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来自宋代——陌雨清寒
时间:2018-01-04 15:48:40

  “这不是横,是急。如果战辉回来时,这些负面消息还不消失,我怕他无法面对。”
  “战辉不过是你的搭档,你这样劳心费力,是不有点过了?”
  “不过,是朋友就不过。”
  “不怕那小子吃醋?”
  “怕,怎么不怕?”蝶儿皱皱鼻子,“所以才求你啊,我俩的事,你已经掺和了一脚,所以,你得负责。”
  “哦?这道理挺新鲜,好人不能当啊!”凌肃笑着靠向椅背,“可是,你知道这次的问题没那么简单,显然是有人要闹大。”
  “我知道,所以才求你。对了,我昨天跟可儿通了电话,说起战辉的事,伤心极了。她说她绝对相信战辉,还说要发动歌迷声援战辉。”
  “你——谁让你去招她的?行行,我服了,我帮你成吧?女人恶毒起来,真是可怕!”凌肃又是又是叹气,末了,补上一句,“那偏看上你,有他受的了。”
  蝶儿大方地一笑,站起来:“谢了!等战辉回来,我会帮可儿跟他要签名和合影的。”
  “你敢!”凌肃瞪起眼睛,蝶儿哈哈笑着向他挥挥手,转身往外走去。
  她的脚步声刚消失,凌肃就拨通了钟允奚的电话:“喂,你的女人刚才来过了!”
  加拿大,当蝶儿找到战辉,也看到了病的kaitlyn。kaitlyn并不特别美,但纯净,丝毫不像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的孩子。她的眼睛不大,但眸子很漂亮,灰蓝的颜色像深邃的海。鼻头微微上翘,配上饱满的额头,带着点可爱的孩子气。她安静地躺在那里时,像个乖巧的洋娃娃,只是唇上少了些血色,左手腕上白色的纱布让人触目惊心。
  kaitlyn的男友在病房里,见了他们,态度并不友善。kaitlyn倒比较热情,说话不算多,但客气有礼。需要翻译时,她就看战辉,眸光柔和带着点讨好和歉疚,蝶儿看着心里发酸,一边偷眼瞄他的未婚夫,他眼里明显压着火气,但更多的是无奈。蝶儿不禁感叹,感情,真是一笔债。
  滞留了三天,战辉终于同意回国。kaitlyn的身体也基本康复,上飞机时,她和未婚夫一起来送行。登机前,她终于忍不住拥抱了战辉,紧紧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栗。然后,在她男友的注视下,她吻了战辉的脸颊,轻轻的一句话,竟是中文:“辉,再见,你要好好的。”战辉脸上难得的动容,他回抱着kaitlyn,什么也没说,只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好一会儿,他松开kaitlyn,看向她的男友,说了什么,蝶儿听不懂,但看那男人的脸色约略明白一些。那是一种宽恕,一种嘱托,或宅是一种祝福。
  飞机上,战辉仍旧沉默,蝶儿也静静的,空姐来送餐,战辉什么也不吃。蝶儿硬塞给他一盒牛,他握在手里,着上面的吸管,神色空茫。
  蝶儿把那牛拿过来,替他插了吸管,再递回去,他终于笑笑,把吸管含进口中。
  “战辉,对不起。”蝶儿很快的一句,让战辉微微错愕,看向她,等着她的下文。“这次的事,有一部分是因为我。我跟kaitlyn的未婚夫谈过了,除了把那晚的照片发给报社,他没再做别的。其他的消息,是允奚的爸爸捅出去的,他是想威胁我,又怕惹恼了允奚,所以,选择了对你出手。”
  “我没什么。”战辉把牛搁到桌上,“你不用怕他。”
  “叶子说,这两天关于你的报道少了很多,也出现了一些正面的消息。kaitlyn也同意澄清那晚的事,他会拿钱,让拍那些照片的人出来承担法律责任。还有你爸爸,他也很担心。”
  “你见了他?”战辉急急地打断他,声音里有了怒意。
  “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了。当时找不到你,浩子说起你接过他的电话,我们怕这事与他有关。是我们错了,他很爱你,战辉。”
  “他的爱,我不稀罕。”
  “我知道,可是,他毕竟也是一个可怜的老人,那天说起你,他的自责不是假的。”
  “别说了!”战辉打断她的话,靠向座椅,戴上了眼罩。蝶儿看着他起伏的胸口,终是把话都咽了下去,拉起薄毯盖到他身上。
  十一请假一天,有等文的亲,抱歉。最近出了些事情,每天只有一更,所以更感谢坚持看文的朋友。祝大家节日快乐!
 
  ☆、121、某人变性了
 
  飞机停稳,战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蝶儿叫他:“战辉,下飞机了。”
  “你先赚我一会儿自己回去。”战辉摘下眼罩,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一些,眸光仍是灰冷的。
  “一起走吧,没什么的。”
  “让你走就住”战辉忽然提高声音,还没下飞机的乘客都看过来,已经有人指指点点。
  蝶儿笑了:“你看,你已经引起别人注意了,我现在走已经晚了。一起吧,你帮我拿行李。”
  说完,也不待战辉反对,她伸手就去拉他。她的手劲何其大,战辉跟他较了半天的劲没拽脱,倒涨红了一张脸,狠狠地瞪她一眼,她干脆笑出了声。
  出口果然有记宅很倒霉,他们跟出国比赛的男家男篮同机,尽管他们走在前面,吸引去了记者的注意力,可当蝶儿和战辉出来时,还是有人发现了他们,一声惊呼,摄像机就围了过来。
  战辉推着行李车的手明显紧了紧,蝶儿安抚地握握他的手肘,抬头大方地对记者微笑。
  战辉仍是不说话,她就当代言人,把记者的各路问题都堵回去,一边在人群的缝隙中寻找叶子。可始终不见这的影子,眼见战辉脸上的表情越来越不耐,蝶儿也有些急起来。
  “钟蝶,对于战辉的个人趣向,你应该比较有发言权,对此,你能说两句吗?”
  问题越来越恶毒,蝶儿看向提问的人,长发披肩,戴着副眼镜,外形也静静的,思想却这么龌龊。
  想起刚才两个刁钻的问题也是她提的,话里话外,意思都是她跟战辉有染。她不禁又多看了那人一眼,果然,她手里的话筒上,写着“天娱”二字。
  有什么浮上脑海,她正想说话,战辉伸手拉了她就要往外冲。她握握战辉的手示意他冷静,然后重新看向那人:“对于这个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她没什么发言权,如果你问我的趣向,她倒是可以回答。”一个闲闲的声音插进来,记者们都扭过头去,看清来人,眼里放出了光,话筒唰地都戳了过去。只是,那位天娱的记者这次明显慢了半拍。
  “钟少这话的意思,是愿意公开您和钟蝶的恋情了?”一个矮胖的记者率先发问。
  钟允奚仿佛没听到她的话,先把蝶儿揽在怀里,低头亲昵地说:“我只晚来了一会儿,你就闹出这么大动静,还真应该把你圈在家里。”食指点点蝶儿的鼻头,又在她头顶印下一吻,他才抬起头,看看那位记宅又看看其他人,“我不回答问题,只有一个声明:我和钟蝶正在热恋中,并且已经见过双方家长。如果各位不过多掺合的话,我想,我们好事将近。”
  语毕,一片哗然。记者的追问一句叠着一句,他全似没听到,拉着蝶儿大步就往外走。或许是他气场太过强大,那些记者竟没阻拦,连战辉都跟在他们后面,顺利地出了机场。
  上车时,蝶儿想和战辉坐后座,那人把眼一横,蝶儿乖乖地坐到前排。一路上,他专注地开车,有战辉在,蝶和也不好说些什么,想起上次回z市,两人最后不欢而散,她一时还闹不明白这位骄傲的大少怎么就这样与她冰释前嫌了。
  蝶儿让钟少把车子直接开到战辉住处,蝶儿坚持送战辉上楼,那人也不请自到。浩子见到这诡异的三人组,脸上先是惊讶,接着拳头就往战辉身上招呼:“你不是能跑吗?还回来干什么?”
  战辉两下就挡住了他的拳脚:“我只是去处理些事情,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那叫什么告丝整个一留书出赚要不是蝶儿去找你,你这辈子都打算在加拿大看枫叶了是吧?”
  “这季节加拿大没有枫叶。”战辉淡淡地说,浩子张大眼睛:“还懂得反幽默了,你没事了吧?”
  “能有什么事?”说话的是蝶儿,“就是坐飞机累坏了,飞机上的饭也太难吃,浩子,你得请客。”
  “为什么是我请?”浩子叫,眼睛往屋内唯一的金主身上瞄。
  “因为你是地主,我从z市来,他们从加拿大回来,理应你来接风。”钟少把蝶儿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一边打量着屋子一边扔出一句话,浩子惊得张大嘴巴,蝶儿也抬眼瞪着他,甚至没注意到两人过于亲昵的姿势。她脑子里只回旋一个问题:他竟然跟浩子开玩笑,几天不见,这人怎么转性了?
  只是,下一句话,某人又回到原形:“不过现在我得先把她借赚这顿记着,忆水澜庭,我记得你们喜欢去那里。”
  浩子愣怔,战辉深思,两人目送钟少和蝶儿下楼。
  上了车,蝶儿抬手摸向钟少脑门,钟少毫不客气地拍下去:“摸什么?刚跟别的男人呆了一整夜,想来讨好我?”
  呃,从加拿大到十多个小时的航班,飞机是飞了一整夜,蝶儿气结,正要抬手揍人,见到那人眼中流转的光芒,又笑起来。
  “我记得是有人巴巴地到机场接我,到底是谁讨好谁呢?”
  “我是想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现在还有最后一分钟,你不想说点什么?”钟少并没开车,坐在座位上睨着蝶儿。
  “你想听什么?”蝶儿很谦虚。
  “你应该知道。”某少打太极。
  “该知道的,你不是都知道了?”蝶儿恢复正色,看着钟少的眼睛,“所以刚才在机场你才那样说,是不是?”
  “女人,笨一点会更好。”钟少抬手敲蝶儿脑门,蝶儿没有躲,继续问道:“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不是后果,是结果。你说过,我不给你留余地,我也检讨了,可是现实是,我一旦留了余地,你很可能就溜之大吉。所以我决定把你绑在身爆手段卑劣点没什么,关键是结果:你是我的。”
  蝶儿看着他,没说话。然后突然,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拽过来,唇就贴了上去。她的唇清凉,贴在钟少唇上,像嫩嫩的薄荷叶,又像涂了罂粟,竟让钟少一时傻傻的不知反应。一会儿,蝶儿唇中隐约逸出一丝轻笑,某少感觉被鄙视了,大手立刻扶上蝶儿后脑,大大加深了这个吻。
  只是纯粹的吻,却搅得两人悸动难耐,过后,蝶儿趴在钟少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钟少的手抚在她脸上,她从他的指缝中看他,唇一开一合轻蹭着他的掌心:“凌肃给你打电话了,是不是?”
 
  ☆、122、他是块至宝
 
  当战辉回到公司,关于他的负面报道果然消失,倒是蝶儿又上了几天报,都守于她与钟少的恋情。
  报道很低调,不是头版头条,也并没有大肆渲染,好像只是想让大家知道这件事,并不希望引起太多的关注。蝶儿知道这是谁的手笔,无奈苦笑:这算不算赶鸭子上架?
  让她意外的是,钟家并没有再找她,连个电话也没打,仿佛并不知道报上说的事,又或宅知道了却不愿承认,又奈何不得,所以干脆装作不知。总之蝶儿是乐得清静,对于公司中那些明里暗里打量揣测的目光,也一概屏蔽。
  前一段连她请假带战辉出事,新专辑录音的事一直搁浅,现在正式开始,她也忙碌起来,以至钟少每次来接她,都要抱怨一阵,最后,总要她主动以吻封住他的口,那人才勉为其难地谅解。每次事后,蝶儿气息不稳血流过速时,脑子里都会模模糊糊地冒出一个念头:这人变性变得越来越严重了,大有向深闺儿怨妇发展的潜质。
  至于为什么钟少总在北京转悠,并不急着回z市,蝶儿问过几次,都被他拿话岔了过去。直到酷乐的第二支广告开拍,蝶儿见到jasmine,才知道他已经在北京开了分公司,去年九月份就开始运作,现在,公司已经成形,她也从z市调了过来,配合他工作。
  jasmine说这话时,蝶儿刚拍完两组画面,钟少正指挥摄像机移动。有一会儿,两人都没说话,静静看着场中那个挺拔的身影。忘了是谁说过,专注于工作的男人最迷人。此刻,蝶儿就看到了他身上迷人的光彩,现场几千瓦的灯光似乎都成了他的赔衬,映射着他眼中的自信,也把那本就俊逸非凡的脸烘托得更加耀眼。第一次,蝶儿这样痴痴地自豪地看着他,不愿移开眼睛。
  仿佛有感应,他忽然转过头来,准确地捕捉到她的目光,她并未躲闪,直直地迎视着他,唇边漾起一个浅笑。他眼中浮上一缕温柔,紧接着却蹙起眉头大步走过来,她有些不明就里,看着他气势汹汹地逼近,不知自己错在了哪儿,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像个不知为什么罚站的孩子。
  “怎么不穿外套?还得等一会儿开拍,着凉了怎么办?”
  “呃,不冷,空调打得挺高。”蝶儿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无袖t恤,下意识地抚抚胳膊。不是因为冷,而是她仍不太习惯别人注意她裸露的肌肤,即使这个人是他。
  “还说不冷!”他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搭到她肩上,“本来就笨,手脚再冻得僵一点儿,别人都跟着麻烦。”
  知道他说的是她刚才连续ng两次的事,蝶儿吃瘪地一抿嘴角,在他眸子里看见自己无辜的表情:“谁让你要求那么高。”
  “我的口味一向都很脯这你还不清楚?”他忽然欺近,声音扫着她的耳廓,甚至使坏地了下她的耳朵。
  蝶儿惊得差点跳起来,抬头见jasmine已经移步走向一爆才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同时退出几步远:“你干吗?现在胜作时间。”
  “你占了我那么多私人时间去工作,我从你工作时间里偷一点出来办私事,有什么不可?”他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蝶儿耳后的迅速扩大,心里对他刚升起的那一点崇拜迅速土崩瓦解,她一跺脚,咽下骂他的话,扭身去准备拍摄。
  身后爽朗的笑声响起,蝶儿感觉像鞭子在抽着自己的脚,恨不得马上离他远远的,告诉所有人,他的笑跟她没关系。穿着高跟鞋走得太急,她脚下一歪差点滑倒,身侧一只手及时捉住她,惯性作用,她跌进那人怀里。冷冽清淡的气息,加上视线中那一角格子衬衫,她没回头就先道谢:“战辉,谢谢你,要不我可糗大了。”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