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等到他们敲响田氏娘家的房门,开门的是田氏的爹,见到老爷子很是客气,“武叔、亲家你们来了!”招呼完,请人进了门。
  老爷子点了下头,“亲家,行侠怎了?”
  “用不用我们留人照顾他?”钱氏也很焦急,她那儿子身子骨向来不弱,怎么说病就病了?
  田爹
  田爹有口难言的叹口气,他其实很佩服老爷子的一身武艺,当初他就是看武行侠老实憨厚又武功高才同意把女儿嫁到武家。谁想到小两口越发的生疏了,远不如当初的恩爱。
  “哟!还不是你们家行侠打理你们镇上的铺子,过于劳累才病倒的!可和我们家没有丝毫关联!”田娘牵着武山河出了屋门,瞥了武暖冬两眼,话里有话的冷言,“我们两个老的再不济也能帮衬下店里,可小山他爹成天不见人影,忙来忙去,一个铜板都没往家里拿过,就算是为了自家妹子那也是隔了一层,好在他们回了娘家,吃吃喝喝的从不亏了嘴,要不然非得把我这乖外孙饿瘦了不可。”
  一番话夹带棒,武家人一下子脸色变了。尤其是钱氏,在没有儿子拉后腿的时候也是个嘴厉害的,当下便扒拉下武天辛拽她的大手,先笑两声,“亲家,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武家就这么个闺女,自然跟眼珠子似的疼了。我家这小闺女呀!才叫争气哪!凡事都靠自己,看村里那大宅院,还有贺州城的府邸,全是我们家暖暖带着她三个哥哥辛辛苦苦赚来的,没用家里一钱!哟!对了,亲家,行侠他们住进来,你们这房间还够住吗?用不用让暖暖拿出些钱,给你们贴补一套大宅院?我们家暖暖懂事,不用你们急着还,好歹是亲戚,只要懂得知恩知情足以!”武天辛眼见亲家的脸色变来变去,又拽了拽钱氏,毕竟儿子和孙子都在,真吵起来,往后小两口会越发的有隔阂,还如何过日子。
  武老爷子一响栗敲到武天辛脑后,低声斥道:“女人聊天你插什么手?”若是风言风语的不冲着暖暖,老爷子也就受了,毕竟是个妇人,还连亲带故该让让就让让,可是这妇人一张嘴真真叫人恼火,老爷子不屑和人争吵,家里能吵架的女人又少,幸亏钱氏是个精明的,否则武家老爷们能被泼妇欺负死。
  武暖冬终于知道田氏随了谁,看她爹老老实实想劝不知如何劝的愁苦模样,再一看她娘,吊着一双眼,那些不待见连藏都不藏。
  镇上的武家生意虽全由武行侠看顾,但每个月武暖冬都会给他月银,按照大掌柜的档次来,若是他不要就给大婶娘,让大婶娘替他存着还郑爷爷,而今零零散散的快把房钱还完了,田家竟连话都不说一句,好似压根没这回事般。当初这处房产记在了田爹名下,田氏虽没有提及还钱的事,可跟武行侠讲的却是她为二老的独女,以后的财产什么的自然全是小山继承。武行侠不会惦记老丈人的家财,但妻子说的是实情,也并未多想。即便继承,那也该自己掏钱不是。若真是两家亲和,钱氏不会因钱伤了彼此的感情,问题是他们钱也花了,情也没落下,成天针尖对麦芒,连儿子回家一趟都跟做贼似的,这叫什么事!
  “这房子是我女婿孝敬我们的,你若羡慕,让你儿子也去孝顺你们去!”有种人明明是她理亏,竟然能把真的拧成假的,在田娘心底,田蕙兰的公婆不善、婆家不慈,武家这种粗鲁的武夫压根配不上自家温柔能干的闺女,原先她就不看好武行侠来着,她看中的是他们原先县里的秀才老爷,结果,闺女不争气非要嫁,这下好了,武家钱倒是有了,瞧他们小两口活的,就那么一间小铺子,成天忙的死去活来,还要看婆家脸色,要她说,一家子武夫就是上不了台面,小小气气,难登大堂。她嫌弃的撇撇嘴,“我们小山可是你武家的长子长孙,这要是放到大门大户就是独一无二的嫡子,用点爷爷家的钱怎了?怨不得小山不喜欢爷奶,那心都偏到肚脐眼去了!”
  钱氏瞪眼,她就说田氏那些混话从哪而来,原来是随了根了。随之她乐了,大喊道:“儿子,听见你岳母说的了吗?要是孝顺的,就回家孝顺你老娘我来,在媳妇娘家连带着你爹娘的脸都被你败光了!你要是老娘生的,还是个老爷们,”
  另一间屋子紧闭房门的嗵地打开,一见田氏正往屋里拽着武行侠,看模样是不想他出门。
  武行侠怒火冲天,从没有如此生过气,他在媳妇娘家听些岳母的闲言碎语也就算了,她是长辈,他能忍着敬着,可凭什么让他爹娘、爷爷和妹妹受到如此屈辱。
  他是混蛋,是不孝顺,而今若是在一根筋走到底,他特么就不是男人了!
  “行侠,你病着呢!不能招风!”田氏使劲拉扯着,压根没看到武行侠铁青铁青地脸,絮絮叨叨的继续说:“你一人忙三家铺子,成天还得咱家自己掏银子贴补你的身体,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呀!你说你,让我省省心不成吗?”
  武行侠火都搓到头顶了,虎目瞪大,像是不认识田氏般绝望又愤怒的盯着她,低喝,“放手!”
  “什么?”田氏的心思根本不在武行侠身上,正琢磨往下的说辞,下意识不耐道:“难受?难受就回去躺着,一会儿受了风我可不屎呀尿呀的伺候!”
  “放手!”怒不可遏地大吼声震耳欲聋,田氏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去,却见素来满脸憨笑、傻乎乎的武行侠眼珠赤红的瞪着,那模样好似要一口吞了她,半分过去的疼爱都看不出,鼻息呼出的气热的炽人,吓得田氏咻的松了手,一脸茫然无措。
  武行侠心中闪过不忍,可看看小院里的家人,是半刻钟也不想留在这里了。他们武家不是田家的亲家,而是田家的仇人,不说别人,就说他爷爷,年纪如此大,竟还在院子里干巴巴的站立着,这是该对待亲家的态度吗?
  他们武家不欠着田家!
  “娘,我跟你们——回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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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反转
  若回家,哪里是说说那么容易的。
  田氏当即便嚎啕大哭,武山河一见她娘哭了,跟着一起开始哼唧,小小的院落引来了左右邻居堵在半开的门口偷听,还有熊孩子扒着矮围墙看热闹,武家人只觉得这一趟来的额外的遭心。
  田母的片汤话不断,什么婆家上门欺负人、什么女婿不顶事、什么女儿命苦种种一类,邻里不明真相,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武家人,好似武家人是某种吸血蛀虫,满是不屑与轻蔑。
  有个婶子直接探了脑袋进来,夸张的讽刺道:“那不是行侠兄弟吗?前两天你媳妇店里忙的打转,你可见不到人影,今天病了,倒想起媳妇了,要我说,这么大的老爷们成天靠着婆娘养,看你那样脸也不白呀!”
  此话一出,引起哄堂大笑,田母神色自得,自然而然接口道:“我闺女能干便多干些,可惜做婆婆的这还不满意哪!”
  事情就是如此,永远都是不会说的那个吃亏,众人偏听偏信下,即使有些人觉得不对劲也不会多嘴找事,只当听个闲话。武行侠憋得脸都红了,他倒是想帮忙,可田蕙兰哪一次愿意,没想到平常岳母就是跟邻里将他形容的如此不堪。武行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转向田氏沉声问:“蕙兰你有何可说?”
  田氏许是心虚,始终垂头哭哭啼啼,那模样要多伤心有多伤心,愣是把武行侠忽略个彻底。
  武暖冬气笑了,有些话她作为小辈不能多言,否则容易让人觉得武家规矩不严谨,可这次她真不想管那些废话,捏了捏手指,在众人面前飞跃而起,摘下一片叶子直接甩向笑得最夸张的一个妇人。
  当下那妇人便噤了声,只剩两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吓得原本黝黑的皮肤漆白漆白的。
  众人胆战心惊,别说笑了,连话都不敢说了。
  院内外一片寂静,武暖冬满意的转身正对院门,特恭敬的鞠了个躬,笑眯眯的开口:“各位叔叔婶婶好,我是行侠哥的妹妹,行侠哥和嫂嫂已经一个多月不曾回武家了,几位长辈甚是顾念,又恰闻行侠哥病倒,所以才特意来看他们一家三口。没成想竟然让亲家婶子误会了!虽说他们当初进镇买房是管爷爷的拜把兄弟借的钱,这么久我们家并没有催促他们偿还的意思,而且在嫂嫂执意要分家的时候,我大婶娘还专门用仅存的银钱在镇上给行侠哥买了个铺子,怕他们小两口日子难过。行侠哥是我大伯的长子,自是娇惯了些,做事或许笨手笨脚惹得嫂嫂不开心,故此不让他到粉店帮忙。行侠哥惦念着家里旧账,很是自责既无法帮大伯大婶娘偿还当初逃荒时的赎金,又不能总是欠着长辈的购房银两,所以才到我家铺子里当了三家店面的掌柜的,历练自己的同时又能赚钱还欠款。行侠哥许是劳累过度病倒了,各位叔叔婶婶,我们武家的暖心平价大药铺、果蔬超市和饮酒肆,你们该是不陌生吧?难道你们没见到过我行侠哥在里面干活?三家店铺一个大掌柜,要不是我行侠哥惦记着替岳父岳母还债何必如此辛苦!”武暖冬毫不隐瞒的讲出武行侠的付出、田氏的不孝,一个多月不去婆家还拦着不让自家老爷们去,偏偏住着婆家买的房、开着婆家买的铺子、说着婆家的坏话,孰对孰错,自有论断。更何况平价大药铺风评极好,都夸药铺的东家是个大善之人。邻里方才知道原来田氏的婆家是开大药铺的武家,这下看田母的眼神古怪了起来。
  谁不希望自己女儿嫁个有门面又有钱的婆家,武家恰好两方面都占了,可偏偏田母从没讲过田氏婆家的好话,基本上听音就知道,田母很瞧不起武家,认为武家是地里刨食的粗人,配不上她家能干贤惠的女儿,所以关系熟些的邻居压根没把田氏的婆家往平吉镇有名的武家靠,她闺女的模样配个地道的农户确实有些可惜,但若是像武家这般家有千亩良田的,大家也就只能呵呵了,谁配不上谁还不一定呢!
  再者他们只听田母得意洋洋的吹嘘,这房子是女儿孝敬他们的,可从没有听过还有这一出。
  “武家姑娘,据闻你家两个哥哥已经是秀才老爷了是吗?”爬在墙头的少年笑的虎头虎脑。
  “是呢!本来三年前便可以下场考举人,只是哥哥年龄不足眼界不够,他们各自的师父想要在磨练他们几年,故以今年下半年才被准许考试!”
  少年即刻星星眼,羡慕嫉妒恨道:“三年前就能考举人?天哪,我连童生都没考过呢!”
  旁边一名少年即刻感叹道:“我记起来了,当年他们中了秀才离开尚文私塾正是我入学的那一年,结果五年多过去了,我也是连童生都没中呢!”
  “那他们比咱们年龄虚长几岁吧?”
  “呸!跟我同年好么!”
  爬墙头的少年们顿时花荣失色,深受打击。
  武暖冬笑笑,“我三哥哥十五岁,跟你们一样,行舟哥哥已经十七岁了。”
  本来是想鼓励几个少年,谁知听完后,他们更绝望,算道:“五年前的秀才,那就是说十岁中第!天哪!咱们还是回家洗洗睡吧!”带头少年垂头丧气带着几个孩子撤了,自此把武秋止当作人生目标,勤奋学习,争取今年考过童生再去考秀才。都是尚文私塾出来的学子,总不能给同门师兄丢人不是。
  众人顿时七嘴八舌,完全忽视了田家人,好奇的问东问西,尤其是想知道店里什么时候出新品,掌镜这些小玩意能不能在便宜些,种种,热情的把小院落挤的满满的。
  田母很是不甘心,嘟拉着脸子,却又不能肆无忌惮的跟邻居发火,要知道远亲不如近邻,保不准以后有事需要邻居的帮衬。
  这时候田母倒是想的明白,可是近邻有时候又怎么比的上实实在在的亲戚。她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家是吃官家饭的,闺女是下嫁,武行侠是攀了她家的高枝,所以武家人见到她就该低一头,对她闺女就该上赶着的好。可是她不想想,灾前武家也是田地肥沃、小有家财的人家,何来攀附之说。更不用说如今武家家大业大,论是灵山县数一数二的地主老爷都不为过,还有两个秀才出身的兄弟顶事,武家只会越来越好。哪里像他们,全靠着一间不属于他们的小铺子,生意虽是火爆,但这两年陆陆续续有几家粉店铺子跟风开了业,多少占了他们的营业份额。而田母和田氏没什么生意头脑又固守陈规,有了钱吃吃喝喝、买衣买穿,却不想着存起来开分店,时至今日也仅仅是雇佣了两个伙计,没有别的改变。倒是把家里的家具、穿戴的饰品换成最好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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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病因
  简单的几句话,场面全然调换了,谁不想在大户人家面前示个好,加上武家人又是极为亲和的,顿时看热闹变成探病,纷纷对武行侠的病情关心一番,之后便知趣的散了去。
  田母心头有气,暗骂邻居们是个没出息的,对武家人仍是没有好脸色。
  武暖冬也挺佩服田母和田氏的,这谁也不服的自信她就没有过。
  田氏早就不哭了,在众人围拢了武家人之后,便扯着武山河悄无声息的退回房间,她也想让武行侠跟她一起回,可惜武行侠终于硬气了一次,连眼神都没她一个。
  最后,武行侠终于归了家。
  当晚钱氏便兴高采烈的做了一大桌饭菜,从外地回来的武行义听说了田家发生的事,给武行侠夹了一筷子菜,打趣道:“哥,你这是好不容易从恶婆婆家回了娘家,多吃点,身子骨都熬坏了!”
  经过武行义的提醒,钱氏想起正事,放下筷子问道:“行侠,你何时气量变得这般小,暖暖可说了,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急火攻心导致食欲不振,最近才精神不济。”
  武行侠一怔,久久没有说话。
  钱氏急得不行,“你倒是开口呀!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家人说的,难道你还怕你爹娘笑话你吗?”钱氏想到的不是别的,怕就怕是儿媳给儿子戴了绿帽子,要知道现今田氏瞧不起行侠的劲头跟她娘瞧不起武家的劲头一模一样,她是真怕那个混蛋儿媳红杏出墙,可怜她那一根筋的痴情儿子。
  “哥,你还是怕暖暖听了笑话你?”武行义朝武行侠挑挑眉,虽说这两年大哥挺不靠谱的,但好歹两兄弟感情不曾变过,玩笑照常,谁都不会上心。
  武行侠苦笑,“不是这回事!是实在难以言述!”
  “到底怎么了?”钱氏忧心忡忡,担心自家儿子想不开走了偏路。
  发现钱氏急眼了,武行侠深觉愧对父母,赶紧毫无遮掩的一一诉说。
  几个月前粉店铺子零零碎碎的丢了不少钱,武行侠蹲守了好久竟是一无所获,他琢磨应该是出了内鬼,否则不可能连他何时去蹲守了对方都知道一清二楚,钱不少丢,贼人的影却没看到一个。后来他想了个法子,谁都没告诉,独自转悠到胭脂楼买了它们新出的香凝粉,这种粉沾上一星半点能香整整一天,哪怕洗去都有残留的味道,就是因为味道过于浓烈,所以并不太受欢迎,他也是听田氏唠叨才略有所知。夜深之时,他把这种粉撒在了店铺内天天用于存放盈利的钱匣里,而钱匣只有田氏和田母拥有动用的权利,他和田父从未着手碰过,另外两个伙计更不用说,他们避还避不开,除非他们之一就是那尝到鲜头的小毛贼。
  自然贼是抓到了。
  不是旁人,正是武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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