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嫁到——娇俏的熊大
时间:2017-11-26 16:09:29

  “我说那鱼绝对没问题,老妇拿出书,说面白纸黑字写的是鱼有问题。”陈掌柜说到这里,已经汗水流了一脸,他从座位站起来,又跪到地去。
  “主子,求您救救醉仙楼啊。在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在下不该签那书啊!”陈掌柜抬起手重重给自己打了一个耳光。
  他本来脸满是汗水,神情看去也不是很好,这一打完巴掌,整个人脸色更差了。
  苏昭宁发现这胖胖的陈掌柜脸色不仅难看,而且汗水也一颗颗掉得更密了。
  她忙吩咐小树:“赶紧去请个大夫过来。”
  小树立刻飞身出去。
  苏昭宁让陈掌柜坐回去。
  陈掌柜还想再说,可整个人却突然呼吸都急促起来。
  白术忙给他再倒茶去喝。
  可那杯子却从陈掌柜手里掉了下去,只见陈掌柜的脸色已经由红变白,再由白变成青色了。
  这个时候,小树终于回来了。
  所幸他请回的大夫也不差的,几根银针下去,陈掌柜终于悠悠转醒。
  大夫道:“你是不是每到春天会有这样的时候。”
  陈掌柜忙不迭地点头。
  大夫又道:“一般在哪些地方?”
  “不太记得了。只是反而有时候特别累还不会出现。”陈掌柜道。
  苏昭宁望向窗外已经开出花朵的桃树,不由得想起一个人来。
  她问大夫道:“这算不算藓症?虽然没有生出什么怪的东西来,但是一遇到某些东西不太舒服。如桃花。”
  “桃花?”陈掌柜一脸迷茫。
  苏昭宁对白术道:“折一枝桃花进来。”
  白术折下桃花,还未走进门,那微风一吹,香味扑鼻而来。
  陈掌柜又喘息了。
  “白术把桃花拿出去吧。”苏昭宁吩咐道。
  大夫忙又施针。
  陈掌柜终于平静下来。
  他一脸惶恐:“怎么我看不得桃花,刚跟要死了一样难受。”
  “这是藓症的一种。医书确实记载过。”大夫答道,“这种病症不能治愈,只能尽量远离。”
  “你说越累越不发作,这也是不存在的。”大夫有些疑惑的看向陈掌柜。
  “因为他忙的地方,离桃林会很远。”苏昭宁答道。
  醉仙楼是京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的酒楼,它所在街道也是京最繁华的一条街。
  那条街,全是富贵堂皇的商铺,也自然没有种植任何树木。
  寸土寸金的地方,哪里舍得挪出位置来种树。
  大夫留下药方出去了,陈掌柜心有余悸地抬头擦汗:“原来桃花也能要人命。”
  苏昭宁望向陈掌柜,回到他门的事由之,问道:“这最近一次门,你有再签下什么吗?”
  陈掌柜忙拼命摇头:“没有没有。我知道自己第一次是当了,再不敢如此。”
  “只是,那群人拿着书,威胁说,若是我三日之内不把铺子转让过去,要报官。”陈掌柜说道此处,又站起来想下跪。
  苏昭宁制止他,问道:“他们提要求的还是那老妇?直接说的是要铺子,而不是要银子?”
  陈掌柜答道:“是。说话的是老妇。然后开口说要这铺子给她儿子偿命。”
  苏昭宁觉得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劲。要铺子这一句,足以证明是冲醉仙楼来的。但是,这个并不高明的设计背后,到底是为了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眼前的事情还是要解决。
  苏昭宁让陈掌柜先回去,然后吩咐小树道:“你去查查这老妇是哪里的,那死了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儿子,对方手里又有些什么凭仗?”
  小树立刻应了。先前夸口的事情没做到,这一件他一定要好好做好。
  不消一日,小树查回了消息。
  那老妇和死了的男子,是从南庙村过来的。两人之间,确实是母子关系。老妇当日带去的壮汉,皆是南庙村的人。说是打抱不平才去醉仙楼闹事的。
  “普通的庄稼汉,怎么敢直接去京城第一的酒楼闹事?”苏昭宁觉得事情不可能那样简单。
  小树挠挠头,答道:“恐怕是因为那人的死,确实和醉仙楼有关。”
  “我旁敲侧击地打听了一下,村的人都说这死了的长生,从醉仙楼回来后,没吃过任何东西。所以他的死,村民都认为和醉仙楼有关系。”小树觉得这事其实也不麻烦,他提议道,“我看,要不直接请四皇子出面,那群村民想闹也不敢闹了。”
  这是小树第一次直接将自己的身份表露出来。
  苏昭宁神情毫无变化,只是看向小树,问道:“为什么陈掌柜不直接去找你家主子?”
 
  ☆、第三百二十章 轻敌是失败的开端
 
  第三百二十章 轻敌是失败的开端 
  苏昭宁有点担心,背后的人想对付的会不会不止醉仙楼。手机端 m.vodt
  陈掌柜不去找四皇子,是不是是为了避让四皇子被人发现是真正东家?
  不过,这陈掌柜不像有这种缜密心思的人。
  果然,小树的回答证实了这一点:“因为次陈掌柜来定远侯府,被夫人你拒绝再门后,主子觉得他太不擅长掩饰了。也不允许他直接门禀报了。”
  小树很快转变了对四皇子的称呼。他觉得这个称呼直接点明四殿下身份要更安全。左右定远侯夫人是什么都猜出来了的。
  小树突然又想到一点,什么都猜出来了,那包不包括定远侯爷的生死呢?定远侯夫人知道侯爷没死吗?
  苏昭宁问小树道:“你去村的时候,发现村民对这一家的态度如何?平时候,这俩母子颇受村民关照吗?”
  小树皱眉想了想,答道:“我并没有想到打听这一点。只不过,我记得有个婆子的态度,似乎很是不屑。”
  “不屑?”这个态度,让苏昭宁很意外。如果说,闹事的妇人是靠银钱请了村民来闹事,大家不该是较羡慕或者说妒忌吗?
  “对。”小树努力回想了一下,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答道,“是,我很确定是不屑。”
  “她当时候说的是什么?”苏昭宁细问道。
  小树回答:“似乎说的是,可真是有命啊。”
  “有命?”苏昭宁重复这两个字,暂时没有什么思路。
  小树也不理解,但他直觉自己这事办得不够漂亮,主动请缨道:“夫人,我再去找那诊断的大夫问问如何?”
  苏昭宁点了点头,吩咐道:“白术,你跟着去。”
  若这只是一起普通的讹诈,那么事情好办多了。虽然表面看,对方有理有据,自己这边不占半点优势。但是,自信醉仙楼的食材没有问题,这是最大的己力。
  数日前,醉仙楼的笋干是实际没有问题的。那么这次的松鼠鱼,肯定也有漏洞能被找出来。
  在白术与小树出去后一炷香不到,茯苓抱着南敏行走了进来。
  “娘,我有些困了。”南敏行揉着眼睛说道。
  苏昭宁笑着问:“怎么这样困,不是你闹着要去和你小叔叔玩吗?”
  “我是去和小叔叔下棋的。”南敏行抬头看了苏昭宁一眼,又低下头叹了一口气,“不好玩。”
  苏昭宁见他这样小,一副老气横秋的表情,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问道:“为什么,输了吗?”
  南敏行闷闷地“嗯”了一声。
  苏昭宁笑:“敏行可不是这样输不起的人。”
  这一句话,瞬间刺到了南敏行的痛点。他气呼呼地自己爬到床榻,然后说道:“娘,小叔叔诈我!”
  “他诈你?”苏昭宁问道,“怎么诈你了?”
  “我想着小叔叔受伤了,说主动让他三子。小叔叔只说不必。然后我又说让小叔叔先下。小叔叔也说不必。”南敏行坐到角落里,把被子扯到怀,答道,“但小叔叔是骗子,他没有说他已经痊愈了!真正下棋的时候,他的手拿棋子跟以前完全不同!他已经痊愈了!”
  “真的?”苏昭宁话语间有些难掩的喜悦。
  南其琛手关节处的骨头被折断了。大夫说,要完全痊愈是很难了。
  手是这样,脚也好不了多少。一想到南其琛因为自己晚去一天求救,而要做个瘸子和一个废了手的人,苏昭宁很内疚。
  听到南其琛手好了,苏昭宁心自然是十分喜悦。她坐到南敏行旁边,认真问道:“敏行,你小叔叔真的好了吗?”
  “他的手完全和过去一样了?”苏昭宁再三问道。
  南敏行很委屈:“娘,小叔叔前几天手都有些拿不稳棋子,所以儿子才说让他棋子的。如今小叔叔好了,也不告诉儿子。他这是诈赢!”
  苏昭宁将心的惊喜暂且收起,开导南敏行道:“敏行,你为什么想让小叔叔三子?为什么想让小叔叔先下?”
  “因为小叔叔手受伤了啊。”南敏行答道。
  苏昭宁又问:“那你会因为小叔叔受伤了,先故意输给他吗?”
  “当然不是。”南敏行反驳道,“下棋连输赢都让了还有什么意思?”
  “那没错啊。小叔叔如果特意输给你,那你又会有什么意思呢?”苏昭宁点拨道。
  平日很聪慧的南敏行此时因为钻进了死胡同里,而没有很快想明白。他还是忿忿不平:“如果他不隐瞒他好了的事情,我未必会输的这样快!”
  苏昭宁当作不明白一般地故意问南敏行:“为什么呢,小叔叔手受不受伤,又都不影响他本身的棋艺。”
  “当然影响了。因为小叔叔手受伤的话,他拿棋子都很困难。这样,痛意会影响他的思考。”南敏行抱着被子信心十足地答道。
  他甚至口快说出了一句心里话:“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也不会常去跟他下棋了。”
  “所以你小叔叔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苏昭宁知道南敏行这一时半会自己想不明白,她直接给对方分析道,“敏行你跟小叔叔下棋的时候,是抱着他手受伤的缘故,去趁机胜他的。”
  “甚至,你一开始提出来让棋,也只不过是进一步打击你小叔叔。”苏昭宁相信南敏行有这样的缜密,她反问道,“敏行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反复提及伤势,会让你小叔叔更加心绪不宁吗?”
  “所以,敏行你是趁机取胜,你小叔叔则是顺势而为,以示弱取胜你。”苏昭宁认真看向南敏行,提醒他道,“既自己报了争胜之心去,不能怪他人亦有取胜之意。”
  “敏行,轻敌往往是失败的开端。”苏昭宁说完这一句,自己心也是同样一凛。
  醉仙楼之事,虽然白术还未带回最后的结果,但她心已有八、九分倾向是一桩意外。
  这种倾向,未必不算一种轻敌。
  把南敏行怀的被子拖出来,苏昭宁轻轻地拍着又在打哈欠的孩子,她重新把事情的经过,在那脑海过了一次。
 
  ☆、第三百二十一章 查回来的真相
 
  第三百二十一章 查回来的真相 
  一人独自讹诈,母子讹诈,村民群起而攻之。
  一步一步,将陈掌柜完全套死。
  对陈掌柜而言,这个局或许是很难破了。但对苏昭宁而言,却不是一筹莫展的。
  醉仙楼食材没有问题的话,问题肯定出在对方的身。如果真的是普通的村民讹诈,不可能做到算无遗漏。
  坐在床边,靠着床榻,苏昭宁一边拍着南敏行,一边去想这件事。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件事绝对不那么简单。但是,这个京城如此之大,如今的定远侯府简直是个筛子,四处都可以漏风。到底是谁在做这些事,她一时间根本无法肯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终于有响动声传来。
  白术轻轻地在门外唤道:“小姐。”
  苏昭宁忙坐起来,不过她动作太快,人一时间有些迷糊,故而才坐直,又有些身子发歪。
  用手按住床榻,将自己完全定住,苏昭宁开口唤白术:“到院子里等吧。”
  苏昭宁将南敏行的被角重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漏风的地方后,才系好披风走出去。
  如她所料,那小树也站在院等着。
  “怎么样?”苏昭宁开口问道。
  小树先答:“那大夫说,长生的男子,确实在他那诊过病。说是吃坏了东西,肚子痛。大夫诊断也确实是如此。”
  小树这次吸取了教训,他除了单纯问过大夫以外,还同旁边的人打探了一下,确定了另外几点。
  “我问过周围的人了,第一,这长生过去也是在这个大夫处看病的。并且,他隔三差五去看病。第二,这长生平日是个不学无术的,家里又只有一个老母亲。”
  “小的怀疑,长生原本是个专门讹诈人为生的。我特意问过大夫了,他的名字是长生、长长久久的长,生机不灭的生。所以小的不仅怀疑这长生是个讹诈惯犯,而且怀疑长生的死,跟他本身的身体有关系。”小树这一次倒确实观察得仔细了许多。
  他将分析和自己的看法说完后,并没有再跟次样提出建议。因为他有一种感觉,夫人这个跟前的丫鬟兴许有过人之处。
  苏昭宁见小树没有其他话要说,问白术:“你觉得呢?”
  白术从袖子里拿出一沓药方来:“这是奴婢在小树问大夫时,偷偷找抓药的伙计抄出的药方。”
  “是这长生一年来用过的药材。”白术将药方呈到苏昭宁面前。
  看着那数十张纸,小树看向白术的目光,有不加掩饰的佩服。
  果真是跟着夫人的人,都会变得很聪明。自己这空泛泛说的一通话,真正用在解决醉仙楼事件,恐怕还不如这其的一张药方有用。
  已经入夜,苏昭宁也不便细看药方。她只是把药方接过来,然后等待白术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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