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听说我长得像吕布——有绯
时间:2018-06-22 08:13:17

  人和人之间还能不能真诚一点啦!
  可这会儿再去找司马徽显然是不可能的,人家摆明了就是不想告诉她,去问了也是自讨没趣。
  曹丕安慰般地拍拍她的脑袋。
  这时,忽然有人跑过来对吕宁姝禀报说,曹操听闻她去了襄阳一趟就身染重病、命不久矣,直接跑到她府上来探望她了。
  按理来说,如果没有要事,曹老板一般是很少会主动跑去下属府上的。
  ……可见是急了。
  吕宁姝闻言立即抓住曹丕往最里面跑。
  ——卧槽玩脱了啊!
  
 
  ☆、捉奸(不是)
 
  好在曹操距离吕宁姝的将军府还有差不多百米的距离, 吕宁姝还是有时间思考如何应对的。
  这会儿她在慌张之下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速度,扯着曹丕“嗖”的一声跑了。
  那负责在门口通风报信的侍从只见一道白影在眼前晃过, 方才还在眼前的两人就不见了踪影。
  吕宁姝穿过几道门跑到了正堂, 发现没什么能藏的地方,又急急忙忙跑去了后院。
  曹丕被她拽来拽去, 也有点无奈了:“你这府里头怎么没个管事的。”
  若是没管事的话, 谁知道那些侍人平日里趁吕宁姝不在府中都在干些什么。
  吕宁姝歪头想了想:“之前的那个管事告假半年回乡了,我忘记找人暂替了。”
  曹丕扶额。
  ……也对, 一看这家伙就不是关心内宅事情的那种人。
  她脑子里压根儿就没那根筋。
  比起整治内院,曹丕觉得吕宁姝或许更愿意去背那些令她头疼欲裂的书也说不定。
  吕宁姝翻箱倒柜地找东西:“哎, 二公子, 你身上有带那种粉吗?”
  曹丕疑惑:“什么‘粉’?”
  吕宁姝直起身来, 绕着他滴溜转了一圈,扯着他的袖子道:“就是那种女孩子用的铅粉,涂上去让脸看着苍白没血色的, 我这不是想装一下嘛。”
  曹丕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吕宁姝满是自然的点了点头。
  曹丕指着自己的手指头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搞搞清楚到底谁是姑娘啊!
  “……没有!”
  吕宁姝似乎察觉到了曹丕快炸毛的情绪, 连忙补救:“二公子生的如此好看,自是用不着这东西的。”
  闻言,某人的呼吸骤然顺畅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
  ……
  而此时, 曹操已经领着张机匆匆推开了前院的大门。
  关于张仲景这位名医来到许都还真是个巧合。
  莫说其他人,就是曹操自己也有头风的病症,还极其难医。
  事实上东汉末年医者的地位并不高,因为属于“方术”的缘故, 反而较低。
  但荀彧却上书建议说医者是“人命所县”,也就是关系着人命需要重视的意思,于是曹操便采纳了荀彧的建议,仿照刘表设立学官的方式设了医馆。
  医馆里头放了各种先人留下的岐黄杂书,还真吸引了一条“大鱼”过来,那便是张机。
  他四处游历,各处行医,就是为了撰写《伤寒杂病论》,对于医馆放置的珍贵资料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他不喜官场,但确实是想实实在在地为人治病,便把手里头撰写了一半的书抄录了一份交给了医馆。
  虽然他此时声名不显,但他的水平确实无愧于后来人送予他的“医圣”一称,加之军中的疫病也是这年头的一大杀手……
  ……然后张机这个小单纯就成功地被忽悠走了。
  话说回来,这次曹操乍然听闻吕宁姝已经命不久矣,就急急忙忙拎着还在给他“望闻问切”的张机跑了过来。
  毕竟他的头风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这边的武力值担当已经快死了啊。
  吕宁姝听见曹操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心里一紧,开始毫无目的地乱转。
  曹丕望见两道屏风中间的一个极其隐蔽的空隙,便瞅准空隙拉着吕宁姝往里一躲。
  既然是隐蔽的空隙,那肯定是很狭窄的。
  夏日的温度逐渐拔高,两个人贴在一块本应该是热得不行,可吕宁姝的体温却一直都偏凉,甚至偏凉到不正常,如今倒是成了名副其实的人形制冷机。
  反正大热天抱着很舒服就是了。
  吕宁姝忽然侧头小声道:“你是不是换熏香了?”
  闻起来跟平时的不一样啊。
  曹丕怔愣片刻,连忙伸手捂住她的下半张脸。
  吕宁姝眯眼不满地看着他。
  曹丕拼命对她使眼色——噤声。
  吕宁姝眨巴眨巴眼瞪着他——干啥呀?
  曹丕拼命用眼神示意——阿翁啊。
  吕宁姝会意,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曹操这时已经由着侍婢的带领进入后院了。
  这会儿他倒是没必要忌讳什么,毕竟吕宁姝的后院里又没有什么“将军夫人”之类的人。
  曹丕只觉得有一道轻柔的气息扑在他的颈边,偏偏还随着呼吸十分规律,那痒痒的感觉一下一下的,直教人忽视不得。
  他忽然便忆起了那日汉水之中覆上的温凉……
  好像……是软的。
  等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打住。
  不能想了。
  正当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眼前的屏风骤然被掀倒,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曹操满脸震惊的面孔。
  这两个嫩的显然玩不过老的,还是被找到了。
  而曹操的眼神也有那么一点点耐人寻味。
  曹操看到这一幕,哪里还不知道吕宁姝压根儿就是在装病,气的用手指她:“你……”
  吕宁姝急的跳起来:“主公,我……”
  她不是故意的啊!
  好在曹操的脾气没有程昱那么炸,就这么瘫着一张脸把他们两个领去了正堂。
  “阿翁,此事……”
  曹丕刚想解释,结果被曹操一个瞪眼给噎回去了。
  曹操面无表情道:“你不是病了么,让仲景给你看看。”
  吕宁姝不敢惹他,乖乖地伸手让他把脉。
  张机倒是很敬业,眼观鼻鼻观心,并没有掺和进他们矛盾的打算,只是仔细地望了吕宁姝的面色,而后伸手搭在她手腕上把脉。
  吕宁姝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听说是男是女一把脉便知啊!
  谁知张机把脉把了半天都没能下初步的定论。
  曹操疑惑道:“如何?”
  张机蹙眉,犹疑道:“这脉相……”
  这脉象不像是个正常人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张机都来了奉孝还会英年早逝吗?╮(‵▽′)╭
历史上荀彧说的“人命所县”其实是劝曹操不要杀华佗的时候用的。
啊,晚年的曹老板其实让邮费有点怕怕的。
 
  ☆、奇特脉象
 
  张机行医多年, 却从没见过这种堪称奇特的脉象。
  不是说有多难诊,而是这脉象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太奇怪了。
  若是学术不精的医者来诊脉, 定会觉得吕宁姝的这种脉象是“迟脉”。
  所谓迟脉, 就是脉跳的速度太迟太慢,是由寒气导致的血液流动缓慢、心率过缓。
  就是差不多一分钟跳六十次的样子。
  加之吕宁姝的体温确实偏低, 越是热的天气越能感受的出来, 而“迟脉”又一般是“寒症”造成的,很容易被误诊。
  但张机却不这么认为。
  首先吕宁姝的体温偏低并不是因为什么“寒气过盛、阳气虚弱”, 恰恰相反,她的身体其实没有任何问题, 称得上健康。
  虽然她的脉跳缓慢, 却极为有力。
  这和“迟脉”的症状看似相仿, 实际上却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张机松开了手指,捋着白须凝眉沉思着。
  看见张机这种莫名有些纠结的表情,边上的三人都觉得不对劲了。
  曹丕是担心吕宁姝平日里讳疾忌医的样子, 别真的闹出了什么问题。
  吕宁姝在默默担心张机突然当着曹操的面蹦出一句“这丫是女的”,那就完蛋。
  曹操本来就是想吓唬吓唬吕宁姝,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装病,谁知道还真让张机诊出了问题。
  ……
  张机闭着眼睛沉吟片刻,似乎是想确认一件事一般, 对吕宁姝严肃道:“不知将军可允许某取利器检验一番。”
  吕宁姝有些诧异。
  取利器检验?
  这跟她一开始想的套路不一样啊。
  这会儿曹操倒是主动解下了佩剑“青釭”,拔了出来暂且借给张机一用。
  张机谢过曹操,一手搭着吕宁姝的脉,一手持剑往她掌心一划。
  望着那森寒的剑刃凑上去利落地割破了自个儿的手掌, 吕宁姝大抵也是知道张机要干什么了,不禁暗自好奇。
  其实她也想知道自己的伤口为什么愈合得这么快,虽然……这么快的愈合速度可能会吓到人。
  剑锋只划破了表皮,虽然伤口有些长,但微微渗出了一些血珠后便立即没了动静。
  张机登时感觉到,在伤口愈合的那一瞬间吕宁姝的脉跳变得极快!
  他取出干净的布条轻轻拂去了血珠。
  掌心光洁如初,仿佛从来没被划破过一般。
  看着这令人颇为难以置信的一幕,饶是曹操也不禁眯起了眼,若有若思地望着吕宁姝的掌心。
  而这时曹丕望着那沾了血迹的布条,莫名觉得有些不顺眼。
  张机道:“将军无甚病痛,只是这体质特殊……某从未见过。”
  吕宁姝瞧了张机一眼,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若要大胆推测。”
  张机沉思了半晌:“将军每次伤口自愈之时,是否会有一瞬间的气血翻涌之感?”
  吕宁姝点点头:“对啊。”
  “那便说得通了。”
  张机提起了自个儿的小箱子:“这正是自愈的反应,虽不明原理,却是福非祸。”
  人的身体都有自愈功能,但吕宁姝却要比任何人都自愈得快很多,因为她的身体会自己有意识地针对修复。脉搏突然加快,就是修复时的反应。
  只是因为时代所限,张机也想不明白缘由。
  还有一点张机没有说,这样恐怖的自我修复能力,很有可能会导致……无法寿终正寝。
  人寿终正寝是因为心肺肝脏等器官衰竭,若是那心肺永远衰竭不了……那就死不了了。
  当然,这只是推测而已。
  曹操挑眉,对吕宁姝道:“是福非祸便好,你现在可不会说自己‘性命垂危’了罢?”
  吕宁姝缩着脖子,老实点头。
  额前的碎发垂落,偶尔被风轻轻吹起,配合着一脸“我再也不敢搞事”的神情,看着简直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哪里能想到这实际上是个冲在阵前身先士卒、杀敌无数的将领。
  曹操起身收回佩剑,临走之前还不忘调侃她:“这府里头连个管事的都没有,吕将军是时候该娶一位贤惠的夫人帮着打理了。”
  吕宁姝一脸见鬼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嚷道:“我不娶!”
  知晓内情的曹丕暗自憋笑。
  “哦?”曹操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顿时乐了,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吕宁姝没察觉曹操的表情有什么不对,还在认真思索如何搪塞过去。
  “因为……”
  “因为什么?”曹操的语气非常平和,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长者慈祥的感觉,好像真的是一个关心下属的好老板一样。
  ……事实上他心里都快笑死了。
  哎,怎么莫名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吕宁姝咬牙,猛地抬起头,脑袋后面束起的马尾一甩,鼓起勇气道:“因为我是个断袖!”
  听见这句话的曹丕险些被门框绊了一个踉跄。
  曹操:“……”
  所以她宁肯传出“吕将军是个断袖”的名声也不肯对自家主公承认什么吗?
  曹操觉得自己莫名心塞。
  ——自己这个老板没有被下属信任的感觉可真不好。
  吕宁姝这时小心翼翼地凑到他跟前,环顾四周,见侍婢全都被打发走了,这才扭扭捏捏道:“我不是断袖……我不娶夫人是因为……性别不对嘛,我不能娶。”
  声音褪去了平日里刻意压低的感觉,明显听得出是个挺好听的女声。
  只是因为长期压住的缘故,乍然一恢复正常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曹操哼了一声,想吓吓她:“这么说,你是犯了欺君之罪了?”
  吕宁姝不服气,小声嘀咕:“我也没说我是个男子呀。”
  曹丕上前,恳切道:“此事是我隐瞒不报,还请阿翁责罚。”
  吕宁姝立即一掌把他拍向一边:“不是不是,是我逼他瞒着的。”
  虽然她不是大丈夫,但她也敢做敢当啊!
  看着这两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拉拉扯扯”,曹操眨了眨眼,抬手捻了捻上唇精心保养的小须须,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妙。
  但这两个人确实坦坦荡荡的,好像确实没什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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