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控制狂(重生)——聂小宝
时间:2018-02-05 15:08:15

  电话里传来时景林的声音:“我狠心?今天如果是我躺在病床上,怕是你看都不会看我一眼。且不说我能不能配对的上,就算配对上了,我也不会救他。”
  时海哀求道:“爸爸求你了,你来医院检查下。”那怕只有一点点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时景林冷冷道:“小时候我求你抱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响声,时景林挂了电话。时海用双手蒙住脸,跪在地上抽泣了会,起身接着又拨出一个个电话。打完所亲戚的电话,人一个一个接着来,抽血化验直到天亮都没停过。
  然而没有一个人合适。
  沈玉佳不知道这些,站在加护病房外等化验结果。时海一晚上没睡,一夜间多出了许多白发,苍老了十岁,步履蹒跚地走到沈玉佳身后,揽住她的肩说:“医生说没事,别急。”
  乐言鼻子一酸要哭出来,她忍住泪站起道:“我去外面走走。”
  出了医院门,明晃晃的太阳照在身上,乐言一阵眩晕。她用手遮住太阳,咬牙走出医院拦了辆车,依照前世的记忆来到时景林公司所在的位置。
  如她所料,同样的地址,同样的公司名。好像冥冥之中什么都是注定,她逃不过。
  走进大厅来到他公司所在的最高层,出电梯就是前台,刚上班前台的两位坐在椅子上八卦。
  长头发的问:“时总这两个星期怎么不往Z城跑了?”
  短头发的说:“是啊,以前每星期都让我定星期五晚上十二点和星期天晚上九点的回程票。他女朋友是不是在Z城读书?”
  长头发的道:“我听说他有未婚妻,好像是那个什么美妆博主,叫什么‘笑笑大人’几千万粉丝,比二三流明星都红。”
  短头发问:“那他去做什么?我们公司在Z城没业务吧。去约会?脚踏两只船?我觉得不像,有一次他未婚妻来找他,我放她进去,没过两分钟她就被赶出来了。时总说:我要是再放她进去,我就卷铺盖走人。”
  “莫不是喜欢男的?形婚?”
  两人八卦得津津有味,乐言走近都没发觉,她们的谈话乐言听到了小部分,她一心只想着时景瑜的事情。话听到了,讲的什么都没听进去。
  乐言敲了下桌台道:“我找时景林。”
  两人抬头,同时怔愣了下,美女见过像乐言这么漂亮的第一次见。皮肤白得发亮不带杂质,看不见一点毛孔,双眼微红似哭过,嘴唇略微干涸,不施粉黛让人想到她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短头发的说:“时总要预约的。”美人虽漂亮,她刚被警告过不能丢了饭碗。
  乐言不敢给时景林打电话,怕他电话里拒绝自己后,面都见不上,才这么贸贸然地过来找他。
  既是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乐言带着三分哀求道:“你说我姓乐。”
  垂下眉似要哭,短发女孩心里一软,拿起电话拨内线被长发女拦住:“时总这几天都不高兴,别找晦气。”
  乐言见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她正要硬闯,忽听有人喊她:“乐言?”
  和前世的经历惊人的相似,她再次在这种情况下遇到路云哲,替她解围,带她来到时景林办公室前。
  路云哲依旧还是那个路云哲,没一点改变,咧开嘴笑阳光灿烂夹杂着少年气息。他不知道乐言找时景林有什么事,小师妹还是那么可爱,需要帮助就帮一下就这么简单。
  “有事喊我啊~”像一抹光照耀着身边每一个人。
  看见他乐言总会想起自己的父亲,举头三尺有神灵,她相信父亲在天上看着她,无论何总结果她都不怕。
  乐言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时景林办公室不大,四十多个平方分成两间,外间是办公的地方,里间放了张床可以休息,他除了工作没有别的兴趣爱好。经常加班到深夜后睡在办公室里,十足十的工作狂。
  乐言走进来见没人,听前台和路云哲说的他在办公室里,她往里面走了几步,看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门开着。她走到门口,窗帘拉着里面昏暗,时景林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窗户柜上放着半瓶伏特加,杯子里还有酒的残液,想来是渴过酒睡的。
  乐言走到床头喊了声:“时景林。”
  他双眼微张有些许的迷离,温柔道:“抱抱我。”
  乐言有事求他,自是不敢忤逆,弯下身抱住他的头,偏偏他不老实,脸在她胸前蹭,像条小狗似的往里拱。乐言轻轻推了下:“时景林。”
  他身体僵住,推开乐言坐起,目光落在她脸上,紧盯着她看。房间昏暗,他就像一抹幽灵般坐在床头,不说话听不到吐息声。
  乐言站起说:“我找你有事。”
  时景林下床,拉开窗帘,日光照进房间亮得刺眼。乐言下意识地用手挡住光,缓缓放下手,时景林背对着她看着窗外。
  乐言怕他拒绝,下面的话不敢说出口。
  时景林不开口,就等她开口,她不说他似有些急先开口问:“什么事?”
  昨天时海给他打过电话,今天她来他自是知道是什么事,不说反问,就是等她亲自说出口。
  乐言觉得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没有后退的余地,她闭上眼说:“你去医院检查下看能不能配对的上。”
  时景林转身背对着光,更显得他面色阴沉,他沉声问道:“有你这么求人的吗?”语调平稳没有温度,最后一个‘吗’字微微上扬,竟是带了几分哀怨。
  在他与时海这场父子关系中,他是受害者,乐言不敢直视他,低下头说:“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他还那么小,你去试试看,说不好就能救他。”
  时景林道:“我昨天已经去过医院,我可以给他骨髓。”
  他从床头柜里抽出化验报告,递给乐言。一叠纸乐言看不懂,在最后结论处,有时景瑜主治医生的签名。
  乐言激动地拿不住检验报告,A4大小的纸,哗啦啦往下落。她兴奋地抓住时景林的手腕说:“我们去医院,我们去医院。”
  时景林站着不动,问道:“你没有别的话对我说吗?”
  乐言松开手,在脑海里理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时景林是等着她来求他。她颓废地坐在床上,垂下手说:“只要你救景瑜,我跟你上床。”她想他还是喜欢她这具身体的,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这样。
  时景林瞳孔放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乐言。
  这四年时海好手段,没让他知道她一点点的消息,要不是上次热搜,他还在等机会。时间能磨灭许多东西,例如对心爱东西的占有和欲望,深夜醒来,他总是想:就这样抱抱就好。
  昨晚他一晚上没睡,就等她电话,一直等到天亮。他想:只要她求他说说软话,他就去医院,先从能好好说话开始就行,没想过拿这件事威胁她。
  时景林拔开床头伏特加的瓶塞往杯子里倒酒,手抖得控制不住,酒瓶碰撞玻璃杯‘叮叮’作响。酒洒出些在柜子上,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兴奋,他拿起酒杯闭上眼一饮而尽。
  酒杯落在柜上子的那一刻,他睁开眼,扯掉衬衣上的四颗扣子,露出精壮的胸膛,迈出一步站在乐言腿边。
  压迫感扑面而来,乐言抬头,一双眼带着水,眉头微皱似有数不尽的哀愁。
  她没想哭就觉得有些愁,偏偏时景林觉得她又要哭了。怕她反悔再跑掉,压在她大腿上,想哄哄她,碰上她下身不受控制的她两腿间摩擦,她穿的是条宽松素色真丝连衣裙,隔着衣料只觉得两腿间火辣辣地疼,泪就这样掉下。
  她真不想哭,上辈子两人不知道做过多少次,决定了跟他上床,她是一点也不怕,只是腿疼~
  时景林又急又恼的地捧住她的脸,吻她的眼晴,舔掉她落下的泪,轻声说:“别哭啊,别哭……”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还没来得及说,外面传来敲门声:“时总,时总,有个文件要你签。”
  路云哲在外面喊,小师妹进去时间这么长了,怎么还没出来,他有些担心没等时景林回应,自作主张地走进办公室。
  时总不在里面,小师妹也不在,他们去哪了?明明没看见他们出去。在里间房子里?大白天的在里间做什么?路云哲心头一跳,往里间探。
  时景林突然出现在门口,用身体挡住路云哲的视线,冷声问:“谁同意你进来的?”
  时景林开口满嘴酒气,衬衣扣子解开四五颗,露出起伏的胸膛,面色潮红,再看下身傲然挺,立。
  是男人都知道他想干什么,路云哲推开时景林,只见乐言满面泪痕地坐在床上。
  乐言见他进来愣住,疼都忘记了。
  时景林没想到平时很会察言观色的助理,会直接冲进来,正要抓他的肩,路云哲快他一步上前拉起乐言说:“我带你走,有我在他不会对你怎么样,别怕。”真TMD畜生,这么可爱的小师妹怎么下得了手。
  时景林手落了个空,见人也要被带走,手还牵得这么紧,什么关系?什么关系?两人什么关系?怒火中烧一拳落在路云哲脸上。
  路云哲也不示弱,一拳回过去,骂道:“畜生。”
  前世情景再现,乐言急得喊道:“路云哲你别跟他打,你打不过他的,你快走。”
  她不说这话还好,说这话时景林就觉得她护着他,跟他关系匪浅。本就想教训他一下,这会动了杀机,以压倒性的力量把路云哲打翻在地,一拳打在他脸上接着是第二拳。
  赶走一个应士诚,好不容易她答应自己,又来一个路云哲,他受够了,谁阻止他,他杀了谁。
  时景林失了理智,拳头落在路云哲脸上,没有分毫留情。
  这会想拉开时景林就是不可能,怕是越拉他打得越凶。哭、喊、骂、打有用,上辈子路云哲就不会被他打得那么惨,她决定换个方法,她从背后抱住时景林,身体和他紧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两具身体相撞,和对方的温度交融在一起,肉,欲的摩擦在他背部软绵般漾开如同春,药般,激起人原始的欲望。
  时景林身体一僵,手上顿住。
  乐言见他停下,心想自己哄他比哭有用多了,要好好说,说软话轻声道:“哥……”
  这一声落在时景林心上,他整个人都酥了,还管什么路云哲。
  未等她说出后面的话,时景林转身捧住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说:“你要是再跑,我打断你的腿,我说到做到。”
  
 
☆、第 55 章
 
  乐言下面的话是想说:哥,我跟他是高中校友。结果他转过来就亲了自己一下,乐言还没反应过来。时景林起身拉着乐言往外走,乐言担心路云哲,又怕惹他不高兴,摇了他一下手说:“送医院出人命就不好。”
  模样就像很依赖你的小猫,时景林很受用她这种撒娇的方式。明明知道她在担心路云哲,行动上还是依着她,走出办公室便让人叫了救护车,怕乐言担心轻声道:“就打了他两拳,只是晕过去,死不了。”
  乐言信时景林的话,前世时他们争吵不断,他答应她的事从未食言,说出的话也让人信服。
  他说没事就一定没事。
  时景林衬衣上面五颗扣子全开,露出胸膛,带着乐言健步如飞地穿过办公室。他个子高,腿长,乐言小跑地跟在他身后,她长直发散乱,双眼通红,怎么看都觉得时景林欺负了她,再加上办公室里的吵打,众人更是觉得他们的时总干着强取豪夺的勾当。
  真没看出来平时生人勿近的时总,也会干出这种事。
  走到前台,接待过的乐言的两个前台小姐,皆是一愣。短发那位更具正义感,冒着被解雇的风险说:“时总,你这样是犯法的。”
  时景林眼微眯,想到一个重要紧迫的事情。
  乐言以为他要训这女孩或者解雇她,双手攀上他的胳膊,对短发女说:“你误会了。”
  她肢体上主动的小依赖,让他心神荡漾,眼中冰雪化去,汇成一汪春水,嘴角上扬,理了下她鬓角杂乱的长发。
  前台两位小姐的少女心,受到了一万点爆击,从来都不笑的时总,笑起来真好看,这恩爱秀得猝不及防,单身狗伤不起。
  电梯到,两人下楼打了辆车,乐言要去医院,时景林却报出乐言家的地址。
  乐言问:“不是先去医院吗?”
  时景林道:“先把正事办了再去医院,花不了多长时间。”他紧挨着她坐揽住她的肩,带着三分威胁道:“你可以不去。”
  时景瑜的命在他手上,都这个时候了乐言哪里还敢说‘不’字,出租车往乐言家方向开去。
  非高峰期,很快到了乐言家小区。时景林生怕乐言跑了,一路上拽着她的手。拽得她手生疼,都起了红印,乐言疼得委屈道:“时景林你别拽这么紧,疼~”
  时景林看了下她的手说:“别喊我名字,喊我哥哥。”
  前世时自从那件事后,她直呼他的名字。在他办公室里喊他‘哥哥’,因为她觉得这个称呼会让他让步。没想到……
  乐言只觉羞耻,再也不喊疼了,任由他拽着上了楼。自从张书博上大学后,张爷爷就不住在这,去了家疗养院,两家的房子空着没出租也没卖,楼梯口静悄悄的,乐言从包里翻出钥匙,‘叮叮当当’打开门。
  时景林紧贴着她的背,门打开他往里踏了一步,把乐言推进房门。
  长年没人住,房间里有股霉味,乐言要打开窗户透气。
  时景林道:“户口本拿了我们就走。”
  乐言愣了下问:“拿户口本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户口本放在家里?”
  时景林习惯了她的低智商,靠在门口的柱栏上道:“去领证。”
  轻飘飘的像是在说去买菜。
  乐言往后退了两步道:“不可能,我只答应跟你上床!”
  时景林往前两步逼得她抵在墙上:“你不是说过,不以结婚为目地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都要跟我上床了,还差领证吗?”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下道:“反正都一样,听话,你只要听话我什么都依你。”
  时景林又往前半步,两人身体贴在一起把乐言死死地抵在墙上,让她没有一丝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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