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武暖冬心下有谱了,笑眯眯的跳下软榻,健步如飞的跑向门口,“大婶娘,您还是亲口问我行义哥吧!我走了,不打扰你们母子商量下聘的细节了!”她开门,嗖的没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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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心意
  钱氏一看,自己那傻儿子正趴门缝往里探,被暖暖的动作闪了眼,还维持着弯腰偷窥的猥琐姿势没有回神,钱氏哭笑不得,吼道:“滚进来,还让老娘去请你呀!”
  武行义憨憨傻笑,把门合上,转身贫道:“娘,要不直接把我爹也给叫回来,咱们商量好了。明天请人下聘、后天接人洞房、大后天我和媳妇就给您俩生个胖孙子!”
  “去去去去去!谁家闺女嫁给你这个蔫坏的臭小子呀!听你这狼虎劲,多好的姑娘都被你吓跑了!”钱氏嫌弃不已的拍了下儿子的肩头,急切的问:“快说,到底看中哪家姑娘了,娘认不认识?”
  武行义有些扭捏,摸摸鼻子,在钱氏的鄙视下,开口轻声道:“是潭夫子,潭玲,玲娘!”
  “啥?”钱氏对谭玲并不陌生,反而很熟悉,谭玲绣工好又是识文断字的夫子,钱氏总是托她画些绣花图样,对那个话不多却踏实的姑娘印象很好。只是那姑娘看似不像是小门小户出身,行事多为淡然大气,钱氏不敢高攀,所以从没往自家儿子身上想过。
  “哈?儿子,你发梦呢吧!人家女夫子能看上你?还是等娘给你找个媒婆吧!”钱氏颇为同情的看了两眼武行义,没想到儿子不是不想成亲,而是脑子有点不对。
  武行义恼怒不已,“娘,我跟您说正经事呢!除了玲娘,我谁也不娶!”
  钱氏心咯噔一下,正色道:“你这小子不会是情根深种了吧?”
  武行义肯定的点了下头,谁知他娘脸色瞬变,一屁股坐在了榻上,神色不思的喃喃说:“你说我是造什么孽,大儿子娶个不省心的媳妇,小儿子又是个痴心妄想的!”
  武行义哭笑不得,“娘,您是我亲娘吗?您儿子有那么差劲不?玲娘可夸您儿子极好,什么都好呢!”
  “什么?”钱氏幽幽回神,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对劲,腾的起身追问,“你是说和潭夫子已经互通心意了?”
  “那是!您儿子喜欢的,那还不手到擒来!”他可没脸说,是玲娘主动挑破的窗户纸。说出去,多丢老爷们的脸面。
  “牛皮都快吹破了!”钱氏明显是看透了她儿子,瞥愣他一眼,关注的追问:“别说废话,与我细细交待,快,快,要是靠谱,明天我就去请媒婆!”
  武行义嘿嘿一笑,“您听好喽……”
  依照古礼,婚姻嫁娶要经过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礼。
  没过几天,媒婆便进了尚文私塾,在潭涂的接待下,缓缓介绍高门村武家,尤其是武行义这个人。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潭涂本身就不是死板之人,既然妹妹中意人家,当下便与前来媒婆表明了愿意结亲的想法。
  媒婆姓赵,是个微胖的圆脸妇人,早写年她嫁给了一位秀才为妻,本身也识文断字,言行举止透着文雅,很多有脸面的人家都愿意请她来保媒拉纤。
  她见潭涂很痛快半点疑问都没有,方才想起女方在武家私塾任教的事情,便对双方的事情心知肚明,想来男女两人已经把‘相见’这种墨守成规订亲后的相亲模式提到了最前面。媒婆最喜欢这种人家,多省事,以后婚姻中有什么矛盾媒婆担的责任要小了许多,但是酬金却一文也不少拿。
  她抿唇一笑,从布包里取出一对大雁木雕,和一幅两个巴掌大裱好的画卷,夸赞道:“我就从没见到武家二郎这般有心意的,对咱们女方也上心,瞧这采择之礼送的,怎么看都透着雅气!”
  大雁木雕手工奇巧、活灵活现,大雁纳采取自于古诗《匏有苦叶》中的‘雍雍鸣雁,旭日始旦。士如归妻,迨冰未泮。’而大雁又是对伴侣极为忠贞的义禽,所以采纳时,必见大雁。
  但被玻璃封好的画卷,却更吸引潭涂的目光,他将画框举起,细细观赏。这幅画是一副双雁交颈图,公母两只大雁的身体全是用一种不知名的材质拼粘而成,“果真是心意十足!”看了半天,潭涂这才发现,如此栩栩如生的两只大雁竟是由一根根细毛雁羽拼接的,故以形态十足。
  潭涂爱不释手的啧啧声叹,倒把媒婆落在一旁了。
  赵媒婆也不心急,知道他们文人都有些奇怪的偏好,只是屏风后,有道轻咳声一声比一声大,直到潭涂听见,尴尬的放下了手中的画卷。
  纳采之后是问名,俗称合八字,赵媒婆取了谭玲的年庚、八字,笑呵呵的离开了私塾。
  潭涂送媒婆离去后,慢步回到正堂,刚好看到自家妹子捧着木雕和画卷,左摸、右看,哪个都不愿放手,表情额外的幼稚。
  “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潭涂捋捋新留的胡须,一脸叹息。
  谭玲冷哼一声,将两件礼物护在怀中,“那也比娶不到媳妇的某些人强!”
  潭涂嘴角一抽,干咳两声,他是不愿成亲,觉得烦好么!干嘛说的他跟没人要似的!
  “看来这小子对你还是有点真心!”想着妹子快出嫁了,潭涂也不计较她嘴毒的毛病,感叹不已,“老姑娘喽!”
  哪个姑娘愿意听老这个字,可今天谭玲明显心情大好,白他一眼,扭身抱着礼物便走了。
  潭涂无奈一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丫头!这就开始嫌弃起自己哥哥了,唉!不中留、不中留哪!”
  赵媒婆把谭玲的八字给了钱氏,钱氏喜笑颜开,当下给了她不少谢礼。
  钱氏特意到清觉寺为两人卜算吉凶、合对八字,自然是大吉大利之照,还有一句是天定姻缘、必有后福的吉言。第二天,钱氏和武天辛兴冲冲的便到了镇上,和女方家人会面、换鸾书,实际上有点订婚的意思,算是婚事已初步议定。纳吉中过文定男方交予女方的书柬便是三书中的聘书。
  鉴于男女双方年纪都不小了,婚事自然不能无限期的拖沓下去,故此,钱氏在寺庙问吉凶时,顺道请了几个好时日,具体哪天,在纳征之时,准备和潭涂一起协商,婚事缩短了,但必要的流程不可或缺,代表男方对女方的重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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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心累
  纳征是重要的一步,尤其是对女方来说。男方要把聘书和礼书送到女方府中,还要请两位或四位女性亲戚,必是全福之人,约同媒婆,带备聘金、礼金及聘礼到对方家中。待女方回礼,算是纳征纳成。经此仪礼婚约完全成立。
  潭涂展开礼书,淡定的神色渐渐变得讶异起来。在他意识里,武家产业多是归属于四房,大房、二房基本上是给武暖冬打苦工的。没想到竟是这么重的一份礼单,看来妹子的小学生并未没有亏待她的亲人。潭涂并非攀附权贵之人,否则也不会和妹子来到这不起眼的小镇开了家私塾,但作为兄长,他还是希望妹子以后能过上省心省力的好日子,当下便对武行义越发满意了。
  聘金越重代表夫家对女方越重视,虽说光凭这一点道理有些肤浅,但是自家妹子能得到夫家的重视,潭涂还是高兴的。这些聘礼他不留一物,全给妹子添到嫁妆里。只要他们小两口美美满满,便是足以。
  女方的回礼相对来说简单朴实了许多,比如成双的茶叶、生果、莲藕等,取字吉意。
  两方皆是满意,钱氏趁热打铁取出吉日,跟潭涂协商迎亲日期的意见。
  潭涂明白妹子恨嫁的心态,从五个日子里挑出中意的,又不能让男方误会妹子恨嫁,解释道:“一个月太短,怕是不够准备。年底那日跟元旦挨得过近,恐是忙不过来,我看四个月后即可,不远不近,还是农闲之时。”
  “不错,那便定于此日!”武天辛最后拍板定下。
  因着婚事还有四个月,钱氏倒不着急了,男方家该做的都做得,如今就差迎亲办喜宴。
  现在她最想解决的是小山的问题,不能让二儿子的新媳妇刚进门,看到的便是婆婆和嫂子的争执不和,跟家里人一起糟心。
  武行侠也不愿影响弟弟的婚事,在婚事议定结束后,自发的来到镇上准备接小山。
  半天过去了,武行侠怎么去怎么回来的。
  幸好钱氏没抱太大希望,自然也不觉得失望。
  “我明天再去!”武行侠叹口气,对钱氏承诺道。
  钱氏看他一眼,放下手里的绣活,似笑非笑的问:“儿子,你是不是觉得为难,是不是认为娘逼你,是不是认为是替娘想把小山接回来的?”
  说实在的,除了气愤田氏溺爱孩子把小山惯的有些歪外,实际上,他确实如钱氏所问的那般想的。小山跟他娘亲近,贸然接回来,指不定让娃反逆成什么样子。他倒不是怕当奶奶的对孙子不好,可若是小山遇到暖暖,铁定又是要起矛盾的,到时候,为难的不还是他们。
  即便如此想,他也不能不孝的直接说出来,本身就够亏欠自家人的,却连自家娘的一点点要求都办不好,枉为人子,况且娘还是为了小山好。
  武行侠心里很累,却不得不笑道:“哪能呢娘,我知道你是为了小山好!”
  “哼!你是我生我养的,我还不了解你那小心思!”钱氏冷哼,毫不留情地点出:“你媳妇又哭哭啼啼、抱着小山撞墙了?”
  “没……没有!”武行侠没敢说实话,见到蕙兰那幅憔悴娇弱的样子,他立刻心软了,还有小山胆胆怯怯的躲到他娘身后,满眼不解的问他,是不是不要他时,武行侠更是愧疚不已。儿子也是他的,没教养好,他也有责任,怎能全怪娇妻一人。
  武行侠作为家中的长子,受教育的方向和其他弟弟明显不一样,因着是武家这一辈第一个孩子,出生头两年老爷子也稀罕的很。只是接下来行义和行海出生了,武行侠就经常被大人嘱咐要谦让、关爱弟弟,而且被灌输作为哥哥稍许委屈无所谓,那是因为他年纪比弟弟大,比他们懂得多,就更该疼爱关照比他不懂事的兄弟,武行侠不是小性子的人,对两个弟弟也很期待,自然兄弟间和睦友爱,哪怕年少时吃过几次淘皮鬼们的亏,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性子如今依旧保持着,尤其是对他心爱的女人,更是变本加厉。媳妇看不上他,是他无能,岳母挤兑他,他也应忍让,哪怕一时气急,待冷静下来,竟是自我反省了许多。
  嫁给这样的男人无疑是幸福的,前提是媳妇要是个懂珍惜、知情义的,否则就像武行侠这般,把自己活活的累死、难死也不过是左右为难得不到好。
  钱氏总归舍不得儿子,絮叨几句见武行侠眉宇间透着疲倦,便消声转身离去,直接到武暖冬的屋里唠叨去了。
  “大婶娘,您说若是放任不管小山能成甚样?”武暖冬歪头问着。其实她早就料到大婶娘策反行侠哥不会成功,大婶娘是个看似很刚强不服输的女人,而她自己也不会跟一个岁数不大的小娃哭哭啼啼的去计较,反观田氏和武山河遇到事情便会做出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看的让人心疼,更何况是对他们真疼真爱的男人。为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低俗却又会流传许久,也许男人一提都是不屑一顾的态度,可偏偏它们是管用的。在行侠哥的心里,虽然对父母和家人愧疚,但是柔弱的妻儿才是真正需要他保护的。
  钱氏苦笑,“小山,怕是跟咱们武家没有缘哪!”
  武暖冬心头一惊,莫非大婶娘已经放弃这个孙子了?
  “咱们武家有一条,作奸犯科者,驱逐家门。”
  “小山还小!”不是武暖冬圣母心替武山河求情,而是她真心实意认为武山河是个孩子,若在成型前教育回来,还是有希望的,即便成不了大器,也绝不能走上歪路。
  “他是小,可他娘、他外婆不小了。他们若肯教,小山还有希望。可你没听你行侠哥说,连他管教那两妇人都不愿,如此以往,小山岂能认识到自身的错误!”钱氏忧心忡忡,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怎么也不想最后落得个驱逐家门的后果。“你爷爷在教育娃的身上是极为有原则尊祖意的,咱家也不是没出过这事……”她顿了顿,把武暖冬捞过来抱在怀里,揉着她的长发缓缓讲道:“暖暖你也大了,老爷子原本是瞒着你们的,而今你几个哥哥已经知道了家里的一些事,大婶娘也就不瞒你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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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家史
  武家跟百年前登极皇位的那位武氏多少有些关联,老爷子这一宗是武氏旁系不起眼的庶出,只是先祖颇为有想法,又极为爱武,所以在武家那位野心颇大的姑娘送入皇室后,便脱离了武家,以一身武功步入了军营。
  直到武氏姑娘成了女皇,武家纨绔玩转京城时,先祖及其子孙已经战功赫赫在军营立了足,只是任谁都不晓得这两人有何关联。
  到后来太平公主继位,上来便先将母皇那些不着四六没有建树的娘家人该抄家的抄家、该问责的问责,没有一星半点的留有情面。先祖则是跟武家断的彻底,那些仗着女皇荫泽在京城为所欲为的亲人竟是没一人发现先祖是武家所出,所以半分影响都没有受到。
  他们武家也是那个阶段畅运一时,等到男帝继位,这位皇帝或许是受女皇压抑颇深,也不知是怎么想的,对武家甚至姓武的官员颇为忌惮,先祖多少受了牵连,官降两级,好歹性命无忧。直到几十年前,老爷子的三个兄弟皆死于战场,老爷子的父母大悲大彻下,再次带着武福生这个年岁小的儿子脱离了本家,在一处小城镇开了家镖局,结果没两年便因心思郁结双双病逝,并在死前留下家规,也让老爷子遵从至今。
  老爷子喜武,随根,武天辛、武天崇和武天德亦是如此。却偏偏家里有喜文的儿子,一个是武天赐,另外一个就是暖暖从未见过的三伯——武天铠。
  武天铠不但喜文,在笔墨方面更是颇有天赋,状元之身、文武双全,是当时风靡京城的青年才俊。单是这一点,老爷子不会硬下心肠将三子驱逐家门,祖训是不许当武官,没说不许考状元,相反,老爷子很偏疼这个文韬武略丝毫不弱的三子,在老太太在世时,早早的给他娶了一位旧时老友的姑娘,那位老友是个很有才华的李秀才,其独女也是小有名气的才女。两人婚后没多久武天凯就要赴京科考,结果……结果考是考中了,回来的却是两个人。
  武天铠不是陈世美,他心悦家里的糟糠之妻、也欣赏敢于追求爱情的郡主,即便郡主算是位高权重,他仍是表明‘糟糠之妻不可弃’,若是郡主不愿,完全可以忘记他,找个好人家。郡主爱恨不得,爱他对妻子有担当有情义,恨他对自己的无情,纠结起来,竟然茶饭不思了好几日,等到人晕过去,请了御医,才发现郡主不知何时中过毒,那毒阴损的很,专门针对不曾孕育的女子,是让女子再也无法受孕的毒药。得,这下无须纠结了,郡主不求别的,只愿平妻之位,和‘姐姐’一同侍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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