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红楼之降服贾琏——绿茶嬷嬷
时间:2018-08-13 09:19:04

  说到这里,陆大人看了看前头的大宅子道:“本地郭县令今晚在县衙置办了酒席给贾大人接风,我就先回去了。”
  陆大人虽已经退下,可在此地任职多年,贾琏早就想向他讨教讨教,方才陆大人一路言语,贾琏心下欢喜,便起了结交之意。
  那陆大人摆了摆手道:“老了!身子骨不行了,我老伴回了老家,我还要在此地多呆几日。贾大人还是歇一歇,今儿晚上再一起喝酒说话。”
  有了这话,贾琏遂放下心来,本以为陆大人仍旧住在总兵衙门,没想到竟然已经搬走,也不知该说他识趣还是通透。当即对这位陆大人便又敬重了两分。
  一路上虽吃穿用度都有专人伺候,可到底有许多不便,贾琏刚进了内府后院,便见着菊青带着几个丫头在搬东西。莲香迎了过来,“二爷,已经备了水,二爷可要现在就洗漱。”
  “屋子怎么样?”贾琏一边往里走,一边顺口问了一句。
  莲香跟在后头帮贾琏把衣裳解开,笑着说道:“庭院小了点,可干净清爽,还带着一股淡淡海水味,好闻的很。”
  贾琏闻言顿了顿,转而笑道:“咱们现在就在海边,哪都有海水味,等过几天你们就要嫌弃这味了。”
  莲香闻言当即捂嘴道:“还是二爷有见识,瞧我这人,笨的很。”莲香说着便退了出去。
  张瑛做主把孩子安置在西厢房,奶妈小红日夜陪着,倒是不缺什么。这孩子玩了一路,刚才在车上还精神的很,如今倒是睡着了。
  待张瑛回了里屋,便见着贾琏洗漱好正坐在软榻上,而莲香则拿着一把半月形的梳子在给贾琏梳头。张瑛接过莲香手里的牛角梳,菊青则拉着莲香退了出来,轻轻合上门,莲香略带着点不喜道:“干嘛拉我!”
  菊青往边上走了两步,低声道:“你没看出来,二爷二奶奶有话要说!”
  “二奶奶还没说什么,你倒有意见了。”莲香歪了歪嘴,拨弄着手上的玉镯。
  这玉镯菊青几人没人都有几副,都是张瑛平时赏的,菊青平日没见莲香戴,没想到今儿竟然戴上了,配上她一身水青色长裙,倒是分外的娇媚。
  实在是菊青的脸色过于直接,莲香一甩帕子扭了头说道:“你也别多想,我就是想给自己找个出路罢了。”
  “什么出路,你想做姨娘。”菊青的话带着一股子冷嘲,而莲香嘴角微微一皱,看着菊青道:“我不像你,你亲娘是二奶奶奶妈,你哥哥如今又在贾府账房,就算你亲娘不帮你着想,你哥哥也会照顾你,可我就孤零零一个人,总得早作打算。”
  莲香这话说的直白,菊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最后绷着一张脸说道:“看在咱们自小一块长大的份上,我劝你一句,咱们家姑娘不是那种会让丫头做姨娘的人。”
  菊青说完便走了,看着还留在原地的莲香,菊青这心理空空的,说起来四个丫头自小都是伺候张瑛的,情谊本就不一般,如今姑娘过的又越来越好,和二爷的关系也融洽的很,菊青为张瑛高兴的同时,心里也安定不少。只是没想到,一向安分的莲香竟然起了这种心思。
  里屋,张瑛拿了麻布把贾琏的头发擦干,用梳子梳好,最后在头顶盘了髻用一根蓝绸带子系好,最后还插了一根尾端带红的鸟雀发簪。
  贾琏起身拉着张瑛坐下,拿起张瑛方才拿过的牛角梳给张瑛梳头,张瑛看着铜镜中的贾琏,嘴角带勾,想着不论贾琏不论把自己头发折腾成何造型,都要大肆赞扬一番。
  却不想,贾琏手巧,不多时便盘了一个圆髻。这发髻简单,胜在自然,张瑛忍不住便赞道:“表哥还有这手艺,别是给多少人理过头发了。”张瑛说着便挑眉看向贾琏。贾琏哈哈笑,倚坐在张瑛身侧,揽着张瑛小腰道:“时常看你对镜梳妆,时间久了也就略知一二了。”贾琏说着便拿了一只红宝石金簪,张瑛笑着压住贾琏的手娇嗔道:“头一次见面,会不会显得太奢靡了些。”
  贾琏笑着仍旧拿起来,插在张瑛左边鬓角处,张瑛微微侧了脸给贾琏看,脸色微微发红道:“像个土财主似的。”这柄红宝石金簪有手心那么大,菱形镂空叶片造型,当中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惹眼的很。
  “那也是个美貌的土财主。”贾琏说着,张瑛拿了两朵浅色绢花簪在耳旁,这么一衬既显了红宝石的夺目又带了三分淡雅。
  郭县令的接风宴办在县衙,贾琏刚到门口便见着县衙门口有人在等着了,贾琏下了马车后抱拳道:“陆大人。”
  陆大人一张满是褶子的脸笑呵呵指着身后的一个穿着软甲的年轻人道:“这位是江沉,如今担任副参将。”
  江沉肤色白皙,个子比贾琏略矮些,一双眼睛微微有些发红,对着贾琏道:“在下江沉见过贾大人。”
  贾琏来之前便知道这里有两位参将,一位是江沉,另一位是肖炎。江沉是本地人,本是孤儿后来陆大人看中,一路升至参将,而肖炎则是朝廷委派,已经在此地呆了三年多。
  “幸会,幸会。”贾琏说着,便和陆大人江沉一起进了府衙,迎面便见着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过来,陆大人当即道:“这位就是郭县令。”
  那郭县令笑着便上前道:“本来我想着亲自去城门口迎接贾大人,只是老陆这人非不让。”
  贾琏颇带意味的看了一眼陆大人,而陆大人则满不在乎的看了看四周。县令夫人是个美貌妇人,瞧着比郭县令年轻许多,见张瑛站在贾琏身后无话,便上前道:“这位夫人想必就是总兵夫人了,果然是从京城来了,瞧着就和我们不一样。”说着便满嘴的奉承话一堆一堆。
  待众人落座,郭县令请贾琏坐在上首,贾琏拉着陆大人一并坐下,陆大人则安然坐下,郭县令对面坐着江沉,再往下则是县衙的师爷等人。
  贾琏暗想,也不知另一位参将肖炎为何没来,这事在脑中想了下,便放了开去。
  因着是沿海,酒席上以海产居多,且大多是水煮清蒸。贾琏鲜少吃这些,倒是觉得十分可口,张瑛也觉得不错,只是县令夫人一直在旁嘀嘀咕咕,不是说张瑛衣着华丽优雅便是夸赞张瑛貌美端庄。更是对张瑛头上那一只红宝石发簪赞不绝口。
  一开始张瑛还能勉强应和两句,最后那些话跟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冒出来,说的张瑛脸色泛红,最后只得干笑了两下,装作对面前的清蒸皮皮虾十分欢喜模样。
  瞧着张瑛不再搭理自己,县令夫人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说道:“总兵夫人要是喜欢这些,改明我让人给夫人送个两筐子,在海边这东西不值钱。”
  张瑛吃了一半的皮皮虾,被这话一闹,也不知该继续吃还是放下,最后看了眼县令夫人道:“我瞧着郭夫人年纪尚轻,也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县令夫人听闻,当即捂着嘴笑道,“总兵夫人真会说话,我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了,说着便伸出三个指头来,今年正好三十整。”
  “真年轻,郭夫人要不说,我还以为比我小呢!”张瑛说完,便见着那郭夫人笑的花枝乱颤,捧腹道:“总兵夫人真会说话,京城来的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这一顿酒宴就在互相客套中结束,贾琏多喝了两杯,临上车前脚步已经开始虚浮,江沉扶着贾琏上了马车,张瑛谢过陆大人和郭县令后便对江沉道:“江参将也累了,多谢了。”
  江沉见着贾琏进了马车内便靠在软垫上不语,便说道:“贾大人喝醉了,不如让我护送大人和夫人回去。”
  张瑛笑着推拒道:“多谢参将,县衙离总兵府不远,况且车夫小厮都在,不妨事,江参将也早些回去歇息。”
  江沉见此,便抱拳骑马而去。
  张瑛招呼车夫赶车,进了车厢便见着贾琏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当即便笑着靠在贾琏身侧道:“怎么好端端的装醉,要不是我知道你酒量,我都要被你瞒过去了。”张瑛说着便拿了帕子要给贾琏擦额头。贾琏伸出头按住张瑛,手指在张瑛手心搅动着,眯着眼睛道:“滨海这个总兵不是好当的,我之前想的太简单了。”
  张瑛靠在贾琏身上,嘴角一抹笑浅浅的,两人就互相靠着,听着马车发出的踢嗒踢嗒声,渐渐平静下来。
  不管如何,总兵这个名头不是假的,贾琏想到这里拍了拍张瑛安慰道:“放宽心,我能应付的过来。”
  张瑛轻声道:“我信你。”
  这话落在贾琏耳里只觉得妥帖无比,捏了捏张瑛手背道:“这两日你好好歇一歇,我看你都瘦了。”
  贾琏说着便摸了摸张瑛后腰,张瑛埋在贾琏臂弯里闷笑,最后被贾琏弄得发痒,躲开了贾琏的手道:“还在外头呢!”
  “我喝多了!”贾琏说着便亲了过来,张瑛一推他胸口,只觉得手上发烫遂缩了回去,转念一想,这不是欲拒还迎么!
  贾琏则被张瑛直接勾出了火来,一把拉住张瑛便贴身亲了起来,张瑛浑身燥热起来,推了两把,轻声道:“一会就到了,注意着点。”
  贾琏闷声点了下头,在张瑛脖颈间蹭了蹭,拽着张瑛的手不放。待马车进了府,便一路进了后院。菊青立刻退了出来关上门守在门口,又打发了人准备好热水。
  这一路上两人因着外头不便,两次床事都匆匆而过,贾琏今日喝了酒,一时情绪上来,便有些刹不住车,拉着张瑛好好胡闹了一回。张瑛一开始还忍着不出声,最后忍不住出了声,自这声之后,贾琏抱着张瑛道:“瑛儿,我的好瑛儿,你再叫两声给我听听。”
  张瑛白了贾琏一眼,只是在□□中这白眼带着一股子媚态,惹得贾琏越发失控起来。张瑛一口直接咬在贾琏肩膀上,贾琏呲了一声,便抱着张瑛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张瑛掀了帘子要叫水,却被贾琏拉住道:“这样挺好。”说着上手摸着张瑛的后背张瑛放下帘子,也不嫌贾琏一身的汗,两人就这么直接睡了。
 
 
第100章 
  大早上的, 贾琏洗了个澡,刚坐下喝了两口粥便听着兴儿过来传话,说是肖参将来了。
  昨儿接风宴上没见着这人, 贾琏本就有心问问, 如今他到主动上门了。贾琏让兴儿请他在偏厅等着,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吃完了早点这才慢悠悠的去见他。
  贾琏刚进门便见着一个满脸憔悴的男子坐在一旁, 见了贾琏陡然便一瘸一拐的上前道:“下官肖炎给贾大人问好。”
  这人长得也算周正, 只是下巴瘦削, 一双眼睛带着红血丝, 左腿上还绑着板子。“你受伤了, 打发人过来说一声变成,何苦亲自过来。”贾琏说着,便把肖炎按在椅子上。
  肖炎一张脸微微带着病气 ,连连摆手道:“说出来丢脸的很,这不前几日在城防营操练,从台子上掉下来摔的,索性没有大事,将样些日子便成。”
  贾琏听闻, 连连安慰, 又让他多多歇息。瞧着客套话说的差不多了, 贾琏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暗想这时候怕是就要说些私密话了。
  肖炎顿了顿,左手擦了擦没有汗的额头,转而抬起头对贾琏道:“我原先在京城时, 曾经在兵部做过几年文书,尤记得王大人英姿勃发器宇轩昂,好似就在眼前。”肖炎说着偷偷看了看贾琏。
  贾琏早知道这肖炎乃京城人士,后被调来滨海,官路走的也顺。“王大人确实是我辈楷模,只可惜他走的快,没能培养出接班人。”贾琏说着,惋惜的低叹一口。
  肖炎提王子腾不过是为了拉近两人关系,只可惜他并不知道王子腾死亡的真相,要不他压根不会提起王子腾,毕竟当初肖炎在兵部不过是个文书而已和王子腾说过的话大抵都不会超过十句。
  王子腾明面上是急病而亡,死前又是皇帝心腹,贾琏虽知晓其中内情,可面上却得装作十分惋惜姿态。肖炎见此又立马安慰了几句,贾琏乘机下了台阶,暗暗的给自己股了下劲,想着自己这总兵当的如何不知道,这演戏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在下离开京城多年,听说如今京城变动甚大,有空还请大人指教一二。”肖炎说着,贾琏接口道:“都是一起共事的同僚,自然是常来常往比较好,我初到此地,有些不清楚地还有赖肖参将指教。”
  听了贾琏这话,肖炎面容稍稍缓和下来,左手不自在的勾着袖口的一道银色滚边。眼看着下人提了铜壶进屋续了一遍茶后,肖炎这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初来此地,想必还不大了解滨海这边情况。”
  “参将但讲无妨。”贾琏看向肖炎。
  肖炎似乎闷久了,见贾琏这般言语,当即大倒苦水起来,一张脸微微发红,瞪着一双不大的眼睛道:“我初来滨海,本想着干一番事业出来,也不枉上头提拔之恩,哪里知道,滨海这里的水太深。”肖炎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屋外接着说道:“陆大人年纪不大,可素来老气横秋,也是他身子骨不好,不少事便是能拖就拖能躲就躲。先不说他把一应大小事都丢给他女婿,更是对倭寇来犯抱着避开的态度,这种做事方式岂不是让倭寇越发的猖狂起来。”
  “陆大人女婿是谁?”贾琏听着这话,诧异的问道。
  “难道大人还不知道,就是沈沉啊,他原本不过是当地孤儿,年纪轻轻便参了军,这不一路升上来,前几年娶了陆大人幺女,越发的不拿我放在眼里。”肖炎说着似乎对沈沉意见颇深,最后嘴角微微勾起不屑的说道:“这个沈沉是当地冉家村的外姓人,听说当年他爹娘逃难来此,就在冉家村暂住下来,他爹略通医术,平时日便帮着村民看病糊口,后来在沈沉九岁那年父母相继去世,沈沉靠着村民接济这才活了下来,后来便参了军。”肖炎说着便呵呵两声,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接着道:“此人桀骜不驯,满脑子小心思,拉帮结派排除异己,大人初来此地要是不信,尽可以随便找人问下便知。”
  沈沉那人贾琏昨日便见过了,接风宴上他从头到尾便没说两句话,实在看不出什么,而陆大人贾琏又对他印象甚好。如今肖炎这一番话下来,贾琏越发觉得这滨海水军看着人少,这事可一点都不少啊。
  贾琏沉默不语,肖炎也暂时停了口,见贾琏眉色不展,肖炎干笑着:“我这人就是不会来事,大人刚来,我就拿这些话给大人添堵。”肖炎说着便懊恼的低了头
  “哪里的话,我来了滨海两眼一抹黑,就想听大实话。”贾琏说完,肖炎笑了笑,正要再说几句,便见着小厮进了门,直接便道:“海边闹起来了,郭县令派了人过来通知总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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