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摁住她——星球酥
时间:2018-08-06 09:03:14

 001527ps85adaaa5asmxxd.jpg

总书评数:20577当前被收藏数:31366营养液数:26927文章积分:536,680,896
《我还没摁住她》作者:星球酥
 
文案:
1.
吵过架后。
秦渡挂了电话对朋友冷冷道:“等着瞧,这小孩过会儿就得来屁颠屁颠给我打电话道歉。”
一个小时后。
秦渡冷不丁冒出一句:“我就不该浪费时间和她吵架。”
又过一小时。
秦渡胸臆难平:“老子有错吗?没有啊!”
他朋友道:“……”
“妈的……”秦渡摁灭了烟,难以忍耐道:
“我得给她打个电话。”
 
2.
身边有她熟睡的夜晚数羊没用,
数到五千六百八十九只也没用。
我一夜无眠,在天亮起的瞬间,亲吻了她,
这一生没爱过这样的人,
我吻得格外青涩。
——秦渡日记。2017
 
“我也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莽撞到视死如归,却因为遇上你而渴望长命百岁。”
 
“——你老说我小气。”
秦渡将许星洲捉住双手摁在沙发上时,许星洲还在试图挠他两把。
“不就是小气吗,小气鬼!”许星洲挠着他喊道:“你别动我,再动我就不喜欢你了。”
“——你又忘了师兄有多记仇了……”秦渡摁住那个女孩,沙哑地道:
“许星洲,马上给师兄躺好。”
 
数学系坏蛋学长 x 新闻系小浪蹄子
不甜你们打我!薄荷味儿小甜文~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励志人生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星洲,秦渡 ┃ 配角: ┃ 其它:
 
作品简评:vip强推奖章
许星洲是新闻学院的大二学生,她热爱挑战没做过的事,一次酒吧的“放飞自我”,让她遇到了秦渡。秦渡一眼看上了她,在酒杯下放着自己的手机号码,用最传统的方式搭讪,却眼睁睁看着许星洲把纸条揉皱,丢了……几周后的学生会主席换届,两人意外打了个照面,许星洲这才反应过来,这位新主席就是那晚在酒吧结下梁子的秦渡。在不断的相处中,被她的生命力吸引的,无论如何都没活明白的秦渡看到许星洲身后的万丈深渊,那燃烧的生命后的崩溃和绝望。
男女主的性格极其有意思,作者文字细腻美好,青春洋溢,故事情节不落俗套,又甜又萌,是不可多得的佳作。
 
 
 
第1章 一个梁子
  初春暴雨,四月的天被捅漏了,天暗得犹如个锅底。
  三十年高龄的校舍在梅子黄时雨中漫着股霉味儿,简直不能住人。
  312宿舍里,许星洲捧着笔电靠在窗边,望着窗帘上灰绿的霉菌发呆。
  她看着那块霉菌,至少看了十分钟,最终下了这是蓝精灵的脚印的结论——一定是蓝精灵陷害了窗帘。然后许星洲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把笔电一合,站了起来。
  程雁悠闲地翻了一页书问:“下午三点钟,学生会要开会是不是?”
  许星洲揉了揉眼睛道:“是,会长换届了,得去看看。”
  “……新会长是谁啊?”程雁问:“我觉得你还是别在学生会折腾了,整天这么多活动,忙得过来吗。”
  “我本来就不怎么去啦……”许星洲笑眯眯地伸了个懒腰:“我觉得学生会蛮好哦,还可以混活动分。总之是不可能辞职,别的社团吧又不想去,只能在学生会混吃等死了这个样子。”
  她说着往身上披了件红和风开衫,又将长发松松一扎,露出一段白皙削瘦的脖颈。她一段脖颈白得像玉,长发黑得如墨。
  许星洲生得一身无关风月的美感,干净又明利,犹如江水与桃花,笑起来格外的好看。
  “而且,”许星洲洋洋得意地补充:“而且我们谭部长辣么可爱,我当然要和她黏一生一世了!”
  ——好看,也仅限于不说话的时候。
  许星洲实在是太浪了,程雁死死忍住了吐槽的欲望。
  -
  下午两点半,阜江校区天光晦涩。
  春雨噼里啪啦,砸得行人连头都不敢抬。来来往往的学生有的刚刚下课,还抱着本厚厚的大学英语。
  许星洲在那倾盆的暴雨中撑着伞,拿着手机导航,自己哼着歌儿学生会走。
  她唱歌非常五音不全,哼着调儿跑到天上去的儿歌,走路的步伐轻快得像在跳芭蕾,并且和每个迎面走来的素不相识的人微笑致意。
  有个小学妹耳根都有些发红地问:“……学、学姐,我认识你吗?”
  许星洲浪到飞起,笑眯眯答道:“我们今天就认识了,我是法学院大二的许姐姐。”
  新闻学院的许星洲屁话连篇,笑容又春风化雨,小学妹登时脸红到了耳根,不敢和许星洲对视,连忙跑了。
  学生会中,许星洲平时负责在部里混吃等死,爱好是黏着他们部的萌妹部长,兴趣是调戏小姑娘。
  就这么个混吃等死的人,除了宣传部那几个熟面孔,其他的人她一概不认识。
  ——包括新上任的学生会主席。
  斜风骤雨天地间,远山如黛。
  檐外长雨不止,乔木在雨中抖落一地黄叶。许星洲走进上世纪日本人建的理教后将伞一旋,抖落了伞上的水。
  这所学校处处都是岁月的痕迹,犹如岁月和风骨凝出的碑。
  新学生会主席即将上任,来来往往来开会的社员不少,许星洲顺着风,也听了一耳朵的八卦……
  ……
  “这次新上任的主席是外联部的?我好像都没怎么见过他……”
  “外联部部长,性别男,数学学院大三。最可怕的是我听说他绩点是满的,去年差点包揽他们院的所有奖学金……”
  “……卧槽居然是数科院的GPA4.0……?还干学生会,他简直什么都没落下吧……”
  …………
  ……
  许星洲听到这里,登时,对这位主席肃然起敬……
  整个F大,但凡上过高数的人,都对数科院的变态程度有着清楚的认知。
  许星洲高考数学考了143,已经分数颇高,也不觉得自己是个蠢货,但即使如此上学期修数院开的线代A都差点脱了层皮——她对着他们学院的试卷时甚至怀疑自己智商有缺陷。更有小道消息说数院的专业课挂科率高达40%,每个学生都惨得很。
  这里却有个绩点4.0的。
  他头上还有头发吗……许星洲颇有点苦哈哈地想着,钻进了教学楼。
  -
  下午两点五十五,理教五楼,许星洲把自己的小花伞往会议室门口一扔。
  走廊来来往往全都是来开会的。这次会议事关换届,颇为重要,副部以上职位都要到场:他们要和新学生会主席见一面,以防哪天走在街上还不认识对方。
  会议室里,他们的萌妹部长谭瑞瑞早就到了,一见到许星洲就笑道:“星洲,这里!”
  谭瑞瑞应是已到了一段时间,连位置都占好了。她个子一米五五,是个典型的上海萌妹,笑起来两颗小虎牙,特别的甜。
  许星洲跑过去坐下,谭瑞瑞笑眯眯地对周围人介绍:
  “——这就是我们传说中的,节假日从来找不到人的许星洲许副部。”
  许星洲点点头,冲着那个人笑得眼睛弯弯,像小月牙儿。
  ……那人瞬间脸就红了。
  “许副部一到节假日,不是跑到那里玩就是跑到这里玩……”谭瑞瑞小声说:“可潇洒了,我是真的羡慕她,我就不行……”
  这厢谭瑞瑞还没说完,前主席李宏彬便推门而入。
  谭瑞瑞竖起手指,嘘了一声,示意安静开会。
  前主席一拍桌子,喊道:“安静——安静!别闹了!赶紧开完赶紧走!”
  赶紧开完赶紧走……许星洲一手撑着腮帮,发起了呆。
  话说以前好像从来没见过这个刚当上主席的外联部部长……
  听说他是学数学的,到底秃没秃呢?如果他是秃头的话千万要忍住,万不能笑场……如果留下坏印象就完蛋了,怕是要被针对一整年……
  许星洲胡思乱想道。
  “秦渡——”一个人大喊。
  李宏彬对门外喊道:“——进来吧,和大家问个好!”
  秦渡?这是什么名字?怎么莫名的预感有点不太对……许星洲疑惑地挠了挠头,探头往门口看去。
  ——接着,会议室的前门吱呀一声响,那个神秘的新主席走了进来。
  -
  走进来的那个青年人个子足有一米八五,套着件飞行员夹克,肩宽腿长,浑身上下透着股硬朗嚣张的味儿。他周身充满侵略的张力,犹如一头危险而俊秀的猎豹。
  但那种气息只一瞬,下一秒他收敛了气息,那种危险气息登时荡然无存。
  “大家好,”那青年扫了一眼会议室,平平草草地道:“我是前外联部的部长,数科院大三的秦渡。”
  谭瑞瑞看了他很久,赞叹道:“……真他妈的,我还是觉得他帅。”
  “他和我见过的理工男完全不一样……”谭瑞瑞小声对许星洲的方向八卦道:“理工男哪有这种衣品,听说成绩也相当牛逼……”
  然后秦渡转身在黑板上写了行手机号和名字,示意那是他的联系方式,有什么事可以用手机号找到他。
  谭瑞瑞趁机倾身,小小声地问:“……这么优秀的学长,你有没有春心萌动……咦?”
  许星洲人呢?位置上空空荡荡,人怎么没了?
  谭瑞瑞低头一看,许星洲头上顶了张报纸,装作自己是一只蘑菇,正拼命地往圆桌下躲……
  谭瑞瑞:“……”
  谭瑞瑞定了定神,温柔地询问:“……星洲,你怎么了?”
  许星洲往谭瑞瑞怀里躲,拼命装蘑菇,哽咽不已:“救、救命……怎么……”
  谭瑞瑞:“……?”
  接着,许星洲绝望哀嚎:
  “怎么会是这个人啊……!”
  ………
  …
  ——这件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两周前讲起。
 
 
第2章 
  -
  两周前。
  三月玉兰怒放,春夜笼罩大地,白日下了场雨,风里都带着清朗水气。
  那个周的周二,许星洲打听到附近新开了家很嗨的、十分有趣的酒吧。
  它特别就特别在它是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美国禁酒令时期的风格,连门口都不太好找——外头是个长得平平淡淡的副食店,还晒了些腊肉,甚至还有个守门的。装作是个副食店的样子,可里头却是个嗨得很的Pub。
  许星洲一听就觉得好玩,就在一个冷雨纷纷的夜里偷偷溜出了宿舍,特地喷了点香水,还拖着程雁一起——美其名曰给程雁买单,让她顺便体验一下资产阶级腐败的生活。
  许星洲的人生信条就是“生而为人即是自由”,其次是“死前一定要体验一切”——她的座右铭是活到八十就要年轻到八十。
  去个个把酒吧,在她这连事儿都不算。
  ……
  酒吧门口‘1929’的牌子在夜风里晃晃荡荡,天刚下了场雨,石板路上映着灯红酒绿、水光山色。
  那酒吧十分好玩,且富有年代感,照明还用了上世纪流行的霓虹灯管。它为了掩盖自己是个酒吧的事实甚至还在店里挂了一堆香肠,许星洲捏了下,里头灌的是货真价实的火腿。
  “副食店”柜台后一扇绿漆破木门,长得犹如储藏室,十分欲盖弥彰。
  程雁站在门前十分扭捏:“我不想进去……”
  许星洲怒道:“你就这么没有出息吗程雁,你都快二十了!连个夜店都不敢进!你是因为害怕你妈吗!”
  程雁:“我妈确实很可怕好吧!”
  许星洲不再听程雁扭麻花儿,硬是将比她高五公分的程雁拖进了小破门。
  -
  那扇破门里仿佛另一个世界,里头灯光昏暗绚丽,音乐震耳欲聋。紫蓝霓虹灯光下,年轻英俊的调酒师西装革履,捏着调酒杯一晃,将琥珀色液体倒进玻璃杯。
  程雁终于摆出最后的底线:“我今晚不喝酒。”
  许星洲甚是不解:“嗯?你来这里不喝酒干嘛?”
  程雁说:“——万一断片了不好办。咱俩得有一个人清醒着,起码能收拾乱摊子。我觉得你是打算喝两盅的,所以只能我滴酒不沾了。”
  许星洲眼睛一弯,笑了起来,快乐地道:“雁雁,你真好。”
  他们所在的这个俱乐部灯光光怪陆离,她的笑容却犹如灿烂自由的火焰,令人心里咯噔一响。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