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宝石山——Judy侠
时间:2018-10-04 08:23:17

 
许钦平被辛赏弄得要发疯,仿佛怎么样研磨她,亲吻她都不满足。他掐揉着她的腰,也捞起她的腰,看她像山峦一样起伏。他也把她翻来覆去的摸索,他知道她只是那么小小一个人,但他总觉得她还藏着无数的秘密。
 
两个人做了许久的爱,直到辛赏低声哭起来。
 
爱(欲)平息后,辛赏脸上还挂着眼泪,她背对许钦平躺着,好像置气也像休息。许钦平从后抱着辛赏,他学她的样子侧卧着伸长了手臂,他的手臂叠在她的手臂上面,他用手腕轻轻摩挲辛赏的手腕,也轻声叫她悉悉,哄着她。
 
辛赏含着眼泪笑了声,她也微微动了动手腕摩挲许钦平的手腕,然后她把许钦平的手抱起来,把他的手腕送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她说:“哥,我今天把香水擦在手腕上了,你闻闻,很香的——”
 
“让我闻你的。”许钦平贴着辛赏耳后说道,他的声音平缓温柔,略带慵懒的味道。
 
辛赏抬起手将手腕送到自己的肩头给许钦平闻,许钦平凑上去闻了闻也吻了吻,跟着他又把吻送到辛赏的肩头和脖颈间。辛赏垂下抬起的那只手,轻柔抚摸到许钦平的耳朵。
 
两个人就着(欢)爱的后劲又缠绵回味了许久。等他们的手腕又交缠在一起,辛赏看着那白绳,低声茫然问了许钦平一句:“哥,到底什么叫道德?”她的声音充满了天真但又有悲伤。
 
辛赏的喟叹就像一团火烙印在许钦平的胸口,他紧紧抱着辛赏,他真的很想把辛赏彻底融入他的身体里。
 
这一晚,他们最终没有回许家,相拥睡了一晚。
 
隔天早上,许钦平先起床洗漱完,辛赏才慢吞吞起来收拾。她刷牙洗脸在磨蹭,护肤在磨蹭,换个衣服穿也在磨蹭。
 
许钦平都没有催她,在最后出门前,辛赏说想穿运动鞋忘了穿袜子,许钦平还耐心陪她回房间找袜子穿袜子。辛赏自己穿一只,许钦平帮她穿一只,一边穿袜子一边许钦平和辛赏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悉悉?”
 
“嗯。”辛赏应了声干脆地把袜子套好,然后她笑看许钦平难得有些笨手笨脚地帮她套袜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这个周日来完结。谢谢。
再次,中秋快乐,平安健康。
 
 
 
 
 
第49章 (49)
 
 
八月初,方则衡的图纸完成了,马上可以动工了。也是在八月初,方则衡收到了何破立的辞职信。
 
方则衡觉得挺奇怪的,他把何破立叫到办公室问原因,他说要让她认识图纸了,怎么她反倒要走了。何破立给他的回答让他很意外,她说她要去找真相,关于人贩子的事。
 
大部分的人都认为何家找到孙子就皆大欢喜了,极少的人会去追寻更深的原因,何破立是独特的那一个,愿意费劲周折一直折腾的那一个。
 
方则衡笑了笑,问她:“你有线索吗?”
 
“许家妈妈给了我一些信息,我可以慢慢去找。”何破立说道。
 
“这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也很危险。”方则衡笑是笑着的,但目光严肃,认真看着何破立。
 
“我知道。”何破立说道。
 
“你哥会去吗?”方则衡问道。
 
何破立听得问,有些意外,她感觉方则衡很关心这件事情,不过很快她理解了。
 
“我哥没有去,这是我个人的决定,我哥有我哥的责任。况且,说实话,我哥他的受害心理或许还不及我深,他遇到了辛赏。”何破立说道。
 
方则衡闻言低了低头,然后他说:“我很佩服你,小何,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联系我。你的辞职信,我批了。”
 
“谢谢你,小方总,我也挺佩服你的。”何破立露齿一笑。
 
“佩服我什么?”方则衡恢复了笑意,问道。
 
“你来给我奶奶祝寿,你的思想不会受你们家里影响,会自己思考。还有——”何破立停顿了会。
 
方则衡抬眉等她下一句话。
 
“还有,你是不是喜欢辛赏?”何破立笑道,带了点八卦的好奇。
 
“很明显吗?”方则衡也不掩饰,笑了笑。
 
“加了你的社交圈,无意发现,辛赏每条动态你都会点赞很殷勤,而且,那天在宴会上你那么在乎她的感受,我就猜到你喜欢她了。”何破立说道。
 
何破立那天是送媒体记者出去,当时方则衡和辛赏正要取完食物,端着盘子准备再回露台避避热闹,两人迎面碰上何破立一行人。
 
何破立当时还在和人说话倒没注意到两人,首先注意到两人的是那天电视台采访许钦平的女主播,名字叫陈希洁。陈希洁认识方则衡,她一下喊出了方则衡的名字,还震惊站住了脚。
 
方则衡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看到陈希洁觉得有些面熟又想不起名字,而陈希洁有怨有怒有克制的表情告诉他,怕是他以前得罪过她。
 
方则衡以前的确“得罪”过陈希洁,他撩过她。陈希洁当时大学刚毕业还只是在电台当主播,方则衡听电台听到人声音好听,就去电台查了陈希洁。
 
方则衡以前认为感情很简单,看着挺顺眼就能交往试试看,他便追了陈希洁。陈希洁不收他的话,他就拉了一车的花在电台大厦楼下送所有人,他还在那车花前面挂了个牌子,写上:陈希洁的花。电台大厦里每一个人都是受益者,大家都知道有个人追陈希洁。很多人开玩笑劝说陈希洁答应方则衡的追求。
 
而陈希洁在当时就看到了方则衡是个浪漫多情的人,而她不是本市人,家境清寒,她是一路努力用功刚留在了这个城市,她看到了自己和方则衡的差距,更看到他的不稳定性。陈希洁当时把方则衡归类为:无聊的富二代。她和他说过:“你想玩玩是不是?那我陪你玩玩,不过我告诉你肯定追不上我。”
 
不过,陈希洁话虽然这么说,但方则衡追她的那一个月却实实在在给了她很不真实,童话般的感受,她不会不喜欢但也害怕。她只是逼自己要冷静对待方则衡这样的人,她不想成为他普通之一,她希望是特别唯一的那一个。陈希洁那段时间是喜欢上了方则衡。
 
陈希洁做过很多思想斗争,后来当她决定及时行乐要多点信心,方则衡如果再追她一个星期,她就会答应他的时候,方则衡忽然消失了。一句话都没有留。
 
陈希洁也骄傲,她本来习惯了方则衡每天主动给她发信息,说些有的没的事情,无聊又很幽默,忽然有一天他就不发了,她非常难受不安。第一个星期,陈希洁在等信息,频繁看手机;第二个星期她有点生气,不想等了;第三个星期,她开始编故事,为方则衡找理由,也想象他只是在用手段测试她;到了第四个星期,陈希洁决定不再这么无聊了,她主动给方则衡发了信息,普通的打招呼,但他也没有回。陈希洁就彻底放弃了。
 
于是,整整过去一个月,陈希洁才知道看到新闻出来,方则衡出了车祸,但已经脱离危险期。胡思乱想的陈希洁又开心又难过,更多的是她很担心。
 
方家把消息封锁保密的很好,方则衡在哪个医院,她无从得知。于是,陈希洁去过方家,但门卫不让她进去,她给方则衡留了一封信,但信是有去无回。
 
陈希洁想过信是不是没有到方则衡手里,她便给方则衡发了信息,她说她很担心他,可她只收到他一条不明所以的回复,他说抱歉;她问他抱歉什么意思,他就再没有任何回复了。
 
这些,陈希洁都努力没有在意,她想象他彻底康复还是会回来找她的,直到最后她听说方则衡出国的消息,她才知道他对她没有真实的感情,毫无留恋。
 
而方则衡当时为什么不再回复陈希洁的信息,是因为他受了重创,对自己的行为审视后,他发现以前的自己真的是个无聊神经的人,他对于陈希洁的关心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知道他真的只是想玩玩,像个混蛋。那年,刚恢复的方则衡和很多狐朋狗友断了联系,也把纠缠的情感断的一干二净,在英国读书和肯尼亚工作的那几年,他过得是干干净净,无聊又安定。
 
经过几年,方则衡已经忘了陈希洁,但陈希洁却一年比一年对他印象深刻,她没有想到会再遇见他。而且,再遇见他的时候,他身边又有新的女孩,他殷切帮人端盘子,他的样子看上去就是在努力逗人家女孩开心。
 
陈希洁叫住方则衡的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望着他。
 
何破立看出了方则衡没有认出人家,她就给他介绍解围说:“这位是电视台财经栏目的陈希洁小姐。”
 
方则衡终于想起来,他说了一句:“你现在去电视台了?我记得你以前是在电台——”十分尴尬。
 
“难道人不会进步的吗,方先生?”陈希洁咬牙切齿,努力端庄。
 
“呃,那恭喜你。”方则衡说了一句,眼神却是不自觉去看辛赏。
 
陈希洁站不住了,她昂首轻哼了一声走了,心里是落荒而逃,因为她只怕站久了会被方则衡看出她还喜欢他。
 
何破立送走人之后就去了露台,她打趣方则衡:“前女友啊,小方总,你有过几个前女友啊?不会涉及各行各业吧?”
 
方则衡听到这个问题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辛赏,辛赏乌黑的眼睛正因为问题指向他而打量着他,方则衡感到莫名窘迫。
 
方则衡和辛赏说:“我以前很愚蠢随便,这几年改变了。”他差点忘了问他的是何破立。
 
何破立听笑了,她看到辛赏有些尴尬微微侧开脸,方则衡的眼神里就有了失落。于是,机灵如何破立,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方则衡被人道破心事低了会头,他说:“你哥的确比我优秀,小何。”
 
何破立闻言笑了笑,说道:“这本来就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事情,哪有什么优秀不优秀啊,小方总?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想法。”
 
方则衡笑了声。
 
“辛赏,知道你喜欢她吗?”何破立问方则衡。
 
“她认为我对她的行为是愧疚。”方则衡说到这事笑了声,同时他拿起笔签了何破立的辞职信,推回到她面前。
 
“那你是愧疚吗?”何破立又问。
 
“说实话,小何,我已经很久谈过恋爱了,以前确定感情靠感官靠感觉,现在完全不知道靠什么去确定了。我只能说,我不管是愧疚还是喜欢,我只希望她安好就好了,我的希望都是一样的。”方则衡靠在椅背上,恢复了平时的笑意,随性自由。
 
何破立闻言看着方则衡,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感觉这人与人之间的事情,真的是难以言表。而每个人都在解决自己和自己的问题,以及自己和别人的问题。
 
王新蕾八月初有一天来辛赏补习班找她。辛赏还在上课,教孩子写作业,王新蕾就坐在外面等。
 
等辛赏下课已经是中午,辛赏带王新蕾去吃饭。
 
王新蕾来找辛赏为了两件事,有一件事情,辛赏知道了,她是来关心安慰她,因为她知道她外公过世了。还有件事是出乎辛赏意外的,她们点了餐,辛赏给王新蕾递了一双筷子,她接过筷子的时候和她说:“我准备和卢尧分手了。”
 
辛赏很意外,问道:“为什么?”
 
“不适合再继续下去了。他撕了我的书。”王新蕾说道。
 
“撕书?为什么撕你的书?撕了什么书?”辛赏问道。
 
“正见。”
 
“什么证件?个人证件的证件?写什么内容的书?”辛赏越发疑惑。
 
“一本佛学的书,是正见。”王新蕾抬头看辛赏。
 
“哦——他为什么要撕你的书?”辛赏依旧疑惑。
 
“他说这些书没必要,他撕我的书的时候,我就想起小时候我爸撕我的漫画书。我讨厌这种行为。”王新蕾说道,“我提了分手,他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错,却要说我是被佛学的书看傻了。我觉得很好笑。”
 
“他这是第几次撕你的书?”辛赏问道。
 
王新蕾听得问,微微皱了皱眉,叹了口气和辛赏说:“我不会等他第二次撕的。他认定自己的想法和观念是正确的,他是无神论者,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可当我和他说,我是有神论者,他说我傻。然后就开始用各种方式来攻击我的行为,说我学心理学不适合,说我看佛学的书,我问他有没有想过是他的行为使我去做了这些思考的,他找不出自己的一点错。根本不像一个爱人,就像我爸不像一个亲人,我是他道德内的附属品,只有要求没有爱。”
 
“你告诉过他,你很反感撕书这种行为了吗?”辛赏柔声问道,她感觉王新蕾是很难过的。
 
“告诉过了,我很早就告诉过他小时候的事情,我说我爸以前会撕我的书,我觉得这种行为对我的伤害很大。可你知道他那天撕我书的时候说了什么吗?我说他这种行为和我爸一样令人反感,他对我说难怪你爸要撕你的书,一点也不奇怪。”王新蕾摇摇头又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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