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蝴蝶的明星——适我所愿
时间:2018-03-03 14:56:14

  苏舒脸色大变,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他的目光无比摄人,瞪着她好像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似的,姚娜刚才骂初晓的那句话,让他愤怒到快迷失心智了,他手指渐渐收拢,掐得她快喘不过气了。
  就在姚娜以为自己要窒息死的时候,他突然放手了。
  “咳咳、咳咳咳咳——”
  姚娜弯着腰猛咳了几声,见苏舒提步要走立马拦住他,“你不愿意和我结婚也行,只要你帮我一个忙,我也能帮你救乔伊。”
  “……什么忙?”苏舒迟疑了一下。
  “跟我来就知道了。”
  姚娜不客气坐上他的车,他看了他一眼,然后按她说的车开到了那个地方。苏舒下车打量着眼前的楼房,没上百万是建不好这么一栋豪华别墅的,看来这里应该是姚家的地盘。
  苏舒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姚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示意他跟上。他跟着她进去后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她猜到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道:“这里就我一个人住。”
  他们上了二楼进了一个房间,姚娜突然反手锁上门。苏舒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生气道:“你什么意思?”
  姚娜捧着他的脸,轻轻在他耳边呼出一口热气,眼神和声音里都充满无尽的魅惑。苏舒这才注意到姚娜画的只是普通浓妆,但却和以往的她很不一样,浑身上下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轻启红唇,吐出一句话:“陪我一晚,给我留一个纪念。”
  苏舒脸色铁青地推开她,“你疯了。”
  姚娜没有生气,他的反应全在她意料之内,她早猜到他不会答应的。可她的心还是会痛,哪怕只是一晚,他也不肯留在她身边。可惜晚了,从踏进这个房子开始,就由不得他答不答应了。
  “进门时大厅的桌上燃着香,那是催情香,再过一小会儿就会发作了,你会想和我共度春宵的。”
  姚娜说的话,苏舒已经听不清楚了。
  他下身开始起了反应。
  她的声音感觉好遥远,他感觉身上好热,甚至他还看见了初晓。初晓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和姚娜进来的,为什么变成了初晓?初晓笑着走过来为他脱掉衣服,然后亲吻着他的脖子,还和他一起倒在大床上……
  过了两个小时,一切平静下来了。
  姚娜披上薄薄的睡衣,走到茶几前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姚娜,苏舒现在在我这里。”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见她又坐回床上,看着躺在上面浑身赤裸着的男人,苏舒双目紧闭,她低头舔咬着他的嘴唇,对电话那头说:“你现在立刻带初晓过来,有“惊喜”等着你们。”
  空荡荡的房间。
  初晓从睡梦之中醒过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不知何时,她竟伏在床上,睡着了。不知刚才做了什么梦,在梦里她痛苦得几乎想死掉,心中忽然一阵憋闷的感觉。她起身,想走到外面去呼吸空气。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一丝生气。客厅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墙壁上的钟指向凌晨1点。
  苏舒,还没回来?
  突然房间里的手机铃声响起,纪昀说他知道苏舒在哪。她急忙换好衣服在楼下等了一会儿,车子来了。
  “苏舒出什么事了?”她一坐上车,没等对方开口便着急问他。
  “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现在在姚娜那里,有姚娜照顾他,我想应该不严重。”
  车子很快到了别墅楼下。
  别墅的大门被推开。
  这么大的别墅里真的没有其他人,静得有些可怕,只有二楼的一个房间透着一道光线,他们直接上了二楼。
  纪昀是第二次来这里,知道姚娜的房间在哪里。他推开了房门突然愣住了,走在后面的初晓,没察觉他的异常,她也跟着走了进去。地面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的脚步踏上去不会发出一点点声音。
  迎面的大床上,有两个人影。一刹那,仿佛有一股深入骨髓的寒冷,在她的身体里翻滚,并迅速结成冰,冻结她的血液。如木偶一般,她几乎是毫无知觉地僵立在门口。
  床上的两个人,相拥而卧。姚娜依偎在那个人的怀里,沉沉地睡着,长长的卷发缠绕着他们两个人,他们露在外面的手,十指交错,紧紧地握在一起。
  对于初晓来说,这不堪入目的一幕,让她所有的感情,几乎在一瞬间,全部崩溃。
  纪昀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回去吧。”
  “这是你们计划好的?”初晓忽然抬头凝盯他,“你故意带我来这里?”
  “你想多了,这件事我不知情。”初晓的确冤枉了纪昀,他也是才明白自己被姚娜利用了,她故意让他们来看见这一幕,不,准确来说只是初晓,而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让她死心……
  “你们都是一群混蛋——!”初晓咬破了嘴唇,愤恨地缓缓说出这句话。
  大大的眼睛此时溢满了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掉下来。初晓不敢再往朝里面多看一眼,忽然转身急速地朝客厅的门外跑去,她跑得很快,像是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
  纪昀追到楼梯口,发现初晓早没踪影了,于是放弃追出去转身回到房间。
  床上两人还是没醒。他推开门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背对他们的苏舒,然后又看向假寐的姚娜,说了一句话:“姚娜,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就离开了别墅。
  夜色茫茫。
  初晓沿着马路飞快地奔跑,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无论她怎么抗拒,刚刚她亲眼看到的那一幕还是不停地在脑海里重复放映,挥之不去。
  泪水迷蒙她的双眼,她的步伐开始混乱,因为她已经看不清脚下的路。
  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去的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心……撕心裂肺……很痛……
  苏舒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眼眸一凛。自己的上身竟然是赤裸的,他竟没有穿衣服,这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做了一个好长的梦,他在什么地方?想起昨晚的一切,再看见身边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女人,他立马清醒过来,推开双手环在他身上的姚娜,抓起衣服冲了出去。
  这一切都很不真实!
  不是真的!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他能确定。
  姚娜披着床单,白皙的胸部和大腿若隐若现,她凄凉地站在二楼,望着苏舒踉踉跄跄夺门而出的身影,心里不免悲凉,她为了得到苏舒都不惜用上了这种手段,可最后别说他的心就连人也留不住。她都已经放下自尊和身段了,为什么他一觉醒连问问发生什么事都不问?难道他可以不顾她的清白,就这样像躲瘟疫一样躲开她?
  到底初晓对他有多重要?
  她真的好恨!
  哈哈……既然如此,不如她再“帮”他一个忙,帮他和初晓验证他们之间究竟有多深爱彼此!反正大家都疯了,不如就疯得更彻底一些,有什么报应就报应在他们俩人身上,都怪苏舒和初晓!是他们把她逼到这种可悲的地步!
  他带着惊慌回到公寓,刚到门前一放松便晕倒了。初晓听到门外的动静,过去打开门见他倒在地上。
  晨光熹微,金黄的光芒洒在她身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她感觉心快要冻死了。她安静地蹲在他身旁,注视着他,她似乎没看见他眉宇间的痛苦之色,单薄的双肩微微颤抖着。
  即便明知那一切都是被姚娜陷害的……可是她还是不能当作没发生……
  第二天中午苏舒醒来睁开眼,第一眼就看见床边初晓的睡颜,他拿下头上的毛巾,侧过身,轻轻吻了她一下,他翻身下床的动作很轻,因为生怕打扰到初晓。
  过了一个小时初晓醒了,见他不在床于是出来找他,看见他正在厨房煮粥。她走过去抱住他,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你昨晚怎么一晚没回来?”
  苏舒低下眼睑,遮住眼里的愧疚之色,勉强挤出笑容,转过身,搂紧她的腰肢,“加班,怕打扰你休息所以就没回来。”
  他想了想又说:“谁知道熬夜身体不适倒在门口,吓着你了吧?”
  “嗯。”
  声音低到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的清,他没有发现埋在他胸前的脸孔,已经扭曲成什么样了……
  骗子!骗子!!骗子!!!
  虽然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保护她,不希望她伤心难过。但是人就是这样,也许悲伤才更令人觉得自己还活着,一面怕受伤有一面渴望受伤,复杂矛盾到不能解决时,就希望能变得麻木习惯。
  伤口只有揪着不放,日子才有重量。
  俩人谁也没主动说破,仿佛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可是他们也都清楚彼此之间,有什么东西发生了变化……
 
  ☆、又遭囚禁
 
  而且噩梦并没有结束……
  苏舒和初晓买了机票,打算带苏妈妈一起去法国定居,是初晓提议去法国的。前不久她在网上发现关于蝶骨的文章,和她之前发表的学说观点相同度很高,文章的主人很神秘一直居住在法国,她想那个人会有告诉她分裂人格的答案。
  医院打电话来说苏伯母病情加重,初晓给苏舒打电话但没人接,只好留下语音信箱然后自已独自赶往那里。谁知,初晓走进病房,里面并没有看见她之前想象出来那危急的一幕,床上根本没有人,床铺收拾地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有人躺在那里过。初晓刚意识到不妙,紧接着后脑勺挨了一棍,来不及喊出救命,意识已经陷入一片黑暗……
  苏舒回到家发现初晓不在,一开始还以为她出去买菜了,后来才听见语音信箱于是开车过去,结果护士说他母亲没出什么事,初晓也没来过,他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
  直到乔森给他打来电话……
  苏舒决定一个人去,去之前先和夏安晴去了他母亲所在的医院。
  他一进去二话没说,跪在母亲床边握着双手说了许多肺腑之言。
  “妈。谢谢你生了我,给了我生命,你和初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原谅我不孝,我这次离开你如果有什么万一,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
  苏妈妈嘴里含糊说不出话来,看着苏舒,急的直哭。
  苏舒给她擦拭去泪水,不忍地别过脸。
  夏安晴在一旁看得极为心酸,帮忙安抚着苏妈妈。苏舒又转身,把她拉到一边,对她说:“如果天黑前我还没回来,就麻烦你报警了。如果我真出了事,我妈妈就拜托你照顾了。”
  “我劝你不要冲动,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处理吧。”
  “我知道以乔森的性格,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如果他发起狠来伤害初晓怎么办?再说了他没见到我不会罢休!”
  乔森命人将别墅全部用铁皮封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那里,初晓无助地哭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房间的光线,一点点减弱,直至完全变成黑暗。
  她能在别墅里随意走动,但是她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了,她明白乔森的目的是想让她绝望到死,这里的冰冷不断腐蚀她的身体,更可怕的是过了几天,她开始渐渐习惯在黑暗的世界里活动了,仿佛所有感官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房子华丽无比,乔森坐在榻上,双腿笔直地搭在茶几桌上,冷冷看着扔在前面地上的人。半晌,他手一伸,拿起放在远处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醒来初晓才发现,她又回到这个噩梦地。
  眼前的男人看见她醒来似乎一点反应也没有,可她感觉对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像刀子一样割着她,又冷又痛,好像恨不得将她的血肉咬碎吞掉一般。心脏颤了颤,她不敢出声,生怕惊动男人,怕他又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她的手脚被绑着,也不知绑了多久,手被反绑在身后有些发麻,血液似乎在身体里凝固住了。她咬住嘴唇,忍住了喉咙里的一声闷哼。
  乔森走过来,大手用力扳过初晓肩膀上,眼神阴鸷嗜血。动作与眼神截然不同,他温柔地抚摸着她平平的肚子,“我的孩子呢?”
  一想到那个孩子,肚子仿佛又开始抽痛不止,似乎那里之前装着的小生命又开始哭泣了。
  见初晓不说话,乔森怒吼出声,“我问你孩子呢?!”像是雷声在耳边炸开般吓人,让她骨子里也开始颤抖起来。初晓暗自唾弃自己骨子里对他的胆怯,愤怒地直视他的眼睛,又痛又恨像报复似的说道:“孩子没了!”全是因为他,毁了她的人生!因为他,孩子也没有了!都是他害的!
  尾音一落,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随之响起。初晓脸被扇到一边,嘴里全是血腥味,因为舌头被牙齿划破了,可想这巴掌的力道之大。
  伴随而来的是乔森愤怒的狂吼和辱骂:“你这个贱女人,你敢把我的孩子打掉,我杀了你!”说着,他从腰间取下皮带往她身上,使劲一抽,一条宽宽的血痕印在皮肉上。
  “啊——”初晓被抽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皮带伤不了筋骨,但能把人打得血肉模糊。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乔森的说的内容,他居然以为是她把孩子打掉了,看来殷若雪背着他做的事,他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他才以为孩子没了,应该是她弄掉的。
  初晓倒吸一口凉气,忍住痛开口:“我没…不是……”还没把完整的一句话说出口,第二鞭又抽下来了,她疼地大叫,面对一顿鞭打,她只好拼命在地上躲避,可每一鞭都实实在在地打在她身上。直到乔森泄愤停手,她身体到处青紫,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她眼前有些模糊,眼睛微眯,苦笑了一声。这些人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已经让她生不如死了,如果在此时被乔森活活打死,实在是太冤枉了。她难受,那害她的人应该更难受。她剧烈地喘息着,可就这微微的动作,却让初晓的伤口更加剧痛着,她努力看清乔森,嘴里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孩子,是殷若雪杀死的!”
  初晓虚弱一笑,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
  她身子倾斜,倒在了地上。
  “殷若雪?”乔森听见这个名字,感到很惊讶,难道是家里那女人做的?殷若雪在家里表现的温柔懂事,但他知道这女人有多善妒,搞不好真是她知道了跑去找初晓的麻烦,还害她没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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