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宋嗣宗讪讪地闭了嘴,拧紧眉头看着门外的阮宁,她真是不要脸,竟然连这种事都往外捅!
  阮宁根本没搭理他,她看向宋伯符,正色说道:“族长,我知道他们把我姑母的棺材和首饰藏在哪里,您派人去找,如果找不到我甘愿受罚,如果找到了,请您给我主持公道。”
  她今天穿了一件雪青色的上襦,配着淡黄的裙,素净的脸上脂粉未施,天然却有好颜色。宋伯符觉得有些口渴,他慢慢走近了,俯身在她唇边听她小声说出了藏东西的地方,她的气息恬淡,轻轻吹在他耳朵上,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很快,派去找东西的人回来了,在阮宁说的地方找到了刻着二太太名字的棺木,还有她的贵重首饰。
  “三婶、五弟,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宋伯符淡淡问道。
  “当时太忙乱给弄错了,不是故意的。”吴氏还是嘴硬。
  “族长,众位长辈,”阮宁发话了,“立嗣子为的是继承香火,如今香火没有,反而连死者棺材都要贪,作为阮家唯一的后人,我要求赶走宋嗣宗,重新为我姑姑选嗣子。”
  “闭嘴!”宋嗣宗忍无可忍,“我打死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莫非这个病娇不讨人喜欢?看着数据我陷入了反思
 
 
  第36章 暴君的心尖血
 
  宋嗣宗的拳头还没落下来, 一个更有力的手抓了他, 宋伯符冷冷地说:“五弟,你想当着我的面杀人灭口吗?”
  杀人灭口?宋嗣宗愣了, 用得上这么夸张的词吗?他一个读书人,有多大力气杀人灭口, 何况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可惜不等他反驳, 宋伯符已经接着说了下去:“五弟, 二叔二婶对你那么好,你反而连他们的棺材都要贪,你太让我失望了,宋家诗礼传家, 最讲究孝道,我身为族长,绝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五弟,你不适合再做二叔的嗣子,还是归宗。”
  如今宋氏族中就数宋伯符最有前途, 又是现任族长,影响力非凡,他一句话就定死了宋嗣宗的罪过, 又表明了态度,大多数族老也都跟着表态, 很快众人便一致决定,剥夺宋嗣宗二房嗣子的身份,日后寻找更合适的人过继到二房名下。
  宋嗣宗腿软的站不住, 刚过了几年好日子,这就没了?重新回三房的话,哪有现在舒服!他结结巴巴地说:“大哥,众位长辈,我知错了,我一定改,我都上了族谱了,怎么能把我又退回去?”
  “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宋伯符淡淡说道,“取族谱来,从二房名下涂掉宋嗣宗的名字,等立了新的嗣子再填上。”
  宋嗣宗瘫坐在地,吴氏大叫起来,但很快被人捂住嘴拉走了。
  族老们正要散场时,阮宁突然说:“族长,众位长辈,宋嗣宗背信弃义,忤逆不孝,我不跟他过,我要和离。”
  一个族老黑着脸说:“你一个妇道人家哪来那么多事!”
  其他的族老也是这种看法,虽然为了宋家的名声他们不得不处理了宋嗣宗,但对阮宁这个闹事的外姓人,他们也不待见,如今见她还要闹,都很不痛快。
  宋伯符很想一口应下,好让她尽快脱身,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于是他淡淡说道:“夫妻之间不比别的,你再仔细想想。”
  “我已经想好了,如果族里不答应,我就去击鼓鸣冤,请官府主持公道。”阮宁斩钉截铁地说。
  族老们顿时闹了起来,议论纷纷。
  “岂有此理,宋家从来没有和离的妇人!”
  “不知羞耻,居然要拿家事去打官司!”
  “宋嗣宗是做错了,但是你做妻子的也有责任,怎么能在这时候落井下石呢?”
  ……
  阮宁翻了个白眼,这帮diao癌的老瓜菜,祝病魔早日战胜你们!
  宋伯符举了下手,慢慢说道:“诸位,如果我们不给阮娘一个公正的交代,逼得阮娘去报官,那我宋家数百年的脸面就全没了。我知道诸位一时还有些没想清楚,那么今日先不出结果,等过几日再议。”
  阮宁出来时身后浩浩荡荡地跟了一大帮人,四个抬棺材的,两个拿首饰的,还有几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跟着,路上只要有人好奇张望,她们立刻就装作闲聊的样子把这事透露出去,不多一会儿,几条街都知道宋嗣宗因为偷嗣母的棺材首饰被剥夺了嗣子的身份,赶回三房,他媳妇也因为看不上他这种小人,宁可打官司也要和离。
  旗开得胜,阮宁神清气爽地吃了饭洗了澡,看看天色黑了,她借口防止宋嗣宗报复,吩咐青玉睡在旁边榻上,另几个丫鬟睡在屏风后面,又让粗壮的婆子们守在外间,拿棍子顶住门窗,这才长舒一口气,严防死守,不信那个变态还能摸进来。
  这次她没有再做那个阴冷的梦——她是直接被一个阴冷的身子冰醒的。
  她刚睁开眼,尚眠已经察觉到了,于是勾唇一笑,再次将她翻个身背对着他,扯下了裤子。
  “屋里还有人!”阮宁气急败坏,这货该不是泰迪成精,每次都只惦记这事!
  “没有了,都扔出去了。”尚眠漫不经心地说着,搂紧细腰在怀中一揉,开始了动作。
  “你特么就不怕精..尽人.亡吗?”阮宁的骂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你试试就知道了。”男人咬着她的耳朵懒懒地说,身下的力道越发凶猛。
  触电一般,麻而痒,无尽的渴望都被激烈的冲撞唤起,在无意识的婉转娇呼中,阮宁不知第几次被送上高峰。
  掠夺结束时肩头又多了一个带血的齿痕,阮宁瘫在床上,连手指都不想再动。男人舔着她肩头的伤口,取出一条帕子抚过她潮湿的身子,细细擦拭。
  阮宁本能地想阻止,忽听他说:“这么个尤物,宋嗣宗也配?我替你解决他。”
  “要你管!”阮宁有气无力的,但拒绝之意十分明显。
  “那你是想让宋伯符管了?”男人轻笑一声,“你看上的是他?好,我这就让人杀了他。”
  “你有病!”阮宁再也忍耐不住,一咬牙坐了起来,“我的事跟你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滚!”
  喉头一紧,却是被他扼住了,尚眠似笑非笑:“乖,想好了再说话,我不喜欢被人骂。”
  大手一松,阮宁捂着咽喉咳嗽起来,尚眠轻轻抚摸着她披散的头发,低笑着说:“一毛钱关系是什么关系?要不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好女不吃眼前亏,跟这种变态没啥道理可讲,还是顺毛撸。她向床里边挪了挪,改走甜言蜜语路线:“王爷,您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跟我这个有夫之妇过不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您一世英名就毁了。”
  “唔,还有呢?”尚眠似乎有了点兴趣,问道。
  “王爷您器宇轩昂,俊美不凡,我是残花败柳,配不上您。”阮宁卖力讨好。
  “还有呢?”
  “您英明神武,老百姓都说您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历劫的,您应该修身养性,早日功德圆满。”
  “还有吗?”
  “还有……”阮宁搜肠刮肚,“您腿上有伤,不宜操劳过度,为您的身体着想您也不能再这样了。”
  “你是说我不行?”尚眠轻笑一声,再次将人拽到怀里,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光溜湿滑,十分方便他攻城略地,只是这次,战斗更加激烈持久。
  阮宁又晕了,意识残存的一刹那她想,特么明天起来立刻锻炼身体!
  第二天醒来时,门外乌央乌央跪了一地人,领头的青玉哆嗦着嘴唇,怯生生地说:“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早上醒过来时都睡在院子里……”
  一个胆小的丫头尖叫一声,哭着说:“肯定是狐大仙!”
  阮宁无语,什么狐大仙,根本是泰迪精。
  早饭后宋伯符亲自到访,商议改立嗣子的事。阮宁提出来的条件很简单,第一,年纪要小身体要好,第二,父母不能在本地,第三,过继后请宋伯符代为教养。
  “伯伯,我只是孩子的表姐,名不正言不顺的,您学问好品行高,请您千万照看好小孩儿,我替我亡故的姑母感谢您!”阮宁说着深深地福了下去。
  宋伯符伸手扶住了她,手指触到她的手背,滑腻的让人想入非非,然而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她被衣袖遮住的地方有一片隐约的红色。
  宋伯符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低声问:“五弟他打你了?”
  “这两天没有。”阮宁很谨慎地回答。
  看来以前是有了。宋伯符忽地就生了怒气,多美的女人,宋嗣宗也下得去手!
  “伯伯,”阮宁又说,“关于我和离的事……”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打点妥当。”宋伯符瞬间下定决心揽下这事,至少不能让她再挨打,“那些人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声,原来是宋嗣宗上门来商量和离的事,门口的下人拦着不让他进,他硬闯进来,劈头就看见宋伯符拉着阮宁。
  宋伯符不动声色地松开手转向他,声音威严:“我来商量给二婶立嗣的事,既然你来了,那就一并商量商量你们和离的事。”
  宋嗣宗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刚刚他握着阮宁的手上,媳妇他可以不喜欢可以冷落,但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肖想,头一次,他升起一股勇气对着这个素来害怕的大哥说:“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就不麻烦你操心了。”
  他看向阮宁,放软了声音:“阮娘,你我夫妻之间能有什么冤仇,非要闹成这样呢?从前是我考虑不周,今后我一定好好待你,你别闹了,传出去惹人笑话。”
  “夫妻?”阮宁不等宋伯符开口,先冷笑一声说了话,“你说我们是夫妻,那好,当着伯伯的面,你要是能说出我的小名叫什么,我就认你是丈夫。”
  “这……”宋嗣宗张口结舌。他喜欢的一直都是苏琳,可是二太太坚持要他娶阮家女,他为了稳固地位也没反对,但却把一腔怨气都发在阮宁身上,冷落她,任由吴氏虐待她,成亲几年别说她的名字了,连她长什么样其实印象都很模糊。
  “说不出来?”阮宁撇嘴,“或者你数数姑母过世后你到我屋里来的次数,超过十次我就原谅你。”
  宋嗣宗哑口无言,自从二太太过世后,他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从来没跟阮氏同过房。
  这一切宋伯符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涌起一股暧昧的喜意,冷冷地说:“既然这样,这个主我替阮娘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殚精竭虑,操劳过度的泰迪精~
 
 
  第37章 暴君的心尖血
 
  阮宁打点了几份礼物, 又有一些银票, 准备托宋伯符到那些说得上话的族老那里活动活动,早些和离, 宋伯符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淡淡一笑:“不用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日子不容易, 还是多留些东西傍身, 这事交给我办。”
  阮宁心里突地一跳,感觉到了明显的异样,她还怕自己会错了意,于是低着头从眼梢处向他一瞥, 露出了一个浅淡妩媚的笑容,果然看见宋伯符眼睛里闪烁起别有意味的亮光,于是阮宁确定,这个男人对她很有兴趣。
  平心而论,她对宋伯符这款挺感兴趣的, 有点像林阶,老练成熟的大叔型,可惜她的任务是病娇, 眼前这个男人看起来太正常了,应该不是攻略对象。她轻轻抽开手, 低着头说:“伯伯收下,如果托您办事还要您花钱,我就太不懂事了。”
  宋伯符查觉到了她的躲避, 倒也不气馁,反而笑了笑又说:“我身为族长没有管束好族中子弟,让你受委屈了,这事该当由我来解决,你不用管了,都交给我。”
  阮宁想了想就没再推辞,她势单力孤,宋伯符既然愿意帮忙,她也乐享其成,反正都这么渣了,也不在乎多渣一个。
  说完了正事宋伯符也不走,絮絮地嘱咐她一些独居妇人需要注意的事项,又把那些族老的脾气秉性说给她听,阮宁心不在焉地听着,忽然耳朵上一热,却是宋伯符凑得很近,低声问她:“你的小名叫什么?”
  阮宁随口说道:“宁宁。”
  说完了才反应过来在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字是不能随便说的,于是连忙向边上退了一步躲开他,装作羞答答的样子低了头。
  宋伯符心花怒放,女人肯把小名告诉男人,总可以说明芳心暗许了?可恨她是宋嗣宗的妻子,就算和离了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娶她,但是没关系,他肯定能找到变通的法子。
  他们在这边商量对付宋嗣宗,三房那对母子也没闲着,吴氏一脸惊诧,高声吵嚷道:“什么,你从来没跟她圆过房?”
  “娘,你小声些。”宋嗣宗连忙制止她,眼角却扫见帘子后面露出一个浅色衣角,显然是苏琳,于是他说得更加情真意切了,“我才不要碰我不喜欢的女人!”
  “蠢货,怪不得她一点儿也不犹豫要跟你和离!”吴氏暴跳如雷,“你真是个蠢货!要是你早些破了她的身子,我看她还敢和离!现在可好,煮熟的鸭子飞了!”
  宋嗣宗嘟囔着说:“就算她说她是处子,也没人相信。”
  “信不信一回事,睡不睡又一回事。”吴氏当头给他凿了一个爆栗,“你不睡她,她就不把你当回事,女人就是贱,你要么打的她服,要么睡得她服,你又不打又不睡,还指望她听话!”
  “好了娘,你别说了。”宋嗣宗好歹是个读书人,见她越说越粗俗,自己也听不下去,连忙说,“反正她铁了心要和离,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多捞些东西回来。”
  不说东西还好,一说东西吴氏更气了。改立嗣子这事从闹出来到解决才一天时间,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除了先前搬回来的东西之外什么油水都没捞到,她打发人去讨要她留在那边的铺盖细软,结果那边说都扔给要饭的了,气得她差点吐血。
  “你这个窝囊废!”吴氏一指头戳在宋嗣宗脑门上,“那些东西本来都是你的,你看看把你给窝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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