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之宠妾——义楚
时间:2018-03-24 15:02:36

  稍稍的动了几下,腰杆上面放着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两分,随后男子的呢喃传来,宋西楼往窗户边一看,外头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
  被子下面的手往腰边摸去,胤禛的手掌宽大灼热,宋西楼软弱无骨的手俯在上面感受到身后人微微一紧。
  停留了几番,抓到之后狠狠的拿开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刚刚还一直闭着眼睛的人把眼睛睁开,眼神清澈透明,没有一丝刚刚睡醒的样子。
  胤禛其实早就醒了,他不过是看身边的人睡的香陪她多睡一会罢了,也想看看她醒来之后看见自己在她身边的样子。
  但却没想到,小姑娘这般的狠心,下一秒胤禛便掀开被子一转身,把刚刚还坐在床上的人压在了身下。
  她一大早就睡在自己身边,胤禛早就有了反应。但是碍于上次,他一丝都不敢动,现在整个人附上去,被她困在身下的宋西楼瞬间就煞白了脸。
  知道怕就好。
  胤禛想着,手指上前捏住她的下巴,昨晚只是浅尝辄止了一番,现在这个人就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看像她的眸子暗了几分,身下的人早起的眼睛里面水润带着泪光,衣衫被他刚刚用力扯开一半,一抹滑润的香肩露出来。
  发丝别在耳边显得有些凌乱,她娇弱无力的躺在他身下,眼神却带着害怕。
  胤禛在她上方,看了那双眼睛好长一会,随后用手遮住她的双眼,转身从床上下去了。
  他也不叫奴才,就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宋西楼恍回神后看过去就见他眸子淡淡看着远方,浑身上下气质冰冷。
  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胤禛穿好衣服之后还未见宋西楼下床,整理袖子的手停顿了几下,随后大步走出去,关上门的声音啪啪作响。
  早膳倒是两个人一起吃的,但是桌面上两个人自顾自的也不说话,膳食倒是丰盛,一直抠门的刘管事这回可谓是用尽浑身解数。
  但是碰到胤禛脾气不好,哼了一句之后就叫他下去了。
  胤禛胃口不好,吃了两口就放下了,宋西楼见状也放下手里的筷子。
  他见状不经意的开口道:“你继续吃。”
  却见她摇着头,拿着帕子抿了抿嘴,一大早的这么油腻她早也就吃不下去了。
  叫丫鬟们把桌子撤下去,两个人捧着茶杯一时没了言语。
  “庄子里条件不行,你身子不好,今个就与我回贝勒府。”
  胤禛这语气是没的商量的,他都亲自过来了,自然是不想昨个的事再次发生。何况她气也气了,该回去了。
  人放在这,说实话他怕老九惦记着。
  没想到的是,宋西楼摇头:“我不回去。”她与胤禛之间的这根刺还没拔掉,她现在回去有什么意思?
  “妾身出来是爷答应的,”宋西楼眼睛低垂,头放的低低的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你闹也该闹够了,”胤禛放下杯子,手往她的脸边伸过去,却没想到宋西楼立马下意思的就闪开了。
  他狠狠的放下手掌,拳头捏的死死的。
  还是对那天没放下心房,想到这他揉着眉心,感觉有些疲惫,也——第一次有了心慌意乱。
  几乎是下意思的就站起来,往外面走去,正巧这个时候苏培盛接到消息,“爷,宫里传你过去。”
  传胤禛进宫的是康熙,旁边还站着十四阿哥。
  康熙的脸上别着老花镜,正在看手上的折子,胤禛进去行礼他也只是轻声的哼了一句,接着翻手中的折子了。
  胤禛只好站起来,与十四站在一起。看样子十四老早的就过来站了,他常年习武此时倒是站的不动声色。
  康熙把手中的折子批阅完后才拿下眼镜看着他们。
  “信报传来,苏州西宁县那发生了瘟疫。”
  他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皇子,一个沉稳一个还需要历练。这不是个好差事,但是办好了却能在老百姓那得个好名声。
  瘟疫隔个几年就发生一回,只要处理得当那就一点事都没有,康熙这么多年什么没有见识过,但是他是想让十四阿哥去历练的,却遭到德妃的反对。
  “皇上何不让老四去?”
  德妃攥着袖子开口:“当时在江南,处理暗河这件事的时候,老四是有过经验的。”
  “十四莽撞,这件事又是关乎人命关天的大事,到时候他若办不好的话,岂不是白费了皇上的苦心?”
  康熙当时是想让十四过去历练一番,但是却有觉得德妃说的对,瘟疫最怕的就是传染,一定要尽快的遏制住才行。
  他瞄了几眼两个人,从面色上来看确实是老四比较稳妥,十四表情犹豫不决。
  其实他进宫的时候就收到德妃的传信,以死相逼叫他一定不能去苏州,十四阿哥偷偷看着旁边的四哥。
  去,额娘一定会伤心。但是要是他不去的话,代替他去的就是四哥了。
  这样的苦差事,没人乐意做,而且还有危险。
  想到这这,他上前道:“皇阿玛……”
  却没想到身后的胤禛先一步跪下:“皇阿玛,儿臣请缨去苏州,一定会早点找出遏制瘟疫的办法。”
  十四弓着的腰闻言有些僵硬,看着身后这个一直都不亲近的四哥。
  两人一起出了乾清宫,十四阿哥看着走在前面的胤禛,想了好久还是决定上前:“四哥。”
  他跑到胤禛身边:“这件事皇阿玛原本是想让我去的,但是——”接下来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胤禛脚步没有停,背着手点头。
  其实又哪里不知道呢?这么多年来也是习惯了的,正好这件事办成之后他在皇阿玛的心里,势必会更上一程楼。
  回到贝勒府的时候,先去了乌拉那拉氏的院子。
  苏州这件事不能等,明个一早就要出发,自然是要与乌拉那拉氏交代一下的。
  没想到去的时候,乌拉那拉氏一脸喜气,“妾身今个去了趟额娘那,额娘一直在念叨着爷子嗣单薄,刚刚赏赐下两个人来。”
  “爷要不要见见?”
  胤禛闻言有些烦躁,摇头只道:“今个皇阿玛派我去苏州,明个一早就出发。”
  乌拉那拉氏嘴角挂着的笑僵硬了几分,然后才开口:“切身马上就派人过去给爷收拾行李。”见胤禛点头她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爷可要带人去?”
 
 
第69章 凶手
  胤禛垂下眼睛,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过了会才开口:“别忙活了,这次是去办差。”说完后站了起来,人也不想看了。
  乌拉那拉氏收敛住嘴角的笑意,看着胤禛走出门口,外出办差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不带人去甚得她意。
  胤禛走后,大嬷嬷才走进来,上次胤禛当着下人的面训斥她,她面子上挂不住。所以乌拉那拉氏便让她躲着点贝勒爷。
  她刚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少女。
  满脸青涩,看那模样估计才十三四岁,端的是柔弱动人,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乌拉那拉氏身边,互相看过一眼之后跪下。
  齐声道:“叩见福晋。”
  “抬起头来给我看看。”乌拉那拉氏沉声,跪在下面的两人一同抬起头,刚刚在宫中只是稍稍的看了眼,现在看的仔细后乌拉那拉氏也便更加满意了。
  两个女子生的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本就是难有的双生子。颜色跟是一等一大好,明媚皓齿,清绝脱俗,一对眉目精致好看,是世间难有的绝色。
  乌拉那拉氏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贝勒爷有事外出,你们先在府中熟悉熟悉,等爷回来的时候再见面。”
  两人是被德妃调教出来的,自然最听乌拉那拉氏的话,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便脆声磕头:“是,福晋。”
  对于两人这般的听话,乌拉那拉氏是格外的满意的,笑着看着两人走出了屋子。
  见没人之后大嬷嬷才上前:“福晋。”抬起头来欲言又止,平日里这个时候要是她做出这样的表情乌拉那拉氏便会来口询问。
  可这次等了许久,乌拉那拉氏也没个反应,大嬷嬷咬着牙走上前:“我的福晋啊,你这怎么去了趟宫就领了两个小妖精回来了。”
  她满脸的急色,狂摇着头:“府里本来就有完颜侧福晋这么一个绝色的,现在又来两个这般年轻貌美的……”
  她还想说,但是在看见乌拉那拉氏扫过来的眼神的时候才不甘心的闭上了嘴。
  “嬷嬷。”乌拉那拉氏转过脸,漫不经心道:“平日里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脸?”她亲自做的决定都敢否决。
  想到胤禛说的话,乌拉那拉氏第一次有了怀疑感。
  被她训斥的大嬷嬷更是满脸慌张,丫鬟小太监们都在呢,福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吼她,让她好甚没脸。
  无端端的,她只不过是好心,福晋居然这般的说她。
  ***
  苏州瘟疫案的事,其实康熙早就派人在准备了。
  叫皇阿哥们去,只是一种皇家的态度,确定胤禛之后就知道与他一起的还有陆大人,户部侍郎,完完全全没有任何党派的人。
  陆大人行事古朴端正,脾气也是一根筋扭不过来,但是一心为民,在老百姓心中是难有大好官。
  而且不搞任何的党派,所以胤禛对于同行的人是他还算是满意。
  第二天,天微微亮就在城门口集合了,胤禛这次简装出行,同行的除了侍卫也就带了个苏培盛。
  陆大人早早的就来了,正骑着马凑到马车边与人说话,马车里坐着的是太医院的两位太医,以前有治疗瘟疫这方面的经验。
  “瘟疫最怕的就是传染,染上的人隔离开后基本是没治的,”李太医摸着自己的胡子,到现在没人能研究出治好瘟疫的药。
  他说这番话,也是故意的提前给陆大人打个预防针。
  “这次过去,要尽早那些没有感染上的人分开,防止更多人死亡。”至于染上的人,就是硬抗。
  抗的住就就是命不该死,可若是扛不住,他也没有办法了。
  胤禛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句话,陆大人更是满脸的沉重,看见四贝勒爷立刻翻身下马:“叩见贝勒爷。”
  陆大人瞄了眼胤禛的身后,见到没别的内眷什么的之后,那张严肃的脸才算是好看许多,这个四贝勒爷办事还算是有那么个样子。
  至少不像是某些人,出门一趟人命关天的大事还带个女子,一点都不像是出门办事的样子。
  他常常对这些呲之以鼻,这次这个四贝勒还算是不错,背地里他满意的点着头。
  胤禛朝前看去,这场浩浩荡荡的队伍,身后的十几辆马车上面带着珍贵的药材,去苏州这一趟算是场硬仗。
  深吸一口气,首先骑马往大门走去:“出发。”
  骑马赶了半天,中午的时候大部队在驿站休息,因为同行的带上了两个太医所以陆大人与他们是后到的。
  下马后没看见提前一步走的四贝勒爷,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奴才在驿站里面逛了一圈:“这四贝勒爷不是早就来了吗?怎么,人呢?”
  驿站的奴才恭恭敬敬:“贝勒爷早就来了,马都没下。”
  “让奴才朝陆大人带句话,下个驿站再碰头。”
  陆大人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巴掌大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啃着,含糊不清的开口:“这贝勒爷到底是去哪了?”
  南郊在驿站的西边,也是在下个地点的相反方向。。
  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胤禛马头往另外一边拐弯的时候苏培盛就知道这事要完,爷啊,这可是去救命。
  但是一想到爷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苏培盛到嘴边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跟着胤禛快马骑到了南郊,但是胤禛却没进去,马又停在了院子门口,就隔着门远远的看着。
  苏培盛就纳闷了,怎么一次两次的都是这样,隔着门能看的见什么?爷从来都不是犹豫不决的人,自从碰到侧福晋之后就有了这个毛病。
  他心里叹气,但还是要选择跟爷站在一起。
  ***
  宋西楼原本是在屋子里的,冬芽走进来嘟着嘴满脸的不高兴。
  “这是怎么了?”
  她笑着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花瓶,这花瓶可是这个庄子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宋西楼当时看上它花了好大的价钱。
  “主子。”冬芽朝她摊开手,只见她吃的胖乎乎的手心里抓着一张纸。
  宋西楼接过来打开一看,冬芽的又开始念叨:“刚刚我过去,顾大姐悄悄告诉贝勒爷又来了。”
  “我隔着大门的缝隙一看,果然骑在马上的就是贝勒爷。”
  宋西楼正在看手里的信,闻言手抓的紧了紧:“冬芽,这信是哪里来的。”
  冬芽啊了一身,闻言抓着头道:“不知是谁,插到箭尾上。”见宋西楼脸色不好,还担心的问了句:“小姐,我是不是不该捡?”
  宋西楼捏着手心的信,摇头。
  朝大门那看过去:“随我到门口去一趟。”
  胤禛在门口站着足足有半个钟头,见时候不早在不走就赶不上陆大人他们后才打算回头,没想到手刚拉紧缰绳就见大门从里面推开。
  紧接着宋西楼带着冬芽从里面走出来:“冬芽说刚刚看见爷来了。”
  胤禛坐在马上,也没下去,只对着宋西楼点头,刚刚有人扒着门缝看了一眼,他早发现了,没想到是冬芽。
  “我要去一趟苏州。”
  胤禛看着对面的宋西楼,脸色好看了些没了昨个那般的苍白,身上披着件素色的斗篷,一天不见就像是又瘦了些许,身上没肉衣服都显得空荡荡的。
  “好好照顾自己。”
  原本是想让她回贝勒府的,但是自己要去苏州。人看样子也不想跟自己过去,贝勒府里争风吃醋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还是让她留在这,等回来的时候再接她更好些。
  话是这般说的,但黏在宋西楼身上的眼睛也没移开,鼻尖一股莲子香,他道:“你上次说给我绣个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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