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喜欢你——兔仓仓
时间:2017-11-13 18:38:41

  廖茗茗紧赶着把脑袋凑上去,眼神闪闪亮:“你有什么靠谱的小道消息?!”
  竖起一根食指,江诠嘚瑟地在廖茗茗面前晃了晃:“时候未到,你先把我伺候好了再说,准保比你算的那百八十的竞争对手有用多了。”
  到底现役圈子里的人,还是挺进大奖赛决赛拿到第二名,现在可以算上世界顶级选手之一的人,透信儿的靠谱度廖茗茗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加上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模样,便痛快地拍胸脯打包票。
  “你说,吃月亮我都给你捞去!”
  江诠噗嗤一声乐的更欢,手随意地搭在她的肩,笑的前俯后仰的。
  廖茗茗不解:“你笑啥?”
  江诠捂了捂笑出泪的眼睛,拿着手机的手随意摆了摆:“没啥,就是脑补了一下你费劲儿在水里边给我捞月亮的逗乐场景。”
  廖茗茗:“……”
  这种沉迷练习为国争光的选手还是接触社会太少啊,笑点真低……
  不过她倒是因此看到了江诠手机上一晃而过的内容,不知是什么的聊天软件上备注着罗神的大名!
  他有罗神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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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捕捉到了大鱼尾巴的廖茗茗很痛快地要请江诠吃大餐,随他点,抠爷都不当了。
  只是江诠赛期间行程紧凑,也就今天因为刚回国的缘故还能偷个闲,中午就要随队转机去东北集训,完了连年也过不上就得飞去加拿大私训。
  最终这顿饭被定为了沈阳夜市,江诠还是没有舍得痛宰她。
  而没有痛宰她的后果就是某人穷大方,呼朋唤友大家一起嗨,俩电灯泡闪闪亮,悔的江诠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还不如痛宰她一顿呢……
  虽说沈阳的夜市很热闹,但一般十月末就关了,江诠只是随口跟廖茗茗那么一说,没想到她居然带着俩灯泡就杀过来了,更没想到夜市居然还有在开,今年不及去年冷,连夜市都关的晚一些。
  “这个鸡架!超级好吃啊!”
  廖茗茗和蒋一走在最前面,挽着胳膊人手一个鸡架啃着,夜市里虽然人来人往摩肩接踵,但两人的帽檐宽,帽子又压低了许多,灯光打下来的阴影落在脸上反而不显眼了。
  倒是后面那俩男士,一个个儿黑色口罩捂得严严实实,生怕别人认不出他们来似的。
  “苏锦,你真不吃吗?”
  廖茗茗说完把手里的鸡架嘬了一下叼在嘴里咬着,手腕上袋子里还挂着一个完整的鸡架,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苏锦似乎有些困,或者说是精神不济,只是迷蒙着视线看着那个晃悠悠的袋子,直到廖茗茗收了回去。
  “算了算了,你得好好调养你的嗓子,这些重口味食物还是不要碰了,我说你也真是,不能吃非要跟着来干嘛,颠哪儿蹦个极更能释放压力,还快,一闭眼一睁眼就结束了。”
  苏锦不紧不慢地跟着走,双手闲散地插着兜,黑色口罩把他的五官勾勒地更加立体。
  许是因为正面的风把他的帽檐吹高了,灯光够到眼睛有些刺眼,他慢慢悠悠地抬手把帽檐往下一扣,声音有些哑:“赶紧把你的大嘴叉子闭上吧,冷风灌着鸡架啃着还封不住你的嘴,想跟我一样感冒?”
  廖茗茗瘪了瘪嘴翻个白眼:“您老还是歇着吧,我不搁您这儿碍您眼。”
  说着,刻意凑到全程黑脸不说话的江诠面前,捧着鸡架喷香喷香地啃了两口:“沈阳夜市独有的鸡架哩,瞧这胯骨肉外面的这层甜焦皮,中间还有脆骨和瘦肉,再顺带嗦啰一口汤汁,四重口感!就问你馋不馋!”
  江诠把稍有滑落的口罩往上扯了扯,脸更黑了,咬着牙瞥了她一眼:“明知道我不能乱吃东西。”
  被他幽怨又愤懑的小眼神一瞥,廖茗茗更乐了,颠儿吧颠儿吧蹦回蒋一旁边,刚重新挽上她的胳膊,手里才啃了没几口的鸡架就掉了。
  “现世报了吧。”江诠见她低头痛惜,吃货的悲伤溢于言表,心头被灯泡掺和的那点不愉快也慢慢跟着崩解,“合适了,你就少吃点儿吧。”
  而苏锦,幸灾乐祸地只送了她一个字:“该!”
  搓了搓有些冻僵的手,廖茗茗没有回呛,只是为地上的鸡架默哀了几秒,接着甩头挽上还在专注啃鸡架的蒋一大步继续往前迈:“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外酥里嫩、酸甜可口的锅包肉!棍子超长量倍儿足的羊肉串!还有香气四溢不吃后悔的油滋喽!都在等着我们呢!是吧小可爱?”
  沉浸在思念了好久的肉味中,蒋一鼓了鼓腮帮子,有点蒙:“你刚说什么?”
  廖茗茗:“……”
  算了算了,苏锦和蒋一这俩人最近工作压力大,不在状态实属正常,谁还没个不舒心的时候么,作为朋友,她惯着!
  只可惜天不遂人愿,四个这么招眼的大活人前后溜着,没被认出来纯属侥幸,而被认出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被认出来的,总之呼啦啦一群人围过来,廖茗茗就只有扯着蒋一狂奔的余地了。
  一口气跑到道牙,在出租等客点找了一辆最近的车就拉开门和蒋一坐了上去,而后苏锦也跟着把自己塞了进来,江诠坐了副驾。
  司机师傅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还没明白拉了些什么人呢,就从后视镜里瞧见呼啦啦的一大帮人涌了过来,也没在意,打了转向就发动了车子。
  后视镜里的人群还在穷追不舍,司机皱了皱眉,摇下车窗:“满了满了!不拼车!”
  说罢一踩油门,车子噌一赶子窜出去老远,然后他才转过头问副驾的江诠:“小伙儿去哪儿?”
  江诠也不知道,他对沈阳不熟,于是转过头问后头:“回酒店?”
  这会儿廖茗茗和苏锦倒是难得的意见统一了。
  “那哪儿成,好不容易凑齐了我的三大门神,怎么着咱今儿也得嗨上一晚!”
  苏锦一上车就倦,把自己的长腿窝在狭窄的车椅间,靠着后背压低身量,帽子把整个脸扣的严严实实:“去锦鲤游戏。”
  锦鲤游戏,顾名思义,就是玩游戏钓锦鲤,只是此锦鲤非彼锦鲤,不过一个游戏厅里的招牌游戏罢了。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不近不远,倒是够后排仨人挨着脑袋打个盹儿了,到地儿了才被江诠叫醒迷迷糊糊地挨着个儿下了车。
  司机师傅收了钱就把车开走了,愣是没发现车里坐了四个名人,其实认真说起来就算仨,不关注体育的人一般不认识江诠,白溜儿地让他们混过去了。
  关系再亲的朋友也有不能说的心事,这时候最好的方式就是发泄,组团发泄,打游戏就是个很好的选择。
  谁都没有想到,廖茗茗这么个惹事主居然是第一次进游戏厅,还倔脾气地认为招牌游戏就是最好玩的游戏,凑在锦鲤专区在各种运气测试里耗了一个小时有余,手黑的不行,还死活跟运气杠上了。
  “你也是够了,跟运气较什么真儿。”
  江诠没去玩别的,跟在她旁边和她一块玩,但是碰巧他今天手气好,摸牌全是花,抽签全是上佳,连跟廖茗茗玩锦鲤对战都屡战屡胜。
  最终廖茗茗忍不住,把他赶走了,蹲角落里继续不信邪地奋斗。
  换币的苏锦依旧把口罩戴的严实,在经过江诠的时候倏地来了一句:“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运气这事儿有时候跟赌也没区别。”
  一句话,配上苏锦通透的眼神,江诠心里蓦地一沉。
  说完,苏锦拍了一下他的肩:“有的事别太强求,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
  江诠撇开他的手:“才不好。”
  对着他走来的背影,苏锦只是摇了摇头,把扎在锦鲤魔咒里的廖茗茗拖了出来。
  “别玩这些弱智游戏了,陪我打jubeat。”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喜欢玩jubeat的仙女啊~~[兔伸出我蠢蠢欲动的爪~]
  就是声光按键的那个音乐游戏!乐动魔方!两个币一轮,又便宜又耐玩,可以玩一整天!!!
  下过pad版的,没手感,还是街机版哐哐响有感觉!
 
  ☆、来自朋友的警告
 
  苏锦最近小火了一把,原因是廖茗茗上传到微博上的视频——苏锦的jubeat秀。
  一首小圆op打上了SS,虽然是首八级歌,但苏锦的全程手速简直6到没朋友!再次掀起游戏厅玩jubeat的热潮!
  不过绯闻并没有应运而生,苏锦和廖茗茗的铁党关系在圈子里是众所周知的事,尤其还是同一个经纪人手底下的,人们虽然有希望他们在一起的心却没有让他们在一起的勇气。
  单个儿都没个消停了,俩凑一块儿还不得炸天?算谁祸害谁?
  借着这把火,廖茗茗顺带转博宣传了一下苏锦的演唱会,本以为她还会再宣传宣传自个儿的事儿,她却不按常理出牌,直接玩儿失踪了。
  整整十天,谁都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虽然十天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并不算久,但对于有些人,已经算是漫长的有些煎熬了。
  某高档会馆的休息间内,优良的隔音效果都快拢不住房间内叫嚣的音波了。
  “交代你这么P大点儿事儿!你丫的怎么就不能有个准谱?”miky扎的高高的职业马尾被她激动的言辞晃得左右乱甩。
  “还有你!才当了多久的助理,就开始不务正业!八戒的工资是廖茗茗开的,我是使唤不动了,可你呢?你的工资是公司开的,现在可好,不管自家艺人,见天儿就知道谈恋爱!”
  突然被吼到的许言有些委屈地憋着嘴,瞅了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八戒,双手攥在背后绞了个结,声音微弱地反驳:“我,我也不能整天跟着她转磨磨啊,那么大人了我哪儿能看的住啊。”
  “好啊你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崽子!”miky一下就急了,插着腰一步就蹿上去了,“才跟了她多久,京词儿学就学了,连回呛都学会了呵?!”
  看许言被miky的破锣嗓吼的眼眶泛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一旁对miky的魔音洗礼左耳进右耳的八戒终是忍不住了,站起来揽着她的脖子把她拖远。
  “行了行了,她不是说出去散散心么,都多大的人了,你至于老妈子似的必须把人看在眼巴前儿么,她那说颠儿就颠儿的性子就是拴十个榔锤在她身上也是栓不住的,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反正这种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八戒顶风而上的话成功把火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可谓大无私的典型!
  听到这样的推脱,miky直接抓狂,甩手就将手机甩到休息室的沙发上,里面嘟嘟嘟的忙音后进接无人接听的提示语,一下子就引爆了导`火索。
  “你也知道不是一次两次了啊?还不都是你丫给惯的!你瞅你整个一滚圆西瓜的德行,吃她的嘴短是不?元旦晚会马上开始,你罩她你上啊,现在就去给我整容!”
  爆炸中的miky心火烧的背后直窜汗,胳膊一抡就把外套拖下来用力甩了出去,成功误伤开门进休息室的苏锦。
  猝不及防吃了一脸衣服上的绒毛,苏锦扯掉miky的外套,随手丢到了沙发靠背上:“吃枪子儿啦,火气这么大,人没来就没来呗,又不是什么直播盛典。”
  “你说的倒容易!”
  苏锦最近因为演唱会忙的整个人连轴转,看上去憔悴了不少,也没精力折腾事儿了,miky不好迁怒他,咬了咬牙,从沙发上捞起手机:“许言你接着打,她今儿要是不出现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miky姐……”
  许言的脸瞬间就白了,但也只来得及弱弱地喊一句她的名字,休息室的门就“哐”一声被砸上了,余下门板的震颤声绕着门框回响。
  “呜……我又不是她的腿,我能怎么办嘛!”许言终是忍不住,蹲地上埋在胳膊弯儿里就委屈地抽噎起来。
  “别哭了,miky就刀子嘴豆腐心,吓唬你呢,咱家茗爷什么德行她不清楚呢?天王老子来也是看不住她的。” 
  八戒安慰了许言一番,见她哭势减弱才挠挠脑袋坐到了苏锦的旁边。
  一张被捏的不成形的纸团被丢到了苏锦的怀里头。
  “打个赌啊,今儿她会不会来露面儿。”
  苏锦保持姿势斜觑了八戒一眼,然后才放下翘起的二郎腿一点点拆开纸团,看完上面廖茗茗写的那排嚣张跋扈的字体后饶是玩味地笑了一声。
  “成啊,我赌她会来。”
  “啧啧。”八戒伸出一根手指讳莫如深地摆了摆,“她出国了,短期内可都不一定能回来哟!”
  许言的兔子眼突然就凑到了八戒的眼巴前儿,声音委委屈屈:“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告诉miky!果然是被茗爷收买了么!”
  “我又不知道她具体去了哪儿,不算隐瞒。”说罢,八戒扬着他滑稽的八字眉,绕开许言的脑袋,无视她没啥威慑力的愤怒,迫不及待地跟苏锦讨论赌资了。
  “说吧,这次赌多少?”
  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纸团重新搓成球儿,苏锦把它在手心里攥了攥,隔空一个远抛,纸球儿就稳稳地正中垃圾桶。
  接着,一个黑色的简约牛皮钱包被轻巧地抛到了桌上,苏锦翘着腿戴上了耳机。
  “我的全部家当,赌她会来。”
  听到苏锦漫不经心却十分笃定的话,八戒掏了口袋的动作顿时僵住,这厮的气场似乎有些强势啊。
  “我……赌一块。”
  从口袋里把一沓红钞掏出来,八戒却已经有了亏掉的预感,面对苏锦坐着都有一米八的强大气场,他只敢抽出最中间的一张。
  不知道为什么,在苏锦毫不在意地甩出钱包的刹那他就觉得,或许,她真的会来。
  *****
  元旦的跨年节目大多提前录制,因此这种规模宏大的明星聚宴依旧不乏一些大排场的明星参加。
  以义捐拍卖为主题的元旦晚会,在上海的秋水鸿都馆中举办,行善事,为新的一年开个好兆头,这样刷群众好感的活动miky自然要给自家俩惹事的主报个名儿,幸运的是俩人都被选上了,不幸的是晚会都开始了廖茗茗还是没有出现。
  台上对照台本的寒暄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苏锦端着香槟酒杯走到了祁程站的窗户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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