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敢想你——千荧
时间:2018-10-09 09:50:26

  可能他太好,总有一种自己配不上的感觉。
  钟景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睛,才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
  钟景双手捧着她的脸,哄着她:“宝宝为什么生气?”
  “我抢了你的橙汁?”
  “我说你身上多了肉感?”
  “你给姚瑶挑礼物的时候,你多看了一眼项链,然后我没有买下?”
  钟景仔细回想着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以至于她这么委屈。
  初晚在钟景目光的注视下别扭地开口:“你找那个短发的姑娘去吧。”
  经初晚这么一说,电石火光间,钟景想起来在餐厅要微信的那个女生。
  “我没加她微信。”钟景弯唇。
  初晚一脸的不相信:“我都看见了。”
  “我把老川的号给她了。”钟景眯了眯眼睛,笑得像只狐狸。
  而正准备去找姚瑶的江山川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兄弟给坑了。
  “那你……”
  初晚最后一句话还未来得及说,就被卷进唇舌里。
  初晚看着他自带撩妹功能就来气,接个吻她脑袋就晕乎乎的,把刚才的事给忘了。
  于是,初晚想跟他置气,主动地在他口腔内来回地乱扫。
  钟景发出低低的笑声,稍稍撤离,轻声说:“乖,把舌头伸出来了。”
  初晚伸出一点舌尖,钟景吮了一下,苏苏麻麻的。
  “就像刚刚那样……”钟景继续哄她。
  这个密闭的空间太小了,空气不流通,加上钟景自带的低音炮,初晚不自觉地听着他的指教。
  初晚大着胆子勾着他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他刚喝完橙汁,里面有甜橙的味道。
  她似乎觉得不够,将小舌伸得更唱然后咬了钟景一下。
  这不轻不重的一咬,立刻刺激到了钟景的神经。
  钟景直接把她按向门板,发出嘭的声音。
  导购小姐姐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急忙走了过来,哒哒的高跟鞋声音越来越近。
  初晚不自觉地紧张起来,钟景盯着她,眼神里带着一丝邪气。
  钟景猛地低头,用力地摄取那抹甘甜。他的技巧很娴熟,舌尖十分灵活,在里面扫了个来回,还眼神轻挑地看着她,将她口腔里的唾液吞了下去。
  初晚脸色发红,她被亲得舌头都麻了,又反抗不得,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导购姐姐越走越近,停在了试衣间门票,礼貌地敲了敲门:“女士,你没事吧?”
  钟景不让她有回答的机会,将她两只手剪在一起,往上拉,禁锢在头顶。一边亲吻她,一边用冰凉的大手伸进那对浑.圆里。
  他的手掌宽大又干燥,掌心带着外面的湿气,初晚不自觉地颤栗了一下。
  冷热交融,初晚潜意识地却想贴地更千,她被亲得晕呼呼的,在想自己肯定是疯了。
  钟景不安分地在上面捏了一下,一种奇异地酥麻传遍全身。初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嘤咛。
  “唔,你手拿开。”初晚的声音很弱。
  “女士,你没事吧?”导购小姐继续敲门。
  初晚紧张得要命,耳朵红得滴出血来,还要忍受钟景上下左右的□□。她结结巴巴地憋出几个字:“没……没事……”
  导购小姐姐这才哒哒地踩着高跟鞋离开。
  钟景盯着她右侧细嫩的耳朵看了一会儿,忽地凑前去含住她的耳朵,伸出舌尖咬了一下。
  接着濡湿的舌头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他还专门喜欢在脖颈,锁骨处吮吸,不停地舔舐。
  初晚被抵在门板上,双手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偶尔发出一声猫叫的嘤咛。
  “你这个……流氓。”初晚喘着粗气说道。
  钟景亲得情动,下腹一紧,早就涨痛得不行。他那根粗,壮使坏地往前顶了顶。
  “唔……”初晚别过脸,隔着粗质布料的裤子,她好像有了反应。
  钟景侧眸看着她满脸通红,双眼含着水光地样子就更加地想要欺负她。
  “要不你帮我?”钟景循循善诱。
 
 
第53章 
  初晚瞪了他一眼,红着脸说:“不帮, 你这个臭流氓。”
  “啊…”初晚发出小小地惊呼。钟景又咬了她一口。
  钟景朝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唇角上翘:“这次就先放过你。”
  试衣间里面是镜子的, 钟景掰过初晚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初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头发凌乱, 衣衫的领口歪斜, 脖子上是被亲得发红的印记,眼里透着水汽, 一副被人宰割的样子。
  再看钟景,衣衫整齐, 硬朗的轮廓, 脸上是食饱靥足的笑容,眼睛里□□早已褪去, 整个人早已恢复英俊疏离的模样。
  男人, 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钟景先衣冠楚楚地出去, 初晚就没那么自然了, 她连衣服都羞得不想试了,拉着钟景就要走。
  “喜欢吗?”钟景问她。
  初晚随便敷衍了一句:“还好,我们先走吧。”
  “那就买。”钟景停下来, 又返回去。
  刷卡, 打单,钟景整个动作干脆得不行。导购小姐姐若有若无地瞥了初晚脖子那一块红印,笑得暧昧:“你男朋友真疼你。”
  “呵呵。”初晚尬笑了两声。
  在路上的时候, 初晚想起什么问他:“你不是没钱吗?”
  “怎么说?”钟景挑眉。
  初晚掰起手指数起来:“之前我们没在一起,你那阵让我请你吃饭,一起饭卡那会儿,顾深亮跟我说你是个假少爷,比较……比较穷。”
  “但是你身上又穿得比较好。”初晚疑惑。
  钟景从裤兜里摸出一根烟正要抽,想起什么凑到初晚面前,语调很慢:“是啊,我是店里少爷,靠一些有钱女人点单过活的。”
  “你……你……”初晚伸出手来指着他,又不知道说什么,脸色过于震惊。
  钟景牵起她的手在手背轻啄了一下,弯唇:“我骗你的。”
  姚瑶跟着摄影社的人去西干山排照,一路上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只有她一个人心不在焉,被点到名的时候强挤出一丝笑容。
  姚瑶一直是一个遵从本心,爱恨分明的人,什么是她想要或者不能瑶要的,她一直分得很清。
  唯独在江山川身上栽了跟头,不断放弃自己的原则。
  想想自己巴巴地追了他两年,最后得到了什么?看见他和院长的女儿在学术探讨。
  姚瑶呼了口气,看了一眼车窗外湛蓝的天空,决定从这次短途旅行忘掉江山川。
  不就一个男人吗?谁离开谁还活不了?
  他们这次是包车来西干山,还未到山脚下,他们打算在就近的民宿里休息。
  西干山海拔高,越往上爬,四季越分明,因此而闻名。不过因为地势和周边交通设施问题,西干山尚未形成旅行胜地。
  他们来这采风,食宿多少有一点不方便。
  下车的时候,有位高个子,气质阳光地男生拉了她一把。姚瑶看过去,想起眼前这位是之前在教室聊过一会儿,说自己也在美国生活过一段时间的褚明天。
  姚瑶冲他露出一个笑容:“谢了啊。”
  之前她一直绕着江山川转,大一胡乱参加的两个社团组织活动她都没怎么去过,所以社里的人她大都不认识。
  而早已认识的女生早已暗自组成了自己的小团体,独独姚瑶落了单。
  好在褚明天比较照顾她,什么活动都会叫上她一起,这样也比较比较热闹一点。
  对比,姚瑶对褚明天的印象还是不错的。
  晚上吃完饭后,一行人在大厅里组织狼人杀,有的人则跑到后院拍星星去了。
  一场场下来,姚瑶几乎每次都狼人,而有几次轮到褚明天是预言家的时候,他从未点破过姚瑶的身份。
  这一举惹得广大群众及其不满意,男生的眼睛就像机关枪似的,差点没把褚明天给扫射死。
  最后一场,姚瑶的对家又输了。几位男生气得恨铁不成钢,差点没把褚明天给掐死。
  他们笑骂道:“你这个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褚明天也不生气,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明明是你们推理能力差!”
  话音刚落,褚明天就遭到了更激烈的围攻。
  “你小子可是我这边的,输了都算你的,罚你和姚瑶喝交杯酒。”男生故意撺掇道。
  “交杯酒!”
  “交杯酒!”
  “交杯酒!”
  褚明天原本露出一个笑脸,听到这眼神有些惊慌。他害怕姚瑶生气。
  他抬眼看过去,发现姚瑶没有生气,反倒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闹。
  褚明天心中一动,正要开口时。“嘭”一声响,是背包砸在桌面上的烟。
  一众人回头看过去,江山川风尘仆仆地站在吧台前。他嘴里叼着一根烟,把身份证递给老板:“一间房。”
  姚瑶呆滞了一会儿,有点没明白江山川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难道是为了她吗?
  姚瑶把脑袋里这个想法驱逐出去,还在自作多情呢她?
  想到这,姚瑶也就不再关注他。姚瑶闲闲地敲了敲桌子:“交杯酒还喝吗?”
  “喝,怎么不喝!”
  “明天你得愿赌服输是不!”一群人起哄道。
  在一众人的叫好和喝彩声中,姚瑶脸不红心不跳地作势要与褚明天喝交杯酒。
  “姚瑶,我有话问你。”江山川盯着他。
  “哦,那等等,我现在忙得很。”姚瑶笑道。
  于是两人在江山川黑沉沉的目光中喝了交杯酒。
  喝完交杯酒的姚瑶那双杏眼里漫着星光,笑得肆意。
  江山川三两步走了过去,一道高大的黑影压了下来。
  “过来,我有事问你。”江山川说道。
  姚瑶干脆不理他,继续和摄影社里有说有笑得玩狼人杀。
  江山川气得胸里闷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来。
  姚瑶以为晾着他,男的嘛,面子最大,站了一会儿没意思自然会走的。可谁知江山川跟块铜墙铁壁似的,死耗着不走。
  褚明天眼神不断飘过来,生怕他当场把姚瑶掳走。可江山川一个眼风扫过来时,他又心虚地把视线收了回去。
  最后江山川干脆坐下来,硬挤在姚瑶和褚明天中间,摸了摸下巴笑道:“不介意我也一起来吧。”
  都是同一个学院的,何况他们也怵江山川身上大块的肌肉,忙笑道:“不介意不介意,一起玩吧。”
  江山川加入进来,情况急转直下。与褚明天的方式不同,江山川每把都虐姚瑶,不是把刀了就是把她票出去。
  主要是江山川比较会玩游戏,加上他又了解姚瑶,知道她的思维方式和短板。
  姚瑶输得面红耳赤,把牌一推,嘟囔道:“不玩了。”
  褚明天正要起身跟过去时,江山川已经紧贴在姚瑶身后了。
  江山川就跟某个程序开光启动了一样,姚瑶去哪她去哪。
  姚瑶进自己房门,江山川后脚跟了进去。
  “你要点脸好吗?一会儿我室友该回来了,而且这是女生房间。”
  江山川斜斜地立在门前:“我不要脸。”
  转而他又笑出声:“我们谈谈。”
  “谈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过,也没有吵架,从何谈起。”姚瑶破罐子破摔道。
  江山川强硬道:“那你为什么突然离开学校?”
  姚瑶把头发收在耳朵后面,像听到了个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神情讥讽:“不好意思,无可奉告。”
  “你爱在这呆着就呆着吧,”姚瑶一脸地无所谓,“我要去洗澡了。”
  姚瑶心情颇好地从行李箱里挑了几件衣服。
  大冷天的,又是在偏选地区的客栈,淋浴条件肯定不好。
  但姚瑶怎么也没想到,沐浴喷头一开始是温水,她以为需要个缓冲过程,就挤着泡沫慢慢地在身上涂抹。
  谁能知道,喷头里的水越来越蒋,甚至还有愈发的大,直接兜头而下。
  姚瑶一个激灵尖叫起来,整个人都不好了,大骂了一声:“我艹。”
  江山川正坐在她床边,一听到尖叫声忙冲到卫生间门口,声音带着不自觉的紧张:“你怎么了?”
  里面传来一阵声音,姚瑶抖得厉害,不停地吸气:“我……我没事。”
  姚瑶身上又还有泡沫没冲洗干净,她只能咬着牙继续用冷水冲。
  边冲边尖叫,到最后因为冷得不行,生理表层受到刺激,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你没事吧?”江山川一直守在门外敲了敲门。
  他总感觉不对劲,又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你别进来啊!”姚瑶喊道。
  她一边紧张地淋浴,一边又因为冷水的冲击整个人头脑发晕。最后去拿浴巾的时候,一个不留神,因为脚下的堆积的泡沫打滑而倒了下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地上。
  “我进来了啊!”江山川在门外听见声响紧张得不得了。
  “你别……”姚瑶虚弱地说。
  江山川哪能听见她的声音,当即冲了进去,却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姚瑶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皮肤如牛奶般肌滑,乌黑的头发散在后面,形成巨大的冲击力。
  “滚出去!”姚瑶又羞又恼,虚张声势地喊道。
  江山川收回视线,捞起一旁的浴巾披在她身上,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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