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萝莉好种田(穿越)——花色妖娆
时间:2017-11-05 16:09:18

  吴叔忙不迭地点头,嘴里称着好、好,吴婶连忙去把主子的房间收拾出来。
  房间其实每隔两天就会打扫一番,没有什么尘土,基本上丫鬟铺好床榻便能住人。
  赶路总归累的慌。几人早早入睡。武暖冬则进入玉府和小虎玩了会儿,苍穹已经是两只小虎的老大哥,若是神威或者斑斓哪个不听话想要到灵溪水里玩绝对会被它啄脑袋。以示警告。
  半岁多的小虎可以吃些辅食,现在还好,它们留在玉府扑扑武暖冬扔进来的鸡鸭玩,就手培养本能。再大点断奶了,就该尽量生活在山野。否则极为容易变成家养大猫,失去野性。
  苍穹还好些,天天无忧无虑的飞在空中,该学的基本上都跟着别的鹰鸟学会了。好几次它还特意抓了松鼠、野兔一类的无害动物丢给两只小虎玩。
  金鹏是比较凶猛的鹰类,个头在它的种群里算是数一数二,成年金鹏更是捕猎能手。它能追踪、捕食羚羊、狐狸等,它的羽翼展开可达2米。爪子锋利、俯冲速度极快。素来草原上会有猎手专门把金雕训练成猎鹰,过程需要三年,其间训练师还不能随意更换,在长时间的共同生活中,让金鹏逐渐熟悉主人的声音、口令和手势。训鹰是很辛苦不易的。
  即便苍穹已经具备猎鹰的一切条件,甚至比经过长久培训的猎鹰还要优秀,但是武暖冬不打算刻意培养它对人类的服从性。因为苍穹拥有自己的智慧和辨别方式,这是灵溪水和灵气日夜滋养的功劳,让它拥有了不同寻常的聪慧头脑。
  盘坐在寒玉床上,武暖冬将功法循环几遍,待浑身发热出了微薄的汗水后便收了功。徐徐图之、厚积薄发,才是大成之道。
  三千丈如今已经进入第四重,应该能与大哥有一战之力了。
  下次见到大哥,绝对不能让他轻易逃走,至少要见见爹爹和两个哥哥。
  第二天武天德拜访了顾知府,由他引荐了一位贺州鼎鼎有名的夫子——徐清风。
  武行舟和武秋止已经是秀才,无需入学考试,持着知府的荐举信件来到徐清风任教的行云学府。
  行云学府建立在贺州城外的行云山的半山腰上,行云学府在山脉第一峰,高约八百米,是众峰里高度最低的。第一峰地质独特沟壑纵横,终年溪水潺潺,沟沟皆瀑,形成了一面森林一面瀑的奇特景观。
  景好、山美,可爬山也是把力气活。
  幸好武家人体力好,把很多学子甩到了身后,尤其是武暖冬这个七八岁的小女娃爬起山来气不粗、腿不软的,小脸蛋透出健康的红晕,让很多文秀书生汗颜不已。
  几人很快到了学府门前,门上挂的牌匾是普通的木匾,字体却行云流水、恣态横生,是以草书著名,与李白诗歌、裴旻剑舞合称三绝的草圣张旭的手笔。
  不凡的草书配上所属之地的独特意境,可谓是恰如其分。
  行云学府犹如坐落云端,偶有浮云飘过,竟是衬托着无数错落有致的楼阁仿若人间仙境,加上学子们身着青衫长袍、玉冠束发,气质更是胜人一等带着仙气。因为学府周围森木众多,野生小动物时常会跳入其间,在学子们发现之后又似山间精灵般悄然离去。
  “要不暖暖和二哥也来行云学府进学吧?”当秋止看到身着白袍裙的女学子时,乌眸通亮,殷切的望向武暖冬。
  “等过两年吧!”她来贺州的目的是为了多买几块田地,扩大生产,进学这种事太费时间,等到生意稳定了,她肯定会选择继续增长见识,不能仗着自己是现代人就轻视古代的文化。
  武秋止很是失望,抿抿嘴勉强一笑。
  徐清风是个清癯老者,眼型如月慈眉善目,长须灰白发,两缕鬓发和胡须齐长,随风飞扬间,凸显道骨仙风。
  只是他一身灰袍洗的发白,可见并非什么得道仙人,仅仅是个勤俭有度的儒士。
  武天德奉上荐举信和拜师礼,徐清风接过细细看来,最后眸光带着满意的打量了武行舟和武秋止几眼,考询了几道问题后,行了拜师礼,正式进入行云学府就读。
  学府带食宿,像是他们这种离家近的便可以天天归家。
  徐清风亲自带他们看了看学府的环境,包括课室、藏书楼、练武场、琴室等几个重要地方。经过来往学子对徐清风的尊称,方知他是副山长,行云学府的山长是他同窗师兄。
  ------------
第一百七十九章 龌龊
  兄弟两能有一个好夫子,武天德彻底安心了,若无顾知县引荐,想来年迈的徐夫子不会轻易收徒,武行舟和武秋止算是他的关门弟子。
  当天晚上武天德便送贴到府衙,邀请顾知府到家中小坐。因是老相识,顾知府没有推辞,拎了两样下酒菜换了便服,亲和的如同串亲戚般晃悠悠的就来了。
  饭是家常便饭,胜在菜品口感极佳,顾知府筷子一下竟停不下来了。
  待到饭食用尽,留下武天德、顾知府和武行义啄酒闲聊,几个孩子早早离了席。
  徐夫子的意思是头半年,兄弟俩最好住在学府,以便更快的适应学府的学习氛围,武行舟和武秋止也不是让人费心、不能独立的孩子,而且每隔十日放假两天,等到赵氏过来开店,也避免了她两头惦记的麻烦。
  明天便要上山苦读,故此武行舟和武秋止很是珍惜与兄妹在一起的时间,几个娃带着几样小菜和一坛果酒上了房顶。
  “暖暖冷吗?”武秋止把披风给武暖冬盖在背上,从怀里掏出暖手炉塞到她手心里,又帮她掩了掩衣角,整套动作熟练至极,一看便知是做惯了的。
  武夏至看的直撇嘴,“三弟,你真是把自己当暖暖的小娘了吗?婆婆妈妈的,看着就肉麻的慌!”
  武行舟在最外面,正往杯子里倒着果酒,听到武夏至的话音方才抬头,正好瞧见武秋止白了武夏至一眼,侧头却对暖暖笑的极为温柔似水,眸光里似是有万种琉璃散发出说不清的光泽,好像……无比的满足!
  武行舟一激灵。再一打眼望去,武秋止脸色如常,一切似乎并无任何差别。他摸摸鼻子,暗骂自己过于多疑。早先住在镇上跟着潭夫子读书时,他曾用一个样貌秀美的同窗女子试探过秋止。
  当时他偷偷指着那女子问秋止:这位姑娘可比暖暖好看?
  秋止摇摇头,跟他说:暖暖是咱家的珍宝,是你我的妹妹。有谁比的上暖暖?
  后来他又问:以后你娶妻是要娶眼前这种端庄秀丽的姑娘。还是暖暖那种聪慧貌美的?
  他记得清清楚楚,秋止极为鄙视的跟他拉开距离:暖暖是用来疼的,谁会娶同胞妹妹。龌龊!
  经过一番试探,他终是不在怀疑秋止对暖暖的情感,只是怎么还会觉得怪怪的,难道他真的是思想龌龊之人?
  武行舟赶紧否认的摇头。他是三观正常、身体健康的好少年,必定是被同窗小友传递的春*宫小书所影响。以后谁在给他看那些污秽之物,他绝对揍得他们起不来床!祸祸人的玩意!
  贺州的温度要比高门村低上几许,武暖冬估算了下,夜里也就十多度。微风一吹,确实能感到凉意。
  武秋止察觉到暖暖哆嗦了一下,伸臂将她半拥于怀。跟坐在另一边的两兄弟说:“行舟哥,坐的集中些。免得着了凉!”其实他是想让两个哥哥给暖暖挡挡风,一旦直接说出口,行舟哥不知又会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疑神疑鬼,索性不如委婉些。
  武行舟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把戏已经被秋止看的透透的,往夏至的方向凑了凑,四人举杯赏月,别提多轻松惬意了。
  当然小聚会没能持续多久,两兄弟一早入学,便由武天德催促着早早去休息。
  武暖冬被武行义抱回屋,交给两个丫鬟,在伺候着洗漱后,她便令丫鬟退了出去,本想回玉府练功,熟知,窗外稀稀疏疏的响动令她提起了神。
  悄然吹灭蜡烛,她屏息静气来到窗沿下,只见一道身影在窗口晃了两下,紧闭的窗子竟然打开了,而那人不请自来的跃入。
  这是进了小毛贼?有专门寻着主家回来的时候偷东西的小毛贼吗?也太蠢笨了吧!
  即便感觉不大对,为了抢占先机,武暖冬仍是二话不说直接飞出一片银针。
  黑夜下,那人身形修长,动作却毫不笨拙,在月影中敏捷的躲闪着,不稍片刻,却是躲开了所有的偷袭来到了内室。
  武暖冬下意识的心头一紧,她武功不弱,但是对战经验太少,那人一看便是身经百战,而且身手含着蓬勃的杀气,真要死磕,她没谱过不了百招。
  对自己武功向来自信的武暖冬首次有了危机感,她把握机会,趁着他刚站稳脚,咬牙如小兽般袭了过去。即使知道自己或许会输,却也不能错过这么好的对战机会。大不了打不过就躲到玉府里,他们武家不过是平凡的农户,没有世敌,那人求得不过是材。若她输了后消失,想来那人也不会死死追击。
  几招对持,果然不出她所料,终是因为那人一击必杀的凌厉身手落了下风,被他一只手束缚了双手,牢牢的困在了她的身子后面。
  啪嗒一声,是火折子的声响,武暖冬怔愣,顿住了企图闪回玉府的动作。
  黑暗的室内光线微亮,武暖冬也看清了打败她的男人。
  “大哥哥?”武暖冬又喜又惊,喜得是分别半年来终于再次见到了大哥,惊得是大哥身上的杀戮之气,浓厚的遮也遮不住。她嗅嗅鼻子,闻到了细微的血腥气,在武春息赞赏的目光下,皱眉狠狠的问道:“你受伤了?”
  武春息似笑非笑的放开她的小手,淡然的从肩上拔下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不知是夸赞还是叹息,“我家暖暖也长大了,居然能伤到大哥哥了,唉,真叫大哥哥伤心,大哥哥还想着以后由我保护我家小妹哪!”
  人家正经八百的问,你能不能不要卖萌!摔,姐不是小娃娃好不!看着故作黯然的武春息,武暖冬内心是咆哮的,面上还是不高兴状态。
  一见暖暖小脸绷得紧紧的,武春息也收了笑,宠溺的揉了揉小妹头顶的软毛,认真的说:“是小伤,不碍事的!”
  那就是说除了她的银针所致,大哥哥别的地方真的受了伤。武暖冬咬唇不安,大哥哥到底经历过什么,浑身透出如开锋宝剑般的锐气,而那身手也不是简单的对敌之术,倒像是……
  ------------
第一百八十章 见亲
  “大哥哥,我给你疗伤!”武暖冬摞了摞衣袖,从衣柜里‘取’出医药箱,刚要走过去就听武春息拒绝道:“暖暖,我是来看你一眼就走的!之前在京城遇到了小叔叔,带了信给爷爷,我也有信,你帮我给爹!见你们没事我就安心了!”他抱了抱呆滞住的小妹,心知她是舍不得自己,他又何尝舍得离开他们。只是他真的脱不开身,而今还有任务,“大哥哥知道我们暖暖是个厉害有想法的小姑娘,必然会理解大哥哥,等大哥哥有空在回来看你!”
  武暖冬笑了,小脸明媚至极,声音放柔的说:“大哥哥,你说上次我发现自己打不过你后,会不会做出什么改进?”
  拔腿要飞走的武春息一愣,暖暖自从去年年前伤过一回后,便开始变了,变得……越来越像他,说的好听是腹黑,不好听就是狡猾。家里除了二弟随了爹,他们兄妹三个的心性都随了那看似柔情似水的娘亲。看起来无害的紧,一时不察就能折个大跟头。武春息不敢大意,想要调动内劲检查身体,谁知身体软软的半分力气使不出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是自家妹子,所以他压根没有提防,以至于忽略了银针上的散功散……他扶额,真该给小妹的警惕性点个赞,只是这招不是应对他就更好了!
  武暖冬不放心的掏出一包散功散,又往武春息的鼻子底下一挥,武春息脸都白了!他家暖暖这么谨慎真的好吗?这药剂量,是按照大象的身量来的吧?
  只见小妹先是冲他美美一笑,之后大步走到门口,推门。大吼:“爹爹,哥哥,快来呀!”
  武春息真心跪了,这是有多怕他中途逃跑呀!随之心酸酸的,或许……或许腾出一夜见一见家人也未尝不可……
  等到武天德带着几个儿子和侄子赶到,武暖冬已经把武春息打横抱到床上,他们看到的画面就是暖暖的闺榻上窝着一个裸出精致、皙白的上半身的男子。登时几人都急了。抄起屋里的桌子、椅子纷纷砍了过去。
  武春息倒吸一口凉气,没被各种阴暗的训练整死,却被家人丢的桌椅板凳砸死。这种死法简直是愧对教他的师傅和他那些命丧黄泉的竞争对手好不!
  “爹爹!是大哥哥!你们看清楚呀!”有群儿控、妹控的爹和哥哥有时候也太糟心了。不分青红皂白,杀死一切可疑人士的心情,恕她谅解不能啊啊啊!
  还好武暖冬身手不错,把那些桌椅、扫帚全都踢了出去。随后眼尾一抽抽,这是谁丢的夜壶!万一里面盛满了某种液体。是叫大家一起愉快的沐浴其中吗?二哥,别躲了,姐都看见了,是你。是你,就是你!
  武夏至呵呵一阵傻笑,赶紧把夜壶捡了起来。掩耳盗铃的塞到桌子底下。
  武暖冬捏捏眉宇,瞥了眼盯着武夏至似笑非笑的的武春息。不免替二哥抹了把辛酸泪,被大哥记了仇,可有的受喽!
  “大哥,你回来啦?”有着小兽直觉的武夏至立刻讨好的扑了过去,乖乖的趴在床边卖着萌,“我可想你了,真的,特别特别想!”
  “哦?有多想?”武春息眉眼一挑,吓得武夏至马上苦了脸蛋,他挠挠脑袋,肉麻的话说不出,只能傻笑带过。
  “臭小子!”武春息笑骂着,又看了看武秋止,欣慰道:“秋止身体好了?”
  武秋止自是激动的点点头,“大哥,我早就好了,而且习了武,如今和行舟哥考中了秀才!”
  “那就好!”武春息勾起唇角,笑的很开心,随后又与武行义、武行舟相继打了声招呼,转头望向自家面目严肃的爹,“爹,我有些话要单独和您说!”
  武暖冬明白是武春息要跟爹有所交代,却碍着兄妹们年少不方便说出口,便带头走了出去,临关门嘱咐了一声:“爹,床上有药箱,您给大哥哥上了药,别耽搁了!”
  一听大儿子受伤,武天德也绷不住了,赶紧坐到床旁开始替他处理伤口,垂头哽咽道:“春息,是爹无能,害你受苦了!”
  “爹,不怪您,您该知道的,以我的性子哪里能踏踏实实的一辈子种地!我……”
  两人的声音越来越低,伴着春日虫鸣,竟是格外的温馨动人。
  “暖暖,大哥他身上好像有很多伤是吗?”武秋止随意扫了眼大哥的上半身,伤痕交错,看起来还都是新伤。
  武行义和武行舟关注的看着暖暖,两人皱皱眉,他们也是习武的,偶尔受伤很正常,可武春息的那些伤势明显不像是自己磕着、碰着的,有几道伤疤的位置看起来极其危险,而且有鞭伤、有刀伤,也有暗器的样子,总之看的人心胆颤,十分不安。
  “大哥受伤了?”武夏至这才反应过来,叫着就要返回屋中,“我要去看看大哥,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武暖冬一把拉住他,“大哥哥要是想说早就跟咱们说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