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绝色/公主衣袂之下有乾坤——逗猫遛狗
时间:2017-10-05 17:36:54

  
  两腮鼓起,随着咀嚼起伏,孟玄泠正要去拿桌上的茶水猛然腾空,眼眸睁大便对上一人的黑眸,那人薄唇一扬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寻乖乖这般辛苦,乖乖却到处诅咒我亡故?”
  
  孟玄泠眨着眼眸,一脸疑惑的嚼着嘴里的糕点。
  
  看着怀里的人迷糊的模样,蒋深附身吻上那鼓鼓塞满的小嘴,任她嘴角的碎渣蹭了自己一脸,欣喜开口:“乖乖,我找到你了。”
  
  孟玄泠当然认出了蒋深,但她心里怨他怨的不行,岂会由他占便宜,鲤鱼打挺的想要从他身上下来,想要破口大骂却因着嘴里咽不下的糕点而含含糊糊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气势减弱,一转头见茶肆里的人都看向这里,心里一怒,一边嚼着糕点一边转身跑向外面自己的马车,一上车便怒喊道:“肥东!”
  
  马车向宫里驶去,蒋深跃出想要去追却被暗地里一涌而出的黑衣人挡住了去了。面色一寒抬手迎上。
  ☆、057
  回到宫中时, 孟玄泠已经恢复了镇定, 镇定的给花儿浇水, 镇定的给单儿缝制荷包,镇定的看了一个下午的话本子。
  
  “天哪,公主花盆里怎么这么多水?”
  
  “啊,公主你做什么把昨日嬷嬷做好的荷包口给缝上了?”
  
  “哎呀, 公主您好好的撕什么书啊,您不是说这是孤本了吗?”
  
  孟玄泠撅了撅嘴,将书放在椅榻上, 好吧, 她一点都不够镇定,她心里怨极了蒋深, 除了怨恨他抛下自己离开外更恨他让自己的儿子一出生便没有父亲。
  
  “娘!”
  
  从思绪中回神,孟玄泠柔柔的看向奔过来的孟单,见儿子汗津津的小脸知道他离了书殿又去练武了, 孟玄泠心疼的握住儿子的小手, “单儿累不累,娘明日与你舅舅说许你一日假好不好?”
  
  小圆脑袋在娘亲怀里蹭了蹭, 自己沁满了来自娘亲的馨香后才摇头,声音里带着奶气道:“单儿不累。
  
  用过饭后, 宫女伺候孟玄泠坐在镜奁前洗漱,孟单便坐在娘亲怀里看着一个个钗环从娘亲鬓发间落下,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唯有看到自己的娘亲所有的辛苦才不算辛苦。
  
  母子俩窝在一起, 孟单靠在娘亲的怀中听娘亲讲故事,许久后母子俩相继偎依睡去。
  
  一阵清风飘过,黑色的莽靴悄无声息的踏入房内,缓缓步近床榻看着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时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眼眸微热,所有人都以为时间可以让他淡忘一切,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那份思念从不曾衰减半分。
  
  大手伸出想要碰触床榻上的一大一下,然而床上的孟单倏然睁开眼眸,眼底戾气立现,猛地弹坐而起,下一刻一条银鞭便卷上蒋深的手臂。
  
  内力不足却狠厉十足,蒋深顺着缚在手臂上的银鞭看向执鞭的小童,模样与他印象中一般无二,连初见时的狠劲都分毫不差,生怕将床榻上的人儿惊醒,蒋深决定速战速决。
  
  手臂一个用力,银鞭绷紧,大掌握住那鞭子一拉一扯便见穿上身着单衣的小童带入怀中,孟单恼怒还待挣扎便被点中的睡穴。
  
  看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儿子,蒋深端详了半晌,心里拱热,这便是他的儿子啊,自己的儿子无论怎么看都好,即便初次见面儿子赏了自己一鞭子也毫不在意。薄唇一扬,蒋深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头和小手,看到小手上面密布的伤痕,蒋深英眉皱紧,随即坐在床榻上,一边抱着儿子一边拿出怀里的小瓷瓶为儿子细细涂抹,小心包扎。
  
  待一起做好之后,蒋深总算松了口气,将儿子塞进被子,小心掖好被角,蒋深才将自己的乖人从床榻上抱起,儿子虽然得他的喜欢,但儿子的娘亲才是自己此行的目的,因为怕燕彻察觉他便只身前往大燕,如今知道自己乖人的下落,他大可等后日大军到达再以正式出使大燕为由光明正大的见她,但他等不及了。
  
  月色朦胧,看不见闪烁的星空,一道人影抱着怀里的人离开了大燕皇宫。
  
  城外的一处小庭院,蒋深将怀里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儿抱入房内,轻轻将人放在床榻上时才褪衣跟着窝进床榻,看着熟睡的人儿胸膛一直屏着的一口气才微微吐出,许是太多害怕这是假的,蒋深每每伸出手想要碰触却在刚触及那洁白的小脸后又收回,来回几次,睡梦中的孟玄泠抱着怀里的枕头摸了摸,翻了个身。
  
  蒋深勾唇,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乖人轻轻一笑上前将人拥在怀中,薄唇轻触那柔软的耳朵轻轻喟叹:“乖乖。”
  
  似缥缈的声音让孟玄泠陡然睁开双眸,入目便看到十分陌生的墙壁,再看看怀中里的‘儿子’孟玄泠迅速转过头,看清身侧的男人猛然将被子兜头罩上,低呵道:“我不想见你。”
  
  做了娘却没有一丝变化,他的乖人心思重但骨子里还是带着女儿家的娇气,蒋深勾唇附身,亲了亲堪堪露出的额角,“乖乖我……”
  
  不待蒋深说完,孟玄泠一僵迅速将露出的额头也纳入被子里。
  
  见她如此,蒋深眼眸微眯,继续低头亲了亲紧握被子的小手,接着小手也是一番嫌恶蹭了蹭被子跟着缩回了被子里。
  
  薄唇一抿,蒋深翻身罩住那一团被子,拉下被子将被子里的人放出一个蓬乱的小脑袋,接着封住被子的四角,沙哑开口:“好乖乖,是我错了。”
  
  孟玄泠扁着嘴一言不发,蒋深细细的吻着她的额头,鼻尖,声音带着颤抖:“是我错了,为夫不该离开你,为夫不该寻寻得这般慢,是我错了。”他不敢去想象两人分离后她经历了什么不敢去想象万一大燕也没有她他该怎么办,现在重新将人抱在怀里,重新闻着她身上的淡香,心一下子宁静下来,他不会怕她心里怨着他,也做好了做坏的打算,他还有一辈子缠着她讨好她。
  
  他眼眸通红,眼底隐约泛着水光,孟玄泠想要骂出口的话梗在喉咙,抱进怀里的枕头,别开眼去:“你起来……”
  
  长叹一声,蒋深吻了吻她的额头,一边啄着她的额角一边开口:“乖乖,燕彻封锁了你们的消息,断了大燕与楚良的往来,我来的晚了。”
  
  孟玄泠瞄了眼欠了个缝隙的门,神定自若的抬头,“你先起来。”
  
  蒋深定定的看着怀里的人儿,倒是翻身坐起却也连带着将孟玄泠抱在怀中,一个腰带扔出去,刚刚还欠着一个缝隙的门顷刻吱呀一声骤然关紧,蒋深抱着怀里的被卷,低声道:“傻人,为夫既然将你偷出来岂能让你跑了去,这里已经出了城,在农郊中那些人一时半伙也寻不得你的。”
  
  似是响应蒋深的话,门外便传来两声鸭子“嘎嘎”的叫声。
  
  听了他的话,孟玄泠再无挣扎,恼怒抬头:“你既然偷我出来为何不把我的单儿一同偷出来,单儿时常梦魇从未一人独睡过。”孟单自小便与她一同睡,并不是不识的规矩,而是孟单常年受梦魇折磨。
  
  孟玄泠眼眸有些发红,蒋深忙将人放回床榻,好生哄道:“为夫这就去偷儿子过来,乖乖莫哭。”
  
  一点孟玄泠穴道,蒋深复又离开,孟玄泠看了看天边泛起的青白,小脑袋飞速运转。
  
  ☆、058 爹爹
  几个鞭子挥过去,庭院内的暗卫仆从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身上脸上都是血淋林的鞭痕十分骇人。
  
  孟单这一晚睡的极好,醒来的时候小脸因为长时间未能翻身而被身侧的鞭子压出一道睡痕,倘若孟玄泠此时在定要因为觉得儿子模样可爱而亲上一亲,但此时孟玄泠不在,所以孟单一向招人喜欢的小脸即便有趣却全是生冷。
  
  娘亲在自己眼皮子下被人带走,孟单心里无限自责,早上醒来便传暗卫过来问话,结果没有一人知晓昨日那人的踪迹。
  
  盛怒之下,银鞭挥过,紧紧缠住一人的脖颈越收越紧,暗卫很快没了气息,孟单收回长鞭再次挥鞭便要将另一人如法炮制,然而手腕一痛,下一刻整一个人便被一道黑影夹在臂弯中。
  
  意识到自己竟然被人夹在臂弯,孟单四个小腿不住的扑腾,嘴里斥道:“大胆!放本王下来。”
  
  蒋深没想会看到儿子如此狠厉的一面,看着庭院内已经气若游丝的一众仆从侍卫,心中只觉愤怒,愤怒儿子小小年纪便心狠手辣,愤怒儿子本应是憨态可掬的年纪便浑身戾气,心中的理智抵不过愤怒,蒋深扯下孟单的裤子,大手挥下,大掌接连不断的打在孟单粉嫩的小屁股上。
  
  孟单是谁?孟单是燕彻早已选定的太子,若不是因着他太小又离不开母亲孟单早就入主东宫,孟单成长到将近四岁从来没有人敢碰他一个手指头,宫里宫外纵着宠着任他嚣张跋扈,然而今日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了屁股,孟单既丢脸又委屈,心里恨死这人了。
  
  蒋深打了几个巴掌,打到最后心中涌上不忍,儿子如此不怪任何人,怪他,是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心里一叹将儿子翻转抱在怀中便对上那双乌溜溜额大眼睛,忍者泪意的模样与他家乖人一般无二,面对这样的儿子蒋深愧疚丛生,握住肉乎乎的小手心里已经软的一塌糊涂,本想教训一番但现在实在不合时宜,便只道:“你若不将刚才的事告诉你娘,我便带你去见她。”见面第一次便打了儿子,蒋深生怕那个还在气头上的乖人生气。
  
  孟单本想嫌恶的甩开他的手,猛地一听他说要带自己去见娘亲,咬唇认真的点了点头。
  
  蒋深耳朵一动,隐约听到庭院外有凌乱的脚步声响起,再不做停留将人抱起离开。
  
  一路上怀里的肉团不哭不闹,十分沉稳疏离,蒋深怕两人间生出忌嫌,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软化下声音道:“单儿,我是你爹爹。”
  
  孟单嘴角一扯,小手托着小腮漫不经心的开口:“唔,我是你父亲。”
  
  蒋深眉头一蹙,所有所有的情绪都化做一声叹息,晨间的露水重,又是在郊外,蒋深将披风罩在儿子身上,吻了吻孟单的额头道:“单儿睡一觉吧,等醒来便能见到娘了。”
  
  小嘴撇了撇,孟单暗自摸了摸手里的小刀,乌溜溜的眼睛留意着周围的变化,心里思索一会儿如何将娘亲救出来。
  
  然而或许是蒋深的怀里太过温暖,也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安稳,到了郊外的院子时,孟单已经红着小脸睡的香甜。
  
  院子里的孟玄泠一直与困倦作斗争,生怕自己睡去时又换了地方,所以门声一响,孟玄泠便急急看去。
  
  蒋深上前为乖人解了穴道,孟玄泠忙自他怀里抱过儿子,因为换了怀抱,睡得小脸发红的孟单迷迷糊糊睁开眼眸,看清抱着自己的是娘亲后小嘴一扁,全然不是刚才跋扈的模样,伸出一节小手指着蒋深的鼻子,完全不顾违背诺言委屈开口:“娘亲,他打我!”
  
  蒋深英眉皱紧却说不出一句话。
  
  孟玄泠扭头瞪了一眼蒋深细细的为儿子擦眼泪,一个泪珠吻一下,孟单抽噎着,小腿跨坐在娘亲的身上,小脸贴在娘亲的胸口轻蔑的看了眼蒋深。
  
  一口郁气闷在胸口,蒋深将母子俩一同抱在怀里,“是为夫错了,怕单儿舞鞭碰到自己胡乱紧张了。”
  
  孟玄泠挣扎便要抱儿子离开,“我要回宫!”
  
  蒋深一条腿压制住怀中的一大一小拥倒在床榻上,哄着道:“乖乖是我错了,明日明日送你回宫,我实在想你想的紧了,昨夜一晚没睡,我服侍乖乖休息好不好。”
  
  抱着儿子拱着身子,孟玄泠因着凑到耳边的薄唇而耳朵绯红,心里恼怒他如此不知羞耻,儿子虽小但早早知了事。
  
  蒋深是知羞耻的,所以在那粉唇上落下一吻时,大手挥过捂住了儿子探寻的眼眸,轻声哄道:“好乖乖就睡一觉,等你醒了我便送你们回去,否则……”后面的话没说完孟玄泠就因着他的威胁而恼怒哼声:“否则怎么样,否则你要我把抢走?我告诉你,你就是带我走,我爬也会爬回大燕。”
  
  看着怀里人置气的模样,蒋深勾唇,啄了下粉唇,哑声道:“乖乖误会为夫了,为夫想说的是否则为夫便疼爱乖乖答应了为止。”
  
  因着蒋深如此厚脸皮的说辞,孟玄泠倏然睁大眼眸,一句不要脸脱口而出,动了两下,动弹不得又见怀里的小儿大眼游移,孟玄泠闷声开口:“那你先放开我。”
  
  压在腿上的腿撤离开了,孟玄泠迅速转身抱着儿子面向床里,打定主意不去看他。然而身后坚实的胸膛跟着贴近,直到母子俩再无退路。
  
  这时孟单已经梳理了混乱,疑惑开口:“娘你不是说爹爹死了吗?”
  
  孟玄泠本想置气应声告诉儿子他爹确实死了然而却因为身后之人的动作小脸涨红,因为衣襟内逼仄而上的手,孟玄泠急急开口:“没……有。”
  
  满眼疑惑,见娘亲与男人亲昵偎依在一起,孟单有些吃味,随即无尾熊一样小腿搭在娘亲的身上,伸手抱紧娘亲,然而却感受到娘亲胸前的异物感,正想开口询问,那异物感却又消失不见,大眼闪烁之际一道热吻便落在额头,不是娘亲的,是那个疑似他爹爹的男人的。
  
  知道乖人已经在羞愤边缘,蒋深便识时务的伸回了手,沙哑开口:“单儿,可听清楚了,我是爹爹。”
  
  孟单即使心中极不喜欢面前的男人,但见娘亲已经闭上眼眸,到底将袖口里的小刀滑了回去。
  
  孟玄泠紧闭眼眸抱紧儿子只希望儿子在怀能抵住那人的乱来,但因着一夜未睡便真的沉沉睡去,三人一番折腾,终于换来了来之不易的宁静。
  
  看着怀里的一大一小,蒋深既酸涩又欢喜,酸涩明明他们会很幸福却偏生耽搁了三年,欢喜自己终于能将妻子儿子抱在怀里,是他不好,他不想勉强她,只想讨好她,直到她肯答应嫁给他。
  
  ☆、059 求娶
  大军压境,小部兵马先行开路,随后蒋深便直接带着自己的兵马入了城,街头的百姓看到这阵仗又怕又新奇,怕的是两国是不是又要开始打仗了,新奇的是原来马上之人便是传言中楚良的摄政王,原以为应是满脸虬髯的模样,今日一见却发现如此俊美,不少大燕少女偷偷拨开人群向骏马之上的人看去。
  
  楚良摄政王来燕求娶长公主的消息传遍京中时,燕彻已经看到了蒋深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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