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私房事记——徐风来
时间:2018-10-05 09:11:49

  她感觉不到对方因棉帕上没有落红的情绪,在不在意?只是体会着他似乎要留下烙印般的一丝不苟。
  并没有停歇多久,他就第二次进入了她,情欲炽热、坚硬,饱含征服的血性意图,凶猛的横扫着她的意志,吞噬着她逐渐恢复的气力。
  征服者不再似占有时那样具有孩子气般的猛烈,而是多了男子气概,强悍,坚定,富有穿透力,像胜利者一样的扫荡。
  她柔软的身体不可避免开始起着变化,痒了,麻了,酥了,有了羞耻之感,浑身发烫,体内热浪疯狂的涌出,满额头的细汗。
  他展现出自己作为男性的力量,轻而易举的激起了她的兴奋,充满着不容置疑的真诚。他并不困难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灵与肉沦陷了,意乱情迷的扭动着身子,欲迎还休,喉咙发出了声音。
  无比渴望而又极其难以消受的呻吟从喉咙溢出,轻声,断断续续,难捱,渐渐不受控制。
  他听到了,一怔,顿时动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她的嘴唇。同时,将自己更深更快更猛的埋在她湿热里,抵达到她深的不能再深的深处,给她快乐,让她真切的感受到愉悦。
  不行了,她的承受力很快就到了极限,受不了了,所有回归的气力被他的狂热席卷着驱散了,揉碎了,毁灭了,她无助的在他的唇齿下发出呜咽。
  随着他毫不保留的放纵,她一次又一次的剧烈颤粟,被带引去往高高的云巅,那种神秘的快感紧束住她,教她体会到欲望深处无法自拔的癫狂和崩溃。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何人的身下,就这样承受着,忍不住啜泣着,满头大汗,通体红润,被他仍不减缓仍不放过的加剧征服下,精神涣散的晕厥。
  不知道晕厥了多久,当谢韫舜醒来时,是跪趴在摇晃的床榻上,长发松散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粘在脸颊,脸颊贴磨着枕巾。而他,在她背后欲求不满的要着她,很强势。
  他结实的臂弯拦抱着她,控制着她保持不动,方便他进出,手掌揉捏着他爱不释手的,唇齿间挪移在他贪恋的。她很快就又被带进刚才那种熟悉的境界,仅存的理智赶紧转头看他是谁,而眼前漆黑一片。
  深夜了吗?
  万籁俱寂的深夜?
  这里还是阳间吗?
  他到底是谁?
  随着他强有力的连续贯穿,她仅存的理智被消磨去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细致的拆分开了,留出适当的空隙,灌入让她彻底沉沦的通泰。
  他善于发现和研究,越来越有技巧,进步的很快,经过实践,熟练了愉悦的妙法,恰好他体力非常充沛。他因此变得很有自信,收放自如,进退有度,掌控一切,深刻而顺畅,轻松驾驭着身下被他俘获的……肉体,认真的裹挟着她的……肉欲。
  这种束手无策的要命感觉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一直冷静的面对世事和世人,有着独立的主见,有着过于清醒的清高,凡事总有解决之法,曾几何时,唯有这般无可奈何的承受,以这样的场面流泪哭泣。
  “不要了。”她一点也无法承受的颤抖着,可是,她的话语是破碎低微的,根本传不到他的耳中。
  他依着自己想要的姿势需要着她,一言不发,反反复复,贪得无厌的满足着自己,不顾一切,只争朝夕。
  钻心的痛苦又钻心的痛快,她被这双重的强烈感觉不断叠加,不断冲击,薄弱残喘的泪流不止。仿佛碧落黄泉都不复存在,只有他们二人相连着做着这样的事存在着,不停给予,不停索要。
  她实在无能为力的承受,一度觉得会丢了性命,太猛烈,使她连喘息的意识也没有了,直到她浑身被汗水湿淋的再度晕厥。
  谢韫舜从没有睡得如此深沉,确切的说,是昏睡。当她一觉睡醒时,已是次日的中午。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随着白日亮光涌入视线的还有一张带着笑意的面孔。
  她惊讶的蹙眉,失魂的打量着他,他的仪容很端整,神清气爽,一如往常。他就那样云淡风轻的坐在床边看她,手下正慢慢叠着昨夜换去的湿床单。
  眼睛干涩的发疼,她下意识的闭起。知觉渐渐恢复着,全身上下里外非常酸疼,骨头散了架般动弹不得,脆弱乏力,喉咙涩哑,心脏里阵阵收缩着悸痛。所有发生过的画面流动着在脑海一一浮现,可想而知,她被褥下的身子未着寸缕。
  他若无其事的温柔声道:“昨晚……睡的好吗?”
  昨晚是他吗?
 
 
第23章 宜满足
  谢韫舜发现自己躺在乾龙宫的寝宫里,如同是一片身不由己的羽毛搁浅溪滩。床前的贺云开一如往常的温厚,迎着他温和的目光,她语气薄弱的直面问道:“昨晚,是皇上?”
  “是朕。”贺云开笃定而坦诚。
  谢韫舜的眼帘垂落,心绪紊乱,难以想象他们是用这样的状况圆房。
  “昨日,朕迟迟等不回皇后,就在太阳落山之后去找你,接你回来。”贺云开平和的道:“看见你和皇长兄都醉伏在院中花架下的案上入眠,便把你抱回进寝宫。”
  “元惟他……”
  “他没事,只是跟你一样醉酒的不省人事。朕抱你回来之前,先把他扶上了他的床,给他盖好了厚被子,他不会染上风寒之类。”
  谢韫舜知道他们并不是醉酒。
  “朕把你抱放在这床上,想让你睡的舒服,为你褪去衣裳,褪到只穿里衣。”贺云开温柔的道:“你的身子很软很香,嘴唇红润,朕情不自禁,就亲吻抚摸了你。”
  谢韫舜的眼睫不由得扑闪。
  “越是亲吻抚摸,越觉迷惑诱人,越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贺云开舔了下唇,温言道:“那时,朕的身体特别需要你,是非要不可的需要,便未经你的同意,自作主张的跟你圆了房。”
  圆房后的酸痛感很清晰,谢韫舜闭起眼帘。
  “真实与你共赴云雨的感觉比艳情话本里写的舒服太多。”贺云开低低说道:“你的身子香软玲珑,肌肤细嫩,胸脯丰满,腰纤臀圆,美妙处紧滑,比朕幻想中好很多很多,特别特别的舒服。”
  谢韫舜大羞,他又说露骨之语。
  “半夜,你的酒醒了,朕仍然欲罢不能的沉湎其中,你没有抗拒,没有让朕停,没有说不要。你是喜欢的,完全的打开了自己,跟朕一样不加克制,彻底投入,本能的在床笫之欢得到最大的满足,你也很舒服是不是?”
  谢韫舜听的偏头朝里。
  “嗯?”贺云开轻捧着她的脸,认真的瞧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问:“你酒醒之后,在朕身下很兴奋,你的身子敏感的一碰全是水,意志涣散,理智全无,破碎的呻吟,不住的颤抖,啜泣至晕厥。朕身强体壮能满足你彻夜兴奋,使你愉悦快乐,朕身体力行的好,你体会到了吗?”
  “别说了。”谢韫舜闪开他的注视,语声轻哑。
  贺云开沉默了片刻,诚挚的道:“朕承认朕是没有征询你的同意,未经你的允许,如果你不高兴,觉得需要朕的道歉,朕愿意赔不是。”
  谢韫舜心中莫名的发酸,没有道理让他道歉,更不可能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道歉,想了想,道:“臣妾……”
  “皇后请说。”贺云开专心致志。
  谢韫舜冷静的道:“臣妾近期不想受孕怀胎。”
  “嗯?”
  “臣妾需要避子汤。”
  一字一字很轻,落在贺云开耳中很钝,他平静的:“朕有准备。”
  谢韫舜抬眼看他。
  贺云开起身,从床榻下的抽柜里取出一串药包,每包药上都写有‘避子汤’三字,他说道:“在皇后生下朕的皇长子之前,朕不能让别人受孕,就提前准备了一些,以便让其她女子及时服用。”
  谢韫舜微微一怔。
  贺云开心平气和的问:“真的要喝?”
  “要。”谢韫舜很清醒,当下不宜怀胎,道:“请皇上帮忙传木桃进来,安排她去弄。”
  “皇后也准备了一些?”
  “没有,木桃会去找御医。”
  贺云开道:“不必如此,朕备的药是最好的御医所配的最管用的避子汤。”
  “臣妾的意思,是需要尽快让太后知道昨晚我们圆房了。”
  “她已经知道了,朕昨日傍晚已派人禀告了太后,我们即是新婚不久又是小别多日,朕与皇后圆房了,不慎使皇后筋疲力尽的昏睡。”
  “让她知道臣妾喝下避子汤,恰能免她因昨日臣妾没有去拜见她而耿耿于怀的怪罪。”谢韫舜决定要喝并不是为了应对昨日没去拜见太后,只是顺便如此。
  贺云开温言道:“太后知道了,谢大人也会知道,这种消息传的总是特别快,将会留有话柄。”
  确实如他所言,谢韫舜可想而知爹知道后的震怒,况且如今她声名鹊起,传出服避子汤着实不妥。
  贺云开明白她一点就通,仍旧平和的恳请声道:“好皇后,请行行好,朕不想面对谢家的追问和追究。”
  谢韫舜道:“传木桃悄悄的煮药汤。”
  “朕去传木桃为你备水沐浴。”贺云开道:“朕悄悄的煮,只有我们二人知晓。”
  谢韫舜接受他的提议,抿了下干燥的唇。
  贺云开出殿安排之后,回到床边,倒了一杯温水喂到她唇边,看着她弱不禁风的像奄奄一息的鸟儿,柔软的不堪一击。
  待她喝了几口水,贺云开从案下取出炭火盆,放倒凳子做成支架。随手拆开一包药倒进装满温水的壶,水壶放在支架上,找出厚厚一摞书册,撕扔进炭火盆燃烧着,用以煮药汤。
  见状,谢韫舜问:“烧书?”
  “全是朕收集的艳情话本,朕以后不用看了。”贺云开漫不经心的道:“烧完这些煮不沸汤,朕就把春宫画册烧了。”
  谢韫舜一时无言以对。
  安静了一阵,她大方的问道:“皇上,昨夜圆房,臣妾落红了吗?”
  贺云开撕书的手下一顿,定睛看她,她的神色从容不迫,他亦从容说道:“皇后明知故问。”
  “臣妾落红了吗?”她偏偏明知故问,想听他说出,以免他留有心结。
  “皇后觉得呢?”他偏偏不答。
  谢韫舜郑重其事的道:“臣妾昨晚是处子,处子是不是都会落红?”
  贺云开沉默片刻,道:“皇后想听朕说什么?”
  “如实回答臣妾有没有落红。”
  “没有。”
  谢韫舜心下一惊,惊的是他平静的口吻,这是没有一个男子在圆房时不在意的事,他不在意?
  贺云开温言道:“你何需在意。”
  他竟然反过来安慰她?
  “都说你与他般配的天造地设,而你凤冠霞帔嫁给的夫君是朕,能正大光明给你床笫之欢的也是朕,你那么好,委屈你了。”贺云开的语声保持着温和,“不管怎样,你别委屈自己,朕不在意这些,你更无需在意。”
  他又使她哑口无言了,谢韫舜近乎茫然的望着他,他宽容大度到令她不止是震惊,还有些怜悯。
  既然他真不在意,谢韫舜不再多言,亦不打算多解释。
  不多时,木桃在屏风外道:“皇后娘娘,水已备好。”
  谢韫舜尝试坐起,可身体酸疼的发软。贺云开已体贴的过来,道:“怪朕食髓知味后没有节制,朕抱你进浴桶,实在害羞你就闭上眼睛。”
  她没拒绝,由着他抱。
  贺云开知道她不矫情,温柔的抱起她,纯粹的抱着,轻轻的放进浴水里,便回到床边继续煮药汤。
  在浴桶边服侍皇后沐浴的木桃看到凤体上的青紫还是吓了一跳,尽管昨夜她不放心的到殿外听到了皇后难耐的啜泣声。
  谢韫舜闭目放松着身心,浸泡在温水里。昨夜历历在目的画面再次浮现,搅的她情绪复杂,微微蹙眉。命运无常,这不就是。沐浴之后,侍女为她穿衣梳妆。
  谢韫舜不动声色的坐在窗前,等着服用避子汤,漫无目的眺望天际,休整精神。是的,她的精神乃至肉体被摧残了,狂暴的摧残,理直气壮的摧残,尽管她觉得‘摧残’一词不贴切,她的脑海里还是不断重复出现这个词。但是,她不觉得受到了伤害,他没有能力伤害到她,谁也没有能力。
  贺云开的药汤煮好了,小心翼翼的取出汤汁,把药渣倒进炭盆里,烘干,燃成灰烬。
  他捧着药汤走向她,她跟以前一样高贵而迷人,却多了些不驯的坚韧,散发着盛大的气息。
  药汤温热,她接过,一饮而尽。
  贺云开脉脉看她,看到她湿润唇角的药汁,他俯身,一吻落下,舔舐药汁,呢喃问:“是什么味道?”
  苦涩的药草味道。
  不用她回答,他自己尝着。谢韫舜没有动弹由着他尝,他的唇舌在她舌齿间轻轻的扫荡,很有耐心的,勾卷着,慢慢把她口中的药汁全舔入他腹。随即,他拥着她,深吻,用心的吻,无果的期待她的回应。
  绵长的动作结束后,谢韫舜轻道:“臣妾想去见元惟。”
  她需要了解清楚那坛酒是怎么回事。
  贺云开平静的极至,道:“朕送你去。”
 
 
第24章 宜疼爱
  贺云开抱着谢韫舜,把她从寝宫通过暗道一路抱送到贺元惟的面前。院中的梅花开得正盛,他心平气和的把她放在树下的藤椅上,轻拢着她的斗篷,温言道:“朕半个时辰后来接你。”
  “好。”谢韫舜接受着他的体贴,捂着暖手炉。
  目送着皇上离开,贺元惟递给她一碟核桃仁,见她气色不好,憔悴、脆弱,似乎刚经历过莫大的折磨,疼惜的问道:“皇上对你做了什么?”
  “夫妻间的事。”谢韫舜大方的随口一说,冷静问他:“昨日那坛酒怎么回事?”
  贺元惟沉稳的问:“那是我去年埋的酒,你饮用它时,刚从地下挖出不足一个时辰,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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