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霸看了姚瑶一眼,笑得就大方:“不介绍一下吗?”
姚瑶伸出手拍了拍江山川的肩膀:“我是他表姐,刚好在邻校读书,他有需要的资料,我这刚好有就给他送过来了。我们家吧,最看重教育,最喜欢的就是有书香气的女孩子,我觉得你们蛮合适的哦,生出来的小孩智商也不用愁了。”
女学霸被姚瑶一通乱夸明显不好意思起来,就连刚才对她的敌意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是吗?”
“是呀,姑娘你多大了,我给你们俩算算八字。”姚瑶继续鬼扯道。
江山川气得不轻,猛地拉住她往外走,回头还不忘对女学霸说:“不好意思,我女朋友有点疯。”
姚瑶被他牵制住只能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她不死心地回头:“你别听他瞎说啊,他真是我大表弟,我觉得你们挺配的……”
江山川沉着脸一路把她带到转角的树底下,训斥道:“闹够了没有?”
没有预想中的歇斯底里,姚瑶低头,扑簌簌地掉眼泪。
她的眼泪好像擦不掉似的,眼泪边擦边从缝隙里掉出来。
姚瑶红着一双眼睛看着江山川,声音平静:“被人一直追着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哪怕别人把心捧到你面前你也看不见。不管多少次,每我的热情贴上你的冷脸时,我都对自己说,没关系的,姚瑶,他一定会感动的,最后还是会爱上你。”
“结果呢?老娘不玩了,你爱和谁和谁在一起。”姚瑶冷静地说。
姚瑶这一番话让江山川彻底慌了。他干巴巴解释:“刚刚那个是一起同组的伙伴,我……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行了,我没让你解释,”姚瑶把眼角最后一滴泪擦完,“可能我突然宣布不喜欢你,男人惯有的占有欲才促使你过来解释的。我们都冷静下。”
江山川神色敛住,良久才下了一个好大的决心:“我现在很冷静,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之后我们必须谈一下。”
“还有,这期间你必须得保持电话联系,不准玩消失。”江山川的眼神锁住她。
“你……”姚瑶刚想反驳,可对上他强硬的眼神气势也消了一半,“好吧。”
江山川紧绷下颌线终于送了一点,他主动牵起姚瑶的手,语气不容置喙:“我送你回寝室。”
钟景在宿舍一个人弄设计,她偷偷溜进男生宿舍给他送吃的。初晚跟钟景说起姚瑶和江山的事。钟景嘴里正叼着烟,手指在键盘处噼里啪啦敲着闻言一顿:“过来。”
初晚乖乖走到他跟前,钟景长臂一揽顺势把小姑娘带进怀里,稳稳当当地坐在他大腿上。“你不要被她带坏了。”钟景捏了一把她的脸,手感极好。
“吃葡萄吗?”初晚赶紧转移话题。
“你喂我。”钟景低低地说。
初晚安静地坐在钟景大腿上,乖巧地给他投食。钟景目不斜视地看着电脑上的三维模型修修改改。清冷的白炽灯下,照亮了他利落的下颌线。
初晚不自觉地伸手摸上去,他的下巴冒出青茬,痒痒的有些咯人。初晚看着他眼底的黛青,忍不出问道:“你每天这么拼干什么呀?”
下一句是“我会心疼”,不过她忍住了没有说出口。
钟景没有放下手底的鼠标,一副漫不经心的口吻,可初晚却看出了他眼底的坚定。他想了自己复杂的家庭,扯了扯嘴角:“毕了业想先开家工作室吧。”
“跟着我到后面可能什么都没有,你会愿意吗?”钟景问道。
初晚正往他嘴里送葡萄,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愿意,不过你每天要买牛奶给我喝。”
初晚想都没有想就笃定地说要跟着他,钟景眼底一片涩意。他垂下眼睫,掩饰住他情绪的涌动,只是一霎,他又恢复了轻佻的样子。
钟景嘴里含着初晚的手指,极为色情地看着她,边吞葡萄边含着她的手指。钟景腾出一一只手捏了捏眼前的浑,圆,软软绵绵的。
他笑得一脸风流:“要什么奶,不是有现成的吗?”
初晚被他的骚话弄得满脸通红,想钻到地缝里去。钟景终于不在含着她的手指,转而吻住她,慢慢品尝她的芳香。
钟景嘴里还咬着一颗葡萄,两人接吻间,他的舌头探进来,在里面扫了个来回,连带口中的葡萄咕咚掉进小初晚的嘴巴里。
钟景不肯出去,两人唇舌相缠间,不知道谁咬碎了那颗葡萄,汁水横流,渡进对方的口中,甜得发腻。
初晚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衣服,钟景的手轻而易举地伸进去,大手包住了那对小白兔,又揉又捏。
钟景细细地啃咬着那块锁骨,他的手捏住的地方,初晚感觉胸前是带着电,一种隐隐的舒适感。
初晚被揉得既有一种羞耻的快感,又觉得浑身躁得慌。
“呜……你的手拿……拿出去……”初晚呜咽道。
忽然,寝室门外响起了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顾深亮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快点给我开门,我又忘带钥匙了。”
钟景的手还伸在里面不肯拿出来,初晚睁大眼睛,漆黑的瞳仁里写满了惊慌。
“怎么办?我要不要躲起来!”初晚一脸的无措。
钟景似乎不满她这个要躲起来的举动,不轻不重地捏住里面的蓓蕾,挑眉:“为什么要躲。”
“因为……呀……影响不好。”初晚发出一声惊呼。
“景哥,你在里面吗?”
“快给我开门,我进来拿个东西就走。”顾深亮不依不挠地敲门。
初晚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要是被顾深身亮看到她衣衫不整,一脖子的草莓,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怎么办,要不我躲厕所里?”初晚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眼睛里泛着水光。
“他可能会去上厕所。”钟景好心提醒她。
钟景低头睨她,看她这么温顺的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想要把她.操.哭。
“你躲床上吧。”钟景说道。
话音刚落,初晚就跟小猫似的溜进他的床上,还自觉地盖好了被子。
第56章
“景哥,你在磨蹭啥?”顾深亮急得想砸门。
钟景眉心狠狠一跳, 声音暗哑:“来了。”
去给顾深亮开门之前, 钟景路过他的床铺, 看见缩在那小小的一团,扯过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扔了过去, 盖住那一小只。
顾深亮准备继续砸门时, 钟景猝不及防地打开了门, 前者因为这个惯性冲力差点跌到了地上。
“景哥,是不是哀家昨晚没伺候好你?”顾深亮抱怨似地看了他一眼。
钟景做在床边,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拿好东西赶紧滚。”
“小的知道了。”顾深亮说道。他毛手毛脚地进来找东西,并不知道里面发生过的一室漪旎。
不过, 他还是嗅到了一丝不对劲。顾深亮无意间瞥到钟景的床铺鼓鼓的, 疑惑道:“诶,你床上怎么……”
钟景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来, 心不在焉地说:“哦, 有只野猫来过。”
“咱们男寝什么时候也进野猫了, 应该告诉宿管他们来抓。”顾深亮接话道。
“是吗?”钟景扯了扯嘴角, 看了那团一眼。
顾深亮进来找个U盘,无奈翻箱倒柜找来找去也没找着。
他在钟景阴沉沉的眼神下找得直冒冷汗。
“马上,马上我就找到了。”
初晚躲在被窝里面, 被遮得严严实实的, 有些透不过来气。
她悄悄扒开一条缝,小声地呼吸,然后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钟景侧躺在里面, 觉得她这幅模样有些可爱,再一次把手伸了进去。纤长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捏住其中一只又揉又捏。
初晚明显地气喘了一下,又不敢发出声音。
“奇怪,我的U盘哪去了?”顾深亮扰头。
两个人跟做贼一样,在顾深亮眼皮子底下做着亲密的事。
软绵绵的浑.圆捏在手中,钟景明显气息不稳,下腹也肿,胀得厉害,碍于旁人在场,不好发作。
“我靠,终于找到了。”顾深亮回头笑道,“在口袋里。”
“不对啊,景哥你怎么了,我看你的脸色不正常,是不是生病了?”顾深亮越走越前,试图去摸一下钟景的额头。
因为钟景看起来像在硬憋着什么一样,脸色难耐,上面还蒙着一层薄汗。
“赶紧滚。”钟景声音暗哑。
顾深亮叹了一口气,关门之前还是有些不放心多看了钟景几眼,后者一脸的不耐烦让他彻底关上了门。
门落锁的声音响起,初晚终于受不了缺氧,从床上扒拉起来。
殊不值,她这副模样在旁人眼里就是无声的勾引。乌黑的头发散在后背,她的衣衫扣子被钟景扯掉了几颗,衣领敞开,露出一半圆润的香肩。
白嫩的两对浑.圆透过衣衫隐隐可以看见之前红色的抓痕。
小姑娘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皮肤白皙,唇红齿白。
活脱脱地像从画像里走出来的神女。是她打破了凡间的禁忌,让人沉迷,也让人无法自拔。
钟景双眼赤红地盯着她,声音迷人又危险:“老子迟早被你弄死。”
钟景长臂一揽,把她抱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肩窝上,使劲地往里拱,嗅她身上散发的甜橙的香味。
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上次在过年在她家下,险些……
想到这,初晚有些害怕往后挪了两步。钟景咬了一下她的肩膀,低声说:“我不会的。”
虽然是不会,钟景也使足了坏,把她抱在怀里亲到缺氧。
下面那根肿胀,隔着一层厚厚的就布料不停地刺她,老是往前顶。
心痒又难耐,初晚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呻,吟。钟景伸出手探进她裙底,认真地说: “你湿,了,我帮你。”
初晚迷迷糊糊地也没有反驳,任由那只骨结分明的手褪掉自己的裙子。
冰凉又火热。
后面发生什么她不记得了。虽然跟上次一样,不是实际的行动。可总能初晚有一种不真实的快感,仿佛被抛在云中,眼前喜欢的人在面前流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这就是与有情人做快乐事吗?
之后,钟景帮她清理干净,随手套了一件薄卫衣送她回寝室。
每次钟景都是点支烟,看她进了楼道上去了,再底下抽好一会儿烟才离开。
有时候想想,这样的日子也是平淡又幸福的。
整个动漫设计一班最整齐的时候大概就是大三下半学期的写生之旅。
他们这次集体写去的地方比较远,选择去了西南边陲一带。
有人说快乐的日子很快过,又觉得日子痛苦的话,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
他们这一群人年轻人悄然迎来了大四毕业季。
大学是一个很让人成长的地方。比如钟景和江山川成长得速度很快,他们一边在申请大学生创业贷款,一边在整合自己大学四年以前所接触的资源。
钟景在大学四年期间,一边合格地完成课业,一边在外面接活,已经积累了一定的口碑。
之前他们来活的方向是某知名八戒网,外包公司找来他们,钟景负责完成项目。
现在,他打算把自己私下接触的客户源演变为自己的。
钟景和江山川,顾深亮这几位大男生想合伙开公司的人没几个人知道,他们暗自一步一步前进。
不止是钟景,在后两年期间,初晚也变得优秀起来。她曾经率领舞蹈社拿了一个省奖,学校的老师看重她,这次亲自派她去参加国际舞蹈大赛。
两个人愈发地忙起来,温存的时间很少。
钟维宁最近盯钟景盯得越来越紧,钟景疲惫不堪,一边要应付繁琐的事情,一边还要提防钟维宁这个变态。
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他一心扑在自己将来的事业上,不想出任何差错,多少有些忽略了初晚。
大四这年,钟景在外面租了一套房子,用来办公和居住。
这一年,初晚偶尔会来钟景这里住,但始终没到那一步。每次钟景都及时刹车,用他的话来说,没能给初晚最好的之前,他什么都不会做的。
越和钟景待久了,初晚就愈发沉迷上,更加喜欢他。喜欢他指尖香烟苦涩的味道,喜欢他把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拱来拱去,像只黏人的巨型犬。更喜欢他认真工作的样子,眼神锐利,下颌线紧绷,迷人又最为致命。
可到下半年因为两人各自都忙,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短。他眼里是他的游戏开发,初晚眼里只有他。
即使是得知要参加舞蹈大赛时,初晚第一时间想的不是离自己梦想更进一步之类的想法,而是在想如果她不在,钟景没有按时吃饭怎么办。
初晚出发去法国比赛前一晚还在钟景家里为他洗手做羹汤。
初晚做了两荤一蔬一汤,亮着一盏灯在钟景回家。
等了又等,钟景迟迟没有回来。初晚有些担心,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
她想继续拨打钟景室友的电话,转念一想,这样会不会显得她管得很严,让人不自在。
有了这样的想法之后,初晚没有再打电话。
初晚看着渐渐凉掉的饭菜有些灰心。
和钟景在一起,一直让人觉得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太过于好,又足够吸引人,每每和他出去有女生向他要微信,或者路人将打量的眼神投向初晚时,她都感到局促。
和这样一个人在一起,每次让她产生在做美梦的错觉。感觉下一秒就会有人把她喊醒。
初晚胡思乱想着,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钟景回来看到的是这样一幕,暖黄色的灯光亮起,桌上是初晚为他做饭的饭菜,弥漫着一种美好。
沙发上缩着成一团的初晚,莹白的脚趾裸露在外面,红润的嘴唇微张,巴掌大的小脸压在沙发扶手上压出几道鲜明的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