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荣府长房——圣手镇九州
时间:2018-05-06 10:42:37

  春兰赶紧劝了两句。
  “封国公主做到我这份上,实在够屈了”颜氏握住拳,“横竖还有一个来月,且等孩子落了地我再从头细算。”
  Tian朝以孝道治天下,秦钟气死了生父,虽说仗着宁府权势无人敢言,到底难抑心间愧悔,再者早先与智能偷期缱绻贪欢太过,未免失于调养损伤根基,初时照顾老父料理家务不曾宣泄,而今外受责打、神伤父亡、意念智能,体劳丧事,四下相摧大有不胜之态。可卿怒其不争,原是撇着不管的,直到出了头七方觉严重,慌忙请了太医来,不惜人参、燕窝、首乌、雪莲,调理月余亦不见大好。贾蓉不忍爱妻伤心,遂向可卿建议,不妨送他往清虚观小住,躲躲闲言碎语是一,静心疗养也有益处,再者离京未远,方便就近照应。
  可卿觉得在理,略想一想便答应了,又记起祸头子智能,非要拿她问个淫邪之罪,来升媳妇亲往水月庵走了一趟,查明智能逃奔未归,只得权且搁下。
  打从贾茗贾英出生,颜氏愈发没了空闲,两个哥儿全不似贾葵贾茂省心,每每比着赛亮嗓门,当娘的头疼不已。
  这天刚哄着一对霸王睡觉,冬梅进来回道:“主子,太太带着西廊下五奶奶来给您请安了。”
  颜氏忙道:“快请。”
  张夫人瞧着儿媳的憔悴模样心领神会:“把茗儿和英儿搬荣禧堂去,我照看几天,替着你好生养养神。”
  颜氏摇了摇头:“现下勉强支撑,再过一段时日,真要吵您清静了。”
  张夫人笑道:“是我的孙子,听着他们的气力足才舒坦呢。”
  颜氏微笑点头,因又说道:“许久不见五嫂子,这一向可好?”
  贾卜氏起身回道:“多蒙公主大奶奶照应,再没有不顺心的地方。”
  张夫人笑着解释:“芸儿娘给两个哥儿做了一身肚兜,活计再鲜亮不过的,托了我拿来,因想着是她一番心意,这才领着来了。”
  跟着张夫人的丫鬟应声呈了针线给颜氏过目。
  颜氏接在手里看一会,称赞着向贾卜氏道谢:“为两个小东西,竟叫五嫂子这般费神。”
  贾卜氏红着脸说:“不值什么,只要公主大奶奶不嫌弃便好。”
  小坐片刻,张夫人体谅儿媳倦累,看看孙子便与贾卜氏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不谦虚的说,我写的文和塑造的主人公一样,优点缺点基本对半劈。但主人公的缺点我可以较为隐晦的暗写,文笔的缺点就很难掩盖。大家可以厌恶男主女主,也可以指正我的逻辑错误,但请不要在故事情节、人物设定和文笔方面求全责备,谢谢!
 
☆、昔年热灶成冷灶 望穿正宫入偏宫
 
  六月起各处都是周岁宴,颜氏花一分人情带五个孩子吃请,主家还挺高兴,尤其是太子妃,一叠声嘱咐东宫下人招待好贾葵姊妹 ,唯恐有不周到的地方。
  龙凤胎、招弟的“东宫女婿”加上双胞胎是主角,颜氏反倒空闲下来,左右寻视后走到太子妃跟前咬耳朵:“我想趁着没开筵去瞧瞧贾庶妃。”
  太子妃倒端得住:“眼瞅着下月要生了,我没让她出来,只我这儿抽不开身——”
  颜氏点点头:“无妨。”
  太子妃即命贴身宫女引着颜氏往后院去了。
  元春的肚子已有八个多月,扶着两个宫女向颜氏问好:“大嫂子。”
  “坐。”颜氏打量元春一眼方道,“见着你妥当我便安心了。”
  “是。”元春扶着肚子柔声道,“主子对妹妹极是关照的。”
  从四下陈设不难看出,太子夫妇确实没有委屈了元春。
  颜氏掂量着没大有话说,元春倒先开了口:“嫂子,妹妹如今在宫墙里头,等闲见不着家人的面,如今宝玉年幼,老爷太太上了年纪,还求兄嫂多加关照。”
  “这是自然。”颜氏品其颜色,却不像挟皇孙以自重的意思,摇着扇子说,“我能做的,不过整治内帷,让你没有后顾之忧而已。”
  元春从荣府带进宫的丫鬟抱琴插话:“大奶奶有所不知,我们姑娘近来时常记挂老太太与老爷太太,连茶饭都减了好些——”
  “住嘴!”元春轻叱道,“嫂子跟前,哪有你多嘴的地方。”
  颜氏把团扇放在炕桌上:“皇后娘娘和太子妃也算宽容了,依着十三年前我进给太宗皇帝的谏言,漫说太子的后院,皇妃贵妃也不能轻易与娘家人照面。”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太宗皇帝那会子后宫家人多以探视为名私传讯息,颜氏拟了懿旨请现今的皇太后用宝,自此以后妃嫔家人不得旨意难进内廷,连皇子、皇子正妃都在约束之列。石皇后入主中宫后宽恩,允主位以上妃嫔朔望之日召见身具诰封的家人,太子妃仿效婆母,也请懿旨令庶妃以上侧室在正朔与娘家见面。王氏有宜人封诰,尽有机缘入宫探视。抱琴此语,无非是提醒颜氏善待二房罢了。
  元春刚要辩解,屋外传来击掌声,宫人扬声回道:“太子爷驾到。”
  抱琴忙扶元春起身,颜氏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话音刚落,金昊已经打帘进来:“姐姐在这儿躲清闲,让弟弟好找。”
  颜氏放下茶盏微微笑道:“我得看看贾家的姑奶奶可在你这儿受了委屈。”
  金昊望向侧室,元春极为不安:“嫂子说笑了。”
  “有鲁国公主殿下撑腰,我纵想亏待她也是不能的。”金昊笑道,“倘或不信,姐姐只管审一审东宫的下人,保管没对您扯谎。”
  颜氏亦笑:“都二十大几的人了还这样不知分寸,我的手再长也管不到你东宫来。”
  金昊建议:“茂儿和琮儿一块儿,等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叫茗儿英儿跟他一起读书?”
  “可别把话说的太满。”颜氏笑道,“这还没百日呢,整天价吵的我脑仁疼,眼瞅着必是淘气的,一个难以招架,再来俩个没轻没重的欺负皇孙,打了官司是你管呢还是我管?”
  贾家恩宠太过,颜氏欲从小辈开始抽身,偏就身处局中势难自已,便是两下玩笑,也需有所忌讳。
  “嗨,兄弟之间哪有不起摩擦的道理。”金昊故意道,“小时候我被您欺负了那么些回,也没往心里记的。”
  颜氏大笑:“行,等着你秋后算账。”
  闲谈片刻,金昊即道:“皇祖母和母后该到了,我们过前边去?”
  颜氏点点头:“也好。”
  送走丈夫与堂嫂,元春良久未语。
  在这个重男轻女的时代,想要掂量着用一用“轻”字也得看看她是谁的闺女。皇太子的嫡长女决计不在此列,尤其在她老爹位子很稳、同胞哥哥已是内定的第二顺位继承人的前提下。
  正因为如此,小郡主的周岁宴排场比嫡出的堂哥们也不差什么。
  小姑娘生来金贵,太子妃把女儿养的水嫩白胖,摇摇晃晃走在大方桌上抓周,最后拿了一对镶宝耳环、一只和鸟的玉佩、一个猫眼的戒指和一串东珠手链。
  主持仪式的嬷嬷不吝溢美之词,把小郡主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皇太后问道:“这些东西都是谁放的?”
  嬷嬷细细看了一遍回话:“除了您放的戒指,耳环是主子娘娘的,玉佩是鲁国公主殿下的,手链是贾茂小少爷的。”
  “哦?”皇太后笑道,“看来郡主是与你们娘儿俩有缘的。”
  颜氏点点头:“东南□□时,康王姥爷挂帅征伐,在战场上得了一块血玉,经巧匠打磨,做成玉佩三对,分别为鸳鸯、鸾和、凤凰,鸳鸯佩送了裕王姥爷,凤凰佩奉给太宗皇帝,鸾和佩给了娘亲,我在抓周礼上拿走了裕王姥爷的一只鸳鸯佩,另一只后来赏了兴武,太宗皇帝栓婚时赐了凤凰佩,鸾和佩添进了嫁妆,如此机缘下,这三对玉佩竟全到了我的手上。”
  皇太后好奇地问:“那另外的五块玉佩呢?”
  颜氏回道:“因是三位姥爷的赏赐,除鸳鸯玉佩是我和兴武分戴,另外两对都仔细收着,今日郡主得了一块和佩,另一只鸾佩待其大婚时相赠姑爷便好。”
  众人恍然大悟。
  颜氏把小郡主抱在怀里:“小姑娘有福啊,我还真怕你小人家看不上老王爷的玉佩。”
  小丫头乐呵呵的,颜氏亲了她一下:“跟姑姑出宫玩儿两天好不好?”
  太后假意向太子妃笑道:“赶紧把咱们瑶儿抢回来。”
  太子妃凑趣:“孙媳正愁着她忒能吃,巴不得有人愿意接手养几天呢。”
  太后乐了:“堂堂皇家还喂不饱小郡主?不怕传出去叫人笑话。”
  颜氏逗着小郡主说:“您不知道,萱儿就稀罕妹妹,叔叔家的堂妹还小一个月,整日被她抱着不撒手。”
  “嗯?”皇后问道,“你们家二房有个年纪一般的小姐。”
  “是。”颜氏回道,“虽不满周岁,性情是乖巧不过的,由着萱儿折腾,也并不大哭闹。”
  皇后点点头:“你们家的姑娘都是不错的。”
  周岁宴结束,颜氏向皇后请命:“我代您送老太太回銮。”
  在场的命妇不少,皇后还需留后应付,既然颜氏有意,正好顺水推舟地应了。
  劳累大半天,老太太不太撑得住,颜氏即道:“您先歇着,赶明儿我再过来请安。”
  “也好。”皇太后按了下脖子,“你也早回去休息。”
  浩浩荡荡离了正殿,颜氏刚要上撵,一眼瞥着提箱的小宫监与太医躬身立在路边,因问道:“哪位主子不舒坦?”
  太医磕一头说:“回殿下,明太妃犯了旧症,臣奉懿旨,日日过来问疾。”
  颜氏微微颔首:“你帮我带个话,过两日我去给太妃请安。”
  太医答应一声:“是”
  “咣当”明太妃手松碗落,“她真是这样说的?”
  “是”太医有些摸不着头脑。
  明太妃冷笑道:“她竟能把我们这些为妃做妾的看在眼里!”
  太医不敢搭话。
  晚上贾瑚还问妻子:“可办妥了?”
  颜氏摇摇头。
  “嗯?”贾瑚颇觉诧异,“你没见着元春?”
  “见到了。”颜氏淡淡地说,“老虎生了翅膀,龙麟都该忌惮三分。”
  贾瑚皱眉:“我也是担心有了急事儿她没个帮扶。”
  知道妻子今日入宫赴宴,贾瑚想叫她把荣国府在大内的人脉转给堂妹几个,颜氏还没下定决心便被抱琴膈应了一下,金昊又乱入打岔,索性将其丢在了脑后。
  “劝你别做国舅的美梦。”颜氏“哼”一声,“就算有那一日,贾宝玉、贾环也排在前头。”
  “我哪里是为这个想不开。”贾瑚拉着妻子坐在床上,“爷爷和东府大爷爷过世时,都拿阖家前程托付给我,东府有蓉儿和蔷儿在,再照看十年八年,叫他们撑起局面足够了,二叔毕竟是爷爷的亲儿子,我如何能撒手不管?”
  “好。”颜氏眯起眼,“我听听你的打算。”
  “贾珠虽然沽名钓誉,论起实学还是有的,他若在世,谋个进士功名不算难事,凭着荣国府的势力,熬到四十来岁也能做个二三品大员,只可惜天不假年——”贾瑚长叹一声,“宝玉白长着一副聪明皮囊,让老太太养的整个儿是彻头彻尾的草包,有福气做个富贵闲人,没人照看——怕连家财都守不住。”
  颜氏笑了笑:“娶个厉害媳妇就什么都不愁了。”
  “贾环有心计,可惜是庶出,据我近来了解,他的心性——”贾瑚摇摇头,“若能跟宝玉换一换,说不准还是二叔的福气。”
  颜氏说道:“你忘了,贾兰才是二房正经的长子嫡孙。”
  贾瑚苦笑:“想在第三代上出头,第二代起码需说得过去。”
  颜氏比较在意的是:“咱们这边的二房你又是如何打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天热,心也燥。三天就写了300字儿
 
☆、家事关切为小事 朝务疏心做大务
 
  世袭爵位的归属一直以来都是整个荣国府的敏感问题,贾母想让贾赦把世职传给贾政,贾赦认为贾瑚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贾瑚又顾念手足情谊着力栽培贾琏,颜氏却要给自己的儿子打算,几下里拉锯,终究要看贾瑚这个昔日荣国府世孙的意思。
  见妻子捅破了窗户纸,贾瑚半晌不语:“自要由你来拿主意的。”
  “空话!”颜氏站起来,“现今老爷袭爵,太太是主母,贾葵几个自小在荣府长大,莫非将来还要变成寄居叔叔家的客人不成?”
  贾瑚无言以对。
  颜氏缓了缓脸色:“我并非刻薄长嫂,你兄弟弟媳总要大面上过的去吧?而今大大方方让了爵位,翌日闯下祸事,莫非叫贾葵兄弟无辜受累?”
  “我明白你的顾虑。”贾瑚叹口气,“且观后效罢!”
  在这件事儿上,当下的袭爵人贾赦无疑有极大的话语权,但包括张夫人在内,他们几乎没有将爵位留给贾琏的意思,原因无他:儿子是手心手背,儿媳差距太大。
  这个差距并不在于身家地位,凤姐虽不及颜氏豪阔,也是伯府出身十里红妆嫁进的荣国府,往日也并不曾短了公婆的孝敬,贾赦夫妻不大在乎身外物,更看重长房的原因在于:大儿媳的产育贡献甩了小儿媳五条街不止。
  颜氏嫁进荣国府十年,如今膝下已有四子一女,时下讲求“抱子不抱孙”,上了年纪的更加盼着含饴弄孙,贾茂小时淘气,把贾赦的胡须薅了几根下来,当爷爷非但半点儿不恼,还要痛并快乐的予以鼓励,直接把珍藏的东汉青铜鼓赏了他,说是以后练手劲儿用;贾葵是长孙,刚开始练字做爷爷的便送了“赵子昂的羊毫湖笔、苏东坡的定窑瓷洗、欧阳信本的醴泉拓贴”助其进益;就连新出生的贾茗贾英,满月礼也是极扎眼的一对嵌珠镶玉黄金锁。对比之下,贾琏成婚七年却只得一女,贾赦夫妇自然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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