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夫君要从良——灵竹子
时间:2018-09-29 08:38:32

 
    “要不,还是分开睡两床被吧?”
 
    这个要求恕难从命,“不舒服?习惯就好。也许有一天,你会贪恋我的怀抱,没有我在身边你就睡不着。”
 
    非要让她喜欢他,爱上他,然后呢?他再喜新厌旧时,她又该如何自处?叶箫竺总觉得,他有这样的心思,不是因为多喜欢她,而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渴望被崇拜,会有成就感,“王爷安得什么心?”
 
    “坏心!”她的耳朵红红的,许是才刚右侧躺着时被压得太久,血液不流通才会这般,又或许是因为害羞?如饺子般玲珑小巧的耳朵,看着就想吃一口,“不服?喓我啊!”
 
    尚未等她回话,他已经主动覆上她耳珠,探舌轻吮,一阵儿酥麻从耳畔直痒到心里,想闪躲,他却追得更紧。
 
    “王爷怎么这样……?”语带埋怨的嘤咛,又唤醒了沉睡的紫龙,带着克制的隐忍,
 
    “那你告诉我,应该怎样?”张云雷暗叹他就不该开荤,整日吃素也没觉得多悲惨,开一回荤之后,小叶子到了他嘴中就像炫迈,根本停不下来啊!
 
    叶箫竺疲惫顿生,只求安宁,“我只想安静入睡。”
 
    “的确是在睡啊!”张云雷一本正经地眨了眨眼,“不想睡觉,只想睡你!”
 
    “那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儿,”胡乱游走,让她怎么安稳睡?按住他手的她的手,有些凉,覆在他温暖的手背上,本想制止他的放肆,诚王却反手将她握住,“不逗你了,我给你暖暖,你快睡。”
 
    “哦!”看他半晌不动,真的老实,困顿的她没精力细想其他,逐渐没了意识,进入梦乡。
 
    次日,素芳进屋时,发觉了异样,自从那回从瑜妃宫中归来后,娘娘的确是与诚王同床,却是分被而眠,并未太过亲热。
 
    而今日,居然是大被同眠。素芳分明看到,王爷自背后拥住王妃,日上三竿,两人都还在睡梦中,估摸着是昨夜折腾得太厉害!素芳随即悄悄退出去,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宁心带了丫鬟过来,准备给主子梳妆,却发现素芳一个人出来,还关了门,不由纳罕,
 
    “娘娘不舒坦吗?”
 
    “好得很呢!”素芳低笑附耳道“许是圆房了呢!”
 
    “真的呀?”宁心闻言,喜不自禁,替主子开心,“实在难得,可不能打扰,咱们过会子再来。”
 
    最先醒的是叶箫竺,发现自己仍被他圈在怀中,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手臂,退出他的包围,刚想坐起身来,却觉那里好痛,忍不住“嘶”了一声,最终还是惊动了身边人,
 
    皱了皱眉,张云雷打了个哈欠,迷糊的他尚未睁眼,就将抬起身子还未坐起的叶箫竺拉了怀中,
 
    “起那么早?再睡会儿!”
 
    “睡不着,”叶箫竺甚少像今天这般贪睡过,“今日起得已经够晚了,往常这个时辰朝食都用罢了!王爷想睡再睡就是,我先起了!”
 
    习惯了赖床的他做不到说起就起,“不行,陪我一起睡。”
 
    凭什么他想怎样便怎样?“王爷何不陪我一道起来?”
 
    她只是随口一反驳,未料他竟脆声答应了,“好!”说着就率先坐了起来,“难得你有要求,为夫自当遵命!”
 
    开过荤的张云雷只觉神清气爽,叶箫竺却是腰酸背痛!丫鬟们进来梳洗时,素芳一眼便瞧见主子颈间的红痕,忍俊不禁,小声提醒道
 
    “娘娘,这……有些明显啊!擦些脂粉吧?”
 
    “啊?”叶箫竺闻言,看了看银花镜,果见片片红痕,想起昨夜激烈欢好的情形,顿时红了脸颊,忙让丫鬟多擦些粉,企图掩盖,然而痕迹太重,即便擦粉,也无法完全遮挡,叶箫竺很是惆怅,这般该如何见人,只怕旁人都会笑话。
 
    那边的张云雷正由丫鬟服侍着,穿上了若草色长衫,覆上镶白玉练色腰带,又罩上紫绀色外袍,加之昨夜的欢畅,今儿个愈显神采奕奕,精神焕发!
 
    看她一直在照镜子,张云雷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指了指脖颈,心慌着急的叶箫竺不禁埋怨道“还好意思问!”
 
    见状,张云雷恍然大悟,“一时没把持住,媳妇儿见谅。”
 
    丫鬟们个个掩唇轻笑,自个儿的丫鬟笑一笑倒没什么,可这若让旁人瞧见,不定又会嚼什么舌根儿,看什么笑话呢!
 
    “不就是种个草莓嘛!其实也没什么,夫妻俩亲热点儿再正常不过。”
 
    “以往丁侧妃的脖颈上常有,总是故意露出来向后院其他人炫耀……”提起这个,叶箫竺忽然有些难堪,想象着他们曾经亲热的画面,再回想昨夜,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他有那么多女人,而她,只有他,这样公平吗?不公平的,怎么是爱?
 
    可他是王爷啊!身为王爷的妃子,哪里有公平可言?
 
    感觉到她脸色不对,张云雷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随即打发了丫鬟们,靠在梳妆台旁,微躬身,真诚地凝着她道
 
    “你又忘了,我失忆了,以往的都不记得,你这样怨怪我,我还觉委屈呢!你就当我们是从失忆那天认识的,我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你,别不高兴,嗯?”
 
    捏了捏她的小下巴,张云雷眨了眨无辜的双眼,等待她的谅解。
 
    她能感觉到,他的讨好,所以,不该计较的对不对,的的确确,这两三个月里,他没有去找其他女人,罢了,叶箫竺劝自己莫再想太多,王妃就该大度,才刚居然会生出小气的心思,也是奇怪。
 
    张云雷却是略感欣慰,认为她在吃醋,才会这般计较,吃醋是好事啊!会吃醋的女人,发酵的感情的酸味,略甜。
 
    随后他教她放下两缕长发,辫作辫子,可以暂时遮挡吻痕,叶箫竺只好叫来丫鬟照做。
 
    今日的朝食用得太晚,用罢都快晌午了。饭后的叶箫竺坐在房中持笔沾墨,张云雷则是没睡好,还想继续睡,歪在躺椅上拿了本书,看着看着就盖在了脸上。
 
    瞧见她在四四方方的彩纸上写字,然后开始折叠,过了会子他又睁眸,便见一只纸鹤扇动着翅膀出现在她手中,
 
    还以为她在写什么诗词呢!居然是折纸鹤,折就折吧,干嘛写字呢?勾人好奇心!张云雷翻身下了躺椅,走过去问她,
 
    “写了什么?”
 
    他不是在闭目养神吗!居然会注意到她的举动,叶箫竺不愿多说,只道是秘密。
 
    确定不是故意吊胃口?人的好奇心就是这般浪荡,你的刻意隐瞒就是它肆意滋生的温床,“你越是不说,我越想知道。”
 
    他以为这纸鹤是为陈弘峤所叠,是以心中略酸,又不好明言,万一问错,岂不尴尬?
 
    他那一脸探究的神色,看得叶箫竺很不舒服,随手将叠好的纸鹤递给他,一派无谓,“王爷拆开它,就能看到。”
 
    传闻纸鹤代表女子的心愿,折好的纸鹤便是承载了心愿,他怎能再去拆开呢?虽然他很想知道,却是希望她亲口告诉他,而不是他自己去拆毁探密,这样只会令两人都难堪。
 
    “罢了,你随意,我不问便是。”
 
    说是不问,心里仍不舒坦,一整天,他都在想,她的纸鹤究竟承载了什么,她不是说要忘了陈弘峤吗?怎会再为他叠纸鹤呢?也许忘记一个人,根本不是简单之事。
 
    心思郁结的他干脆出府去找季慕惟。
 
    偏偏季慕惟也正在头疼,原来十月初是萱皇贵妃的千秋大宴,皇贵妃看腻了宫中织造局的华服,打算让侯府底下的赫赫有名的锦织坊来为她打造寿诞华裳。
 
    这本是荣耀之事,其他秀坊皆是眼红嫉妒,然而季慕惟却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照理说,我们锦织坊在京都虽有名气,却不是最负盛名的,毕竟我最看中的还是开采铜矿及粮业,为何皇贵妃偏偏找上我锦织坊?云哥可觉有蹊跷?”
 
 第九十八回忍住好奇心
 
    他?他的内心是懵逼的,外表是装逼的!鬼知道萱皇贵妃是什么人?总觉得听过这个称呼,究竟是谁呢?
 
    终于想起来,头一回带钰娇入宫时,叶箫竺怕他出糗,提前为他讲述了宫中重要人物,其中好像就提到过萱皇贵妃!
 
    说她是皇长子之母,但皇长子幼殇,她便膝下无子,只有女儿,而这襄王的母妃,在襄王未过周岁之际便香消玉损,于是皇上便将襄王梁启昀送给萱皇贵妃抚养,不是生母,胜似亲娘。
 
    如此看来,萱皇贵妃此举便是有意为之,“大概是听闻咱们称兄道弟,交情颇深,才想故意为难你?”
 
    “就怕这个啊!”季慕惟最怕她无事生非,“皇贵妃若是故意刁难,只怕我们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令她满意之品。”
 
    “能拒绝吗?”
 
    季慕惟无奈摊手,“没有理由。”
 
    “那就先做着吧!”张云雷一向心大,想不通之事就先任它发展,万一再有变故,那么先前想的一切都是浪费脑细胞!“车到山前咱再开路,今日不担明日忧,谁知明日命在否!”
 
    “云哥说的是,水来土掩吧!”想起一事,季慕惟又道“对了,那个鸳鸯锅早已做好,也试用过,前两天本想找你吃个火锅,可你一直忙着,我寻思着,等小郡主生辰那天,咱们大伙儿聚在一起,来个火锅宴,庆贺一番!”
 
    “好主意!”张云雷最爱凑热闹,只是,这小子刚才的话,是不是泄露了什么?“彦晓何时生辰?”
 
    “听说是九月初六,”王爷一问,季慕惟反倒开始怀疑了,“怎么?不对吗?”
 
    张云雷打量着他,满目讶然,“我特么都不记得,你小子倒是打听得很清楚啊!”
 
    “呃……”季慕惟尴尬一笑,借口道“那不是中秋在宫中,偶然听她说起,我才打听了一下。”
 
    真的只是偶然?压根儿不信他的张云雷哼笑道“你知道我何时生辰吗?”
 
    季慕惟歉然一笑,“还真不知,只听说是冬月,具体哪天不晓得。”
 
    “唉!”张云雷假装大失所望地仰天长叹!“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叹得季慕惟头顶乌鸦呱呱呱!“云哥还吃你妹妹的醋?”
 
    “我是怕你有想法!”季慕惟他是狼!“可别把她当羊给吃了。”
 
    “对我还不放心?”他再不可能对王爷的妹妹下手吧?真把他打报废了他也只能挨着!但是想想总不犯法!“再者说,我这个年纪,想吃肉也正常吧?”
 
    张云雷语重心长,俨然一副哥哥对妹妹的担忧之色,“彦晓是小女孩,正是憧憬纯真爱情的年纪,我是怕你油腔滑调,伤了人家的心!”
 
    季慕惟表示不服,“我做事,哪一样不认真?”
 
    这哪能相提并论呐!张云雷嗤笑道“男人的事业观与爱情观大都是不同的,在事业上有上进心的,往往都是衣冠!”
 
    “哦?云哥属于哪一种?”季慕惟故意呛他,哪料诚王丝毫不愿意表现自己有什么伟大抱负,大方承认,
 
    “安于现状,白天日子快乐,晚上娘子配合,人生足矣!”
 
    “哈!”季慕惟朗笑道“知足常乐,希望云哥的梦想不会因为时过境迁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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