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求我要你。”尚眠在间隙里冷冷地说。
  阮宁颤抖着,哆嗦着,一切都不存在了,包括羞耻,她在极度的空虚渴盼中说道:“求你,求你……”
  似是一个魔咒,一旦说出口,所有的障碍都消失了,她断断续续,毫无意识地重复着同样的话:“尚眠,求你,我要……”
  尚眠回应了,无边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虚无的烟花炸开,在一片白光中阮宁迅速攀上了巅峰。
  然而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无休止的索取,他含了妒意,很难发泄。
  但这并不能让他像以往那样舒畅,尚眠狠狠地再次贯穿她,冷声问道:“林阶是谁?”
  阮宁猛地一惊,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瞬间收紧到极致,尚眠在冷不防时倾泻如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啥都不敢写了,提心吊胆怕被锁
  修改了五次,五次都不通过,但这章最开始发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我今天改了题目,内容一字未动,结果就被锁了,七点开始,到现在十几个钟头,啥都没干,一直在修改提交,审核,高审,锁章,继续修改提交,气成一只河豚
 
 
  第39章 暴君的心尖血
 
  尚眠一直待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走。
  他一夜没睡, 用旺盛的精力各种逗弄她,时而狂风骤雨, 时而涓涓细流, 让她哭泣发抖, 让她低吟轻呼。每当她要昏晕时他就用种种难以启齿的手段把她弄醒,让她无助地在身下辗转,每当她欢愉到极致神志不清时,他就冷冷地问她:“林阶是谁?”
  然而她始终一个字都没有说。她看似任由他予取予求, 看似在他身下不堪一击, 却总能抓住一丝清明, 牢牢地守好了自己的秘密。
  这种绵软到极点的抗拒让尚眠破天荒地动了气, 到后来他几乎是报复性地在做, 她轻声哭泣着, 不知道是疼还是愉悦,抑或二者都有。他刻意将齿痕留在她手腕上, 鲜血流出来的一刻她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尚眠的唇覆在伤口上, 血很快止住了,但他不想离开, 尽管他很讨厌这种不在控制中的感觉。
  阮宁看着渐渐亮起来的天边, 很怕。如果被人看见了, 和离就泡汤了。但是他不肯走,他在生气,在故意折磨她, 她自忖没办法对付,在焦虑无奈中煎熬了一阵子,忽地把一切都放下了,去他的,最坏无非是任务失败穿到虐文里,爱咋咋地。心头的重担一旦卸掉,身体的极度疲累让她瞬间入眠。
  尚眠没有再弄醒她,他借着天光打量着她,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唯独心里那处包裹的严严实实,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所以一毛钱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尚眠轻笑一声,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幼稚。他随便地在她光裸的**上拍了几巴掌,手感又弹又软,洁白的皮肤瞬间变红又慢慢变白,有趣极了。
  那日在假山腹中,他意外地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而那次的体验出奇地**,所以他才又找上门来。对于他这种为所欲为的性子来说,道德律条什么的都不是约束,只要他想,肯定会做,只是没想到这女人居然比他更无所谓。
  这绝非他探查到的那个阮氏,她到底是谁?
  尚眠又拍拍雪臀,勾唇一笑,管她是谁,念着别的男人又想把冠军王当成暖床的,没那种好事。
  尚眠取来衣服慢慢穿好,随手拉上窗帘,扬长而去。
  阮宁昏昏沉沉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听见青玉不停地在外面敲门叫她,这才勉强睁开眼,挣扎了许久爬起来,开了一条门缝问青玉:“怎么了?”
  “族长一早就来了,在堂中等着娘子说话。”青玉说着话微微皱眉,直觉屋里的气息非常怪异。
  等窗帘拉开准备洗漱时,青玉大吃一惊,一把抓住阮宁的胳膊,看着那个新鲜的伤疤颤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阮宁把衣袖拉下来一点盖住,有气无力地说:“没事,你不要声张。”
  真是报应啊,她睡完林阶拍屁股跑了,结果跨了一个世界还要因为他被泰迪精折磨,果然是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青玉忧心忡忡,难道有人欺负姑娘?可她为什么不说?
  阮宁梳妆完已经是半柱香后了,胭脂香粉掩盖住了憔悴的神色,但身上那种过度欢爱后的糜乱气息却遮不住,以至于宋伯符一眼就瞧出了异样。
  难道有男人动过她?是谁,宋嗣宗吗?宋伯符忍着疑虑,态度不觉便冷了下来,道:“和离的事大约还需要个把月,你稍安勿躁。”
  若是全力应对,三五天内就可以解决,但是现在,他觉得她应该给他点保证,起码要让她知道该怎么做。
  阮宁太累了,反应十分迟钝,所以没看出他没有说出口的意思,只默默地点头。
  宋伯符有些焦躁,指了指桌上的茶水,说:“你把水递给我。”
  阮宁很乖顺地端起递了过来,宋伯符借机握住了她的手,小指在下,轻轻在她手心挠了下,低声说:“宁宁,如果你想快些的话,我也能想办法。”
  阮宁恍然大悟。
  一下子,她再也不觉得他像林阶了,林阶不会趁人之危。
  她放下茶盏,从容地抽回了手,却在这一瞬间被宋伯符看见了她腕上的齿痕。
  宋伯符立刻抓住她,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心烦,自己咬的。”阮宁莞尔一笑,带着几分嘲弄看着他,“伯伯以为是什么?”
  宋伯符说不出话来,心里酸的像打翻了醋坛子,偏偏又没有立场质问,若是张扬出去固然能让她生不如死,可他偏偏又舍不得。
  “宁宁,”他放软了身段,好言好语劝她,“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凡事都要小心些,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有什么需要你都可以找我,我能帮你。”
  他看着她,意味深长:“什么需要都行。”
  阮宁笑着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大房的小厮被青玉领进来,站在门口禀报说:“老爷,有几个族老到家里找您,说有要事商量。”
  临走时宋伯符看着阮宁,微笑着说:“你再考虑考虑,如果想快些,就来找我。”
  阮宁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
  宋伯符赶回去才发现,几乎所有族老都来了,打头的一个他叫叔祖的绷着脸说:“嗣宗跟他娘子和离的事,赶紧办了,听说昨天老三家的又去闹了一场,还把冠军王府得罪了,真是丢人!”
  另一个跟着说:“事不宜迟,今天就让嗣宗把和离书写出来,立刻办了!”
  “对,事不宜迟。”剩下的那些纷纷附和。
  宋伯符吃了一惊,昨天他找这些人商议时,一个个还义愤填膺,都不同意和离,怎么一夜之间就变卦了?这样固然是阮宁想要的结果,可如果这么顺利就办成了,他怎么拿捏她?
  “和离是大事,宜慎重,太着急了容易出岔子。”宋伯符说道。
  “出什么岔子?难道由着老三媳妇把宋家的脸都丢光?”叔祖公拧着眉,斩钉截铁地说,“走,现在就去办了!”
  一群老头吵嚷着出了门,宋伯符又是纳闷又是无奈,只得跟着出来,一路劝阻着,但那些人根本不听,正在忙乱时,却见吴氏顶着灰扑扑一张脸,垂头丧气地也往二房走,叔祖公立刻叫住她,说:“老三媳妇,正要找你去说,你立刻让嗣宗把和离书写好,把这事办了!”
  吴氏耷拉着脸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说:“都弄好了,正准备过去办。”
  叔祖公哼了一声说:“那就好。”
  一大群人过来时,阮宁也是莫名其妙,叔祖公也不等宋伯符说话,自己板着脸把来意说了一遍,又让吴氏取和离书出来,正要两边落款按手印,宋嗣宗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声说道:“我还没有想好,娘你做什么?”
  吴氏不由分说拽着他在和离书上按了一个指头印,眼巴巴地看着阮宁说:“我都照办了,这下你满意了?”
  阮宁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高高兴兴地也按了手指头印,接下来分割财产时吴氏也意外地好说话,只管催促着快些,午时不到,和离的一切事务都已经办妥。
  宋伯符站在一边面沉如水,从昨天院子里有死人开始,事情就变得蹊跷起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边正在清点双方的财物,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入耳中,却是冠军王府的玄衣卫队,领头的还是褚良,向着阮宁打了一躬,道:“阮娘子,王爷请您到王府相伴。”
  宋伯符大吃一惊,脱口说道:“岂有此理!阮娘一个妇人家,哪有去王府作伴的道理!”
  他满心以为族人都会跟随他一起出声质问,谁知那些族老都像没看见一样,连吴氏都不敢吭声,只是死命抓着宋嗣宗不让他说话。
  宋伯符瞬间明白了为何这些人突然都同意和离。他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冷眼观瞧。
  阮宁也是一惊,尚眠每次都只是夜里过来折腾,她以为他应该不会把这段关系公开,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只是不等她犹豫,褚良向卫队中一点头,两个女卫士双双抢出来,一左一右架住阮宁,直接给塞进了轿子,青玉追过去却被挡在外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轿子飞快地走了。
  轿子毫不避讳地从人烟密集的大街直直奔向冠军王府,直接从正门进去,抬进了尚眠的主院。阮宁赌气不肯下轿,忽听嗖的一声,一根长鞭撩起了轿帘,尚眠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怎么,不习惯穿着衣服见我?”
  这个变态!阮宁抿紧了嘴唇,没有吭声。
  “王爷!”褚良的声音在墙外响起,“宫中来人传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改名字啦~
 
  第40章 暴君的心尖血
 
  冠军王一战定太平, 留下战神之名,也为自己赢得了见君王不需跪拜的特权。此时尚眠只是命人推着轮椅过来,斜了眼传旨太监, 轻描淡写地说:“皇帝有什么旨意?”
  尚眠是皇族中有名的难伺候,那太监有些怕他,连忙捧起圣旨念道:“冠军王府侧太妃吴氏之女甥苏琳幽雅贞静, 温婉贤淑, 堪为皇弟尚眠之良配,特赐封为冠军王正妃,即日由宫中发嫁, 钦此。”
  传旨太监战战兢兢地捧了圣旨,赔笑向尚眠说:“王爷, 接旨。”
  尚眠轻笑一声推着轮椅向外走,懒懒地说:“你回去告诉我皇兄, 苏琳我没兴趣, 这个冠军王妃我不要。”
  传旨太监大惊失色,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只得捧着圣旨又转了回去。
  紫禁城中, 尚明思冷哼一声看向苏琳:“还当你是个有手段, 原来连男人都笼络不住。”
  苏琳跪在阶下, 柔弱的身子摇摇欲坠,说话的声音依旧温柔动听:“陛下,王爷虽然此时不要我,但臣女相信, 日久天长,他自然知道臣女的好处。”
  她的好处?尚明思的目光穿透她浅粉色的纱衫,在她隐约露出的光洁肌肤上打了个转。虽是处子,却在内廷嬷嬷的教导下习得不少床上用的媚术,又用宫廷秘方保养了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正是专为男人准备的玩物,更妙的是此女外表极为柔弱单纯,心机又颇深,单只是到吴侧太妃那里小住几次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与内廷搭上线,连吴侧太妃姐妹俩都蒙在鼓里,况且她又舍得出去,肯拿一身好皮肉来换富贵,出身也不算太差,正是用来对付尚眠的好棋子。
  “起来。”尚明思口气和缓了许多,道,“他不肯接旨,你说该怎么办?”
  苏琳姿势优美地站了起来,微微仰着头,不胜倾慕地看着尚明思,柔声说:“陛下是天子,天子的旨意,谁也不能拒绝。冠军王再大也大不过陛下,就算他不接旨,臣女现在也是冠军王正妃。臣女请求尽快完婚,早日为陛下效劳。”
  尚明思满意地一笑,向她伸出了手。
  苏琳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握住,声音甜得像淌着蜜:“陛下……”
  午后,大红轿子从紫禁城出发,威严的皇家仪仗在前面开路,按照县主大婚规格准备的嫁妆浩浩荡荡地跟着轿子后面,一路吹打着喜乐向冠军王府进发。
  苏琳穿着王府正妃的礼服,精心描画的脸上阴晴不定。上次本是绝好的机会,里应外合,她掐准点摸到了尚眠的院里静等他药性发作,好让所有人都目睹他强行占有她,接着由皇帝赐婚,她就能以受害人的姿态顺理成章地进入王府,既有名分,尚眠应该还会对她意存怜惜。
  没想到计划周详的一件事,竟被吴氏那个蠢货破坏了。吴氏听说尚眠脾气暴戾,近来刚杀了一个误闯进他院中的下人,于是临时起意拉上阮氏一起去了冠军王府,又遣人把阮氏骗到尚眠院里,想借刀杀人,哪想到尚眠药性发作后居然摸去了假山,又不知怎的把阮氏奸了,害得她竹篮打水一场空。
  更可恨的是阮氏**后竟然没有吵嚷,她一时拿不准情况,眼睁睁错过了时机。
  如今以这种方式嫁过去,比原计划差太多了,尚眠肯定是抗拒的,苏琳决定,她要扮演一个痴情爱着他,却被皇帝当成棋子的无辜女子,她要唤起他的怜惜,进而征服他。
  可惜尚眠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轿子抬到冠军王府时,双扉紧闭,鸦雀无声,尚眠完全不打算让她这个正妃进门。
  苏琳柔声吩咐道:“把嫁妆放在院外,喜娘留下,其他人回宫复命。”
  渐近黄昏,冠军王府围墙外面乌压压停着一堆大红的嫁妆细软,又有一顶大红喜轿,引得过往的人躲得远远的窃窃私语,苏琳稳稳地坐在轿子里,外面的议论声再大,她都像没听见一样。
  黑暗的屋子里,尚眠把人抱在腿上坐着,不安分的手试图从衣襟处往里面摸,阮宁左右抵挡,尚眠见上路不通,改而向下,忽地掀开裙子,直捣黄龙。
  阮宁气急败坏,骂道:“除了这事你就没有别的可干?”
  尚眠的嘴角翘了起来:“有,你。”
  擦,臭不要脸的泰迪精!
  她按住他的手,气喘吁吁地问:“你的王妃还在外面等着进门拜堂,你不去看看?”
  “没兴趣,皇帝喜欢,就让他自己留着用好了。”尚眠心不在焉地说着,忽地咬住了她的耳朵,“这时候不许想别的,专心点。”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