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今天也很善良——一碗麻辣烫
时间:2019-02-20 11:45:30

  她咬着唇肉敢怒不敢言,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他,对面有个不勉强的大胸妹子正目光灼灼的盯着少爷你。
  作者有话要说:  雷点我都在文案说了,人设从前三章可以看个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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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今天也是作死的一天
  “这次去欧洲玩了半个月,就没想换换口味?”
  说话的还是周深,视线在余曼和傅卿言之间来回打转,笑的不怀好意。
  她早就习惯这帮人不把圈外人当人看的毛病,自顾自的拿出手机打游戏,销金窟就是好,网速比她住的地方快几倍。
  “你怎么知道我没换过,倒是你,是小时候奶吃得不够多吗?整天埋在女人胸口。”
  要论嘴毒,谁能比得过性格乖张的傅少,一句话怼得周深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绿。
  眼看着要打起来,旁边的一直没吭气的傅诗雨,急忙拦住气急败坏的周深。
  “行了,你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干嘛老去找虐。”
  她刻意看了眼一直没出声的余曼,总觉得堂哥是在护犊子。
  周深坐下去,气得吹胡子瞪眼,旁边的女伴给他倒酒,被他一把推开,自己端起杯子一口闷。
  “鳗鱼,他不喝酒,你来,你替他喝,一杯五万!”
  打游戏的手顿了顿,她先抬头看了眼身边高冷的男人,有点跃跃欲试。
  “能喝吗?”
  见她还知道请示自己,傅卿言冷漠的眼神开始回暖。
  “周总请客,你别客气。”
  余曼面上一僵,后悔多嘴问他,听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要她往死里喝。把手机揣回兜里,慢腾腾的挪过去,蹲在茶几和沙发缝隙间,盯着桌上容量大约为七十毫什的杯子,没管周围看戏的人,端起最近的酒杯仰头灌下去。
  她不爱喝酒,因为父亲就是个酒鬼,今天不知怎么的想放纵一次。烈酒入喉,如同饮下一罐汽油再扔一把火苗,油和火瞬间交织在一起,灼烧感从舌尖蔓延到胃部。
  一杯、两杯……她不知道喝到哪儿了,靠扶着茶几才没让自己躺下去,周围人的嬉闹、头顶的灯光以及身后的注视,通通变得模糊了。
  见她牛饮度数并不低的混合酒,周围人嬉闹的人也都惊呆了,傅诗雨担心出人命,急忙推了把始作俑者。
  “周深,你去拦住她,再喝下去该出人命了。”
  “关我屁事,这是你哥的人,喝死了也是他的。”
  说完,他翘着二郎腿往后一靠,满脸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傅诗雨急的站起来越过他们去拦已经不清醒的余曼,还没到跟前便被堂兄拦住了。
  众人因他这动作,齐刷刷的倒吸了口气,都以为傅少今天要玩个大的,没人敢出声帮忙,连看热闹的心思都少了几分,毕竟傅卿言疯起来的时候,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作为当事人的余曼,已经察觉不到周围的变化,浑身上下又烫又软,手里的酒杯一直晃,手腕不停的颤抖,脑海里就一个念头:喝,喝死了就一了百了!
  好不容易把杯子端到嘴边,刚张开嘴便感觉被什么东西抱住了,手里的东西被人轻易抢走,她像个泄气的皮球慢慢垂下脑袋,靠在那个熟悉的臂弯,把眼泪全擦在他的袖子上。
  傅卿言端着酒杯,没看怀里的人,皱着眉头一饮而尽,杯子落下时发出清脆的声音,看着对面一脸懵逼的周深说。
  “回头把钱打到她卡上。”
  说完,也没有耐心继续耗在这里,托起她软软的身子把人打横抱起,在众人摔碎下巴的眼神中闲庭信步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他低头看了眼泪眼婆娑的女人,心里某个角落无端冒出一团火,还越烧越旺。
  “一个星期没见,你还真是能耐了。”
  余曼晕晕乎乎的,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更感觉不到他的怒气,只觉得仿佛置身于天堂,灵魂出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回去的路上,她趴在绿化带上吐了三回,远处的招牌糊成一团,耳边不时响起鸣笛的声音,刺得她脑袋都要炸开了
  “你今天是不是没吃东西?”
  发现她吐了半天都是水,傅卿言的心情糟糕透了,捏着矿泉水瓶的手不断收紧,偏偏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只觉得胃里翻腾的厉害。
  回了家,被他扔在浴缸里,等冲散了她满身的酒气,他才把人拎出来,人事不省的余曼被赤条条的塞进被子里,没等他出去就睡着了,带着满身水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后感觉天旋地转,胃里像是架了个小火炉又热又疼,小心翼翼扶着墙下楼,看见他躺在沙发上看球赛,本想找个地方坐下,却听见他吩咐自己做饭。
  “菜在冰箱里,你熬点粥。”
  头痛欲裂的她抓起桌上的杯子灌了口凉白开,暂时舒缓喉咙里的灼烧感,摇摇晃晃的往厨房走,没走几步已是满头虚汗,突然膝盖一软,娇小的身子直挺挺的向前倒去。
  余曼再次睁开眼,是三个多小时后的事,天旋地转之余,还感觉左手有些不对劲,皱着眉头看过去,一根透明的输液管以及两个挂在衣架上的输液瓶,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劲儿,废了好大功夫,才摸到手机。
  “傅少……”
  一张口,感觉嗓子被锋利的刀刃划了一下,不光疼,还有股淡淡的腥甜。
  “我这就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松开手机,听见对面卧室的门开了,拖鞋踏着地板,声音不慌不忙。
  “醒了。”
  她抿着嘴眨眨眼,乖得不像话,也丑得不像话,头发乱似鸡窝、面色枯槁、嘴角还起了一层白皮。
  “葡萄糖还没输完,想吃什么。”
  嗓子疼得开不了口,她只能疯狂眨眼传递信息,他皱着眉头面上有些嫌弃。
  “等着!”
  丢下这两个字,人又出去了,她望着转圈的天花板,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懂自己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傅卿言端了碗粥进来,到她身边坐下,捏着她的肩膀扶她坐起来,把碗递到她嘴边,硬邦邦的扔出三个字。
  “自己喝!”
  看着碗里那根白色吸管,她愣了愣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虽然觉得用这种方式吃饭别扭急了,但好过没东西吃,很快瓷碗中的白粥见底。
  “还要不要?”
  “要!”
  声音正常了一些,也还是满满的虚弱,他端着碗起身,走到门口时听得她说。
  “加糖!”
  傅卿言顿了顿,抬腿继续往外走,又过了一会儿才出现。好在,第二碗粥是甜的,总算让她这个病人感受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关怀。
  “继续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他又丢下她走了。余曼睁着大眼躺尸,在心里发誓,下次他生病,她死也不过来!
  输液瓶起泡沫的时候,她给楼下的人打电话,他提着药箱进来,拔针的动作非常简单粗暴,她“嘶”了一声,想抱怨两句又被他抢了先。
  “晚上想吃什么?”
  “我能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想继续喝酒我也不拦着,实在不行我还能找医生给你开瓶安眠药。”
  这么明显的嘲讽,完全不是他的风格,余曼蹙着眉不知道傅少今天吃错了什么药,然后不怕死的往下接话。
  “你真可以买到一整瓶安眠药吗?那你顺便帮我拿张纸上来,我先把遗书写好,免得警察找你麻烦。”
  话音刚落,摆在床沿的输液瓶被他拂落在地,脆薄的玻璃渣子飞的满地都是,大手揪住她纤细的胳膊,把她拽到床边,男人指着地上的碎片,平静的说。
  “你捡一片往脖子上划,我保证不打120。”
  她抬头看着动怒的男人,沉默许久后开口道歉。
  “我错了。”
  他表情没变化,手也没松开。
  “我不该那样说话,你就当我脑袋被烧糊涂了嘛,别生气了。”
  她废了好大力气,才够到他的衣角,扯着白色的布料轻轻晃了晃,像个和长辈撒娇的小孩子。
  “我现在脑袋疼,说话不正常,你就当没听见那话,好不好嘛。”
  终于,他慢慢松开手,她也收回手爬回床中间,裹着被子问他。
  “我明天的课是不是也上不成了,医生说没说我什么时候能好?”
  “吃了药现在就滚。”
  知道他气还没消,余曼低眉顺眼乖乖的吃药,等他快出去的时候才开口。
  “晚餐能把白粥换成皮蛋瘦肉粥吗?”
  男人脚下没停,留下满地的玻璃渣径直出门,她嘬着唇角小声吐槽。
  “去了趟欧洲,怎么还把脾气养起来了?看这样,我肯定能提前下岗。”
  下午,她被人弄醒,一睁眼就对上傅卿言淬冰的眼神,一开口,他的声音和眼神一样冷。
  “吃饭!”
  一碗香滑软糯的皮蛋瘦肉粥,让她忽略了他的臭脸色,才吃完饭,他就准备端碗出去,她急忙揪住他的衣服。
  “你…你能不能扶我去浴室?”
  说完,发现他看的眼神更冷了,还徒增了不少嫌弃,她讪讪地松开手,不自然的说。
  “还…还是我自己去吧,今天给你添…啊呀。”
  身体突然腾空,她险些失声尖叫,抬手下意识想抱他的肩膀,手举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晚上,他离开前,平静的提醒她。
  “想自杀,地上都是工具。想上厕所,自己去!”
  作为一个病号,她收到了这个世界的深深恶意,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叹息不止。
  翌日清晨,她爬出卧室的时候,傅卿言已经出门了,她在厨房忙碌了一会儿,提着保温杯回自己在学校家属区的出租屋。
  同住的女生也是房东,本校研一的学姐,学业繁重、喜欢安静、从来不打听她的私事,这一点让余曼很感激。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脸色还很差。”
  没料到学姐在家,正在换鞋的余曼面上一怔,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回来拿书去上课。”
  文婷婷平等的点了点头,好心提醒她。“要是感冒了,记得吃药,电视柜里有。”
  “谢谢!”
  对方不以为然的的摇摇头,转身进了卧室,她也背着包回卧室找书。
  辛辣的姜糖水,帮她撑到下课,收拾书包的时候,被班长喊住。
  “余曼,你是不是一直没看群通知?”
  “嗯?”
  这学期先后出了被追账和被包养的事,她申请搬出宿舍,渐渐疏远了班里的同学,各种群聊也都屏蔽了。
  “那你回去看看?”
  “好!”
  出了教室门,她掏出手机查消息,没走两步被人撞了一下,手机摔到地上。
  “不…不好意思啊。”
  面容阳光的男生,愧疚的帮她捡起手机递过来。
  “你检查一下有没有摔坏。”
  “没有。”
  她平静的看了眼手机,侧侧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对方追了过来。
  “同学,我…我不是你们学校的,能不能问一下信息院的教室在几楼?”
  她抿着嘴有些无奈,沉默半晌给了对方一个晴天霹雳。
  “信息院不在这个校区,你来错地方了。”
  “……”
  男生大概也是没想到错得这么离谱,愣了愣随即苦中作乐似的笑了。
  “这样啊,非常抱歉撞掉了你的手机。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一周内你的手机出现任何故障,我来负责维修和赔偿。”
  说完话,男生满脸歉意的点了点头,把名片塞进她手里急匆匆的走了,着急像是去赶车,她瞥了眼上面的名字——肖元哲,顺手把名片塞进衣兜,提着杯子慢腾腾往外走。
  才走到出租屋楼下,兜里的手机动了动,她眯着眼把机子拿出来,屏幕上的两个字,让她太阳穴突突的跳。
 
 
第3章 海天盛筵
  “傅少……”
  头重脚轻的感觉还没消失,余曼才开口,就被电话那头暴躁的男音弄得想挂电话。
  “你不在家躺着,又跑哪儿去了!”
  “上课啊,老师要点名,缺课会很麻烦。”
  话音落下后,来势汹汹的男人,突然没了声,过了十多秒才开口,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今天还有课吗?”
  “没了。”
  “过来!”
  丢下这两个字,他又把电话挂了,她仰头盯着三楼的窗子看了一会儿,满心不舍的转身。
  到他公寓的时候,钟点工才离开。吃了饭上楼,踩着被清理过的地板爬到床上准备眯一会儿。
  快睡着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看着短信她怀疑这是在梦里。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二百万!”
  数了三次,确认不是自己眼花,她坐起来给傅卿言打电话。
  “傅少,你给我打钱了?我卡上多了二百万!”
  他捏着笔,看向办公桌对面的人,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周深打的,他说过,一杯五万。”
  听他叫到自己的名字,周某人来劲儿了,直接趴在桌子上想偷听电话,差点被心狠手辣的男人用文件砸成脑震荡。
  “我…我喝了四十杯?不可能吧。”
  她酒量不是特别好,前五杯还能计数,后来就彻底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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