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今天笑笑向她哭诉,说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来买戒指,这个女人偏偏那女人的女儿,心中总是意难平。
  结婚证都领了,速度够快!看来喜欢的不是一点点。
  她若是再阻止怕是他会和她拼命。
  尹明珠道:“是我。”
  时景林不问为什么,他不想为这个浪费时间,把刀踢到一边道:“结婚了,我们会过一辈子。”
  别人不明白,尹明珠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无论她变成什么模样,他都会和她过一辈子。
  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尹明珠道:“知道了。”便无它话,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能接受,再多的怨恨和不平都是徒劳。
  至于笑笑只能委屈她了。
  尹明珠握住王笑笑手腕道:“先跟奶奶回去。”
  王笑笑低头不语,长发遮住她半张脸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得她轻轻应了声:“嗯。”
  突然,时景林掐住她的脖子,不容她有任何反抗,快步上前把她抵在墙上,阴冷问道:“我给你的钱少了吗?你在后面的小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不过觉得浪费时间才不和你计较。怎么你也想刮花脸?”
  王笑笑双手扒住时景林的手腕,脸色通红睁大眼恐惧地看着时景林。
  “不……”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乐言一脸懵逼,还没想清楚他为什么要掐住王笑笑,呆愣地看着这电光火石间发生着的一切。
  尹明珠大喝声:“景林!”
  时景林不为所动,捡起地上的刀往王笑笑脸上戳,眼看着如花似玉的一张脸就要被划开,王笑笑张开手向乐言那个方向伸,两人目光相接,她苦苦哀求:救我,救我……
  乐言心下一软喊道:“时景林别划她脸。”
  时景林手上顿住,刀尖在王笑笑脸上划出一道一寸来长的浅印,血像一颗颗珠子般冒出,染红了刀尖。
  时景林不悦道:“你怎么忘了?”
  忘了什么?乐言拍了下头,哎呀是忘了,见他停下,小跑过去,握住他的手腕,从他手上小心地拿下匕首扔在地上,再把它踢得远远的。抱住他的胳膊小声地喊了声:“哥哥。”
  时景林心里开了花,松手放开王笑笑,转身抱起乐言,在她脸颊上亲了下。
  还是那张冷脸,声音温柔许多:“以后不许喊我名字。”
  前一秒还是要杀人的模样,下一秒就在秀恩爱,别说是在场的人就是乐言脸上都发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左右没地方躲,想把他踢开,时景林料到她会这样,长腿缠上她的腿使得她动弹不得,乐言不逃狠狠地踩上他的脸,他闷哼声稳如磐石,双手环上她的腰,乐言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
  心里骂道:真不要脸!
  就这样再也不敢乱动。
  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的王笑笑清楚地看到这一幕,又气又恨,咬住嘴唇硬是没落下泪。
  尹明珠上前扶她起来道:“回去了。”
  这时王笑笑眼中的泪‘哗啦啦’往下掉,哭成了泪人。
  王笑笑哽咽道:“奶奶,我就喜欢景林,只想嫁给他。”
  尹明珠边走边安慰她:“过些日子奶奶给你介绍几个好的,不是你的就别强求。”
  
 
☆、第 57 章
 
  等到尹明珠他们都出去,乐言推攘着把时景林推开,这种地方他也不能把她怎样,顺势放开她。
  乐言坐回到沙发上,问:“你和王笑笑是怎么回事?”
  提到王笑笑,时景林眼神暗下问:“我不跟她订婚,不知道你又会躲到什么地方。”
  他说的没错,前世的时候从医院出来,他就拖着自己去领了结婚证,法律上他们是夫妻,时海才拿他没一点办法。如若不是时景瑜发生这种事,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平和地坐在这里说话。
  只是王笑笑这个人着识奇怪,前世时对这个人没一点印像,怎么得老太太欢心?现在想来她替自己挨的一棍,才引起尹明珠的杀意。想到这一棍,乐言只觉得后背火辣辣地疼,她伸手摸了下,觉得该上点药。
  时景林见她手往后伸,眉头微皱,揽过她的身子掀开裙子,只见她光滑的背部爬上一条一尺来长的黑紫印。
  他放下裙子沉声问:“她打的?”气压低了五度。
  乐言连忙道:“没事,上些药就好,我们去医院正好能上药。”
  时景林不说话,起身走在前面,步子快又大,时景林生气很可怕,生生地能把活人冻死那种。乐言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小跑着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不高兴了不去医院。她的眼晴跟着时景林,看不到脚下,踩到不平的东西,往前倾没站稳‘咚’的声跪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
  她觉得自己真笨,世上怎么会有她这么笨的人,走路都会摔倒。
  时景林听到响声回头,见乐言坐在地上,膝盖擦伤快步走回去,不容乐言有反抗,横侧抱起她道:“我们去医院。”
  他这么说就说明他不会反悔,乐言悬着的心放下,头很自然地靠在他胸前,听到他的心跳声莫名的安心,眼慢慢合上,在他怀里安静地睡着了。
  时景林最喜欢她这个样子,在他怀里听话的像只小猫,不由得笑了下,唇轻轻落在她脸颊上。把她放入后座,盖上件衣服,开车缓缓地驶向医院。
  许是几天没睡,到了医院乐言还没醒来,时景林抱着她去病房。出电梯走廊上遇到出来透气的时海,空旷的走廊,灯光显得刺眼。
  时景林眼微眯,跨出一步径直地从时海身边走过,就在两人檫身而过时。
  时海突然抓住时景林的手腕问:“你对她做了什么?”
  时景林冷声道:“放手。”
  时海怕他,这时更不能得罪他,放开手问:“你们刚刚去什么地方了?”
  时景林转身把乐言垂下的手放在时海眼下,目光落在乐言左手上。时海顺着目光看过去,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时景林见他眼神平淡,就知道他没看见戒指,不由得懊恼,为什么他要买对钻这么小的戒指。他没耐心等时海发现,道:“买戒指。”
  时海这才看见乐言左手无名指的钻戒,急问:“她,她,她……”
  时景林内心升起种报复的快,感,轻笑问道:“你觉得我为什么要救你儿子?哦,对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现在以后我都是她第一监护人,以后她不劳您费心了,爸爸~”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恨意了然。
  他心情好,从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脚步轻盈,踏着心中的节奏把乐言抱入病房。VIP病房里面设施一应俱全,放下乐言后他快速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
  乐言还在睡,他先拿碘酒处理好她膝盖上的伤,再掀开她的裙子,露出整张背上,挖了些药膏涂在一尺来长的青紫上。
  冰凉的触感舒服得让睡梦中的乐言,轻哼了声:“嗯。”
  轻言娇嗔,时景林听来更像是种邀请,他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快速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溜上床,抱住乐言后怕弄醒她又是不敢有什么强烈的动作。总想着她醒来后好好说,好好哄,她肯定会依了自己。
  想是这么想,手上不听使唤,窸窸窣窣脱掉她身上的裙子,外衣都脱掉了,上面这件也脱掉吧,摸上两团滚圆,时景林血气上头,褪掉她下身最后一件衣服,坚,挺立在她两腿间。
  他想进去又不敢,不停地摩擦,欲,望得不到解除,抱她抱得更紧,在她耳边喘气.
  ‘乐言,乐言……’想喊醒她,心疼怕吵到她睡觉,又有些怕,万一醒了把他踢下床可怎么办好。
  乐言累得睁不开眼,她好想睡觉偏偏床上的人非要缠着她,下面抵得她疼,朦朦胧胧中以为做梦,又似回到以前,轻轻推了下抱着她的人道:“让我睡会,我不想做,你每天深更半夜寻着干这事不累啊?”
  这话如同一盆凉水泼在时景林身上,再大的欲,望瞬间熄灭。她把他当成了别的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夜夜和她同床共枕。
  理智在这一刻崩溃,他起身压住乐言,抓住她的双肩摇喊道:“那个男人是谁?!”
  乐言只觉肩膀火辣辣地疼,悠悠睁开眼疑惑问道:“什么男人?”
  她无辜的眼神更加惹怒时景林,想来这么听话乖巧是有别的男人在等着她,绿帽子早就给他带上了,结婚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这个男人是谁?这是现在最紧要的。
  他用一种听上去平和,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狠厉的口气道:“听话,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你只用告诉我他是谁就可以,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那个男人是谁?”说到后面四个字,他颤抖不已,牙齿止不住地打架,恨不得要咬碎她。
  时景林模样像要吃人的野兽,乐言没见过这样的失态的时景林。他口中的男人是什么?她不明白,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时景林见她不回答,闭上眼在脑海里盘算和她接触过的男人,张开眼问:“张书博?应士诚?方明笙?路云哲?还是你大学同学王XX?”他嘶吼地喊出:“是他们其中的那一个?”
  乐言这才琢磨出他话里的意思,好声道:“你想什么了?我跟他们手都没牵过,你想多了。”她抱住他想像前几次一样,给他安抚使他平静。
  两人光着身子,乐言没有丝毫害羞和不适,前世时景林喜欢裸睡,一进房间就扒光她衣服,羞于启齿的事情不知做过多少回。
  这会真脱光衣服反而没了穿衣服时的羞耻,适应之快,乐言都始料未及。
  下腹传来她肌肤的温度,时景林没有了平时的愉悦,悲从心起。他清楚地记得四年前在车上他要对她做的事,她拼死不从,哭成了泪人。这会两人赤,裸相对,她不哭不闹没有任何羞耻之感攀上自己的身体。
  她不爱自己,和他结婚也是为了救时景瑜。
  这四年她经历了什么?是谁改变的她?那个男人是谁?他要杀了他。
  时景林抚摸她的头发,直至腰间,本想温柔地哄她,心里想到有个男人也这样摸着她的头发,心里就恨!
  为什么要缺席她人生中的四年?要不是时海他怎么会不知道她这四年中发生了什么。
  心头一个念头闪过,他低头问:“那个男人是不是时海?”
  乐言怔愣,突然一掌扇在他脸上,恨声道:“你有病吧!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下半身思考动物,披着人皮干着畜生才做的事。你滚,给我滚出去,你让我恶心。”
  乐言推开他,不想多说一句话,拉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心烦地想:他平白无故怎么觉得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除了他就和应士诚牵了那么一次‘意义’上的手。前世和今生他这么一个男人,她倒是想找别的男人,她敢吗?他还怀疑时海?恶不恶心,她又喘了两口气才平复了心情。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乐言气消了,想着生活还要继续,这么吵怎么过日子?这会他不吵了还是好声和他说清楚,乐言掀开被子,时景林不知去向,病房里剩下她一个人。
  乐言想:还是打电话和他说清楚。扯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两本结婚证不见了,手机也没了踪影。乐言下床找衣服,洗手间套房外的客厅,病床上她里里外外翻遍了都长不到她穿过的连衣裙,内衣也不知了去向,病房里除了床单没有任何能遮挡身体的衣物。
  她跑去拉门,碰到门把手,又退回到病床上,开门了她披着床单出去?想想都不可能。
  乐言气得剁脚,这是非法囚禁,非法囚禁!!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又急又恨把时景林骂了千百遍还是想不到一点办法,前世那么多年都过了,还在乎这几个小时,他总会回来的,等他回来再想办法。
  这样想乐言觉得时间也不是那么难挨,闭上眼昏昏沉沉又睡着了。
  
 
☆、第 58 章
 
  乐言睡得不安稳,梦到了前世和时景林吵架,她就像个局外人看着发生的一切。起因是她一个人在家无聊领养了一条狗,起名叫欢欢。有了欢欢的陪伴她就没那么无聊,把它当儿子养,早上起来给它洗脸,穿衣服,喂它。
  上午它陪她看电视,中午吃完饭睡过午觉后,它陪她在跑步机上跑步,等到晚上时景林回来吃过晚饭,在时景林的陪伴下,她就能带着欢欢在小区里溜弯。这是她一天中最开心的时候,就像做牢的犯人,有了放风的时间。
  她在陪着欢欢的时候,时景林在她身后看着她给一条狗洗澡和它说话,带它溜弯,耐心地喂它吃的。一天中她对狗说的话都比对他说的多,看着狗的时间比看着他的时间长。
  有一天,时景林从她怀里抱走欢欢,他说:家里不需要狗,以后再也不许养宠物。
  当时,她觉得他霸道□□,为此她和他吵得不可开交。
  梦里看到过往的一切,她顿然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脾气,因为她对一条狗都比对他要好。
  他当时为什么不说了?也许说了她也不会理会他,她当时只记得那年他对她做的事,忘了曾经对他有多么信任,自那后再也没有注意过他的想法和需求。
  人生好像经历过才能明白些事情。
  其实她只要对他好一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完美的解决。
  乐言睁开眼,天还没亮,窗外的月亮似玉盘般挂在天上,月光如水落入屋内,在那片皎洁中乐言看到了时景林。
  他坐得笔直,像一座雕像般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乐言向他伸出手:“时”她改口喊道:“哥哥。”
  乐言想对他好一些,喊出来的两个字像是回到了单纯美好的当年。
  时景林动了下,没有起身牵她的手。她打了他一掌后,他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他需要静静,又怕看不见她,她又逃了,收了她的手机,衣服让她出不了门。冷静下来后仔细分析,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谁也不可能是时海。 
  他太冲动,需要理清思路,回到病房她睡着了,怕离她太近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事,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就这样看着她。
  等不到他的回应,乐言主动下床,披上被子走到他身边,盘腿坐在地上抬头问:“是什么让你误会,我跟别人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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