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救不了世界[综]——琴书倦
时间:2018-06-30 11:14:08

  他对我,又或者说对我妈的话,可以算得上是言听计从。
  我妈让他过来,他就过来了。
  我想了想,看了眼他,心里有了两个答案。
  “光忠先生,恕我冒昧,可以问你两个问题么?”
  他点头表示可以。
  “我妈给了您多少钱?”
  要知道烛台切光忠可是长船餐厅的主厨。一个主厨不在餐厅这要给多少钱啊。
  他噗嗤笑了一下,随后又有些无奈:“第二个问题呢?”
  他并没有回答我。
  我抿了抿唇:“我需要您回答第一个问题,才能确定第二个问题有没有问的必要性。”
  烛台切想了想:“没给钱哦。”
  这一句话,让我面上的表情有些受不住,我咬了咬下唇:“那我问第二个问题了?”
  “嗯。”烛台切光忠端起放在一边的红茶,薄唇贴在杯沿。
  “光忠先生,是不是喜欢我母亲?”
  “噗——!”
  一向注意外貌与行为举止的光忠先生,把刚刚喝进口里的红茶全喷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咪总:我不是我没有我冤枉!
咪总确实是保姆【。】他可是把朝实小姐姐从小照顾到大的人,不然为什么那么熟练。【喂!
回家给你们发红包!大概□□点的样子,现在我还在图书馆码字_(:з」∠)_
 
☆、chapter 13.
 
  43.
  你说一个男人,好吧,男刀子精。
  被另外一个女人说‘你去照顾下我女儿’,然后他就去了。
  你再说吧,一个有工作的男刀子精,为了照顾那个女人的女儿,七天不上班。
  陪着她女儿出来玩。
  最关键的是什么?!不给钱!
  自愿的!不存在雇佣关系的!
  爱是一道光,绿油油的。
  大概是我目光太过微妙了,烛台切光忠手中的叉子握不住,砸在餐碟上。
  被声音惊到的服务生连忙走过来将叉子捡起,直到新的餐具送过来,我们两都没说话。
  我在等他的回答,他估计……在思考着怎么然后我接受他这个试图上位的……后爸?
  我拿起一旁的红茶,贴着杯壁抿了一口,待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后:“光忠先生。我爸还没和我妈离婚。
  然后烛台切光忠,突然咧开了嘴角笑的灿烂。
  我没忍住抖了抖,茶杯中的茶水洒出了点。
  烛台切光忠依旧挂着笑容,他带着的黑色手套的手拿着银色的餐具,不知为何居然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朝实酱。”
  “哎?”
  “你今晚自己出去吃吧。”
  我连忙抬起头摇了摇头。
  不!不!我要吃你做的饭QAQ!
  烛台切光忠依旧保持着微笑,将巧克力小方送进嘴中,随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我鼓了鼓腮帮子,低着头看着眼前甜点塔上的马卡龙,捻起一块咬了一口,等口中的食物完全咽下去后,小声嘀咕:“很好奇嘛……”
  “这样不解释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恼羞成怒。”
  “朝实酱。”
  我连忙把剩下的马卡龙塞进口中,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但因为嘴里都是食物没法说什么,只能眨巴着眼看着他。
  他看着我的举动,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手帕替我搽了搽嘴角,语气无奈又宠溺:“真是的。”
  按道理来说,一位高大帅气的男士做出这举动,用这种语气对你说话,你应该会脸红心跳,又或者会有对异性的别扭。
  可我没有。
  既没有心跳加速也没有别扭,就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一样。
  我看着他手中的手帕,视线重新移到他的脸上,问:“我们到底什么关系?”
  烛台切光忠看着我:“你还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啊。”
  “虽然迹部夫人没有给我钱,但是以前给过,还给了时间政/府钱。当初刀剑付丧神来到现世的时候也是一穷二白的。”
  我听着他的话撇嘴:“所以我妈给了你们创业基金鼓励你们下海创业是吧。”
  烛台切光忠点头。
  “所以你们什么都听她的了?”
  “也没,迹部夫人是个很好的人,照顾一下你这种小忙还是帮得上的。”
  我‘哦’了一声,又问:“投资时间政/府,每年能有多少净利润啊。”
  “没利润。但是时间政/府会重点保护迹部家及其相关人员。”
  我在肚子里琢磨了下这句话,觉得太后大人真不得了。
  ‘重点保护’这个词本来就是一个很大的范围了。再加上时间政/府算是未来的人,其中的关系不言而喻。
  这已经不是四舍五入一个亿,这是稳赚不亏啊。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迹部家这种大家族,容易成为时间溯行军攻击的重点对象。”
  这点我明白。
  毕竟迹部家的产业涉及到了各个领域,握住的经济也是不可小觑的。
  历史上这种类型的家族一旦受到伤害而引起的后续问题都是严重的。
  最重要的是,我妈让迹部家这个重点保护对象,成了可以驱使这些本体付丧神的存在。
  我塞了口冰淇淋,冰冷的感觉贴到舌尖上,让我打了个激灵,想到了什么:“那这么说,我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是你的保镖啊。”
  44.
  保镖和保姆还是有些很大的差别的,虽然只差了一个字。
  但是烛台切光忠的举动,与其说是保镖,真的该是保姆了。
  我坐在车上想起之前刚刚吃个仙台牛舌,他亲自下厨,又亲自切好,最后送到我面前。
  我喝着柠檬水坐在副驾驶位上,烛台切光忠看了我一眼:“朝实酱。”
  “嗯?”
  “安全带。”
  我连忙将水壶拧好,系好安全带。
  他扭动钥匙,一边挂挡一边和我说:“距离春高的比赛时间还有段时间,所以我们走市区,开的慢一点。正好朝实酱也可以开窗透透风。”
  保姆光忠太贴心了。
  我点了点头,靠着椅子,抬头看了会车顶,捏了捏手中装着柠檬水的水壶。
  “迹部夫人说,你们那边有亲戚是么?”
  游神的我‘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他的问题,连忙点头:“对的,是父亲那边的,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有段时间我有事没带朝实酱,那个暑假你正好是寄住在那边的。”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我'以前的事。
  我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是看着窗外闪过的人与物沉默。
  他之后也没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在我看来有些尴尬,我撑着头,想要看一眼烛台切光忠的表情,但是又觉得这样太容易被发现,继续盯着窗外。
  “朝实酱。”
  “嗯?”
  “困么?”
  我扭过头,只见他递给我一块小糕点:“要吃么?”
  “光忠特制,牡丹饼。”
  45.
  我拒绝:)
  46.
  到体育馆的时候,两方正在热身。
  排球打在木制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回荡在整个体育馆,我还没看,就被烛台切光忠带到了位置上。
  我跟着他走,紧接着看到周边都是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后,觉得不对,扯了扯烛台切光忠的衣角:“光忠先生。”
  “朝实酱,稍等一下哦。”
  他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照相机,纸制喇叭和……应援扇。
  我盯着那把应援扇,上面的头像是当红偶像团队AWT48的乱藤四郎。
  “……”
  这是烛台切光忠第几次在我面前暴露爱好了?
  光忠先生你这么宅的么?!
  又是光能使者又是爱豆路?!
  烛台切光忠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笑了笑:“拿错了。”
  然后换了把应援扇。
  上面写着乌野高校。
  他将那把应援扇塞到我手中:“给,我做完做的。”
  “……”
  心好累那都不想吐槽了。
  我低头转了转扇子,想说的话欲言又止,一抬头,看到了旁边穿着白色校服的学生手中拿着白鸟沢的旗帜。
  “光忠先生。”
  “嗯?”
  “我们站错位置了。”
  我沉默了一下,指了指那个旗帜,又指了指不远处的黑色中山装校服:“这边是白鸟沢,那边才是乌野。”
  咱们两啥都没说,把东西从白鸟沢搬到了乌野那边,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比赛正式开始。
  我低头看着手中的应援扇,犹豫了一会,还是把他塞回了烛台切光忠的手中:“给你。”
  烛台切光忠也没说话,笑着又拿出了一个应援扇塞到了我手中。
  “……”
  我扭过头,任命的拿着应援扇,看着场中的比赛。
  排球的规则我是知道一点的,所以看起来也并不困难。
  因为前面的乌野学生都站起来看比赛了,我和烛台切光忠也站了起来,拿纸制喇叭当做望远镜放在眼睛上,发现没什么区别后又放下。
  我一瞬间找到了我家那个弟弟——月岛萤。
  两方人马各自站到位置上后,球场上只剩十二人。
  白鸟沢那边的王牌我认识,叫做牛岛若利,有时候在医院用来打发时间的杂志上会看到。
  推特上也经常看到关于他的消息。
  最近还因为进了国家队又一次上了杂志。
  倒是乌野这边除了我家弟弟月岛萤和山口忠之外,我就不认识其他人了。
  我指了指那个橘发的元气少年:“那是副攻手?”
  “嗯。是的。”
  我眨了眨眼‘嗯’了一声:“有点矮。”
  “确实排球是很受身高限制的运动呢。”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后又将视线重新看会赛场上。
  第一球发球被接了起来,那颗PU材质做的橡胶球在每个人手中来回传递。
  它的速度很快,在两边不断的来回;我盯着那颗球,刚一眨眼,就看到那个橘发的小个子突然从右侧跑到左侧,跃起。
  他张开的手臂像是要振翅翱翔的鸟儿,并拢的手触到球,一用力。
  那颗球就飞快的越过了网重重的砸在了白鸟沢这边的地板上。
  体育馆只有那颗塑料球砸在地面的声音。
  ‘嘭’的一声。
  我看着那颗球过网,落下,在地面滚了几圈后,这才反应过来。
  瞳术呢?!体术呢?!
  忍术幻术查克拉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朝实小姐姐看的比赛,一般是网球和篮球。
对就是因为迹部和赤司他两,所以看到小排球的时候……只有这个感想了【简直和我当初看小排球的感想一模一样。
咪总不是男主啦,男主已经定了就是主上的_(:з」∠)_
不定男主又会成无CP文的【。
顺便一提,朝实小姐姐和妈妈都不是审神者,文中也不会出现其他人物成为审神者这种事情。
咪总就真的是朝实小姐姐的奶爸(划掉)保姆,从小带到大。
朝实小姐姐潜意识里认为咪总是哥哥。
两人最多就是兄妹(无血缘)!
还有,我不骨科!不骨科!!
 
☆、chapter 14.
 
  7.
  我是接触过球类运动的。
  毕竟我家有个叫迹部景吾的弟弟,他的兴趣爱好是网球。
  和我们家交好,小时候经常见的赤司家少爷,赤司征十郎,他的兴趣爱好是篮球。
  我第一次看球类运动的时候,是看我家弟弟打网球。
  我家那个行事作风华丽把完美奉为人生指标的弟弟,迹部景吾,在他结束了英国的小学课程后,回到冰帝初中的时候。
  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网球。
  我家弟弟,迹部景吾,和他的小伙伴,还有对手青学。
  在球场上,一跳就到了根本不合常理的高度。
  还发出了不合常理的发球、还有他那据说能看穿对方弱点的——冰之王国。
  什么打穿球拍、胳臂脱臼、砸到对方球场又飞回到自己手上的发球。
  你敢信?
  一群初中生,硬生生的把一场好好的网球赛搞成了jump漫画,就算他们下一秒拿着球拍大声吟唱脚底出现魔法阵我都不奇怪。
  就算出来个魔王和他们打球我都不奇怪!
  真的!
  我看完比赛后,缓了几天,又去了京都。正好赤司他们的球队打进了决赛,问我要不要去看。
  我寻思着两家关系挺好的,他也不是意思意思的问我,点了点头就去了。
  赤司他们球队,什么能复制对方技能、无法突破的防御、还有存在感为零的传球手。
  我看着他们足够称霸NBA横着走的能力,想起了赤司和他的小伙伴只是初中生。
  我好不容易建起来的世界观又一次被那个棕色球砸了个稀巴烂。
  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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