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青梅:腹黑竹马,爱不够——卿挽辞
时间:2017-11-21 15:58:56

  慕晚辞木木的问:“所以,剧组是,大部分演员都缺戏了是吗?”
  南翎点点头,脸不红心不跳,根本无法察觉其实他是在说谎,“你若是想拍,可以通知导演组。和别人的对手戏暂时拍摄不了,可以先拍摄你我部分的。”
  “那还是算了吧。”慕晚辞收回了翻箱倒柜的手,撇撇嘴,后退一步,“就你我的戏份,便劳动导演组费力,有这个时间,不如让他们好好调整调整。”
  她轻轻一笑,笑容温婉,蹲下身子,粉润的双手将衣服一件一件收拾回去。
  拾缀好后,她起身,许是用力过猛,纤瘦的身子晃了一晃。
  一只温润有力的臂膀及时穿过她的后背接住了她。
  慕晚辞笑笑,不着痕迹的拂开了她的手,笑容疏离:“谢谢。”
  南翎无视她言语里的陌生,环保着她的单手不放开。另一只握着红糖水的手递上。
  慕晚辞似有些无奈,接过红糖水,一饮而尽,空碗放置在了一旁。
  意料之中,腰间的桎梏并没有撒手,眉心蹙起,显然已有不耐,她刚想开口,眼前蓦然照下一片阴影,紧接着,唇上带来窒息的温热。
  慕晚辞一怔,下意识的挣扎起来。然而这次的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以待,不同于以往的蚀骨缠绵,不同于以往的抵死相触,反而,是从未有过的刻骨铭心。
  少年以不可阻挡之势撬开她的牙关,舌尖灵活的在她口中搅动。她的舌尖避无可避,她逃,他追。
  少女的口中还隐隐带着昨夜醇烈的酒香,伴随着方饮下去的红糖水,醇烈之外,还带有几分甘甜,尽数被少年尝了个透彻。
  慕晚辞挣扎无奈,气息逐渐不稳,僵硬的身子逐渐柔软下来。南翎修长的手指穿透过她柔软的发丝,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这一回的吻,到底是太过刻骨,太过铭心,吻下的力度之重,似乎是想把她牢牢镌刻进骨子里,不允她逃离半分。
  她渐渐迷失在这样刻骨的缠绵里,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脖颈,朱唇轻启,生涩的回应起来。
  卧室里的气氛节节攀升,不知何时起,两人已倒在床铺上,衣襟散乱成一团,慕晚辞胸前春光乍泄,美妙如脂玉的脖颈被印上了一枚枚灼热的红梅。
  南翎如玉的手指轻轻覆上她的大腿,温热的指尖划过之处,肤色都蔓延成了粉色,激起层层颤栗。
  最终,那只大手停顿在了大腿内侧根部,南翎微抬双眼,墨色的瞳眸已被一层陌生的火焰所包裹,花火的颜色在瞳眸里霹雳作响。
  他稍稍一停顿,额间的汗水顺势下滑,几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嗓音低低哑哑:“慕晚辞,我错了。”
 
 
正文 第258章 要么不谈恋爱,一谈就是一辈子
  慕晚辞微抬眼眸,被情/欲染上的双眼,覆了一层迷茫的水色,给本就漂亮的双眼,更是覆上了一层飘渺虚无的朦胧感,似是远山而来,被一汪墨色染活了的水墨画。
  她的眼前是空芒一片的,她看不见眼睫之上的天花板,看不见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她所能看见的,独他一张俊美隐忍的脸庞罢了。
  闻之他的话,她微微一愣,被汗水打湿的墨发乱了她的视线,却未曾乱了她的听力。
  “你,你说什么?”话语出口,竟是与他等同的沙哑,只是这层沙哑之下,还含了一层女子的娇软明媚。
  慕晚辞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声音竟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话语出口,她低下了头。
  这一低头,恰好就看见了他仍是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而她,长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铺在被褥之上,白色的衬衫短T,扣子崩坏了好几颗,露出了胸前以上白皙的肌肤,种满了红色的梅花。绑在胸前的内衣带子,也不知如何断了,歪斜的挂在胸前,大片春光乍泄。
  她大惊,下意识的就伸手,想拢住胸前风光。
  一只如玉的手伸过来,横住了她的动作。
  她抬眸,却见对方低下了头,在她胸前辗转起来。
  慕晚辞哪受过这样的风流阵仗,根本不用太费力气,她的肌肤就起了层层颤栗,身子也开始轻颤起来。
  最后,还是南翎终于忍不住,快要擦枪走火之时,才勉强停住了动作,身子翻到在一旁,修长的手指三下两下拢住了她胸前的景色,拿出薄毯,替她盖了个严实。
  两人,皆是轻轻喘息。
  慕晚辞埋首于南翎的怀里,听他低沉的嗓音如谱了一首清雅的曲子,缓缓响起:“慕晚辞,我错了。我不知道你对友情有那么深的期盼,我不知道在你的心里,有过那样狼狈的千疮百孔。我承认,我是一个很霸道的人,我对你有很强的占有欲。我忍受不了,有同性之人,目光徘徊流连在你身上,即便是单纯的欣赏也不行。我更受不了同性之人,与你接触,而你毫无防备,哪怕是慕慕也不行。我想要的,是你从头到尾,一丝一毫都属于我,我忍受不了,你的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也许当时我不会说,可不代表我的心里就接受得了。”话落,他微微一顿,眸光深深的望着她,“我想要你的心里,自始至终都是我,全是我,一丝一里也不行。我总在想,我该如何才能把别人从你心尖上剔除,哪怕是简叔,哪怕是碧姨,那怕是慕爷爷慕绍辉慕绍宇,我都不想他们,在你的心中有一丝位置。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因为我对你,根本狠不起来。简叔碧姨是你的亲生父母,慕爷爷慕绍辉慕绍宇是你的亲爷爷亲哥哥,血脉相连的骨肉情感,永远不是我想剔除便可以轻易除去的,那样,我只会把你越推越远。”
  慕晚辞被他这一番话语,惊了再惊。
  哪怕前世,她曾阅无数,明白男人对女人那种变态的占有欲,可也从未见过,这般病态的霸有。
  人的心很小,只有拳头那么大,可是却也不能自始至终都为一人所活,一人所跳。人都有执着的东西,再不济,也还有自己的家人父母,哪怕是再自私的人,也不可能心里眼里唯有一物。
  这可以说,是人类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而他,却想逆天而行……
  他无视她的震惊,瞳眸深如无底洞,深邃的仿佛要将人的魂魄吸引进去,“所以,亲情的那一块我动摇不了,那我便只能动摇与你毫无血缘关系的那一部分了。在这之间,我只考虑过自己的心情如何,从未想过你是否愿意。我只觉得,只有你的身边都是我,别的男人,便再也入不了你的眼。但是,我万万不曾想到,我那么做的后果,会引发你内心的荒芜,你内心的孤僻,我以为,你只需我一个人的陪伴就够了,别人能给的,我都能给。”
  慕晚辞小心翼翼的抚上他的眉眼,这一刻的他,竟是脆弱得如此让人心疼。
  外界传他再是玲珑剔透,再是天纵英才,也只是一届普通人尔。在爱情中,又怎么可能不靠小心翼翼摸爬滚打便可轻易过来呢?
  她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内心,竟有如此想法。可是南翎,你知道嘛,哪怕你再爱我,哪怕你陪伴在我的身边的时间再再长,能给我的东西再多,也不可能是时时刻刻,我们总会彼此分离,我的生命里,不可能永远只有你一人。”
  南翎低低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一切的一切我都明白,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我自己……”
  慕晚辞的眼眶微微一涩。
  这是南翎啊,外界传他有多冷淡疏离,有多寒若冰霜,有多不近人情。可只有他身边的人才知道,那些不过是他的外表罢了。他是世界上最冷的人,也是世界上最暖的人……
  这样的一个人啊,把毕生的温暖温柔都给了她,在她面前,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瞻前顾后,每一步都要经过熟虑深思,就怕一步走错,不小心把她给弄丢了……
  在外界,所有人都知道他手段果决,行事当机立断,丝毫不拖泥带水,可在她面前,他常常进退维谷,患得患失……
  这一面,天地之间,唯她可以看到。
  是以,她何其有幸。
  今生,还有何所求?
  她侧过身子,伸出纤细的双臂,轻轻的环住了他。樱红色的唇瓣在他的眉眼,在他的唇齿间,落下重重的一吻。
  “这样,你放心了吗?”
  南翎低眼睫似乎烫了一下,沉默不语。
  慕晚辞低低叹气,轻声道:“南翎,我慕晚辞也不是什么水性杨花的女人。曾经有人问过我,现在时代已经在变了,人人都在享受着雪月风花的美好,为何我还仍旧要保守着传统的思想,独善其身,哪怕被人排除在外,被人抛弃,也不愿找一个人。那时的我,少年轻狂,一颗心却已看透人间沧桑,俗世炎凉,我回答她说,我要的爱情,是一马一鞍的。我这个人啊,懒得很,连谈恋爱都觉得麻烦得很,如果真要谈恋爱,就要谈一辈子。所以,过往那些,于我都是过眼云烟,我只是一直在等正确的人而已。”
 
 
正文 第259章 说起过往
  “友情,于我而言,其实根本没那么重要。因为我根本不相信任何人,之所以对友情还会有所期盼,无非是出于心之本能罢了。”
  前世的时候,她也有过许多朋友,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分道扬镳,再无联系之后,不是照样淡下来了吗?再后来,她年岁渐长,一颗心也已光速在老去,对于那些虚假的友情,早就不抱有期盼了。
  “所以,你无须自责,这一辈子,我有你就够了。”
  她笑容恬淡美好,宛如一抹高阳透过层层云雾障碍,直直的摄入她的心底。
  南翎眼睫颤了一些,翕动着唇瓣:“那你那时……”
  慕晚辞心大点摆摆手,环保住他的腰肢,笑道:“你就当我一时心情不好,脑子抽了就行。”
  南翎似乎依旧不放心,瞳眸如远山墨画,怔怔而深深的望着她。
  她笑容软糯,一双眼完成了月牙状,仰头笑望着她,透着浓浓的依赖。
  他忽而深深吸了口气,蓦地将她揽入怀中,双臂寸寸收紧,力道之大,似乎想将她刻入骨中。
  慕晚辞有些吃痛,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慕晚辞,你说了这些话就再也不许反悔!我可是把它都录下来了,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将它公之于众!”
  慕晚辞一愣,兀自笑了,紧紧抱住他。
  “好,我不反悔,你要是敢反悔,我就将这段话公之于众!”她一板一眼的重复了他的话,直到说完后,才反应过来说了什么,傲骄的侧开了头。
  南翎轻笑一声,如玉的手抚直她的发。
  时光似乎停在了这一刻,宁静而美好。
  然而,这一刻的温柔以待,终是在五分钟后,南翎的一句话被打破。
  “慕晚辞,告诉我!”话语出口,是从未有过的强势,以及不容置喙的坚定。
  他定定的望着她,一双眼眸,似乎被什么墨色寒梅所包裹,墨色的花叶,和白色的花芯层层绽放。他的指腹仍然温热的轻触她的脸颊,言辞之间,却在她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天,还是来了么?
  她知道依他之心,定然会有所察觉,也总有一天,会开口询问。
  可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她不是没准备好,否则也不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微微惊愕了一会儿。只是,当某些深埋在心底,从无人知晓的往事就此倾吐而出后,就意味着,从今往后,那份秘密再也不是你一个人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她不知道。
  若是换做旁人,她定然抵死也不愿意说出的。可若是对象是南翎……
  这一天,还是迟早会来的。早点晚点,似乎并没有区别。
  慕晚辞轻吐了一口浊气,闭上双眼,复又睁开,瞳眸一片清明。
  她望着他,坚毅而不可动摇。
  未来茫茫一片,她不信命,却不知道在时光长河中,会有什么未知的事情发生。正因为未知,所以她不想让自己,也不想让他,再陷入纠结中,犹豫中。
  两情相悦,从来都是没有过不去的坎坷。前尘往事罢了,不过是一些令人可笑的过往而已。她若是一味的封闭自己,任由着内心的荒芜一点点蔓延,最终把最好的自己给丢了,那是否对南翎,也不公平?
  这一天,她却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甚至连说辞,也都在那可笑的过往里斟酌过。只是,但愿当她把鲜血淋漓的过往剖开之时,他不会辜负她那来之不易的真心。
  南翎看了眼她眉心的决心,眸光微凝,低浅的问:“你,同意了?”
  慕晚辞看着他,点点头:“同意。”
  南翎忽然低低笑开,坐起身。
  慕晚辞歪了歪身子,一时间有些拿不住他在想什么,整理好衣服,也随着他起身。
  “你不会,又反悔了?”
  南翎摇摇头,垂首,看着她双手不自己的搅在一起,伸出手,一点点掰开她的手指,道:“没有。早在多年前,我便察觉了你心里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我一直有一个大胆胆猜测,却不敢兀自证实,因为,我挺怕的。”他耸了耸肩,笑容像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而非那个自小心思满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南翎。
  “我在等,等你有一天愿意开口了,然后亲口告诉我。可是经过昨天一晚后,我突然不想等了。”他眸光温柔的望着她,继续道:“我不知道那段过往究竟该是何,会让你如此痛苦更多时候,甚至连回想都不愿。但同时,我也在想,我爱的姑娘是这般坚韧啊,忍受着过往的折磨却依旧能够笑面生活,那我作为她的男人,是不是,也该坚强一点,和她一起承受呢?”
  慕晚辞眸光轻轻一颤,抬手钻入他的怀里,眸光望着不远处的白墙,似是想透过厚厚白墙,看见外面的世界。
  “你相信重生吗?原本该是死去的人,在另一副身躯上活过来,就是传说中的借尸还魂。如你所料,余燕,便是我的故土,我在那里生,也在那里死。十四年前的时候,当我在另一个身体里醒来,我无疑是惊喜,也是庆幸的。晚辞这个名字,仿佛是天生为我而生的,想让我辞去过往,展望未来。但是,前尘往事,又怎是说弃就能弃的?”
  她看着墙壁,眸光深远而恍惚。
  “前世,我,姓白,唤白菁芊。我父亲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生意场上不如意,便喜欢酗酒抽烟。从四岁开始,我就是一个人生活。因为缺少亲情的关爱,整日只能面对四方白壁的我,患上了孤僻症。我不喜欢与人接触,加之大脑不懂变通,只懂得听从老师的话,致使我在班级里很受排斥,小学六年,我就是在同学们的排斥与嘲笑与诬陷中度过来的。”她说得很轻松,道出这段往事,仿佛轻描淡写就可以讲出来。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了六年,学习了六年,她的内心有多压抑,有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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