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救不了世界[综]——琴书倦
时间:2018-06-30 11:14:08

  48.
  小赤司和小景吾两个人,给我重新定义了球类运动。
  有时候我觉得他们两个没去国家队只是因为他们还挂着赤司家/迹部家大少爷的称号而已。
  所以当我看到如此正常,没有幻术忍术瞳术体术查克拉的排球时,居然一瞬间觉得不正常。
  我在心里唾弃了一下自己,不断刷屏告诉自己这才是正常的,这才是我理解的球类运动之后,我又死死盯着那颗球。 
  比赛正式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从牛岛若利拿了一分后乌野的球员显得有些紧张,对方发的球被队员判断失误,判断成了出界球,让白鸟沢又得了一份。
  球又一次到了白鸟沢手中。
  白鸟沢的球员没有跳发,那颗球朝乌野的场地飞去,乌野的两个球员喊了一声似乎在叫着对方的名字,但双方都没动。
  那颗触网球就这么落在了两人中间。
  乌野太紧张了。
  我站在位置上看着,在一旁休息区的球员,突然喊了起来,球场中的三个人抖了抖。
  我扯了扯一旁的烛台切光忠,指着拿到球正在休息区的那个球员问道:“光忠先生,你知道那个是谁么?”
  烛台切光忠点头:“菅原孝支,是乌野的副主将和二传手。”
  我‘哦’了一声,继续看着场内。
  那颗原本慢悠悠下落的球被施加了力之后,飞快的过网朝着乌野的场地飞去。
  我的目光追逐着那颗球,看着那颗球被打回去,又在它被白鸟沢的队友接起来后,心里又有些可惜。
  毕竟我是向着乌野的。
  它飞快的过网又飞快的下落,紧接着被两边的队员链接起来,但又迅速的砸在乌野的场地上。
  乌野的情况不够乐观。
  我皱了皱眉,看向观众席最前方,看到了个熟人——月岛明光。
  他在这里也不奇怪嘛。
  耳边响起球砸落地的声音,我收回视线,继续看着球场内,却发现乌野的五号拿下了一分。
  49.
  白鸟沢的牛岛若利发球时,站在观众席上的我仿佛也能感受到那股力量。
  我抬起手臂看了看,发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球得分。
  白鸟沢十三分。
  乌野八分。
  五分的差距。
  依旧是牛岛若利发球。
  那股充满力量的发球朝着乌野场内跑去,乌野的对着泽村大地和自由人西谷夕跑到一起,紧接着泽村大地放慢了脚步,牛岛若利的发球砸在了西谷夕的手上;西谷夕手一用力,球的轨道被改变。
  接住了!
  乌野的二传手乘着这个势头,将球传给王牌,随后扣球。
  得分了!
  50.
  第一局是白鸟沢拿下。
  第二局如果再被白鸟沢拿下,那么这场春高预选就到此为止。
  似乎是明白这一点,乌野的各位死死咬着分,甚至有了反超的趋势。
  那颗三色球在双方的场地不断的来回,过网、落地或被接起。
  比分三十比二十九。
  乌野三十。
  按照规则,这个点,那方连得两分就获胜,刚刚乌野已经得了一分,再得一分就可以拿下第一局。
  我心中紧张,捏着自己手中的纸质喇叭,烛台切光忠站起来,将我攥的死死的手拨开,我这才发现平日里苍白的掌心现在居然充血,看起来一片红。
  我看了他一眼,又神色紧张的看向球场内,那颗三色小球还没落地。
  那颗小球像是我吊起来的心脏,迟迟不肯落地。
  球传到白鸟沢,白鸟沢的二传手将球朝右侧场地传去,副攻手佯装进攻。
  来了。
  我盯着那颗球,看到了助跑的牛岛若利。
  他跳起,伸出手,气势吓人。
  月岛萤和东峰旭在牛岛若利起身的同时跃起,双手举高拦网。
  时间仿佛变慢,我捏着手中加油用的纸质喇叭,紧咬着下唇,看着那颗球。
  牛岛若利触球。那颗球的轨迹是那两人中间的空隙。
  月岛萤侧过身,碰到了球。
  那颗三色小球被他结结实实的拦住,拦回了网,落在了白鸟沢的场地,发出沉闷的一声,随后又跃起。
  一切都只在瞬间。
  我看着那颗球,耳边都是自己心跳的声音。
  ——“拦住牛岛了!!”
  观众席有人喊出声。
  飞速加快的心跳声与身边观众的欢呼声吵得我血液上涌,我看着在球场内握拳弯腰热血着喊出声的月岛萤。
  抽了抽鼻子强忍住要哭出来的冲动,我拿起纸质喇叭放在嘴边:“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二局夺回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要改,那个时候还是熟悉场地并不是比赛正式开始_(:з」∠)_
哭唧唧的跑去修。
下章我们去怀抱月月!
他超棒他超棒他超棒给他打长途电话!!!
 
☆、chapter 15.
 
  51.
  我现在的心情真是激动到飞起,硬要说的话,我要抓着旁边人指着乌野的场地,告诉他:“那是我弟弟在的球队啊,我弟弟在里面啊就是刚刚那个拦住牛岛若利扣球的那个啊贼厉害不是不是!”
  但是烛台切光忠在旁边。
  不过可能是我一个女孩子的喊声在一堆糙汉里格外突出,月岛明光满脸疑惑的转过身,和我视线对上。
  然后他表情微妙了一下,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又将头扭了回去。
  我很可怕么?
  52.
  第三局结束了,乌野赢了。
  前方的月岛明光僵在原地不肯转过身。我的记忆中,并没有表现我对月岛明光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啊。
  我不解的站在原地,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直到身边的烛台切光忠拍了拍我的肩:“朝实酱?”
  “啊?”我连忙回过神,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是月岛先生,不下去打个招呼么?”
  我犹豫了下:“他好像……很怕我?”
  烛台切光忠像是想起了什么:“应该是怕我,朝实酱自己过去打个招呼的话,应该没问题的。”
  我有些不解他的话,但还是走了过去和月岛明光打了个招呼。
  和月岛明光算起来的话有四年没见了。
  他似乎是真的怕我身后的烛台切光忠,见我过去打招呼时身边没有烛台切光忠松了一口气。我看着他的举动,抿唇笑了笑:“光忠先生对你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么?”
  月岛明光摇了摇头:“这倒没有,只是总觉得光忠先生有股很奇怪的感觉。”
  “?”
  “可能是因为他是你保镖的原因吧。”
  我还是没懂,和他打完招呼,又有些别扭:“那个……”
  “嗯?”
  我的视线从场上收了回来,问:“萤的手……?”
  月岛明光摇了摇头:“没事的,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去出口那里等着他。”
  53.
  我站在球场出口等着月岛萤和他的队友出来。
  由于我和他已经许久没见面,见面的时候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我。
  更何况我还不是他正牌的堂姐。
  我站在门口有些踌躇,烛台切光忠将东西放到车上去了,月岛明光提前回去了。身边没人,我怂。
  正当我在原地踌躇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少年有些清冷的声音:“朝实姐?”
  我连忙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月岛萤,他身旁的山口忠看向我,随后惊喜的叫了起来:“啊,朝实姐,你来看月月比赛了?”
  我点头:“嗯,比赛很精彩。”随后又补上一句:“恭喜。”
  身旁的正在吵架的橘发副攻手和黑发二传手停下争吵,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月岛萤。看着月岛萤有些别扭:“你们两干嘛?!”
  橘发男生一脸不相信:“月岛有姐姐。”
  我抿唇微笑,朝着月岛萤的队友打招呼:“你们好,我是迹部朝实。”
  他的队友一一和我打招呼,我点了点头,又问:“介意一起走么?”
  队长泽村大地摇头:“不介意。”
  我道了声谢,走到了月岛旁边:“你的手?”
  “手指骨折了,已经固定了,因为和小指固定在一起,影响也很小。”
  我听着他的解释,又觉得自己有些傻。
  虽然残存的、留给我的记忆除了告诉我,我和月岛萤的相处的时间只有初中三年的暑假还告诉我他是个冷静的人。
  冷静的人是不会不顾自己的伤势强行上场的。
  我低头走在他旁边:“是我瞎担心了。”
  月岛萤看了我一眼,随后移开视线:“谢谢。”
  我和月岛的关系虽然不能说像是小时候那样好,现在甚至有些疏离。
  一旁的日向翔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月岛萤,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怎么了?”
  日向翔阳摇了摇头,又缩了回去。
  好吧。
  既然对方没有什么东西要说,我去说的话也显得很无趣。
  我又问月岛萤:“明天周末要出去吃东西么?叫上明光。”随后又问了问月岛身边的山口忠:“阿忠你去么?”
  山口忠的第一反应就是看向身边的月岛萤。
  我也第一时间看向身边的月岛萤,他正打算开口,却突然停住。
  我不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正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烛台切光忠。
  他正朝我走来,站在了我身边,勾起了笑容:“许久不见,月岛。”
  月岛萤似乎不喜欢烛台切光忠,皱了皱眉,扯了扯我:“他还是你保镖?”
  我没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估计是见我一脸迷茫,月岛萤干脆松开手:“算了。明天我不去了,马上就要考试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真要考试还是不想去,犹豫了下点了点头:“那你考试加油哦,这顿先欠着,春假的时候我再来找你。”我怕他反悔又或者怎么样:“就这样啦,我先走啦!”
  我带着疑惑,将烛台切光忠扯走了。
  因为我觉得这两个人再呆在一起,我会很难受。
  我把烛台切光忠扯出了体育馆,两个人一起朝停车场走去,我犹豫了会,还是开口:“光忠先生。”
  “嗯?”
  “你和阿萤的关系,不好么?”
  烛台切光忠听到这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我:“倒不是关系不好,只是他还在怪我没保护好你。”
  什么叫没保护好我。
  我是个成年人,又不是小孩子,我有些不满烛台切光忠的态度:“光忠先生。我已经是个成人了。”
  “嗯,但是对于我来说朝实酱还是小孩子啊。”
  哪有这样占便宜的?!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样,随后又意识到什么:“阿萤知道时间溯行军的事?”
  烛台切光忠摇头:“不是的。他并不知道。”
  那是什么?
  “你还真是忘得很彻底啊。你初升高的那个暑假,从月岛家回迹部家的时候被绑架了。他还在意着这件事。”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闪过一瞬间的场景。
  54.
  虽然‘我’本人行事很低调,也丝毫没有迹部家孩子的自觉,用我上了高中之后认识的学妹御坂美琴的话来说,我接地气的浑身上下找不出迹部家的气质。
  如果说迹部家的气质是像迹部景吾那样出场玫瑰花自带BGM,我觉得我还是不要有那种气质的好。
  ‘我’那个时候低调,并不代表‘我’的姓氏低调。
  迹部这个大名有多有名是个霓虹人都知道。
  虽然姓一样的情况也存在,但是还是没法改变有些人的看法。
  比如一些缺钱胆子又大的人。
  那个时候的‘我’就被盯上了。
  我的保姆、哦不,保镖烛台切光忠被远月学园邀请去当了什么劳什子食戟评委,他也问我要不要让其他人来接我。
  我拒绝了。
  然后我就被绑架了。
  虽然事后我被救了回来,但并不是毫发无损。
  也不知道是歹徒有仇富心理还是怎么着,我那个时候被虐的可惨了,救出来后就被送进了医院。
  醒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拿着苹果看着我的月岛萤。
  那个时候姐弟两的关系很好,只有九岁的月岛萤在我面前哭的稀里哗啦,紧接着就把错全怪在了没能来接我的烛台切光忠身上。
  如果那些记忆没出错的话,烛台切光忠那个时候也特别的自责。
  虽然并不是他的责任。
  我回顾完那些记忆,看着眼前低着头的他,踮起脚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一向注意外表的。
  烛台切光忠精心打理过的发型被我揉乱,我看着他露出来的那只金色瞳孔,咧嘴笑了笑:“那么久的事,肯定记不起来了。”
  “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嘛。”
  我收回手,继续道:“而且也不是光忠先生的错啊。”
  以前的‘我’,并没有责怪你啊。
  55.
  我的假期有七天。
  过去了两天现在是第三天,我想回东京回家里去找隔壁的火神大我打主机游戏,又或者和楼下的雪小路小姐讨论讨论最新的杂志。
  但烛台切光忠没让我回去,我不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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