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美人鱼——一七令
时间:2018-01-15 15:26:37

  她的表哥,真是个心狠的,那县主,也是个厉害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她便看着,看风光过后,留给他们的是什么好果子。
  萧翎这边,才送走了满心愤恨的文姑娘,又有人从花树后头冒出来,甚至拍起了巴掌。
  “好戏好戏,没想到今儿出来,还能看到这么一出。”
  四皇子与六皇子不知何时竟走到一处,还冷眼旁观了这一出闹剧。萧翎懒得与四皇子争辩什么,只是对自己被围观一事多有介意,心中不快。
  六皇子作死地又说了一句:“四皇兄,还是你聪明,知道往这处走。五皇兄的风流韵事,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四皇兄淡然笑笑,却不接六皇子的话:“不过凑巧才到了这,打扰之处,还请五弟谅解则个。”
  萧翎嗯了一声,算是揭过。
  可六皇子性子有些讨人厌,在阿遥看来,那就是涎皮赖脸,或者说是死不要脸。他才得了萧翎的笑料,哪里能这么轻易就放下,等萧翎与四皇子说完了话,他却又掺和了进去:“咱们父皇还一直以为五皇兄桃花不旺,若是叫他知道了这事,想必也能少担心点儿。”
  四皇子静静地看着六皇子得罪人,淡笑不语。
  “那姑娘说的可一点不假,今儿有文姑娘,明儿就有李姑娘,张姑娘,成王府,总得有个女主人不是?”
  阿遥听着未免有些着急了,她今儿胡思乱想的,总对这些事情特别敏感。六皇子又口无遮拦的挑衅,更叫她不爽了。
  萧翎等他说完,冷冷地问了一句:“没话说了?”
  六皇子一噎,反倒不知道怎么答了。
  “没话说我便走了,你们好好赏花吧。”说完,萧翎便带着阿遥走远了,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六皇子。
  与其站在这么里六皇子争,还不如去别处看看。跟一个蠢货计较个什么劲儿。
  二人走后,四皇子也拍了拍六皇子,默默地转身走了。
  偌大的梅林,竟只剩下六皇子一个,孤零零地站在树下,面含薄怒,却不好发作。
  这一日,泰半时间都是在永宁宫度过的,到了傍晚,阿遥终于和萧翎回了王府。只是不知怎么了,阿遥面上有些恹恹的,不论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
  到了晚间,萧翎才让众人退下,躺在床边细细地问话。
  阿遥一句不答,她将脑袋埋在被子里,整个人都是放空状态。也不能这般说,阿遥还是有想事情的,只是想的那些乱糟糟的,又多又杂,还不正经。
  萧翎的声音就在耳边,扰地阿遥断了思路,口干舌燥的。
  想她堂堂鲛人,活了多少个年岁,怎么遇事还这么畏畏缩缩的,这可不像是她应该有的作风与其她一只鱼心中烦躁,倒不如叫萧翎也跟着她一道躁。
  阿遥一想通,只觉得脑中清明,豁然开朗。今晚过去,萧翎就是她的人了,以后还怕拿捏不了他?她可是看过□□,逛过春楼的人,哪个女子的见识有她多。
  这般想着,再抬头时,阿遥面上有些潮红。
  萧翎还以为她病了,探出手去,问道:“不舒服?”
  阿遥哼哼一声。确实,她心里有些热呢。
  萧翎正要叫人请太医,阿遥忽然一个翻身,力气重重地将他压在身下。她还有有些害羞的,躲过萧翎探究的眼神,直接上手,将他的衣裳给扒。一面扒,一面扭着身子亲亲摸摸,越亲越上瘾,不愿放了。
  待上面的脱了,阿遥手伸到亵裤上头,刚准备往下拽,便被人拉住了手。
  萧翎挺了个身,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儿,咬了一口阿遥的耳朵,吐气道:“这么热情,嗯?”
  阿遥那倔脾气也上来了,不服输道:“那你是给,还是不给呢?”
  “给。”
  萧翎说完,不等阿遥有所动作,就脱了自个儿的衣裳,又瞬间解了阿遥的。烛火隐约,美人如玉,身下美景恍了他的眼睛,也乱了他的心。
  再之后,床斜衾乱,软语迷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写,应该不会被锁吧,以防万一,大家评论的时候还是含蓄一点,开车二字请用66表示。(上本书开个婴儿车就被锁了,实在服了JJ了。)
 
  ☆、早起
 
  第二日一早, 天还未亮,屋中人已经醒了过来。
  萧翎睁开眼睛时, 尚有几分迷惘, 将手搭在额头上,静思了一会儿, 方回忆起起昨晚上的绮丽情·事。
  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 从来没有一天像昨晚上那般叫人沉迷,欲罢不能的的。萧翎扯了嘴巴笑了笑, 觉得自己有些傻气,想他之前以为自己清心寡欲, 无欲无求, 原来只是没有遇见自己喜欢的。
  他动了动身子, 低头便看到阿遥还躺在怀里,一手抱着他,睡地有些沉。
  萧翎掀开被子, 忽然瞧见阿遥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腿上, 身上没一处是号的。萧翎顿时脸上一热,生出几分羞赧。
  阿遥身子嫩,稍微碰一下就会青, 这点萧翎自是知道这一点,平日里就是教训阿遥也会留一手,掂量着力气。可昨晚情浓之时哪里能想到这些,自是怎么放肆怎么来。
  他将阿遥移到枕头上, 抚着她的脸蛋,又将边上的碎发整理好。就是这样看着,他都能看好久,爱不释手。
  二人身上都没有穿衣裳,昨日事毕,萧翎直接抱着人去了里面的浴池里净了身,回来之后,索性也没让阿遥再穿衣裳,相拥着睡下了。如今这样肌肤相贴,叫他喟叹不已,等了这么久,终于还是他的。欣喜之余,总还有股难以置信之感。
  想来,他总觉得不安还是因为阿遥这令人惊异的身份,他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她会不会走。纵有保证,可是这小怪物一贯不讲信用,叫他如何能心安?
  若是,他二人有了孩子便好了,萧翎知道阿遥素来讲求因果,若是有了孩子,必定会有更深的羁绊。想了一会儿,萧翎又觉得十分可笑,他堂堂王爷,竟然还有要用孩子来绑人的时候。
  萧翎的手在阿遥脸蛋上流连,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终于有了反应。眼睛还未睁开,手便先有了动作。
  阿遥将萧翎那恼人的手拿开,皱着眉头说得不甚清晰道:“天还早,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你说呢?”萧翎也不回,仍旧对着她那张脸捏来捏去,好不自在。
  阿遥终于忍不住了,掀开眼皮,斥道:“快停下,脸都被你捏瘪了,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这下好了,再多暧昧也被她骂没了,萧翎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便是已经洞了房,却还是这样不解风情,不说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她这还没提呢。
  “唉!”萧翎无奈了,抱着人道,“你怎么就这般嘴硬心狠呢。”
  阿遥准备踢他一脚,不想才抬了腿就是一阵撕裂的痛,浑身都不舒坦,想来是真的伤着了。身上疼,面上便没有多少好脸色,臭着一张脸道:“你如今是如意了吧。”
  “该是你如意了,昨晚上,却是你主动的。”
  阿遥嘲笑了一声:“好啊,有种以后我主动的时候你别应。”
  “别,我错了还不行么。”萧翎低下头亲了亲,动作轻柔却又粘粘糊糊,将阿遥心里的气性给消磨不少。
  瞧着阿遥脸上火气降了些,萧翎又道:“时日还早,与其发火,还不如再放纵一番。”
  阿遥翻了个白眼:“纵欲伤身。”
  “不怕。”
  “我怕啊。” 阿遥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扶了扶自个儿的腰身,怒道,“你倒是收敛些吧,这都快要早朝了,外头一准有人在守着,这时候弄出个什么动静,你要怎么解释?”
  果然男人不能惯,这才头一次就精虫上身了,不瞻前不顾后,往后还得了?
  萧翎自知理亏,讪讪地笑了,道:“我说笑的,你莫恼。”
  阿遥也不想同他一般见识,心里知道他这是乐昏了头了,又道:“话说回来,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换一个身份,难道还要我顶着嘉宁县主的名号过日子?”她倒不是不喜欢这县主的封号,毕竟叫着也极为气派,可是总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个事儿啊。
  萧翎立即恢复了正经的神色,冷静道:“放下,再过三五天就好了,定不会叫你委屈的。”
  阿遥点点头,没有再追问什么,他心里有成算就行,至于别的,只等萧翎安排便是了。
  萧翎将阿遥哄好后,独自起身,将衣裳穿好。阿遥早就在他掀起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捂住眼睛了,一直躲着不大好意思看,可是心里又痒痒的,间或拿开手瞄一眼,然后立即又闭上。
  以前穿衣这些都是福公公等人过来伺候的,只是今儿萧翎不愿叫人多打扰,遂迟迟没有叫人过来。
  待他重新换好衣裳,阿遥终于放下手,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穿上衣裳后,果真人模人样的,可惜,她总觉得没有不穿的时候好看。
  阿遥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于是赶紧摇摇头,将那污秽的想法摇出去。她看着萧翎,忍不住道:“你过来,我还有几句话要吩咐。”
  萧翎俯身:“哦,夫人想说什么,愿闻其详。”
  “贫嘴。”阿遥笑着掐了他一把,道,“你既然都那样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若是胆敢有二心,哼哼——” 阿遥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含义不言而喻。
  萧翎只纵容道:“你这般本事,我自是不敢的,放心吧。”
  “说的好听。” 阿遥嘴上不承认,可是心里对他这态度还是很满意的。
  她占了萧翎,除了好奇想试一试,再有就是为了他这句话了。有了这话,萧翎便是她的人,即便有什么文姑娘,李姑娘,张姑娘,凭她再多也不怕,倘若萧翎敢动什么歪心思,她定不会轻易饶过他。说到底,萧翎的命还是她给的呢。
  萧翎穿戴好后,又从柜子中取出阿遥的小衣裳,让她变换了身形,亲自给她穿了起来。好在冬天的衣裳厚实,遮得也严,否则这里头的痕迹若是被人看到了,岂不是要骂他禽兽?
  一时换好了衣裳,萧翎朝外头喊了一句,转眼便有人端着盆子进来了。
  萧翎要上早朝,非走不可,不过阿遥却没有这样的顾虑,上学从来都是凭着心情,这回更是有不能上的理由,便理所当然地赖在了府上。
  福公公等人分着两头,一头顾着萧翎,一头顾着阿遥。阿遥是可以继续睡的,可她肚子饿了,想跟着用早膳,还是撅着嘴巴下了床。
  映雪没多久便发现,今儿的姑娘格外娇气些,平常虽懒得走路,可至少在屋子里是不用抱的。今日不知道为何,竟是连一步都不愿意走了,全程都是要人抱着,洗脸也是,梳头也是。
  好在映雪秋霜都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姑娘这黏人的模样又甚是可爱,疼都疼不及呢,哪里会深究,于是狐疑了一会儿便抛开了,仍旧一心一意地服侍着。
  萧翎这边,福公公瞧着丫鬟铺床的时候,眼尖儿地发现床单不见了。
  昨晚上他明明记得床上是有床单的,怎么一觉睡着就没了呢?福公公纳闷地看了萧翎一眼,没好直接问,自个儿在屋子里转了转四下找了起来。
  他一走,萧翎就发现身边的两个奴才不对劲了。
  这两个小公公还是上回守夜的公公,因听到一些不该听的,二人忐忑了好久。后来还是福公公找他们问了话,将肚子里的事倒出来才罢。
  不过,他们不想招惹这些事,可事情总爱招惹他们。
  很不幸,昨晚上守夜的又是他们。两个小公公都是福公公手下的,平日里管着守夜的事也是战战兢兢的,勤勤恳恳,怎么也没想到会碰上这种要命的事儿。
  昨晚上那声音,那动静,就是他们想装聋也不行啊。原本在他们心中,王爷是有如天神一般的存在,万万没想到,王爷他,他竟然……连县主这样的小姑娘都要下手。
  真没有人性啊。
  心里怎么想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是以今儿一早,福公公带着人过来伺候王爷洗漱的时候,两个小公公也跟着一道儿进来了。他们想的也是单纯,与其叫王爷想起来了暗暗的灭口,还不如主动将脖子递上去来的好。说不准,王爷看在他们识相的份上还能饶他们一命呢。
  两个小公公身量不高,都是圆圆脸,看着无害地紧。此刻站在萧翎边上,连腿都是抖的,生怕王爷一个不乐意,直接叫人将他们拖出去。
  萧翎睨了二人一眼,压低声音问道:“昨晚上你二人守夜?”
  二人一愣,回过神来才知道王爷在跟他他们说话,忙不迭地点头。
  其中一个太监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听到,可是想了想,终究没敢这样昧着良心说话。他们王爷那放肆劲儿,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合该庆幸昨晚上只有他们俩,就是死也只是两个人。若是人多了,这事还真不好办。
  萧翎冷脸看了二人好一会儿,看的两个小公公差点忍不住跪下求饶,方才幽幽道:“以后晚上便由你们守夜,白日的活都不用做了。”
  二人茫然抬头,却听萧翎又道:“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想必你们也是知道的。”
  声音冷冷清清,听的二人心中发紧。
  “知道知道,王爷您放心,奴才二人嘴紧地很,定不会嚼舌根的。”其中一个小太监连连保证,剩下的一个见状,也赶紧点头。
  “行了,下去吧。”萧翎叮嘱完,也没有什么要说的。
  整个王府都在他掌控之下,只要这二人有什么不轨之心,他自然能第一时间知晓。左右他也没打算叫阿遥装多久,再过几天,一切都会顺理成章起来。
  打发走了两个小太监,福公公又从浴池那边走过来,径直走到萧翎身边,悄悄问道:“王爷,奴才方才看到,床上的床单竟被丢到池子里去了,莫不是昨晚上您又去洗浴了?”
  萧翎面不改色道:“昨晚上阿遥睡前喝了不少热茶。”
  福公公眼睛一转,立马明白过来,眯着眼睛看了浑然不觉的阿遥,笑道:“哈哈,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毕竟姑娘才五岁多一点。”
  说着,又觉得好笑,可是福公公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最要面子,不好明着笑出来。只怕那丢到水池了的床单就是阿遥的主意,怕早上过来铺床的人看见了笑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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