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美[快穿]——清嘉观流
时间:2018-08-11 09:42:53

    “我娘死前,是怎么拉着你的手求你好好对我的,你都忘了吧?”
    看着脸色煞白的傅东,傅静秋平淡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快意,“人在做,天在看。有时候我就在想,你说这一切,是不是就是因果报应。”
    傅东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消失了,他脸颊微微抽/搐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他的喉咙却仿佛堵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得他说不话来。女儿的目光刺得他坐立难安,他动了动唇,佝偻着身子缓缓走开了。
    傅静秋进了屋,拆开了梁哲寄来的信。不出她所料,这果然是一封退婚信。
    信上开门见山的表达了梁家的退婚之意。理由无非是两人无论是个人条件还是家庭背景,未来环境都将天差地别。与其再彼此拖累,不如就此分手。
    只是字里行间却写满了难以掩饰的优越感与对傅静秋淡淡的鄙夷。傅静秋冷笑着放下了信,眼中渐渐覆满了寒冰。
    下午,收完了鱼,冯希文点了点这段时间赚来的钱,心情格外的畅快。把厚厚一沓钱收好后,他特意打水洗过了手,才翻开了小琴带回来的笔记本。
    书页上的字迹格外娟秀,冯希文眯了眯眼,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趴在桌上一笔一画的写着复习提纲的情景。
    知识点总结的深入浅出,想来她是费了大功夫的。说不得,想到困难处,还会轻/咬笔端。
    她的红唇小巧饱满,最适合含在嘴里。仿佛熟透的草莓,轻轻一咬,就能尽情享受其中的甘露。想到那一日自己的恣意,冯希文下意识的喉头一紧,低头嗅了嗅笔记本,上面却并没有少女身上淡淡的清香,反倒有妹妹常吃的麦芽糖味。
    这小兔子现在格外机敏,稍有不对就跑。早知道,那天再忍忍就好了。说不得,现在就能登堂入室,坐在她的身边复习了。
    冯希文失望的咂了咂嘴,意犹未尽的看起了复习资料。
    没看几页,两个孩子就放学了,出人意料的是,平时最爱出去疯跑的冯希武今天老老实实的跟在冯希琴身后回了家。两个小豆丁心事重重的进了屋,一见冯希文,冯希琴就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
    “大哥,今天下午傅老师没有来上课。白老师说,说傅老师生病了……”
    “呜呜呜呜,我怕生病,大哥,傅老师会不会跟娘一样,生病走了就不回来了?”
    她生病了?
    冯希文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哄妹妹,扯过上衣就想出门。
    “我去你们傅老师家看看,小武,你看好小琴知不知道?”
    冯希武抿了抿唇,闷头跟在了冯希文身后,“我也要去!”
    “不行,小孩子老老实实呆在家看家。”
    冯希文走得很快,话音刚落就关上了院门。徒留下冯希武耷/拉着头被关在了家里。
    冯希武鼓着脸狠狠踢了踢墙,“我才不是小孩子!”对着院门生了会闷气,他才生硬的回屋给妹妹擦脸,“不许哭了!”
    这边冯希文步履匆匆的赶到了傅静秋暂住的小院,可惜敲了半天门,屋里都没有动静。他心里越/发着急,倒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就攀上了院墙。
    翻身进了小院,冯希文顾不上打量被傅静秋拾掇得干净温馨的院子,大步就进了屋。
    卧室里,傅静秋侧身睡着了,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边,衬得胜雪般得小/脸/越/发透白。冯希文放轻了脚步,见她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细细打量,却发现她脸上满是泪痕,浓密的羽睫上也挂着泪珠。
    冯希文眸色渐深,低头看见了落在床边的信。
    他尚来不及动作,傅静秋就睁开了眼,她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想要张嘴呼叫,却被冯希文捂住了嘴。
    触到她的小/脸,冯希文呼吸一重,下意识的摩挲感受了一下她肌肤的柔/腻。哑着嗓子说道:“我听小武小琴说你病了,就赶着来看你。你一直没有应门,我心里一急,这才翻墙进来看看。”
    “我现在松开手,但你不准叫。”
    傅静秋点了点头,他刚一放手,她就急着要把枕边的信藏起来。
    冯希文心中一动,低头捡起来地上的信封,“梁哲的信?”
    “把信封给我。”
    冯希文挑了挑眉,“他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伤心成这样?”
    傅静秋咬了咬唇,起身要从冯希文手里抢过信封,却被他侧身躲过。傅静秋又气又急,身子一扑,非但没有抢过信封,反而被冯希文一把揽进了怀里。
    “你放开我!”
    冯希文收紧了胳膊,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先告诉怎么了?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傅静秋挣扎不开,低头沉默了一会,仿佛放弃般仍他抱着。
    美人在怀,冯希文却顾不得享受怀中的温香/软玉。她今天太不对劲了。
    “怎么了?”冯希文试图掀起她覆在脸上的长发,却仿佛按了什么开关,让傅静秋拼命捶打起他的胸口,带着哭腔喊道:“是,欺负我。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他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第147章 七十年代
    冯希文心中一动, 大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沉默的任傅静秋捶打自己,胳膊越/发用力的箍紧怀中的少女。
    傅静秋身子骨弱,又能有多少力气。不过略微打了几下就收了手,她颤抖着抬头看向冯希文, 眼中朦胧的笼着烟雨。
    “对……对不起, 这件事与你无关,我不该发泄到你身上……”
    她犹带哭腔的声音又轻又软, 一字一句都仿佛挠在冯希文心底, 挠得他骨头缝里都透着痒。
    “中午, 我爹来找过我, 他希望我搬回家。”
    傅静秋垂眼说道, “我拒绝了,我跟他说,我不会回去, 还说,他落得如今, 都是因果报应。”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了几分哽咽, “他有他的因果报应, 只是没想到, 我的报应这么早就到了。”
    “当初, 我对梁哲动了心, 背叛了你。如今, 他回了城市, 自然也看不上我这个乡下丫头了。”
    说到激动处, 傅静秋仰起头看向冯希文,“如今才知道,被抛弃是什么感觉。”
    “我刚才怕你知道,无非是觉得自惭形秽,怕你笑话我罢了……”
    冯希文的心跳砰砰乱跳,他抿了抿唇,强行压下了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动声色的问道:“我从来没有想过笑话你,更没有想过要你遭受什么因果报应。”
    男人英挺的五官掩在逆光的阴影里,黑眸里仿佛席卷着漩涡,“我对你的心意,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说话间,男人坚实的胸膛便上下起伏着,烫得傅静秋心里发慌。似乎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过暧昧,傅静秋侧脸避开了他的目光,试图脱离男人的怀抱。
    “你不要这样。”
    “这样是哪样?”冯希文抬手覆住了她的眼睛,少女卷翘的睫毛仿佛小刷子般在他的手心上下颤动着,瞬间让他全身都燃起了热浪。
    “梁哲不要你,我要你。忘了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他不愿听眼前这张红唇说出什么不动听的拒绝,便张嘴堵住了傅静秋的回答,傅静秋眼前一片黑暗,感觉便被发大了百倍。男人略微干燥的唇与滚烫的手心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世界。
    呼吸交缠里,冯希文急切的啃噬着傅静秋,如果说上次是柔情蜜/意的挑逗,这次便是急风骤雨的占有。
    在理智彻底燃烧殆尽前,冯希文粗喘着松开了怀中的少女,她无力的软在床/上,原本苍白的小/脸此时竟晕着一团晕红,红唇微肿,眼中却清泠泠的透着几分倔强。
    “冯希文,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不起你,就可以由得你随意欺负。”
    冯希文向后拢了拢碎发,眼中多了几分桀骜的邪气,“静秋,你真的觉得我是在欺负你吗?”
    “我是在追求你。”
    被他富含侵略性的眼光一盯,傅静秋下意识的拢了拢衣领,又觉得这样跪坐在床/上太过弱势,便想要下地,只是她弓着脚尖探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还是冯希文轻笑着上前帮她从床下掏出了布鞋。
    看着半跪在床前想要给她穿鞋的男人,傅静秋一时间下床不是,不下床也不是。
    她踌躇了半天,咬牙站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向冯希文,“我不管你什么追不追求的,总之我们现在既没有婚约也没有约定,你不可以再随便对我动手动脚。”
    冯希文保持着半跪的姿势,仰头看向傅静秋,“还有呢?”
    “什么?”
    冯希文放下了手中的布鞋,直起身微笑道:“只要能允许我喜欢你,你说的一切我都答应。”
    傅静秋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冯希文褪去那层不善言辞的外壳后会这么难缠。偏偏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静秋,我是你徐婶子啊,我听小虎子说你生病了,特意来看看你!”
    自从上次傅静秋带着苹果去徐婶子家找她帮忙,又听徐婶子说了说她早逝亡母的往事,热心的徐婶子便经常来傅静秋这走动,俨然把自己当成了傅静秋的长辈。
    这段时间因为何燕在家私会情郎的事情曝光,村里未婚的大姑娘都被父母再三告诫,平日里民风淳朴的傅家村也变得格外注重男女大防。
    这徐婶子是村里的妇女主任,万一被她撞见自己和冯希文单独呆在屋里,那可就麻烦了。
    傅静秋心一急,嘴上答应道就来。也顾不得再和冯希文赌气,抢了他手中的布鞋就要下地,“你赶快躲起来,要是被徐婶子看到了就不好了。”
    冯希文颇有余裕的倚在床边,明知故问道:“怎么不好了,我又不是见不得人。要是徐婶子问起,我就说我喜欢你,特意来看看你。”
    “哎呀你就别添乱了!羞不羞啊!”傅静秋拢了拢凌/乱的长发,随手扎了个马尾辫。
    她本来就在发愁该怎么告诉傅爷爷梁哲退婚的事,这徐婶子人虽然热情,嘴巴确实个把不着门的。万一她和冯希文的事情被传出去,傅爷爷绝对做得出立即上门提亲的事。
    傅静秋能想到的事情,冯希文哪里想不到。只是他虽然喜欢傅静秋,却绝不愿用这种仿佛得到她,他更想要的,是傅静秋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甚至比爱梁哲还要更爱他。
    他交叠着长/腿向后仰靠在床边,柔声承诺道:“好了,你放心,我就呆在卧室,不会出去的。”
    傅静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关上了门。
    徐婶子提了一篓子蔬菜,热心的询问了傅静秋半天,又笑眯眯的八卦了一会这几天钱小蝶闹出的笑话。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傅静秋的小院。
    傅静秋一直担心的冯希文被发现的事情始终没有发生,阖上了院门,傅静秋长舒了一口气。
    转身推开卧室门时,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桌上留下了一个字条:“我不放心家里两个孩子,看你和徐婶子聊的认真,就翻墙走了。别忘了,你同意我喜欢你了。冯希文”
    “主人,冯希文已经填满了7朵花了,看来他这边进展很顺利,倒是梁哲那边?”
    傅静秋小心的叠好了纸条,“梁哲这个人,其实很矛盾。一方面,他追求理想主义与浪漫色彩。但另一方面,为了利益,他又可以现实冷漠。”
    “正是因为这种矛盾,他才会反复无常。要说他对傅静秋没有感情,那也未必,只是这种感情在现实和他自私的本性面前太过无力了而已。”
    九乌费解的挠了挠脸,“那我们该怎么攻略了他,难道靠金钱攻势吗?”
    傅静秋摇了摇头,“靠优越的条件,固然能获得他不错的好感度。但想要征服这种男人,还是要给他更深层次的感情震撼。”
    “不懂。”
    傅静秋好笑的弹了小熊猫耳朵一下,“你当然不懂了。”
    “高考在即,我也是时候去A市,好好会一会这位梁大哥了。”
    A市
    自从那天写了退婚信,梁母的面上虽然笃定,心里却始终七上八下的。
    儿子现在的年龄正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不是她自夸,就她儿子这条件,多少小姑娘对仆后继的恨不得嫁进他们梁家啊。更何况是一个没见过多少市面的乡下丫头呢,万一她不死心,找来A市怎么办?
    梁母左思右想了好几天,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儿子找个新对象。儿子要有了个正经对象,说不定就能彻底忘了那乡下丫头,将来真要对峙起来,也好让那丫头知难而退。
    只是如今他们家这个条件,要从身边找一个合适的对象还真是为难。因此,梁母便把主意打到了梁哲的同学上,每天旁敲侧击的问起梁哲学校的事。
    梁哲对此却不愿意说起太多,梁母也怕追问的太紧激起了儿子的逆反心。没办法,梁母便想了个主意,特意找时间包了一饭盒饺子,提溜着去了学校,美其名曰给梁哲改善伙食,实际呢,还是想打探情况。
    梁母去学校那天,正是周三下午。让她大喜过望的是,刚进校门口,就撞见他和一个女同学一起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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