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娇:邪王轻点宠——萧渔
时间:2018-10-08 09:35:12

    容晓心道你就装吧,你自己的儿子写的字你会认不出来?
    她嘴上仍然笑道:“多谢客官夸奖,客官是先把协议签了,还是要再去看一看宅子符不符合客官心意?”
    皇帝朝边上的随处使了一个眼色,那随从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信封出来递给容晓。
    皇帝道:“这是一万两定金,还请当家的带老夫先去看下宅子,看过之后,老夫自然会付另外一半的银子。”
    装着银票的信封捧在手里,容晓都觉得沉甸甸了许多。不愧是皇帝,出手就是大方,爽快。
    容晓由衷的笑道:“那小女子现在就派车送客官前去看宅子。”
    皇帝微微一笑,“老夫的马车已经备好,只需当家的独自一人陪老夫去就好。”
    容晓顿了顿,只叫她一人去?这皇帝难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买房只是个幌子,其实是冲她来的?莫非他对自己这纯阴的命格也感兴趣?
    皇帝见容晓面上出现犹豫之色,挑挑眉道:“怎么当家的今日事务繁忙,没空陪老夫去看宅子么?”
    这挑眉的动作都跟南宫楚一模一样,真不愧是父子啊。容晓想着他毕竟是皇帝,又不是圣衣教往生门那些阴邪之辈,陪皇帝去看看宅子有何不妥?关键是她不想这到手的巨款银子就这么飞了啊。
    容晓笑道:“自然是有空的。客官请吧。”
    在商行不远处果然停着一辆马车,上面还坐着一赶车人。这人是一个枯瘦的老人,虽然上了年纪,但脸上却没有一点胡须。
    他见皇帝过来,赶紧跳下了马车,行礼道:“先生这会就要走么?”
    声音也奸细奸细的,原来是皇帝边上的太监。容晓看他跳下马车时身形异常轻盈,看来是个高手。
    皇帝点头道:“先去朱雀街。”
    皇帝上了马车,见容晓还站在原地,不由一笑道:“当家的还需要老夫来扶当家的上马车么?”
    容晓干笑,“不敢,不敢。”
    她岂止是不敢让皇帝扶,更不敢和皇帝同坐一辆马车。但皇帝就是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严。容晓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马车,但刚上去,只见一团小白影也跟着迅速的跳了上来,然后跳进了容晓的怀中。
    皇帝一怔,“这是白狼?”
    容晓狠命的揉了一把怀中这没有眼力见的小东西,惹得它嗷呜的叫了几声。她才讪讪笑道:“这是小女子养的一只宠物,虽然是白狼,但极通人性,不会伤人。还请先生放心。”
    皇帝点头道:“白狼世间罕有,当家的竟然能将其收为宠物,可见当家的也是个奇女子。怪不得小小年纪就能将一家商行经营的有声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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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与未来公公打照面,晓晓表示很是紧张。
 
  ☆、075 皇帝来买房(2)(二更)
 
这样的硬夸让容晓更加觉得瘆的慌,只能继续干笑:“先生谬赞了。”
    皇帝又问:“这只白狼可以让老夫抱抱么?”
    他是皇帝,容晓敢说不吗?她站起来主动将小雪递给他,皇帝抱着小雪,伸手在它头上摸了摸,叹道:“果真是乖巧。其实老夫在年轻的时候也养过一只白狼,她可不像它这么温顺,只因它来自西凉的草原上,一定要顽强凶狠才能生存下来。只可惜后来她走丢了,过了很多年以后,老夫又遇到了一只白狼王。老夫一度以为那只白狼王就是以前走丢了那只,谁想不到一个晚上,那白狼王就死了。也许命中注定,我与白狼无缘吧。”
    皇帝说的后来遇到的白狼王应该就是小雪的母亲。只是容晓没想到皇帝还与这白狼有如此大的渊源,还是在西凉,想来那只狼可能是皇帝和南宫楚的娘亲共同抚养的,所以才会让皇帝这么念念不忘。容晓也明白了,为何她将那死去的白狼王埋了,皇帝却没有深究。
    大概在他心中,就认为自己与白狼无缘,更多的是,与南宫楚的娘亲无缘。所以,他才会那样的宠爱南宫楚。
    这样想着,容晓对皇帝便少了几分敬畏,多了几分亲切。即使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也会有七情六欲,有自己的软肋。
    倚春居很快就到了,容晓下了马车,果然看到不远处就是巍峨壮观的楚王府。
    皇帝也看了楚王府一阵,笑道:“就冲着楚王府,当家的把倚春居只以两万两银子的价钱卖给老夫,实在不是个好价钱。”
    容晓心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还敢向你要钱已经提心吊胆了,哪里还敢再开高价?
    她只得违心道:“小女子做生意,讲的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童叟无欺。倚春居虽然地段不错,但宅子并不大。卖两万两银子,小女子并没有亏。”
    皇帝点头道:“若天下生意人都跟当家的这样,那这大胤朝何愁不会越发繁荣昌盛?”
    容晓有些飘飘然了,这皇帝还跟他那个儿子不一样,这么喜欢夸人。
    她拿钥匙打开宅子的大门,正准备进去,那太监却拦住了她,冷冰冰道:“先生进去了,你才能进去。”
    容晓顿了顿,好像是没有她一个平民百姓走在皇帝前头的道理。
    她默默的跟在皇帝身后。这倚春居除了占着一个好地段,里面的园林景致其实一般,甚至还不如南宫楚送她的在东城那处的宅子。
    皇帝走了一圈,竟然还点头道:“不错,老夫对这里很满意。汪德全,将剩下的一万两银子给容当家,老夫就将这宅子买了。”
    容晓还是觉得奇怪,这皇帝好好的住在那么大的皇宫,在宫外买这么一处不起眼的宅子做什么?
    但当那叫汪德全的太监直接将一万两银票交给她时,容晓还是赶紧打住了心中的狐疑,无比亲和的笑道:“老先生既然决定要买了,那找个时间咱们把协议签了交接一下吧。”
    皇帝摆手道:“交给老夫的手下去办就好了。”
    容晓点点头,“那既然这样,小女子就不打扰先生了。告辞。”
    她抱着小白狼准备离开,皇帝突然开口道:“老夫来找容当家之前,已经打听到容当家与楚王关系不一般。所以老夫希望容当家不要把老夫在这里买了宅子的事情告诉给楚王,否则,老夫会很不高兴。”
    他的语气一下变得威严起来,而且瞬间连那李德全看着她的目光都变得锐利无比。容晓讪讪笑道:“先生放心,保护客人的信息是本店的宗旨。”
    回到商行,钱进就忙过来问,“大当家怎么样?宅子卖出去了没有?”
    容晓道:“卖出去了,卖了两万两银子,咱们可以抽佣两千两。”
    钱进一听就耸下脸来,“怎么才两千两银子,我还以为那套宅子至少能挣五千两呢。”
    容晓白了他一眼,心道皇帝来买你的宅子,没要你白送就阿弥陀佛了。
    边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道:“大当家既然赚了银子,晚上要不要请我们这帮伙计去燕雀阁喝酒?”
 
  ☆、076 以身相许
 
这说话的正是胡狸。只见他穿着一身艳桃色的薄薄的衣裳,披散着柔软飘逸的发丝,半眯着风情万种的狐狸眼,懒懒的靠在门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娘。
    南宫楚也长着一副妖孽皮相,怎么自己就从来没有觉得他娘过?可见一个人皮相重要,气质更加重要。
    听到胡狸居然要她用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银子请他们去喝花酒,容晓马上没好气道:“没钱!”
    胡狸似笑非笑,故意幽幽的叹口气,“今日大当家陪客人去看宅子时,商行里又来了一个女富商。她说对城西的一套宅子很感兴趣,钱二当家已经估算过了,那套宅子若是能卖出去,咱们商行至少能赚六千两佣金。那女富商已经指明了让我明日陪她去看宅子,可惜我这个人啊,不去燕雀阁喝两杯酒,晚上就会睡不着觉,白天就起不来床,走不了路。那大当家的六千两银子就要泡汤了。”
    套路,都是套路!容晓咬咬牙,从身上掏出一千两银票,甩在桌上,“一千两银子,别说够你们喝花酒了,嫖个花魁都绰绰有余了吧!”
    胡狸一脸坏笑,看上去更像只狡诈的狐狸,“大当家一个姑娘家怎么知道喝花酒和嫖花魁的价钱,难道大当家以前喝过嫖过?”
    容晓瞪了他一眼,脸却涨红了。她这收的是几个什么样的伙计啊?要不是看他们可以出卖色相给她赚银子,她早就把他们全部扫地出门了。
    正巧楚王府的人过来接她回府,容晓跟钱进交代了几句,正要爬上马车,胡狸又倚在门口懒懒的笑道:“怎么大当家不跟我们一起去喝酒吗?”
    容晓心道若是她跟着去了,那被宰的就不止一千两银子了。她狠狠的抛下一句“老子没空”,便赶紧钻上了马车,不想去理会那比狐狸还要奸诈的人。
    等容晓回到楚王府时,发现揽月阁正在大张旗鼓的收拾东西。她探过去,南宫楚正好坐在书房里喝茶。他一见到容晓进来,便放下了茶道:“本王的这个贴身小奴婢好像一点都不知道安守本分,这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一个人影。”
    容晓连忙凑过去,除去皇帝亲自来买宅子,将一天跌宕起伏的遭遇都告诉了南宫楚,完了还添油加醋道:“奴婢是为了王爷的寒疾,才对那七兄弟妥协的。”
    她本来是想邀功,让南宫楚感动之余赏她点东西,以弥补她一千两银子的损失。谁知南宫楚趁她主动靠近自己,突然勾起长指挑起她的下巴道:“晓晓对本王如此上心,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碰那玉蟾。本王很是感动,不如今夜本王就对晓晓以身相许可好?”
    容晓吓了一跳,她要的报答可不是这个。
    见容晓因为害羞跑开了几步,南宫楚继续喝着茶,“好好收拾一下,明早随本王一同下江南。”
    怪不得看到染风他们在收拾东西,容晓问,“王爷不是说还有几日才去吗?怎的这么快?”
    南宫楚道:“父皇临时改的主意,说江南之事刻不容缓,让本王马上就要过去。”
    容晓摸摸鼻子,真有这么十万火急的大事,那皇帝今日还有心情出来买宅子?
    翌日,容晓本想先去商行交代一下,南宫楚不以为然道:“你那小商行有一个二当家,七个本事很厉害的伙计照看着,离开了你几日又不会马上关门倒闭。”
    容晓哼道:“就因为有那七兄弟,我才不放心,我总觉得他们不是好人。”
    南宫楚笑了笑,突然向前将她轻轻搂住,“你这小丫头,本以为你只是随意玩玩,想不到还真动了心思。你且放心,那七兄弟如今的性命都捏在你的手上,作不了什么妖的。”
    眼下他们已经在楚王府门口,送行的张管家,随行保护的沉烨,染风,以及其他楚卫都在。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自己如此亲呢,容晓老脸一红,想推开他。他却将她楼得更紧,探过头来贴着她的耳畔道:“别动,韵王的人在。”
    容晓“啊”了一声,想去看看人在哪里。南宫楚又低声道:“这桩差事本来就是韵王的,他大概是不放心本王来办,所以即使被禁足了也要找几个狗腿子来瞧一瞧。本王就在他们跟前演出戏,让他们觉得本王沉迷于温香软玉。”
    这温香软玉指的是她么?容晓的脸又开始发热,总觉得自己还够不上这四个字。
    “配合一下本王,双手搂住本王的脖子。”
    虽然难为情,但容晓还是照做。等她将手环住南宫楚的脖颈处时,身子一轻,整个人已经被南宫楚横抱起来。
    南宫楚抱着她上了马车之后,也不放下她,只是将她抱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外面的车帘还故意拉开着。
    这样坐在他身上,容晓怎么都觉得不自在,扭了几下道:“王爷,还是把奴婢放下来吧,这样坐着不舒服。”
    谁知南宫楚声音一哑,“好好坐着别乱动,否则本王对你就不只是演戏了。”
    容晓才意识过来自己方才在乱动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脸上热得更加厉害。她干脆将整个头都埋在南宫楚的胸前。这样的姿势,若是被外面的有心人看见,定会误以为他们在做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南宫楚看到容晓难得乖顺的趴在自己怀中一动不动,搂着她软软的小身子,看她一头柔顺的乌发柔顺的披散开来,在他敏感的脖颈处厮磨着。
    他不由开心一笑,第一次觉得他那个处处针对他的韵王皇兄,也没那么讨厌。
 
  ☆、077 霸王硬上弓
 
因南宫楚去江南办的是公事,所以他们走的是官道。行至一处山坡旁时,南宫楚吩咐队伍停了下来,“还要等一个人。”
    不多久,容晓就看到一人身骑白马,一袭白衣,翩跹而来,赫然就是南宫楚的第一好基友—燕云深是也。
    容晓问:“燕公子也要与我们同去么?”
    南宫楚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扇子,也不打开,只是放在手中若有若无的抚着扇柄,“燕家的产业在江南一带也甚广。云深跟我们同去也正好是方便。”
    说话间燕云深已经打马前来。南宫楚将手中的折扇从车窗处丢出去,燕云深稳稳的接住。他打开细细摸了一会,笑道:“周珩老先生的字,王齐先生的画。他们的字画都是天下一绝,却能同时出现在一个扇面上。能做到如此的,大概只有你楚王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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