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蝴蝶的明星——适我所愿
时间:2018-03-03 14:56:14

  乔森想到这里,怪自己没弄清楚就错怪初晓,替她解开绳子抱到屋里,给她上药。眉宇间透着紧张心疼,动作轻柔,和刚刚发疯的样子,大相径庭。初晓似乎在做噩梦,梦里都能感受到身上的痛楚,乔森给她盖好被子,在她耳边悔道:“对不起。”
  等初晓安然入睡后,乔森回了一趟乔家。
  他一进门来不及和乔母说话,怒气冲冲先找到了殷若雪。殷若雪正在煲汤,她正哼着歌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乔森进去后拿起帕子抬手把那锅汤掀翻在地。
  “啊!你做什么?!”殷若雪被他的动作吓到了。
  乔森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问她:“你有没有伤害初晓?”
  殷若雪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乔森,瞬间被吓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什么,直到乔森又问了一遍,她才温吞道:“没、没有啊。”
  乔森皱着眉,又问:“上个月27号,你在哪?”
  就是那一天,初晓莫名其妙地在房子里失踪不见了,他是第二天回到那里的,刚开始没注意,现在想起来卧室那大片暗红的东西应该是血。可他那时没顾上去弄清楚,而是四处去找初晓,直到后来知道初晓回到苏舒身边,她肚里的孩子从医院出来就没了。他以为是初晓自愿拿掉的,也许事实不是他想的那样,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殷若雪仔细想了想,才说:“那几天我好像都待在家里没出去。”
  “是吗?”乔森怀疑地盯着她,女人都是狐狸爱撒谎,而且撒谎也叫人不易察觉,可惜她是他这么多年的枕边人,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她?她说的在诚恳,他都知道她有问题,以往殷若雪从他嘴里听到女人的名字神情都很不自然,可这次却没有。乔森透出危险的气息,逼迫殷若雪直视他的眼睛,“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撒—谎。”
  殷若雪被他死死地抵在墙上,头也被摁在墙上,她使劲地摇摇头,“我没有。”
  乔森深吸一口气,他的耐心快用完了,正当他想动手时,有人及时走进来说道:“那天,我和大嫂一起出去的。”
  这声音不陌生,他们扭头望去,瞧见是乔越。
  乔越帮殷若雪挣脱乔森的手,乔森看了他们一眼,又问了一遍乔越:“你确定?”
  乔越:“那天早上,我和大嫂一起出去买菜,然后回来做饭,下午我请她和我出去看电影,吃晚饭之前就赶回来了。”
  乔越说的很坦然,条理也很清楚。乔越是最听话的弟弟,从小很喜欢黏他这个大哥,他也没理由向乔森撒谎。乔森的疑惑并没有完全散去,他盯着他,说:“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乔越愣了一下,才说:“大嫂为家里忙碌的忘了日子,而我每天很悠闲,只有那天是全程和大嫂一起出去的,自然记得清楚。”
  “是这样吗?”他问殷若雪。
  “是、是啊。”
  “这样啊。”乔森沉吟一瞬,然后拍了拍乔越的肩膀,转身走出了厨房。
  确定乔森走远了以后,殷若雪才松口气,感激地看着乔越,说了声谢谢。
  乔越撇过头,说:“看在你是我大嫂的份上,只有一次,下不为例。”他的确骗了乔森,他从来没骗过乔森,可是这一次却对他说了谎。大嫂那天不知道究竟在外面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神情很慌乱,还说如果哪天乔森问起,让他帮忙骗乔森一次。他本来不想这样做,可是大嫂这些年对他照顾有加,心想帮一次也是应该的,犹豫再三才答应。
  看大哥今天的状况,太不对劲了,看来大嫂真做什么惹怒大哥的事情了。估计又和那初晓有关,只要事关初晓,大哥才会反应这么大。
  初晓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被人从地上移到了床上。这里除了乔森没有其他人,想必他是怕她死了,不能折磨她了才会这样做的。她躺在床上,浑身疼痛难忍,轻微一动都会牵动伤口。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上的伤疤,皮肉都翻出来了,上面被抹上了药,有一股刺鼻的药味。
  皱了皱眉头,初晓撑住床板,从床上坐了起来。“咳咳...”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她现在的身体很虚弱,连坐起身都成了一件很吃力的事情。
  乔森这么大费周章抓她是想干嘛?又要囚禁她?慢慢折磨她吗?初晓闭了闭眼睛,由于坐在床上实在太过于吃力,她又慢慢的躺了下来。
  前几天还在和苏舒计划未来的生活,现在却又回到她不敢面对的地方,老天简直是在和她开玩笑!他究竟还想怎样?是不是非要她死,他才满意?初晓在床上躺着,除了他自己微弱的呼吸声,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周围……静的可怕。
  直到当晚乔森又出现了,冲过来扇了她两耳光,边打边骂:“你敢骗我!你敢骗我!”乔森相信了自己弟弟的话,那么说谎的一定是初晓,一定是她害怕挨打才说谎骗他。
  这种被当成牲畜一样打骂,对于初晓来说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和屈辱。到后来乔森骂的话越来越难听,直到听见他说要当着她的面杀了苏舒,她一紧张顾不得之前千方百计想躲开他的想法,扑上前去拉住他求他不让伤害苏舒。
  她不知道,失去理智的乔森和野兽没区别,初晓越是求情他就越是恨苏舒!
  他又开始抽打初晓,直到把她打到昏死过去才停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初晓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她在这个幽闭环境里真的快疯了。吃的喝的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是伤,旧伤加新伤。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乔森怀里,被他搂的紧紧的,甚至他按着的地方刚好是她伤着的地方,她一挣扎,乔森就醒了,然后看了她一眼,用好像看见恶心的垃圾那种眼神看她,把她一脚踹到地上,疼得她冷汗淋淋。
  乔森一直坐在楼下客厅,再没管她。初晓在楼上房里靠着床坐着,怕弄疼自己所以不敢动,若是在野外倒是可以节省体力,不过如今又饿又渴,省了体力也没用。初晓虚眯着眼睛,视线已经无法聚焦了,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慢慢流失了。
  就在这个时候,初晓半眯着的眼睛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发现出现在她眼前的人果然是乔森,不是她的幻觉。而且他手里还拿着矿泉水,初晓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不过怎么也说不出求他给她水喝的话。
  乔森脸上的表情有些冰冷,只是那一双看着初晓的眼眸中却带着些愤怒。他一言不发的抓起来初晓,将她粗鲁地往床上拽,一想到以前的事,初晓害怕地双腿乱蹬,手里抓住床脚死活不上去。
  乔森拿起手上的矿泉水逼着初晓喝了一些,明显感觉到水划过喉咙流入食道,总算解决了口渴的问题。他讥笑道:“我的确舍不得你被渴死,这水全给你喝了。”说完,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下巴抬高,把瓶子里的水狠狠灌进去。
  “咳咳,不要…放手……咕咕……”初晓左右甩着脑袋,可惜不能摆脱他的钳制,那些水争先恐后的灌进她嘴里,她呛得快无法呼吸,好多水都顺着她嘴角流进了衣领。
  一瓶水灌完,乔森才松开手,看着初晓狼狈趴在地上喘气、呕吐,乔森感觉比起之前心里更不痛快了。他把初晓粗鲁的从地上拉了起来,然后拽着她来到了另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门窗一关,外面什么声音都进不来。乔森把她按在床上,狠狠啃咬她的嘴唇,强迫她接受他。正当初晓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动作时,他却从她身上下去了。
  她睡着前,乔森冷漠的丢下了一句:“好好呆着。”人便转身离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初晓有些迷茫。外面天黑了吗?她到底睡了多久,怎么一醒来房间里全是黑漆漆的,乔森离开了吗?不可能,他一定还在下面守着。门是开着的,乔森走的时候,根本没把这个门上锁。他是故意的吗?是不是只要一踏出去,她又会遭毒打?
  初晓感觉头好痛,脑子里的疑问纷沓而至,搅得她无法冷静下来。直到耳边传来苏舒的声音,他在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她一听见马上就回应了,但在外面的苏舒却听不见。
 
  ☆、毁容
 
  不过他知道,初晓一定在里面!
  苏舒看见四面都被围起来了就算想翻进去也做不到,铁皮之间全部焊死必须找工具破坏才行。可恶!这样也不行!这根本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办到的……
  乔森……对了,乔森一定在附近,他一定在打着什么主意……
  果然,乔森很快出现在他面前,得意道:“这次你救不走她了,不如你来求我或许我会放过她的。”
  苏舒冷笑一声,“你会这么好心吗?”
  “没错,我是没这么好心,因为只要你能忍痛走到门口我就让你进去找她。”乔森只眼睛被纱布裹住的眼睛,另一只完好的眼睛里闪着阴冷嗜血的光芒。
  “什么意思?”
  苏舒话音刚落,乔森的手下将铁桶里黑不溜秋的东西全铺在地上,一看才知道是煤炭。乔森叫人把炭烧红,过了会儿一阵灼热迎面扑来,黑烟滚滚弄得人睁不开眼睛。
  “只要你能从这里光着脚踩过去,我就放人怎么样?”
  如此高温的红炭头,从上面踩过去脚只怕真要废了,乔森是故意针对他才想出这个办法的,他的目的在于要彻彻底底毁了他,不止是生活,还有他的光芒。
  他狠毒残忍道:“因为你我少了一只眼,我就要你没了双脚,我倒想看看你没了双脚还怎么站在舞台上。”
  苏舒愤怒地瞪着他,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乔森见他迟迟没动,也不多废话,直接让人把一部分炭头往别墅里丢去。苏舒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喝止:“你干什么?”
  “这些炭去来总不能不用,房子里面比较阴冷,你不用的话我就给初晓用。”
  乔森又玩这种威胁的手段,如果苏舒不照做的话,他就会转头去伤害初晓。
  可恶!
  苏舒脱下鞋子,深吸一口气作势抬脚要踩上去,突然乔森改变了主意,“你刚刚犹豫了,我又想了一个更好地办法,你不用走过去了,我要你现在跪着走过去。”
  “……”
  “如果不快点,房子就要烧起来了。”
  苏舒毫不犹豫地跪在上面,肌肤被灼烧的痛猛地传遍他每一根神经,他咬牙忍着想往前行进。
  乔森看着这一幕露出阴狠且又得意的笑容,他“好心”提醒道:“如果你不快点你的肉就黏在上面,到时候想甩都甩不掉咯。”
  苏舒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咬紧牙关狠心朝前去,刚走进浓烟扑在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旁边一个手下上前一脚踢在他背上,他手肘撑在上面避免了身体被灼伤。
  “也许加上手你的速度会快一些,你看看里面。”
  苏舒听见这话抬头一看,房子里面竟然浓烟滚滚,他太大意了!忘了乔森会不守信用。初晓还在里面!苏舒顾不上自己的痛,拼命朝乔森喊着:“快点救人啊!”
  “只要你爬完剩下的路,我就救她。”
  苏舒狼狈地爬过去,倒在冰冷的地面后,还不忘叫乔森救初晓。
  乔森:“放心,我不会这么早让她死的。”于是只在身边留下一个人,其余的人纷纷进去救人。他狠狠踢了陷入半昏迷状态的苏舒一脚,然后示意手下把他拖到煤炭边,他把苏舒的左脸贴在上面。
  “啊!”苏舒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剧痛,于是不停挣扎,乔森一脚踩在他头上让他不得动弹,直到他彻底昏死过去。他抓起他的头发,看着他焦黑一片的脸,得意大笑起来,“丑鬼,以后谁都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将苏舒踢到一边,其他人抡起生锈的长铁棍,使劲朝他身上抡去,很快就听见一声声骨头碎裂…… 
  天色渐明,初晓闭着双目躺在摇摇晃晃的大床上,身上的薄被带着那么一丝湿气。她睡得很熟,整夜分毫未动,床边还放着她的鞋袜。
  乔森像是在看宝物一样看着她,整个人都很是愉悦。他并不喜欢醒着的初晓,她抗拒他甚至总想从他身边逃跑,但这不妨碍他依旧爱她。乔森半蹲下身,握住初晓冰凉的手摩挲了一会儿,一遍一遍审视着安静的初晓,然后松开手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地看着初晓,乔森心里生起了一种浓重的倦怠感。他爱着初晓,可是初晓不爱他,甚至永远也不会爱上他,这样下去太累了,一切还是早早结束算了。乔森闭着眼睛笑了笑,忽就觉得以往那些根本没有意义,马上做的这件事才是真正有意义的,想到这里他转身踏出了门。
  初晓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好像头还有些昏沉才会觉得天摇地晃的,刚直起身来胸口一阵绞痛,痛得她栽倒回床上。她记得自己是被浓烟熏昏倒的,昏倒之前她因为想到楼下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她爬到墙前不停地大力拍打墙壁,可是手拍肿了他还是听不见,她想叫他走不要管她这么一句话都没办法告诉他,不过即使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乖乖听话吧。
  想到这里她无奈一笑。
  “还有力气笑就说明没事,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就笑不出来。”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贺兰鸢正站在门口望着她。她端着药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你怎么在这里?果然是你上次告诉乔森我在那里!”她不该相信贺兰鸢的,这个女人比蛇蝎还可恶!
  “有钱赚我自然会出现,乔森给的钱比你们给的多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说着,伸手将杯子递给她,“你现在很虚弱,先把药喝了。”初晓瞧了一眼药瓶,没打算从她手上接过的意思,反而着急询问她:“他……怎么了?”贺兰鸢知道她问的是谁,眼神微微一动,“他还好没被乔森整死,不过他算是彻底毁了。”她语气里透着惋惜。
  毁了是什么意思?乔森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苏舒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贺兰鸢像是没听见她的话,独自在旁自言自语道:“半人半鬼……乔森也许就是这么想的,才故意把他弄成那样子。”见到苏舒的时候她差点没认出来,那张脸毁的太厉害,乔森下手真狠,他是存心要让苏舒永远痛苦。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初晓急得冲她大喊。耳边尖锐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她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只能告诉你,乔森花大价钱请我给苏舒做了一场“治疗”,如果你想知道是怎样的治疗的话我可以讲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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