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她越想越气,忽地哼了一声,说:“那边看门的不是有把柄在你手上吗,晚上你悄悄地去,破了她的身子,早起我去把你们堵在床上,我看她还有脸跟你说和离!”
  破了她的身子……宋嗣宗忽然想起那天她扶着腰肢,浑圆的臀一扭一扭的诡异姿势,气血上涌。先前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现在虽然还是没兴趣,但是睡她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
  素色衣角一闪,却是苏琳躲开了,正胡思乱想的宋嗣宗立刻清醒过来,说:“我不要她。”
  “你是不是有毛病!”吴氏又狠狠地戳了他一指头,“睡自家娘们儿,扭捏个屁!”
  “我不要她。”宋嗣宗眼巴巴地看着帘子后面,“谁爱要谁要,反正我不要。”
  吴氏越想越气,二房的家产是不指望了,可阮氏嫁妆丰厚,二太太临死前也给她留了不少东西,如果能抓住阮氏不撒手,好歹也能留住点钱财,偏偏这个蠢儿子不上道。
  “滚,你这个没用的窝囊废!”吴氏打了宋嗣宗一巴掌,宋嗣宗捂着脸走开了。
  吴氏又骂了几句,拔腿向外面跑去,既然儿子不中用,那就找个中用的,无论如何明儿必须抓奸,闹得她没脸做人,最好逼得她一头撞死,阮家的东西还是姓宋!
  夜深人静,阮宁睡得很香,屋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她想开了,反正怎么也挡不住尚眠,何必弄得那些丫鬟婆子担惊受怕?还不如努力提高身体素质,享受鸭的□□算了。
  只是尚眠还没来时,一个黑影先溜了进来,弄破窗纸向屋里吹了一管烟,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撬门,跟着闪身进去,贼溜溜地来到了床前。
  床上的女人似乎还没醒,屋中幽暗看不清她的脸,但她蜷曲着夹着被子,无意识地在床上扭动着,喉咙里发出诱人的吟哦声。
  黑影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扯下自己的裤子摸了过去,手指还没碰到滑腻的肌肤,忽然背心上一凉,跟着两根手指夹着他的衣领,把人往门外用力一扔。
  扑通一声,黑影重重的摔在院子中间,借着月光,能看见他的牙被撞掉了几颗,他拼命挣扎着想呼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原来被摔出去的同时,喉咙也被匕首割断了。
  月光下的庭院静悄悄的,唯有那人脖子上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发出极低微的汩汩声。
  尚眠一身红衣,闲闲地站在门口,皱眉看了眼手中的匕首,刀刃被那人的血弄脏了,有点恶心呢。他随手将匕首一抛,正好扎进那人的心脏处,眼见是活不成了。
  尚眠掩了门,将所有的帘幕都拉上,这才走去床边,看着那个扭成溜一条藤蔓的女人。她柔软的腰像没有骨头一般,像一汪越来越软的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声音,涩滞,。
  眼见是中了春情药物。
  尚眠突然有些好奇,于是破天荒地去拉开了半边窗帘,让月色倾泻在床上。娇嫩的浅绿色被褥中间裹着阮宁,衣服在意乱情迷中已经被她脱掉扔在床边,皮肤迎着月光,水水润润,像镀着一层奶白的光晕,让人禁不住想要抚摸怜惜,而细腰上几处深紫色的淤痕,正是他日日扶着驰骋留下的痕迹。
  这女人真娇,他无非是轻轻捏一下,就能留下这么多印子。
  尚眠突然发现,有光的时候也不错,更容易血脉贲张,兴致盎然,或许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该改改习惯。
  于是他从善如流,将窗帘拉的更开些,瞧着院中渐渐凝固的血迹,慢慢地翻过她,双手扶上了她的细腰。
  咯咯一声,却是她笑了起来,娇声说:“不要,不喜欢这样,我要在上面。”
  尚眠轻笑一声,闲闲地答道:“难道由你说了算?”
  她却顾不上回答,只管努力扭动着挣脱他的禁锢,尚眠觉得有趣,于是松开手,她立刻扭过来扑倒他,往身上一骑,得意洋洋地说:“骑大马!”
  尚眠唇边逸出一声低吟,这滋味,也不坏。
  阮宁在迷乱中又回到了第一次那个夜晚,风骚的老男人不停地变换各种姿势,立志要找出最合适的一种,而她觉得,还是自己引领节奏更爽。眼睛涩的睁不开,于是她闭着眼低低地笑着,快活地颠簸,打圈画圆,左摇右摆,攀着他的灼热一路向上,在欢乐降临时伴随着脑中无声的轰鸣她喑哑地叫了一声:“林阶……”
  屋中的温度陡然降到了冰点以下,尚眠掐住了她的咽喉,冷冷地问:“林阶是谁?”
  在药物的作用下阮宁全然不觉得疼痛,她嘻嘻笑着去扒他的手,发现扒不开,于是噘着嘴说:“讨厌,不要。”
  尚眠苍白的脸绷紧了,头一次,他没有发泄,而是一把拽下她往床里一扔,披衣而去。
  第二天早上阮宁被窗外的尖叫声惊醒时,发现自己未着寸缕地窝在床里边,被褥凌乱地半拖在地上,亵衣扔在床前,一切都昭示昨晚有一场放纵的情爱,可她完全没有半点印象。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尚眠吗?他什么时候来的?阮宁嘟囔着去捡衣服,跟着又发现,尚眠居然没有给她擦拭干净。
  该死的鸭子,果然时间一长工作就不认真了!
  尖叫声此起彼伏,阮宁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出去,然后,成功地为尖叫大部队增添一名生力军。
  吴氏就是这时候率领儿子们和丫鬟婆子们闯进来的,原本她以为光是想进门都要来一场恶战,谁知道二房的大门敞开着,所有人都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跑,还不停有人尖叫,吴氏先是一愣,跟着高兴坏了,肯定已经被人抓奸在床了,太好了!
  她兴冲冲地头一个冲了进去,扒开慌乱惊恐的人群,吵嚷着说:“我就知道这个娼妇不安分……”
  就在此时,她看见地上丢着一个丑陋的、泛着青紫色的尸体,死不瞑目的脸向外伸着,正是她娘家侄子。
  作者有话要说:  真·尚·铁柱,哈哈哈哈~
  ————————————————
  昨天审核不过,被锁章了,密密麻麻标了无数个不合格的,哭唧唧,刚好我昨天没看后台……
 
 
  第38章 暴君的心尖血
 
  尸体光着屁股, 脸上惊恐的表情被定格成一副古怪的滑稽画,浑浊的眼珠子瞪着吴氏, 似乎在质问这个害他丧命的罪魁祸首, 吴氏嗷一嗓子, 撕心裂肺地狂叫起来。
  被堵在人群外头的宋嗣宗慌慌张张地挤进来找她,入眼就看见了那具尸体,他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认识的人,他的表哥, 宋嗣宗出了一头冷汗, 想叫却叫不出声, 捂着心口冲到墙角开始呕吐。
  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他还跟他同一个桌子吃饭, 吴氏还很殷勤的给他夹菜, 又说又笑, 为什么一夜之间活人就变成了尸体,还死在阮氏院里?
  吴氏比自己儿子胆大, 叫完了立刻反应过来,嚎啕大哭着一头撞向了不知所措的阮宁:“侄儿啊, 你死的好惨,肯定是这个贱妇害得你!”
  阮宁被青玉护着躲开了, 小丫鬟咬着嘴唇, 虽然怕得要死, 还是想着照顾自家姑娘。
  阮宁头一次近距离见到横死的人,心头的惊惶无以复加,但这一院子的人都等着她拿主意, 她却不能倒下,于是强撑着命令:“谁都不许乱动,让尸体原样搁着,去报官,快去!”
  “报个屁的官,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吴氏红着眼睛一蹦三尺高,“你这个贱妇,我侄儿早就跟我说过你一直勾引他,可惜他瞧不上你这种下作人,不肯受你勾引,肯定是你逼奸不成杀了他!”
  正吐得起劲的宋嗣宗愣住了,难道真是这样?
  阮宁一大早受了惊吓,正是极其不爽的时候,见吴氏如此讨厌,当即大喝一声:“来人,拿马粪填了她的嘴!”
  “慢着!”宋伯符穿过人群,急急地走了过来,向着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按住吴氏的下人们挥了挥手,“不得无礼。”
  他看向阮宁,她的眉梢因为激怒挑的很高,丰润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杏子眼蒙着水光,似倒映着波光粼粼。她就是他的天魔女,高高在上,强悍又美丽。宋伯符有一种濒临窒息的快感,如果这里没有这些碍事的人,他肯定会双手奉上一根鞭子,让她狠狠地抽打他,凌虐他,而他将匍匐在她脚下献上谦卑的亲吻。
  他飞快地转过头不敢再看她因怒气勃勃而变得艳丽无双的脸,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意念侵犯别人的妻子,这种夹杂着羞耻与兴奋的体验让他的体温迅速升高,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他微微弓腰,用宽大的衣服遮盖着,走近阮宁身边低声说:“阮娘,她是长辈,不要给人留下话柄。”
  和离还没有办成,吴氏现在是阮宁名正言顺的婆婆,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留下一个忤逆婆婆的把柄,那样就会拖慢了和离的进度,他就不得不多等几日。
  吴氏一看见他来了,顿时底气更足,大声吵嚷起来:“老大,这次你休想再包庇这个贱妇!就是她逼奸不成杀了我侄儿,赶紧拖她去沉塘!”
  “不要胡说,我已经通知了大理寺,待会儿就有衙役过来取证拿人。”宋伯符淡淡地说,“事实如何,大理寺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用报官了。”伴随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十个玄衣人列队走来,领头的正是那天在冠军王府中捉了吴氏几个的王府卫队长褚良,他面色肃然,声音高高地说,“昨夜此人企图到王府偷窃,被卫队追到了这里,当场击毙。”
  吴氏啊了一声,脱口说道:“不可能!”
  褚良转向阮宁,行了个礼:“阮娘子见谅,这个贼人被我们一路追赶,走投无路翻院墙闯进来的,当时我们着急回去向王爷复命,所以不曾叫醒府上的人,是我等疏忽了。”
  阮宁一脸懵逼,昨夜肯定发生了什么,该死的是她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就在此时,吴氏又叫了起来:“你说谎!我侄儿怎么可能偷东西。”
  褚良转身向她,沉声说:“怎么,连冠军王府说的话也有人敢质疑?”
  吴氏立刻想起吴侧太妃那些丫鬟婆子当着她们的面被杀死时那种恐怖血腥,她不敢再反驳,只是无力地说:“就算是王府,杀了人也要给个交代?”
  褚良冷哼一声,伸手按住了腰刀的刀把:“是吗?”
  吴氏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耷拉着脑袋再也不敢说话了。
  宋伯符在大理寺多年,多少有些断案的经验,此事明显透着蹊跷,但是为了家族名誉着想,如果能不惊动官府肯定最好,于是他也没反驳,只带着得体的笑容与褚良一道,迅速打发走了匆匆赶来的衙役。
  “那她呢?她诬陷我,就这么算了?”阮宁指着吴氏看向宋伯符,不依不饶。
  宋伯符还没来得及劝,褚良嚯一声拔出了刀,冷冷地向周围的人扫视一遍:“不论是谁,只要敢败坏阮娘子的名声,或者擅自上门打闹,那就是与冠军王府为敌!”
  吴氏恨得咬紧了牙,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紫禁城里,皇帝尚明思听完回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原来那日抢在苏琳前头捡了个现成便宜的是她呢。
  阮宁也在打听,语气恳切:“娇娇,你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你肯定知道的对不对?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宿主不要把我想的像你一样八卦。”标准女声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的刺探,“自从你升级为初级平等地位后,我只在你召唤的时候出现。”
  阮宁很想一巴掌呼到它脸上去,鬼才信你们没有偷窥!然而系统没有脸,而她也并不敢呼,只能继续舔狗:“娇娇啊,我知道你很关心我的,一定有监测对不对?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那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只监测你跟病娇的感情进展,昨晚你俩又为爱鼓掌了。”标准女声不带一丝娇羞地说,“别的剧情按规定只能由宿主自己解锁,诱导系统剧透会被扣掉奖励哦。”
  阮宁不敢再问了,她怀着一腔怨念刚刚朦胧睡去,立刻就被一双冰凉的手弄醒了。
  尚眠。
  窗帘被拉开了,借着透进来的月光,阮宁第一次看清了这个睡了几次的鸭长得什么样。他五官精致漂亮得惊人,就像一副工笔细描的美人图,脸色又苍白得吓人,很让人怀疑他血管里是不是根本没有血液。更奇怪的是,他明明生得那么漂亮,但却绝不会让人觉得女气,阮宁想了许久,最后才醒悟过来那是因为他身上有极重的杀气,真正上过沙场,取了不知多少对手性命的那种阴冷强悍的杀气。
  许多罪犯都不让人看见自己的脸,否则就会杀人灭口。阮宁打了个哆嗦,慌忙背转了脸。
  尚眠没有说话,只是从背后拥着她,慢慢地解开了遮蔽身体的织物。预想中的粗暴并没有到来,只是觉得冰凉刺骨的贴近时隐隐又有些灼热,阮宁正在疑惑,他却以前所未有的方式开始了新的折磨,让她空虚又快乐,渐渐上瘾,期待更多却不被满足。
  他像一个耐心的工匠,慢慢地雕琢着手中完美无瑕的璞玉,打造出自己需要的模样,直到她蜷起身体,发出无意识的低吟。
  阮宁在焦急地磨蹭,心中身上,哪儿哪儿都空虚得厉害,然而尚眠只是逗弄着,丝毫没有回应她需求的意思。
  女人急得眼泪汪汪,带着哭腔央求说:“你……快点……”
  “快点什么?”尚眠终于开了口,声音阴鸷。
  心里的话阮宁说不出口,她被羞耻心狠狠折磨着,感官反而更加敏感,她的耳朵开始有嗡嗡的声音,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在急剧收缩,唯有身体的需求被无限制的放大。
  “快点……”阮宁哭出了声音。
  “叫我的名字。”尚眠继续耐心地逗弄,哪怕洪水滔天。
  “尚,眠。”焦渴压倒了羞耻,阮宁闭着眼睛,断断续续地叫出了口。
  “求我要你。”尚眠不喜欢她这样抗拒,力度加大,光洁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男人的指印。
  阮宁说不出口,羞耻感压倒了一切,她只是微张着红唇发出无声的喘息,像一条离了水的鱼,任人宰割。
  尚眠目光更冷,忽然滑下,耐心地亲吻。
  阮宁魂飞魄散,哭着说:“别……”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