统内发送出去。
  大楼比较高,所以窗子一开,风雨欲来的视觉就呈现在眼前。
  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今天他忘了去找安琪,等再过去时,宾馆里已经没有人。
  陈易澜把昨晚从关晟那里得到的信息跟组里人讲了,一五一十,但她还是隐藏了安琪的存在,也没有把那一段讲出来。
  魏靖听完后直说可惜,“靠着陈律师,我们明明都快要办成,没想到临头还是被高检截胡。”
  陈易澜有种不好的预感,“上边已经同意要撤我?”
  检察官某种程度上有点像正义方的间谍,总归是要利用自己的头脑或者外貌来取得信任,变着法子拿到自己想要的证据。女性当然处于劣势,但却也有独到的优势。不管是上回还是这回,她清丽而又不高冷的外表,总是能比男人更容易取得信任。
  魏靖告诉她,上边的决定还没下来,但检察系统内那封信已经公开,主要的点在于认为你的人身安全已经到了丧失保障的程度,所以不宜再继续。
  陈易澜问:“为什么我登陆没有看到呢?”
  “因为你还没有权限,那是初级检察长以上才能看,你现在只是助理。”
  魏靖用自己的电脑打开,让她过来看。
  陈易澜心平气和地看完,不得不承认,韩纵的文采非常好也擅长写各种报告,那文书通篇都在论述,没有一句废话,极力证明陈易澜没有安全保障,非撤不可。
  单看这封申请书,她并没觉得生气,毕竟对方只是在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危,这也着实气不起来。但经过上午那番,她就知道,韩纵内心想得并没有写得这么漂亮,本质就是很霸道不讲理,不让她入这行。
  这封文书目前也只说该案应撤人,没有说要让她离职——这种离职理由也显然不合理。
  “那现在怎么办?我真的被换下来了吗?”
  “也不一定,得看高层对你的评判,如果他们觉得你继续下去没问题,那就不会同意。”
  “可他们又不认识我,也不了解我,怎么知道我没问题?”
  “放心吧,他们会见你,也找你问话。”
  陈易澜听完后稍微不那么失落,毕竟自己还可以争取一下。
  魏靖说:“我也不希望被高检抢走,一定会尽全力帮你,大概就这两天吧。”
  “怎么帮呢魏哥……魏队。”
  被韩纵挑刺后,好像魏哥这个称呼真有点怪异,她竟下意识地换了个。
  “我也有硬关系,上头几个领导应该会买我面子,不过最关键的还是看你。”
  “那我要怎么做?”
  魏靖想了想,回答道:“他们质询你时,好好表现,展现你过硬的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
  “心理素质我没问题,但身体素质看什么?”她怕到时候又要掀衣服,这跟周旋关晟可不一样,痕迹一旦被那些人看到,怕就不仅是尴尬。不过转念一想应该不可能存在这种环节。
  魏靖沉吟片刻,冒出一句:“你能喝酒吗?”
  ☆、怀孕了?
  58
  傍晚,高检院。
  裴衡下班路过韩纵办公室, 他推门进去, 问道:“陈易澜怀孕了?”
  “还没告诉我结果。”
  “你拿呕吐物, 除了验出胃溃疡, 还真指望能验孕?”
  韩纵停了下来,从繁琐沉重的卷宗里抬起头, 缓缓问了句:“不能吗?”他补充道, “不是有法医验了死者胃腔, 就能判断是否怀孕。”
  “法医跟正常医生能一样吗?他们验死人,直接剖器官。”
  韩纵想了想,好像也是这个理, 便问:“那人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清楚?害我白等。”
  “韩检,请问底下哪个医生不畏惧你?他们不敢说啊,所以我专门来告诉你。”
  韩纵平静地点点头, “那怎么才能验孕?”
  “抽血, 验尿,心率血压都得查, ”裴衡看韩纵露出略微古怪的神色, “想什么呢, 你光明正大带她去医院啊, 难不成你要给她抽血?你可别乱搞, 孕妇很容易感染的。”
  韩纵叹了声,“要能光明正大,我不早去了。”
  裴衡并没有任何诧异, 仿佛看多了这种婚前孕,“你去她家提,婚约订好,她自然跟你去做检查。”
  “我三个月前一次,一个月前又一次。”
  裴衡挑眉,“陈家还是没答应?”
  “主要是她,”韩纵提到这个就想捏眉心,“她不同意。”
  “你做了什么,让她气成这样?”裴衡拿出烟,顺手递一根,“她不是挺喜欢你的吗?”
  裴衡是个内敛的人,讲话总不喜太满,他说“挺喜欢”其实就意味着“最喜欢”。陈易澜从小不算外向,跟她有过交集的男生就那么几个,韩纵是最密切的。从来没有另外的男生能送她回家。
  韩纵听完也没说话,只是略微垂下眼眸。
  半晌,他突然调侃一句,“她要真怀上,可能会恨死我。”
  他是觉得,初`夜那回已经吃过避孕药,不太可能怀得上,心底其实不抱什么希望。
  那时候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竟然把避孕药买错了。那天他去药店,一开口说的只是来盒避孕药,然后店员就问他,要常规的还是紧急。他说,对女人没有副作用的。店员就甩给他两盒。那其实只是常规避孕药,并不是紧急的事后药。这两种可截然不同,常规避孕药,对女人没有副作用,甚至还有改善功效,它就像维生素,在事前吃,有规律地吃,慢慢调理身体从而避免怀孕。
  他就这样拿了常规的,却当成事后紧急药来使,效果跟没吃一样。
  下属打来电话:“韩检,把人跟丢了!”
  韩纵不悦地蹙眉,“三个男人,跟踪一个女的,都能跟丢。”
  “不是韩检!本来跟地好好的,她突然被一辆车接走,那开车的也很有一手,竟然发现我们在跟,开到郊区的环山高速,上头全是弯道啊,我们这小夏利开不动,只好撤回。”
  “车牌号记下了吗?”
  “记下了,而且我们当时就查到,那是关氏的车子。”
  韩纵听完也生出些疑惑,这个安琪跟关氏到底有什么深层次的关系?就算会所是关氏的管辖范围,但也不至于跟一个小姐牵扯成这样,他们只管地盘,才不会管人的死活。根据下属的描述,开车的人想来十分老辣大胆,就算不是关晟本人,大概也是他心腹,居然亲自过来,将人接走。安琪的身份怕是非同小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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