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五中的同学看见一哥易淮,被那个瓷娃娃一样的转校生摁在墙上——强吻!!!
市高中篮球赛上,十六中的同学看见原大姐大——苏兮,温柔可人的站在五中篮球队长身边,可爱到爆!
“兮姐有双胞胎姐妹吗?”
“没有啊,她是独生女!”
“那…那个卡哇伊的女生是谁?”
【阅读提示】
1、这是一篇沙雕文
2、强凹学霸人设的小霸王 X 身娇体软的大姐大
3、高甜、不虐、轻松
4、搞笑为主,学习为辅,打架是娱乐项目
虐文写多了容易掉头发,我决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请大家给我一个机会,预收在我专栏里,看完这章就能去收一下的,么么哒
嗯,帮少爷解释一下饺子的事,他不是吃不完,是怕她饿肚子,又拉不下面子喂她,只好留给她一些,唉,傲娇的男人哟
少爷现在就是饿了找媳妇、失眠了找媳妇、心情不好了也找媳妇的状态
鳗鱼:你可能以为我是哆啦A梦,对吧?
今天这场床…戏,各位小仙女,还满意吗?
在评论区说怀疑少爷不行的小可爱,你放学别走,小树林见!
记得帮我收一下新文啊,爱你们!!!!!
祝大家期末考个好成绩,还有考研的小仙女们,加油哟!虽然我知道,考研的崽近期不可能看小说,但还是祝福大家,希望你们能感觉到丫。
第43章 意料之外的客人
余曼换了衣服陪傅卿言下楼,走到门口就不想走了, 因为楼外和里面堪比两个世界。
“我就送到这, 你快回去吧。”
他看了眼外面还没融化的雪, 了然的点点头, 揣着手问她。
“还有多久考试?”
“具体的时间还没通知, 可能就半个月吧。”
“决定好回家的日子给我打电话,我让助理给你订票,那么远就别坐火车了。”
说完,也不等她的回答, 少爷抬腿走进银装素裹的世界,她站在门边伸长脖子往外看, 不曾想被他抓个正着,还被狠狠地瞪了一眼。
“上楼看书去!”
“我知道,你开车慢点。”
他点点头拉开车门坐进去,余曼扁扁嘴转身往楼上跑,进屋后跺跺脚换了鞋子往卧室跑, 跳上床钻进被子取暖。
回公司的路上, 傅卿言一连接了几个电话, 傅诗雨找不到人就给其他朋友打电话, 大家怕他出事,也都一个劲的打电话找人。
“我没事,这就回去了,你一天到晚别胡思乱想。”
“什么叫我胡思乱想,你都不告诉我去哪儿, 我能不担心吗!”
摊上个这么不省心的哥哥,她觉得人生艰难啊。
“我就出来吃了顿饭,正在回公司的路上,有什么事见面再说。”
雪天开车需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他不敢大意,简单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之后谁的号码都不接。
到公司后,肯定免不了被骂一顿,傅卿言坐在椅子上,看着唠唠叨叨的女人,等她说完才开口。
“你觉得…余曼怎么样?”
“喵喵喵?你说谁?”
“余曼!”
“她怎么了?”
她的目光太过直白,偏偏说话的语气非常弱智,他伸手把文件夹拿过来,捏在手里环节心里的尴尬。
“她没怎么,我就问你觉得她怎么样?”
因为搞不清哥哥到底想问哪方面的事,她只能含糊不清的打太极。
“她…挺好的啊,不贪慕虚荣、不说人坏话,没那么多的小心思,不过……她不喜欢我们这些人,她好像谁都不喜欢。”
不得不说,傅诗雨平常虽然二兮兮的,偶尔看人还是准的,可惜她说的这些,少爷都知道,这不是他要问的。
“她毕业之后要离开这里。”
傅诗雨点点头,“我知道的啊,她好久之前就说过了。”
看着妹妹习以为常的表情,他慢慢低下头,捏着文件夹的手不断加重力度。
原来,她和每个人都说了这件事。
“我想把她留下。”
“留下也…留下!你说你要把她留下?以什么理由?”
“没想好。”
看着一脸苦恼的男人,她觉得这里面问题很大,着急去找参谋商量一下。
“那你慢慢想吧,我那边还有事。”
说完,她大摇大摆走出办公室,才合上门就拿出手机给狗头军师打电话。
“喂,周深……”
听她复述完刚才办公室里的对话,周深挠挠头有点为难,又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你想让我做什么?”
“帮我哥撕掉他的面具!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对余曼有意思,可他自己不想承认,你觉得像余曼那种女孩子,可能主动追求他吗?我现在怀疑,人家根本就不喜欢他!”
“撕?怎么撕?用手撕?”
傅卿言好面子,这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当初发现杜希做了破坏自己家庭的小三,他都懒得找人家对峙,现在怎么可能主动出击。
“那我怎么知道,你特么不是自诩情场老手嘛,帮帮他啊!”
一着急,她都忍不住开始飙脏话了,周深挠挠头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
“你哥就是根木头,我帮他…你还不如直接让我上手追人,不对,鳗鱼那种个性的女人我驾驭不了,她和你哥真是绝配,一个冷在脸上,一个冷在心里。”
他平常看上去也不着调,看人的眼光却一点不比傅诗雨差。傅卿言是冷在脸上,对谁都不客气;余曼是冷在心里,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就是不准你靠近。
“那怎么办嘛,余曼毕业就要离开这,如果在那之前,我哥还没出手,估计就错过了。我觉得他是想的,但是下不了决心,拿不出勇气,要不然你帮我推他一把?”
“我想想吧,要是别人还好办,你哥是真的不好搞。”
……
元旦一过,校园里的气氛就紧张起来,大四的老油条们,反倒是最淡定的,谁让他们课程最少、经历的最多,一个小小的期末考试,显然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以往到了期末,宿舍里的几个女生,就会问余曼借笔记。今年课程少,她也不住在宿舍,倒是没人来烦了。
几场考试结束,她开始收拾东西,去年回家遇到追债的,好多东西都没带回来,今年回去倒是省了不少事。
接到少爷电话那天,她刚把卧室收拾好,准备晚一点出发去车站。
“喂,怎么了?”
听着电话那头她粗重的喘息,少爷拧着眉反问道。
“你在爬楼梯?”
“不是啊,我在打扫卫生。”
“哪天回家?”
“今天!”
“……”
他抿着薄唇沉默了一会儿,想把她顺着手机揪过来打一顿。
“余曼,我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当成耳旁风了?”
“没有啊,买火车票拿着学生证还有优惠,这个优惠等我毕业就没了。”
“……”
少爷再次沉默,依照他以前的脾气,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也该挂电话了。可这十多天,因为不想打扰她学习,他一直忍着没联系,好不容易说上话,真不想就这样说再见。
“几点的火车?”
“晚上七点。”
“我开车送你。”
“不用,我叫……”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过一会儿我去你那找你。”
她一回家,至少是一个半月见不到人,而且依照她的毛病,很可能仗着天高皇帝远,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好吧,我今天不做饭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弄脏了不好。你吃了饭再来。”
“你闭嘴吧!在家等着,我忙完手里的工作就过去!”
每次聊着聊着,她就能蹦出一句气死人的话,有点时候他都忍不住怀疑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想气死他。
被他一吼,余曼就不想吭气了,抿着嘴轻轻嗯了一声,他又不放心的强调了几遍,才放下手机忙工作。
想着还得等他过来,她回头看着叠好的被子,想了想还是把它打散,脱掉外套躺进去玩手机。
他本想搞完手里的合同就走人,没成想今天老天故意为难人,难缠的事一件接一件,直到下午快四点,才得空离开公司。
“我在过去的路上,你帮我叫个外卖送到你家。”
“你不会还没吃午饭吧?”
“别提了,帮我叫个外卖,我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她打开APP找外卖,点了份双人餐,毕竟她也才吃一顿,想着现在吃完去火车上就不用吃了。
少爷到的时候,外卖也到了。她看着风尘仆仆的男人,有点好奇他平时在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又克制住了。
“其实你不用过来的,我自己也能去车站,地铁、打车都可以。”
“我来都来了,你还说这种话。一会儿把你家的地址写一份给我,具体到门牌号的那种!”
“你要干嘛?”
“让你写你就写,哪来那么多问题。”
被他这凶巴巴的态度气得说不出话,她翻翻白眼低头扒了口米饭,思考要不要给他写个错误的地址,却不想少爷好像瞧出了她的小心思,不慌不忙的补了一句。
“如果你给我的是假地址,你的毕业证就别想要了!”
明知道她现在最在乎的就是那两个本本,他还故意用这个威胁人,余曼咬着牙想抬腿蹬他一脚。
吃完饭,她才把餐盒收拾好,就被少爷拎回卧室写地址,在他强大的威压下,她不情愿的把自家地址写下来,担心他是要给自己寄东西,还特地提醒他。
“我们那边有点偏,快递不送到家门口,得自己去镇上领。”
闻言,已经把地址记下来的抬头瞥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
“你想多了,我不会给你寄东西的。”
难得自作多情一次,还被他这么无情的拆穿,她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了,撇撇嘴一屁股坐在床上,低头发呆。
“打算几点钟过去?”
她看了眼还在充电的手机,“再休息半个小时吧,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躺一会儿。”
半个多小时后,少爷提着她沉甸甸的行李箱下楼,她裹着羽绒服背着书包,提着一袋垃圾跟在他身后。
车里的气氛不太好,他绷着脸不说话,余曼不安的搓着手指,在氛围最压抑的瞬间,少爷开口了。
“过年,如果缺钱了,就和我说。在那边遇到麻烦了,就直接买票回来。”
“……”
她扯着嘴角不知道怎么接话,就算没钱她也不会开口,回家之后应该也不会遇到他所说的麻烦,最多就是孤单点,多做几场噩梦。
“梁成逸给你开药了吗?”
“开了,前两天又去他那拿了一些,应该够我假期吃。”
那边的亲戚早就和她断绝来往了,大家对她避如蛇蝎,她唯一能做的,可能就是躺在家里玩手机,这种情况下最容易病情反复,所以她专门去找医生拿了药。
到车站取了票,差不多就该检票了,余曼甩了甩肩上的背包带子,扶着行李箱对他今天的善举表示感谢。
“我该上车了,你回去的时候路上小心,平时注意休息,好好照顾自己和芸豆。”
他还在等着下文,就发现她没声了,不免有些恼火。
“没其他话了?”
对上他较真的眼神,她抿着嘴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说。
“那我提前给你拜个早年吧,祝你春节、唔、嗯*&&%%###”
在人来人往的火车站售票大厅,突然被他拉到怀里强吻,她也不知道心里是尴尬多一点、还是害羞多一些,使出浑身力气也没能把人推开,还是得靠他自己撒手。
“在车上注意安全,别睡太死,看好东西。”
说完,他冷着脸转身往外走,她捂着被咬疼的嘴站在原地,半天才回过神来,跺跺脚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上二楼去。
上车后,她把行李箱放好,这次运气好买到了下铺,拉开书包拉链的时候,看见一张卡,拿出来一看是某行的金卡。
“嗯?”
正在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手机突然震了一下,拿起来一看,是少爷的消息。
“密码:156314。”
她看着屏幕上那串数字,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要不要回信,想了想之后把卡放回钱包,删掉短信打算等将来见面再还给他。
出火车站的时候,看着身边的人都有亲戚朋友来接,拖着行李箱的余曼心里有点酸涩,埋着头往车站走,县城到乡镇还有不少距离。
在大巴上晃了一阵子,才到久违的小镇上,这边的一切好像一直没变过,包括这里的人。以前她拼命想离开这里,可现在发现此处只是这个社会的小缩影,全世界都是如此。
拿出钥匙打开大锁,推开红色的大铁门,墙角的野草依然葱绿,树上的叶子似乎掉的很厉害,两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受到惊吓,从树梢上飞走。
“妈,我回来啦。”
屋里依然不会有人应答,她把箱子提进来,转身锁好大门继续往里走,进屋后还是老规矩,先给妈妈的遗像上一炷香,大概是受潮了,香点了半天也没点燃。
“算了,下午去买新的吧。妈,我又回来过年了,等毕了业我就回来陪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