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神相贾琏——青山卧雪
时间:2018-08-18 07:29:06

  贾琏笑道:“我就这一个姑娘,定要选个对她一生忠贞不二的夫婿,令郎要是做得到我就同意。”
  忠信王笑道:“行,我回去就好生教导,一定教出一个让你满意的女婿来。”
  见忠信王一副非他闺女做儿媳妇不可的模样,贾琏哭笑不得。
  随着咔嚓一声,忠信王高兴的道:“你快过来看看我砸出了什么,咦,像是一片龟甲,上头还有字呢。”
  贾琏走至忠信王跟前,细细一瞧,嘀咕道:“甲骨文?”
  忠信王一听“甲骨文”三个字就兴趣缺缺了。
  忠信王道:“原来是这个东西,我对金石研究不感兴趣,这东西在我手上就糟蹋了,回头可以送给孟老学士。”
  “孟老学士?”
  “孟老学士出自百年世族的孟氏,据传是孟子的后世子孙,终究是不是谁也没见过他家的族谱,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也未可知。”忠信王撇撇嘴接着道:“不过,孟氏一族无白丁,族中子弟最低也是个举人,书香满门,张嘴之乎者也闭嘴之乎者也,散发着陈旧的腐儒味儿,是个延续了两百多年的庞然大物,咱们大庆朝建国时拉拢氏族,当时这个孟氏可是清傲的狠。”
  “现如今又如何了?”贾琏蹲在忠信王身边一边砸石头一边闲问。
  “还不是弯下了脊梁入了我水姓皇朝为官,如今的次辅孟琅就是孟氏这一代的当家人。都说文人有傲骨,其实就是那么回事,识时务者为俊杰,人性也。”
  贾琏笑着点头表示赞同。
  “昆仑距离京城何止万里之遥,你这堆奇石弄来的不容易,其中耗费的人力财力怕也就是王爷你能承担的起了。”
  “本王穷的只剩下钱了。”忠信王骄矜的一昂头。
  不一会儿贾琏也砸出了一块拳头大的翡翠,举起对着阳光一照,通体碧绿莹然,散发宝辉,似有瑞气缭绕。
  贾琏就道:“王爷可小心了,你的采石队发现的这座玉矿了不得,其中孕育的翡翠充斥灵气,拿来直接作为法器都使得,价值不可估量。”
  忠信王不以为意,笑道:“你若喜欢,砸出来多少都算你的。”
  贾琏也不和他客气,当真举起铁锤铛铛铛的敲打起来。
  忠信王走至贾琏身边,笑盈盈的道:“琏弟,明儿陪我去一趟承恩公府如何,承恩公八十大寿,我的侧妃出自那家,我要去祝寿。”
  “你陪侧妃回娘家祝寿带上我算怎么回事,不去。”
  “实话和你说,是承恩公想请你去给他的嫡孙女批命,云家打的什么主意我心里门清,原本不想兜揽这事儿,可我那侧妃最是个磨人精,昨夜磨了我一晚上我也是被逼无奈,要么你就去一趟走个过场?”
  贾琏似笑非笑的瞅着忠信王,“何时王爷得了惧内的毛病?”
  “嗨,女人嘛,本王不过是不和她们一般见识。我若请不来你,倒显得咱俩关系一般似的,本王威严何在。”
  “我明白了,王爷是被自己的侧妃将了一军,若请不来我就显得你没本事,没有王爷之威了,可对?”
  忠信王摸鼻子讪笑。
  “也罢,素日都是我劳烦王爷,如今王爷有求于我还赠送翡翠奇石,我不去实在说不过去,去就是了。”
  “真是我的好兄弟。”忠信王高兴的轻拍贾琏的肩膀。
  “这承恩公府可是家里出了一位皇后的云氏?”贾琏搜索了一下记忆询问道。
  “就是那个云氏,当日的皇后成了今日的太后,云氏身为后族却没有成器的男丁,眼瞅着太后病体沉疴,不是长命之相,不甘心从此没落便又想着送女入宫觊觎皇后宝座,妄想再延后族恩泽呢。”虽是自己宠妃的娘家,但忠信王在贾琏面前也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
  贾琏恍然,失笑道:“莫非是要我去批出一个凤凰命不成?”
  忠信王点头,“我思忖着承恩公那老头就是这个意思。”
  “他那孙女若不是凤凰命莫非还要逼着我说谎不成?”
  忠信王修长入鬓的眉一竖,“他敢!”
  “有王爷庇护,琏刀山火海也去得。”贾琏桃花眸潋滟微光,笑盈盈的望着忠信王。
  忠信王笑着捶了贾琏一记,“砸石头我也烦了,咱们天福楼吃酒去,他家新来一个弹琵琶的小娘,一首《琵琶行》弹的如泣如诉,座中泣泪者良多,红极一时。”
  “走,去听听。”贾琏一把抱起拎着小锤子这里砸砸那里敲敲的芃姐儿就含笑应和。
  一日逍遥,至晚方归,芃姐儿已在贾琏怀中睡着了。
  王熙凤得了酱肘子和酱牛肉,知道贾琏出去玩心中也是惦记着她的,就也欢喜了。
  翌日,暖阳高挂,堆积路旁的雪又化了许多。百姓门旁,身穿绵袄棉裤的小男孩和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小手冻的通红却依旧笑闹着在团雪球打雪仗。
  车辚辚行驶而过,贾琏不经意的挑起猩红洋罽车帘就看见了这样温馨的一幕,禁不住勾唇一笑。
  权贵们的住宅多在东城,因此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
  以忠信王和贾琏的爵位,到了承恩公府门口也没有下车,站在门口迎客的承恩公世子更是连忙上前问安,直接让车夫驾驶马车从中门驶入,而那些爵比承恩公低的就要按规矩下车下马,递交请帖送上贺礼,而后入内。
  贾琏是国师,马车上更有荣国一脉贾氏家徽,众人一见目光就都聚集了过来。
  下得车来,随在忠信王身后,贾琏轻摇折扇和相熟的权贵点头打招呼,满面带笑。
  彼时承恩公已迎出了大厅,一见忠信王便要跪下请安,忠信王连忙搀起,“何必如此,今日是公爷的大寿咱们不行国礼。”
  “王爷请上座。”头发斑白的承恩公连忙道。
  忠信王略推辞了几句便走至堂上坐定,而后承恩公便来招呼贾琏,贾琏含笑坐在了宾客之位。
  “久仰国师之名,今日得见,果是玉人之貌,仙人之姿,神人之韵。”
  承恩公已是八十岁的人了,鬓发几乎全白,一张脸上皱纹遍布,身形也佝偻了,可他的眼神却是精神矍铄的,态度更是温和谦逊,赞美起人来用上如此繁丽的言词也让人不觉得突兀,反而觉得是这位老人的真心。
  这是一个如此和蔼可亲又精明的老人,真是一点让人讨厌不起来。
  于是贾琏也温和的笑道:“您谬赞了。”
  “骥儿,过来见过国师。”承恩公又看向贾琏笑道:“这是我不成器的孙儿,云骥,骥,千里马也,瘸子里头挑将军,也就是这个孙儿还能拿出来见人,国师莫要见笑。”
  贾琏早已看到了这个一直搀扶着承恩公的小公子,但见他相貌朗艳,肤白似雪,身形消瘦,眼神却铮铮然如刀似锋,打眼看去就是个天生不足之症,桀骜不驯的。
  “活到我这把年纪孙男孙女也有许多个,最得我心的实则是他那个嫡亲的姐姐,且不说我那孙女的相貌随了她姑祖母,便是性情也是极像的,如凤似鸾,仪态万千。”承恩公微微一笑,望着贾琏真诚的道:“我实在太喜欢这个孙女了,国师别笑话老夫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才好。”
  “想来是极好的。”贾琏不咸不淡的笑着附和。
  许是承恩公早已安排好了,现如今这厅上只有贾琏、忠信王、承恩公以及承恩公之孙云骥,连服侍的人都被不知何时撵了下去。
  “国师可会测字?”承恩公笑问。
  “略懂一二。”贾琏谦逊和气的笑道:“怎么,国公爷要测字,是哪几个字呢?”
  承恩公一听贾琏如此配合老脸上笑意更甚,忙看向云骥道:“骥儿,拿出来吧。”
  云骥瞥眼斜看贾琏,道:“祖父,这人看起来毛都没长齐呢,他会看什么,这样的人也能做国师?我也能了。”
  “马上给国师赔不是!”承恩公眼神一厉,低声呵斥。
  云骥见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想起承恩公的严厉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双手奉给了贾琏。
  贾琏依旧笑模笑样,态度温和的接在了手里,低头一看竟是“云芙君”三个字。
  “芙君,辅君,一朝选在君王侧,辅君伴君凤仪天下,好大的志向。”
  承恩公身体前倾,眼神晶亮,“这是国师给出的批语吗?”
  贾琏一声轻笑,将纸条扣在了茶几上,“芙君虽好,前缀一个云字就不好了,一切如浮云掠影,镜花水月也。”
  承恩公一双老眼里的亮光一下就消失了,面上依旧带着笑,“也好、也好。”
  云骥冷哼,“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如此肤浅,这样的几个字我也说得。”
  贾琏笑道:“我观小公子面相,眉骨高凸,胆大心野,眼睑浅薄眼瞳外凸,必然是个性情急躁,偏执的人,肤色苍白,嘴唇发紫,我若相的不错,你从小就会因情绪过分激动而晕厥,有时更会呼吸急促,胸闷胸痛,种种征兆都显示,你先天不足,有心疾。”
  话落,贾琏也不管云骥发怒的脸,径直笑望承恩公,“我说的可对?”
  承恩公激动的双手抖颤,连连点头,“国师,神相也,可有救治之法?”
  贾琏摇头,“他这病是天生的心脏有缺陷,是外力所不能改变的,细心保养吧,喜怒哀乐都不可过分,或修佛或修道,都有助于小公子延长寿命。”
  “我才不要做和尚道士!”云骥大吼,一吼之下就捂住了心口,一副呼吸困难马上要晕厥的模样。
  承恩公吓坏了连忙喊人进来把云骥小心翼翼的抱了下去。
  “国师莫怪,这孩子被我宠坏了。”承恩公老泪纵横,哀求道:“恳请国师万不要和孩子一般见识,若有救命之法,我愿倾家买来,只求这个孙儿能长命百岁,哪怕用我这条老命换他那条小命也心甘。”
  “国公爷的苦心我深深领会,只是真的没有根治的办法,兴许千年之后,医术发展到一定高度,有了换心之法也未可知。”贾琏道。
  “近来因国师之功,顺天府尹魏大人破获了好几桩厉鬼案件,我是有所耳闻的,国师玄法高深莫测,这换心之法难道还不能施行吗?”承恩公像是捉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竟异想天开起来。
  贾琏沉下脸,道:“换心之法不过是我一时的胡思乱想,是我对将来医术发展的企盼,国公爷怎能当真?当着王爷的面,我把话和您说死,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和条件,换心是万万不能的,只有死路一条。您更别期望有什么法术,我吹一口气或者别的什么歪门邪道能换心,那更会害人害己,原本小公子若细心保养还能多活几年,您一着了歪门邪道,那就完了,说不得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我再跟您说个例子,您可知东平郡王府是怎么从大庆朝消失的,正是因为东平郡王信了一个癞头和尚的话,东平世子一体双魂,原本依我的法子二魂选一,世子尚有几年好活,东平郡王偏不信,用了邪法,使得东平世子变成了喜欢吸人脑浆的怪物,都成了怪物了,祸害了满门,还算什么活着。”
  承恩公怕了,连忙摇头,“不会的,老夫绝不会信那种邪魔之法,国师既然说了没有根治之法,那就是没有的,我好生让人看着骥儿细心保养就是了。”
  贾琏点头,此事揭过。
  这时外头下人来禀报说开席了,承恩公便急忙站起,笑着请忠信王和贾琏赴宴。
  宴客厅也是分出了三六九等的,官爵在承恩公府之下的都被安排在了大宴客厅里,如忠信王和贾琏这等的权贵就被安排在了精心安排的小宴客厅上,服侍的婢女都是美貌窈窕的,礼数上更挑不出丝毫的差错来,还有管弦之乐可听,可谓十分享受了。
  贾琏对宴席上的一道莲蓬豆腐极喜欢多吃了两调羹,而后就放下了筷子,忠信王虽爱吃,但在这样的宴席上却都是浅尝辄止,丝毫让人看不出他的喜好。
  “王爷……”贾琏正要说吃的差不多了咱们离席吧,身后一个婢女就把一道花菇野鸡汤蹭在了贾琏后背上。
  贾琏回头,默默看了婢女一眼,婢女吓坏了,往地上一跪就哭求饶命。
  忠信王皱眉,冷着脸一言不发。
  “你怎么服侍的,还不滚出去!”承恩公世子来的也太巧了,一面把婢女踢打了出去一面就拉着贾琏去换衣裳。
  “国师,咱们身量差不多,您若不嫌弃就先换上我的,如何?”
  贾琏望着承恩公世子的笑脸,笑了,转头看向忠信王道:“王爷息怒,我随他去看看就是了,有您庇护着我,还怕什么呢。”
  承恩公世子一听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腮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云敏之,他是我放在心上的人,你仔细。”忠信王站起,冷冷盯了承恩公世子一眼,甩袖而去。
  “是、是是是,万不敢怠慢。”云敏之连忙打躬作揖的把忠信王送走,而后就忙忙的给贾琏赔不是。
  一时贾琏被引至花园中的一处水阁内,云敏之赔笑道:“里头有服侍的婢女,国师请进去更衣吧。”
  贾琏点头,迈步往里走,云敏之神色不定,最后一咬牙把门轻轻关上了。
  贾琏没有回头,垂眸笑了笑,展开扇子轻摇,“贾国师就在这里了,你还不出来吗?让我猜猜你是谁,是那位承恩公最宠爱的孙女,云芙君小姐吧。怎么,我若批不出凤凰命还不许我走了吗?”
  在贾琏前方有一扇牡丹缂丝屏风,层层叠叠的花朵自是美艳绝伦,但贾琏却看向了上面绣出来的诗句,其野心昭然若揭。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屏风后传来一声笑,音若清泉石上流,不蔓不枝,端庄如玉。
  未见其人,贾琏已脑补出了一位从小以皇后规格教养长大的大家闺秀。
  “国师,少天子无后,你,可愿助我?”
  “后位空悬,多少家族眼巴巴的盯着,你们各凭本事不好吗?”
  “有捷径可走,为何不走呢?国师应该有所耳闻,我有一位姑祖母,少年时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曾偶遇一位神算子,那神算子就给她批出了凤凰命,果不其然,我姑祖母做了皇后,而今又是太后,母仪天下,后位稳固,贾国师难道不想也造就一位皇后,成为一代传奇人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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