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娥?”
“嗯。”小姑娘笑的痴痴地,也不知道想起来小时候什么有趣的事,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木易无奈,轻轻揽住了她的腰,轻声问道,“要继续吗?”
“嗯!”
耶律金娥俏生生地表示了肯定,从此一腔春水,覆水难收。
等到了木易深深吻下去的时候他还在想,为什么偏偏是他被她压着的姿势?
“嗯?...”木易被她压着,力气用的十分费劲,可是想要转过来掌握主动权,偏偏那傻姑娘还记着,怎么都不愿意。他只能就着这个尴尬的姿势,把她亲的迷迷糊糊地,才要将她转过来。
“不要!”
“我不要!”
“不要什么?”木易轻轻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预备着将她抱回帐幕去。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尴尬了。他这心里头,老是觉得不好意思。
“不要回去!”
“我要留在这儿看星星!”
她拧拧巴巴的一张小脸,看得木易十分喜爱。望了望皎洁明月,似乎已经是三更天了,到底不能纵了她。
而且木易根本无法保证,如果一直在这里,他还会对她做些什么。
“你过来!”耶律金娥的眼睛已经可以睁开了,她睁着她那双明眸,一脸的赌气。
木易听话走了过去,就被耶律金娥一个摔跤丢在了地上,险些面部着地。
“哼!让我抓到你了吧!”她气势汹汹的,“让你好看!”
木易哭笑不得。这角度哪怕是错了一点点,他以后都不能再好看了。
只能讲求讲求心灵美了。
“躺下!”
木易听话躺好,十分乖巧。结果他的腰腹还没有完全贴地,那小丫头又着了魔一般,蹿上了他的身上,直接跨坐在了他的腰间。
“看你再跑!”
“我不跑,不跑。”木易好笑极了娥,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做投降状,乖乖听公主大人的指示。
“谁....谁让你吃过之后就跑的!”
木易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无辜的小样子,觉得自己真的是无辜透顶。
到底是谁被吃了个溜干净?
他们两个互相瞪着对方,终于木易决定不再和她这个醉姑娘计较,乖乖地承受了全部的指责。
“你!”
“你做的不到位!”
“嗯。”木易点头同意,丝毫不敢说错一个字。
“应该这样!”她委屈极了,好像是木易偷偷抢了她的东西似的,直接捧着他的脸就下了口,咬的木易一个猝不及防。
“看到没有?!就应该这样!”
她狠狠地一口咬下来,直接将木易的下唇磕出了血,红红的很是显眼。
他只觉得有些疼痛,可是丝毫还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出了血案。耶律金娥亲完这惊天动地的一下,又捧起他的脸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不期然看到了她嘴角的伤。
可能是醉酒的人记忆力都少得可怜。木易这样替她遮掩着这丢人的事实,因为不过几分钟,耶律金娥就换了一副怜惜他的面孔,心疼地问他,这伤这血到底是谁弄出来的。
“......”
说着,她就亲自下口为他诊疗伤口。一边行流氓之实,一边又振振有词:“父皇说了,流血了要吮一吮的,把血吮干净了,病才会好....你要听话。”
木易闭了闭眼,勉强接受了这句教诲。
她吮着吮着犹不知足,不知又哪根筋打错了,竟然下意识的就上前轻轻地咬了一下。并没有用力,却意外撩人。木易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第一次经历这些,真的是手忙脚乱,丝毫不知道该如何放置自己的手脚。
“唔。”
“金娥...金娥,你起开一点。”
他微微喘息着,手脚颤抖着推开了匍匐在他身上的耶律金娥。
她迷蒙着一双眼,被蓦地推开十分不满意,且犹不知足,还在嘤咛着想要再度亲近。
他身上好凉爽好舒适!怎么会有这么舒服的人偶可以靠!
木易假装看不到某人身上的炙热得可以冒泡的渴求,只一味想要麻痹自己,想一些紧急又单纯的画面。比如什么时候才能启程回上京,比如回了上京大概就要开始筹备婚姻嫁娶之事了。
他默了默,再有几个月,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可真的就要嫁为人妇,做他木家的媳妇了。
他阖了阖眼,真的不会再过一年了。
“金娥...金娥?”
“嗯...”得不到东西吃的小姑娘脾气很大,叫她也不应,拍她也不理,只一味地盯着眼前的这块肉不放,生怕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横刀夺肉了似的。
他叹气,无奈问道,“等等好不好?”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手上远远要诚实多了。他难耐地小幅度动了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什么地方再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大事。
木易从来没有任何一刻体会到他对于这具身体的陌生感。眼下,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呼吸——因为剩下的部分已经不由得他来掌控,只能交给老天了。
“没多久了——没多久我们就要成亲了,我们从上京出来的时候不是说了,我们回去就成亲,回去就成,好不好?”
听到成亲两个字,耶律金娥少见地迟疑了一瞬,歪着头不知道开始计较什么了起来。只见她眉头越皱越深,眼光越来越迷茫,到了最后,在木易期许的目光之中,她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疑虑;“木...木易?是木易吗?”
“是啊...”
他那一波三折的一口气还没叹完,就被小姑娘“噗——”的一声压了过来:“太好了!木易,我好想你!今天!”
她压住了险些闭了气的木易还没完,径自捧起了他的脸,开心地喊道,“木易!我好想你!”
身下的人默了默,意识上终于已经放弃了抵抗。
身上的人犹在宿醉的亢奋之中,捧起人家的脸就是一顿狂亲,涂上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
“你...你醒酒了吗?”木易艰难地问道,身下的变化已经不能再由他轻松自如了。
“嗯!”小姑娘趴在他身上摇啊摇的,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手脚到底都身处在什么样的一个位置。
木易抬眼看过去,目光沉着:“那我亲你了?”
“亲吧!”她毫不避讳地把脸凑了过来,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两人还是身处于一片黑暗,也不知道为何,今夜的时间过得格外慢。木易这时候还有心思怀疑一下是不是有谁偷偷调过了时间的鼓点,让它一下一下地沉重又缓慢地擂打在他的心头,震得他心口疼。
他还是被她压在身下,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可是——木易在亲吻上去之前,偷神看了一眼身上的她,巴掌大的小脸上闪烁着明月与繁星的光辉,比流星那一瞬还要耀眼,更为持久。
星空如幕,她就是那颗眼,光本身就已经不凡。
木易凑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边,“丫头,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更深层次的交流好难写 = =
小可爱决定不能糊弄你们该开的得好好开才行...
抱着被黑的心情思考“干净号”0.0
我我我我可能开得不好...缺乏经验...不不不没有经验...那个...能不能爱我一下下?就一下下?
===
☆、第54章 天幕(补)
“丫头,晚安。”
再不敢囚禁于发乎情止乎礼的轻吻,也不敢想哥哥妹妹那般只蜻蜓点水,从她扑回来的那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完蛋了。
一发不可收拾。
木易轻轻舔舐着耶律金娥的唇角,一点一点,诱导着她敞开、深入。他就像一个总是偷偷躲在背光出的不速之客,明明对这珍宝心有戚戚,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去一试再试,一尝再尝。结果不负所望,他所有的迟疑和纠结都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哎,就只因为她值得。
“我...我来...”耶律金娥嘤咛着,她占据着最好的位置,自然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比方便。木易任由她自行发挥,反正心结已逝,今晚的结局已定,这一刻两刻的主客并无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不是最宠爱他的小姑娘胡作非为吗?
他宠溺地想着,这时候都能让她位居上位了,真不知道以后还会纵容她些什么。
他轻轻地舔舐着,两人气息越来越重,重的木易以为自己身上压着的不是一个姑娘,而是十公斤的棉花。
“我...”耶律金娥满脸潮红,不知所措。见她这个样子,木易还是挺开心的。毕竟如果全部的过程都得由她来主导的话,那可太可怕了。
“我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肺里,见她憋的满脸通红,实在好笑,又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呼——有没有好点?”得到她微微点头,木易这才敞怀笑了起来。
“我抱你回去吧。”
“不要。”耶律金娥微微喘息着,手上紧紧地抓着木易身上残存的布料。“我不要。”她轻而重复着。明明最简单的两个字听在木易的耳朵里,仿佛是燃开了一丛丛大火。
“那你,别怕。”他缓缓吐息,想要女尝试着笑笑,缓解心头的紧张感,“我来。”
耶律金娥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又坚定了摇了摇头。
木易心头一颤,身下不由得紧了紧。他伸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你害怕?”
“没有。”她又摇了摇头,思索了一瞬,才迟疑开口道,“还有没有酒?”
木易失笑,左右望了望这荒郊野岭,连多余的小山包都没有几个,更别提什么——他一低头,还好随身带着酒壶。他费力拿了过来,身上的耶律金娥也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下去。木易将水壶捡了回来,顺便稍稍用力将耶律金娥托回了自己身上,才有机会拆开盖子,递到了她的嘴边,温声道:“要是害怕,就算了好不好?”
耶律金娥坚定地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明。她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淌了下来,划过喉咙,没进了看不见的凌乱衣襟里面。喝的太急,她咳了咳,拂袖擦干净嘴角,眼睛里像是生了两丛高高的焰火,“我不怕。”她笑起来,意欲燃烧得灼烈:“我担心你怕。”
木易看着她,神色有些不豫。她抬头疑惑看向他,他就像是就等这么重要的一眼一般,立时挺起脖颈亲了上去。唇舌温暖,他们似乎就需要这么一点子温柔一般,才能稍缓一缓他们眸中足矣烧掉一座城楼的火光。
说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第几次亲吻了。耶律金娥小心翼翼地回味着,低喘着,一边拽紧了木易的前襟。她偷眼瞧了瞧木易的神色,眼神柔弱,迟疑了许久才害羞开口道,“我...我不会。”
见他神色不豫,她将手中已经攥出汗来的酒壶重新递到了木易的嘴边,“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木易低头看了看那没了大半的酒壶,唇角微微一挑,“金娥,这种事,喝了酒才不好做。”
眸光重新对上了她的,“你不会,我都可以教你。”
“你冷不冷?”耶律金娥颤抖着抚摸上了他□□的肌肤,不知道过了几刻钟,她才意识到:“不...我不冷...”
“那就好。”话音未落,他就欺身上去,这一次,终于由他占据了主场。木易心下欢喜,脸上却未见分毫,耶律金娥抚摸着他脸上、身上的沟壑,已经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咬紧了唇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脱衣、亲吻、拥抱,一气呵成。似乎是被耶律金娥眼底的清明给刺激到了似的,木易觉得这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来不及顾忌了。野火也好,扎人的草根也好,除了眼前的这个人、手中的细腻触感,什么都不重要。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女孩子身上的柔软,就已经被漫天覆地的激情悉数诱惑了去,只顾着专注于手下的丰富内容,比什么都要急切。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彼此是彼此的枕头和安神药,他们两个就是对于对方最好的药材。木易小心翼翼地托着她。她对于他来说是那么的瘦小,他一点儿都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