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孟玄泠心里的石头仿佛一落,喜滋滋的靠在他怀里,人她有了,那接下来便是时机了,蒋深啊蒋深,上一世你那般侮辱我,这一世我岂会放过你,别的女人或许因为那情情爱爱有所迷惑,她孟玄泠从来不屑那些虚无,虽然她没有去调查,但也有所猜疑,誉王离世突然,誉王妃钱财窘困,两件事加一起她不得不去想誉王的死与誉王妃有关,夫妻尚且如此,何况她与蒋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她眼眸带着喜色,像偷了吃食窃喜的小狐狸,蒋深不知她心中又打什么坏主意,却喜欢看她这般灵动的模样,小小的她坐在他怀里被完全包裹住,这样小的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当真能为他生儿育女吗?想到孩子,蒋深心头供热,罢了罢了,若她无心照料小儿那他便多费些心思吧,看着那明媚的眼眸蒋深突然想起那一面之缘的小童,他并不喜欢孩子,却对那孩子带了几分亲近之意,便是因着那孩子既像他又像他的人儿,长叹一声,“乖乖何时才能嫁与我。”
  
  沙哑的声音就在耳畔,孟玄泠浑身一紧,吞咽了口口水,没有底气道:“怎么又提起这事了,不是说好了……说好了……”
  
  蒋深额头抵着她的,□□的鼻梁一小小摩挲着她粉嫩的鼻头,若有似无的接近那粉嫩的唇瓣,“乖乖,乖乖。”间或相碰的摩挲,包含情谊的呢喃,让孟玄泠刹那迷惑。
  
  氤氲恒生,唇畔无限接近,大手在腰腹处游移,酥麻之感渐渐涌上,孟玄泠眼眸迷离,手支在他胸口,喘息推拒。
  
  蒋深没有过经验,正是因为没有经验,那日差赵闯到处买话本子时自己也寻了些春本学习些,免得有朝一日让她疼了去,见自己的人这般招人喜欢便不由自主的想试试。蒋深一向过目不忘,举一反三,今日小试牛刀却发现异常顺手,唇畔相碰时不断的安抚,看着眼眸朦胧面覆红潮的人儿心里爱怜至极,“乖宝贝,以后为夫这般疼你好不好。”
  
  大手正要钻入衣襟,孟玄泠陷入迷离之际只听得见床下传来,“咣当!”一声,游离的眼眸陡然清晰,猛地推着身上之人,“蒋深!”
  
  身下实在难过,平复半晌,蒋深喘息着将人一并捞起,小心哄道:“是我情不自禁了,乖乖别生气。”
  
  孟玄泠面色红白交加,羞恼不已,不肯开口,半晌只推人道:“你快走吧,我这些天都没休息好,我要睡了。”
  
  蒋深松了口气,勾唇点了点那粉唇,笑道:“嗯?那我来时怎么不见乖乖睡觉,眼睛瞪的老大精神着呢。”
  
  孟玄泠恼怒抬头,捶打了两下他逼仄过来的胸膛,手心隐隐发烫,“明明是你弄那门声太大吵醒我了。”提起这事,小脸怒的涨红,似便要揪着这错处问他的罪一般。
  
  蒋深一笑,支着双臂附身在她耳畔落下一吻,瞧他的人儿哪里是做娘亲的料子,明明自己都是孩子,“是我错了,乖乖睡吧,明日我再过来看你。”
  
  见他真的不拖泥带水的离开,孟玄泠松了口气,而后窝进了被子里,迷迷糊糊间有些疑惑,唔,刚刚哪里发出的声音?唔,是不是她房里有鼠虫?
  
  当夜色重新寂静,趴在床下许久的孟单揉着脑袋从床下爬出,面色阴冷,心里有对那人恼怒几分,他从未问过娘亲为何他自小没有爹爹,现在看来那人当年应是欺负了他娘亲就消失不见的烂人,即便他做的决定会使他再也见不到娘亲,也好过娘亲独自生下他受人指点,他舍不得娘亲受委屈,为此他宁愿从未被生下来,没了他,日后娘亲便与那人再无关系。
  
  趴在床上,孟单依依不舍的看着熟睡中的娘亲,这样好的娘亲,不该受任何委屈,撅了噘嘴,歪歪扭扭的在娘亲唇畔落下一吻,眼里有些温热,孟单寻了纸笔将自己所知道的未来一一写下,他不希望娘亲与那人再有任何关系,他只会伤害娘亲,他的娘亲不该受委屈。
  
  眼泪滴落在纸上,一封信变的皱皱巴巴,孟单小心翼翼的叠好,放在娘亲的手中,扁了扁嘴恋恋不舍的离开,他本就不该被生出来的。
  
  当小身影熟练的翻上墙头,隐在暗处的蒋深才从树后走出跟着跃墙追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卡文,今天多更点
  ☆、027
  
  出生以来便一直生活在大燕,孟单从未离开过大燕,如果娘亲听了他的告知,那么他终将消失,那他剩下的时间便很有限,抱着这种心态,小小的人儿便惬意的游走在楚良最繁华的街市上,知道自己可能留不了太久,他便有些留恋了,灯火阑珊,人声鼎沸,他对街旁的什物并不感兴趣,却新奇于这热闹。
  
  “师傅,我想买这个。”
  
  “师傅,这个好有趣,买给媛儿吧,我想要这个。”
  
  “师傅,你慢点走。”
  
  小小的孟单先是被走在前头黑衣罩纱的女子撞了一下,借着便有一个哭哭啼啼的女童迎面撞来,眉头一蹙,孟单条件反射的让开,任那女童摔个跟头,转身去追那女子,孟单自小习武便对武学稀奇,并非是那黑纱女子有何异常,实在是因为那黑衣女子的武功路数新奇至极,不似轻功却能迎风踏地。
  
  当繁华喧闹褪尽,葱郁变少时,一路跟来的孟单已经找不到那黑衣女子,小脸阴沉之际便听见背后传来声音。
  
  “哪里来的小家伙,为何要跟着老身?”
  
  孟单闻声转过身去,看清那人模样,小小的眉头蹙的更紧,明明是与他娘亲一般大的年纪,却自称老身,冷着小脸,别开眼去,嘴唇一动,“你徒弟掉了。”
  
  黑纱女子一怔,抻着脖子四处找了找,而后挠了挠头,她的媛儿真的不见了,瞧她这记性,看了眼那不远处的小童,心里不由一叹,多精致的小家伙啊,“啧啧,要不是你尘缘未尽,给老身做徒弟也好,啧啧。”
  
  话落人已经消失,像是从未存在这繁华中一般,孟单站在原地正疑惑时被人陡然提起,抬眼便看到熟悉的眼眸,怔神后拼命挣扎。
  
  蒋深拍了拍他的屁股,将人束缚在胸口,眼眸一眯,“嗯?说说,做什么这么排斥我,又因为什么跑去誉王府。”
  
  孟单小脸阴沉,别开眼不去看他,蒋深一叹,将人抱在臂弯,如同寻常人家爹爹抱着儿子的姿势,虽不熟练甚至别扭,但仍旧让孟单怔神。
  
  “这么不喜欢我,却喜欢她,那问题便是出在我身上了,我做错什么了,嗯?”蒋深看着孟单的眼睛,对于他的身份心底早已隐隐察觉。
  
  闻言孟单抬头,眼眸睁的老大。
  
  蒋深长叹,这凤眸与他家乖乖一模一样,“既然我是你……那你说说看,我也好去改。”
  
  孟单出神,他自小没有爹爹,心里自然恨他,恨他讨厌他的理由一大堆,宁愿与他对峙拳脚相向也不想这般与他说话。
  
  明明是个孩子,却有着区别与孩童的成熟阴冷,出手招招致命阴狠,蒋深不敢去想如果是他真的是他与乖乖的儿子,为何他会变成这样。
  
  他不肯开口,蒋深叹气起身,将他抱在臂弯处向着山寨走去,一路上蒋深面色镇定,心里有许多话想问,但话到嘴边却只能笨拙的开口。
  
  “你从西北一路过来可有用饭?”
  
  “……”
  
  “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
  
  两人穿过集市,嘈杂中蒋深一路将人抱在怀里,孟单心里晦涩,他能感受他的讨好,他为何要讨好他,他不是不喜欢他吗,将他与娘亲抛弃不是因为他不喜欢他吗。
  
  孟单随便乱指,心里却难过至极,“你不喜欢娘亲,你不喜欢我。”
  
  尽管四周人声嘈杂,但蒋深立刻就捕捉到了他的声音,眼眸坚定的看着他,“不管未来会发生何事,我都爱她,也喜欢你,拼尽全力也会到你们身边,可满意了。”
  
  孟单咬唇不再开口,心里犹豫是否相信他的话,是否要将放在娘亲手里的那封信拿回,正思索间,孟单突然发现四周的景物开始模糊,心头一惊,猛然从蒋深怀里跳下一窜老远,而后急急抬头,“我要走了。”
  
  蒋深蹙眉,正要追去,孟单又犹豫开口:“你要好好照顾我娘,你已经知道我是谁了,那不要再离开我娘了,否则我不会原谅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到这里的,我现在要去拿回娘亲手里的信,没时间多说了,你若喜欢我娘别再离开她了。”
  
  蒋深驻足,眉头蹙紧看着那小身影消失在人海中,心里疑窦丛生,他不会离开她,但却疑惑他口中这分离因何而来。
  
  当蒋深回过神正要追去细问时却被一人拦下。
  
  蹙眉看着突然出现在集市的陆照棠,在看到他手中的信件眉头一横,“你动她的东西了?”
  
  陆谨言面色严肃,他听闻蒋深回京后便快马从寨里出来将那日发现的事说与他,到了校尉府却不见人,本打算直接回寨里却在路上碰见了他,将手里的信递出,“你可知这信中写的什么,那位大燕公主从未想真心待你,心心念念的是回那大燕,蒋深,你不该为一个女人执迷不悟?”
  
  蒋深拿过那封信,神色淡淡,下一刻迅速出手,众人惊呼中,陆谨言狼狈跌在路旁的酒坛之中,酒坛碎裂,酒水淋下,还未来的及将脸上的酒水抹去,蒋深便踩在陆谨言心口,眼眸一眯,“我之前说过我的事不需任何人插手。”
  
  陆谨言闷哼一声,吐了口血水,抬起袖子擦了擦,“蒋深,你不该儿女情长,乱世将至,你与她不是一路人。”
  
  蒋深抬脚,面色阴沉再不回头的离开。
  
  蒋深重新回到誉王府时,到处都找不到孟单的痕迹,就像他出现那般突然,消失的也悄无声息。
  
  攥着手里的信,蒋深走进房内,坐在孟玄泠身侧,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心头晦涩,即便不愿意承认,也清楚的知道陆谨言说的话没错,那信中她关于未来的安置从来没有他。
  
  附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蒋深闭上眼眸,他的人儿多狡猾,平日笑面如花的骗他心软,却已经在安排自己的后路。至少至少知道他们以后还有儿子,证明他们之间会有羁绊,她不喜欢他,心心念念想着离开,那他便主动些,或者或者他早该拥有了她。
  
  想及此,蒋深睁开眼眸,他早该拥有她,等她有了他们的孩子是不是多少会在乎他些了,低首猛地咬上那粉唇。
  
  睡梦中的孟玄泠只觉得呼吸困难,仿若一头巨狮将她压在身底,将她逼入绝境,在那巨狮张口将她吞噬,脱口的惊呼却变成呜咽,沉闷窒息让孟玄泠从睡梦中惊醒,衣衫卡在臂弯,猛烈的掠夺将她脱口的惊叫拆分入腹,身上微凉,孟玄泠的眼眸陡然睁大,在那手掌越来越深.入时,剧烈的挣扎。
  
  “蒋深!”
  
  蒋深低喘将头卡在她颈窝,她从来不唤他的名字,她从来不在意他,只有在害怕时才会这般唤出他的名字。
  
  声音沙哑,蒋深眼眸因着那份难耐而赤红,“乖乖以后想回大燕?”
  
  孟玄泠一窒,而后看到耳畔的信封陡然一惊,心里惊惧,正要开口双臂却被缚在头顶,更加热烈的攻势袭来,孟玄泠心急,声音放软,急切开口:“我是大燕人,我想家,我想回去有错吗,你口口声声会承诺,但我又如何相信这里面的真假,我为自己安排后路有错吗?你明明承诺会顺着我,如今却如此唐突我,若以后你反悔喜欢上别人,我又该如何?”
  
  孟玄泠似找到突破口一般,极为有底气的抬眸对上他的眼眸,心里不断提醒自己此时不能退缩。
  
  蒋深黑眸幽深,大手握上她的下颚,“还想骗我,嗯?”
  
  孟玄泠咬唇,眼底隐隐有水光流动,“我是要回大燕,那里才是我的家,但我不觉得与你在一起和我回大燕有冲突,你作何如此生气?”
  
  眼眶含泪却不能让泪水落下,蒋深沉眸,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畔,她不喜欢他,总想远离她,他拿她不得时常心软倒是成了她制约他的利器。小家伙心思多,那他便也不能再让她的得意了去。“喜欢我吗?”
  
  孟玄泠见他不似往日那般软下语气哄着她心里暗暗道糟,别开眼睛,磕磕绊绊开口:“喜……喜欢。”
  
  蒋深手下一顿,凑近笑道:“喜欢我什么?”
  
  孟玄泠想着准备好的词,正要脱口,又听他开口:“乖乖可知你忧心那些我也同样不安?”
  
  孟玄泠怔怔的看着他,懵懂他突如其来的示弱,嘴唇微动,却没有说话。
  
  蒋深低头吻着她的脖颈,声音沙哑,“乖乖既然喜欢我,那为了我安心以后不许拒绝我的亲近,你若答应我不介意你想回大燕,忘了今天这信上的内容,如何?”
  
  亲近?孟玄泠面色涨红,急急推拒他的胸膛,蒋深抬眸,勾唇一笑,“还是乖乖又想骗我?并非是想家人,而是为了摆脱我才想要回大燕?”说话间,腰腹下沉,意味鲜明的动作让孟玄泠浑身僵硬,“蒋深!”
  
  蒋深面色一寒,喑哑笑道:“我处处为了乖乖妥协,处处以你为先,为你入仕朝堂,乖乖却不肯为我妥协?”
  
  间或不断的逼仄让孟玄泠心头狂跳,恨自己不小心让这贼人偷了信件,恨自己说错了话如今骑虎难下,咬了咬唇,“那不许你……不许你……”
  
  蒋深勾唇,揽着那纤腰细细安抚,“不会越矩,只是想亲近乖乖,乖乖对未来没有安全感,我也一样,只是想乖乖知道我的好,不会有别的。”蒋深说这话有些心虚,他如今已经年近三十,面对心爱的女人总有些忍不住,尤其今日知道自己与乖人有了儿子更有些着急,但若能时时与她亲近,比一时的欢.愉更为重要。
  
  孟玄泠缄默,迟迟不肯开口,她该杀了他了,不能再留他了,杀了他今日这些话又如何作数,咬了咬牙,孟玄泠点头道:“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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