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原地投降[娱乐圈]——丧丧又浪浪
时间:2019-02-24 09:35:18

  只是没法以坦然的姿态去面对二人如胶似漆的亲昵。
  州围点头,私密的事情被听到也不甚在意的样子。
  胡辞走开以后,林纵横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略显僵硬的脑袋小幅度换了个方向,脸贴在她脖子上,嘴唇开合间像有蚂蚁在她脖子上爬:“什么偷听。”
  “刚才厕所门口那会,她听到了。”
  林纵横“嗯”一声,醉意缠绕着,他记不清,便问说:“刚才我们都说了什么了。”
  州围反问:“你觉得呢?”
  很黄暴。
  尤其最后那点被打断之前的话,说出门之前做的事,也说待会回去要做的事。林纵横口无遮拦,尺度完全到达色/情的标准。
  说得不响,但是洗手间很安静,距离也不远,应该是足够听到了的。
  林纵横能想象自己会说什么,懒得去回忆具体的,反正都是些耍流氓的话,知道女孩子面皮薄不喜欢床帏之事外传,他轻笑一声:“下次公共场合我注意。”
  本来就来得很晚了,还一直搂抱在一块谈情说爱,此举没过多久就引起了众怒,在场带伴的人本来就不多,这种双方颜值最高、持续时间最长、撒狗粮最狠的组合让七嘴八舌的讨伐声愈演愈烈。
  “过来打牌。”方遇城叫林纵横,“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今天最多让你剩个女朋友回去。”
  “我醉得都快分不清牌面了。”林纵横靠在州围肩上,莞尔,“你帮我打吧。”
  “我不会。”
  “我教你。”
  州围无奈看林纵横一眼,没有指正他牌面都看不清了却还能教她打牌的惊天BUG。
  游戏白痴州围算不上完全不会打牌,之前演的一部电影有角色需要,她学过一点,打牌的技术不说,至少起码拿牌理牌的招式是学了个像模像样的,开局前唬人是够了。
  林纵横和她挤了同一张椅子,各坐半边,搂着她的腰在后头看。
  州围拿到了事先翻面过来决定组队人员的红心六。
  没多久另一张红心六归方遇城所有,他把牌放到面前展示了一下,看着心思好像不在牌局上的队友一眼,摇了摇头:“腻不死你们,真是没救了。”
  开局。
  林纵横弓着背,下巴自后搁在州围肩上,双眼懒洋洋地半眯着,偶尔越俎代庖去她牌堆里挑出几张丢出去。
  牌不怎么好,两个人加起来才一张小王和两幅炸/弹,但是漫不经心玩到最后,这一局居然还是他们赢了,而且是双扣。
  方遇城对这场意料之外的胜利很愉快:“州大影后,我们不愧钱钟书先生亲自提名的围城cp,默契十足。”
  “要死了你。”林纵横睁眼抬眸笑骂道。
  “行吧。”东道主朱子乐耸耸肩,“那是你们‘纵/欲’cp有默契,行了吧。”
  “滚啊。”纵/欲cp的成员是两名180度的纯直男,就算一条裤子穿到大也没有任何卖腐的爱好,关于这种私自拉cp的行为十分抗拒。
  奈何默契是真的好,一不小心就异口同声了。
  完美应了朱子乐的话。
  惹来哄堂大笑。
  州围也忍不住笑起来,扭头看着林纵横,眼睛都快笑没了,在长长的睫毛覆盖下弯成两道弧线,她露着两排整齐洁白的牙,显然被真情实感地取悦了。在场人士都是调侃林纵横和方遇城这个很不纯洁的cp名字调侃惯了的,只有她很少见识这种场面,所以比别人都新奇。
  在场数十道视线里,林纵横若无旁人拿脸去贴了贴她的脸,无奈问道:“这么好笑吗。”
  输家之一忍无可忍:“我操,我真是服了,吃一嘴狗粮还他妈要交门票。”
  “门票给她。”林纵横朝那人说,然后对州围说,“赢了都算你的。”
  州围:“输了呢?”
  “老公的。”
  0.5秒的安静后,“我操”的喊声在拍桌子声里狂响。
  “你们差不多行了吧,都快过年了善良一点不好吗?”
  “谁能想到纵所州知私下是这样的?所以以前你们到底是怎么做到在镜头前装得那么不熟的。”
  “所以是影帝和影后啊,演技了得。”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要公开好事那这新闻得多爆炸啊,我都不敢想。”
  “起码三天头条。”
  “到时候生个孩子得多漂亮。”
  “多生几个吧,别浪费基因。”
  ……
  州围的灿烂笑意在听到结婚的话题之后,不动声色地收了回来,嘴角只留了一点礼貌的弧度,安静聆听林纵横的好友们的调侃。
  林纵横在州围腰间的手箍紧些,吐槽道:“能不能继续打了,你们这催婚催生的劲头,我差点以为我是和我七大姑八大姨待在一块。”
  “还是当明星好,可以名正言顺不结婚。”有人抱怨,“我爸妈天天催我和晴晴结婚,都快烦死了。纵横你妈不催你们吗?”
  林纵横笑笑,慢条斯理将州围拢在双臂之间理着桌上的牌:“不催,还早。”
  那株碧绿的兰花闪过州围的脑海。
  林母不是不催林纵横。
  她只是不催他们。
 
 
第56章 
  第二局临近开始, 方遇城手机响起电话, 于是放下牌找人替了自己出门去接电话。
  他再回来的时候,牌桌那边还是热闹非凡, 刚结束一盘,吆喝声和起哄声不断,看样子又是州围赢了, 她难得参与他们的群体活动, 所以大伙格外热情,即便她没有继续赌下去的心思也依然遭到了大家的集体挽留,州围做了个要站起来的姿势, 林纵横靠在州围肩上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把她往下拉回去,州围转头,两个人说了点什么, 州围便又坐稳,重新把注意力放到牌桌上。
  他们对面是朱铭清和胡辞,朱铭清追了胡辞快两个月了, 很有越挫越勇的劲头,不过始终没什么成功的苗头, 所以对比他们的队友,这两人的姿态就生疏多了, 胡辞掌牌坐着,朱铭清站在一旁连她的衣角边都没沾到,不过不妨碍他笑吟吟的仿佛捡到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林纵横和州围姿势亲密归亲密, 在久别重逢分久才合的境遇下其实已经很克制,也没有刻意做出来的成分,州围不是那种喜欢在情敌面前耀武扬威的人。
  胡辞嘴里叼着根烟,从林纵横开始拍《寻》,胡辞就走进了他们的圈子,算下来认识也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了,这是方遇城头一次看到她抽烟。
  不过方遇城也没脑补太多爱恨情仇的大戏,反正女明星嘛,压力大,作息也乱,人设清纯、私下里腾云吐雾极其熟练的他见多了,未必是因为感情才破的例,从扬瓣林纵横冲上去抱州围开始,他就看不出来胡辞对林纵横到底还有没有心思了。
  反正这群演员一个比一个能演。
  *
  散场的时候是真的很晚了,甚至可以说很早了——天都快亮了,期间醒醒醉醉,好友难得聚齐,全部奔着尽兴来的,也就一个州围喝的最少些,大家和她不太熟,再加上林纵横护着,也没谁敢真的劝她酒。
  她仍是游离在外的状态,不过一口吃不成胖子,她又慢热,一晚上下来,有几个人的脸和名字她还是对不上。
  好不容易折腾回到酒店,林纵横醉得不轻,没有洗澡的精力,州围扶他上床给他脱了外衣外裤和鞋,自己去洗漱完,又拿毛巾细致地给他擦脸。
  擦完脸去给他擦手,说时迟那时快,林纵横扯过她的手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作稳准狠,不像个醉酒之人,但是双眸里又分明都是酒意,带着惊讶和欣喜:“你变了。”
  往常州围在那样的场合中最重要的作用就是负责扫兴,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因此再勉强也都待不到最后,今天她不但待到了最后,而且看起来不算多勉强,也好几次被气氛感染笑得开怀。
  “你也变了。”州围抱住他的脖子。
  变得体贴,变得有耐心,也变得愿意妥协。
  “我答应过你的,要给你一起走下去的信心。”林纵横说,“我们还有外患要对付,不团结怎么行。”
  说完这话林纵横就差不多睡了过去,熬了一个晚上州围也累得不行,想推开他,被他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间抱得更紧:“别动。”
  “重。”
  林纵横不为所动。
  “听到没有。”
  他摇头,不放人,醉酒的人往往执拗无比:“要压着你睡。”
  ……刚夸的他体贴。
  再醒来是下午两点,两个手机同时在震。
  州围在手机与床头柜震天响的交响乐中被吵醒,她也不知道自己前一晚上怎么就能在那样的压迫下睡着,可能是真的太累太困了,不过醒来睡姿变成面对面侧躺了,林纵横倒是没有惨无人道真的压她一晚上,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那样的姿势他自己睡着也不舒服。
  她正要去拿手机,林纵横率先烦躁地叹一口气,手臂一伸,探出被子把分布在左右两只床头柜上的手机都拿了过来。
  两个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都是“妈妈”。
  一样的手机,一样的备注。
  州围眼睁睁由迷糊至清醒看着林纵横把两个手机正反各看了一遍,然后问她:“哪个是你的。”
  州围:“……问你啊,不是你拿过来的吗?”
  林纵横:“……”
  太困了,不记得了。
  州围随便挑了一只手机点接听,然后和林纵横两人默契地都没说话,等对面先出声,以此判断是哪个妈。
  “围围啊。”
  是她妈。
  “诶,妈。”
  “围围你还在睡觉吗?你什么时候到机场,让你爸爸去接你啊。”
  州围没有告知家里自己已经在前一天就回到S市,不然还得找不回家睡觉的理由,之前州父州母打电话问她她只说自己行程还不确定。
  婉拒父母好意后,州母也没辙,只叮嘱她早点到家吃年夜饭。
  另一头林纵横的电话的电话已经因为长时间没接听自动挂断,他拨回去,林母也是一样也是为着年夜饭,叮嘱了好几遍让他早点回家。
  对年夜饭的执着大概是刻在每一个中国人骨子里的东西,一年到头要是少了顿年夜饭,这一年就跟缺了点什么似的,很不圆满。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一下午时间在腻腻歪歪中过得飞快,临近分别,林纵横问:“今天晚上你住哪?”
  州围回答说:“家里吧。”
  林纵横挑挑眉:“我以为你会陪我。”
  “陪不动了。”
  林纵横明白过来,好一阵笑:“我就当这是夸奖收下了。”
  小别胜新婚的日常,用四个字概括就是荒/淫无道,洗个澡又差点洗出事情,要不是时间已经拖到不能再拖,这个差点都得去掉。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了。昨晚睡了两个多小时实在困死撑不住了QAQ。
  别说没内容了各位大佬,我写个言情小说还不能写几张甜甜甜了,太严格了,心累。
 
 
第57章 
  回家路上, 下起一阵小雪。
  洋洋洒洒地, 满天都是,在车灯照射下飞舞。
  路上很空旷, 沿街的店面也都关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并不显寂寥,大概是因为四处都挂着鲜红的灯笼, 在北风里尽情摇曳, 路边橱窗也都挂着中国结贴着字画,一片红红火火。
  州围看着窗外面的街景和雪,家的距离越来越近, 心底那种近乡情怯的不确定也越发明显,她都六年没有和家里人一块过年了,这个阖家团圆的日子,她习惯了或在工作中或在形单影只中度过。
  车到小区门口, 原本就冷清的富豪区越发寂寥,因此大门口那个来回踱步的人影也就越发显眼。
  州围瞳孔一缩,心也猛然跳动一下。
  这么冷的天, 州父在门口等她。
  州围吩咐司机靠边停车,把州父喊上了车。
  州父上车的行动不若记忆中利索, 一瞬间州围鼻子有点发酸,不知道他是老了还是因为冻僵了, 亦或两者皆有之。
  州围叫了一声“爸”,无奈道:“您不用到外面等我,车子直接开到地下室的。”
  “我知道, 我知道。”州父说,“我也没等多久。”
  车到地下停车室。
  州围在A市拍戏几个月,行李有不少,大包小包拖的提的好几袋,除了她随身的挎包,州父什么都不肯让她拿,只顾赶她:“你别管了。”
  拗不过他,所幸上去有电梯,用不着费太大劲,州围也就没有坚持。
  家里温暖如春,州母还在厨房忙碌,满室都是饭菜的香味;州绕不见影,这是他的常规操作,不到吃饭点不可能放下电脑,年夜饭也不肯破例。
  听到声音,州母从厨房迎出来:“围围回来啦,饿不饿?马上可以吃饭咯,菜都是你爱吃的。”又看州父,“冻死了吧?”
  州父说:“还好。”
  “你爸爸五点就出门等你了。”州母对州围说。
  此刻已经接近六点。
  一个小时前,州围还和林纵横待在一块,接到家里电话,也只敷衍回“快了”,没料到无心之说,父母却当了真。
  此时此刻,州围在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双亲,第一次发现他们真的老了,其实换成是大部分人家,他们这个年纪孙子孙女都该很大了。
  她心里泛起心疼和恐慌,有点无措,也有点茫然,她张了张口,轻声说:“妈您别忙活了,用不着烧太多菜。”
  “还是女儿懂事。”州母感慨,“州绕这混小子就知道玩电脑,每次吃饭不叫上三五遍不会下来。”
  州围一愣,垂下眸去,不知如何应对。
  大概是州围回来了的缘故,年夜饭州绕没有三催四请才肯下楼,听到她的声音了自己跑下来了,分外亲热,叫着“姐”上来狠狠抱了她一下。冲劲挺大,把州围撞得后退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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