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然而下一秒钟,魏恕忽地抱紧了她,低头吻了下来。
  阮宁吃了一惊。皇帝还在旁边,身为儿子他竟然想要亲吻母妃,她有点别扭,连忙挡住他,急急地说:“殿下,陛下还在!”
  “就是要他在才有趣。”魏恕低低地笑了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想了你那么久,今日一定要得偿心愿。”
  他拦腰抱起阮宁,快步走到龙床前,掀起了床帏。
  厚厚的被褥中躺着皇帝,他双目凹陷,两颊浮肿,仍旧人事不省。
  “你看,他曾经毫不留情地夺走了你,现在却只能任由着我对你为所欲为。”魏恕的声音透出一丝得意,一丝恨意,“该是我的,终究会是我的。”
  他将她放在床沿上,忽地扑倒下来压住了她,动手去解衣带。阮宁的手触到了冰凉丝滑的锦被,耳边传来皇帝浑浊沉重的呼吸,她毛骨悚然,使出所有力气推开他,急匆匆向外面逃跑。
  魏恕很快抓住了她,他温文尔雅的面具已经不见了,喘息着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声说:“爱妃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他夺走了你,孤就当着他的面重新夺回来,爱妃别怕,孤会对你温柔一些的。”
  他从身后抱住她,令她无法挣扎,然后动作粗鲁地将人按倒在宽大的龙床上,又翻转来放在皇帝旁边,他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牢牢握住,一条腿压在她腿上让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开始去剥厚重的婚服翟衣,阮宁不敢犹豫,连忙高叫一声:“来人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甜哒,放心食用,哈哈哈哈~
 
 
  第79章 厂公与太后
 
  阮宁的叫喊声传到殿外,门外伺候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 又听见太子魏恕的声音:“没有孤的命令, 谁也不准进来!”
  所有人都没有动, 只当没听见殿内那诡异的声响。
  厚重的翟衣一层层被剥开, 露出绯红的抹胸,魏恕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微微眯了眼, 低头朝那里吻去。
  阮宁急中生智,突然叫了声:“陛下, 陛下您醒了?”
  魏恕一个激灵, 立刻跳起来整理了衣裳,脱口叫道:“父皇!”
  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皇帝依旧仰卧着,双目紧闭。
  魏恕的面色阴沉下来,上前抓住刚跳下床的阮宁, 一使力再次把人摔到了床上。
  “殿下!我刚刚听见陛下的咳嗽了, 真的, 殿下您再听听, 是不是他在咳嗽?”阮宁急急地说。
  魏恕抓住她的手腕, 定定地听了一会儿, 并没有什么咳嗽的声音,然而皇帝的呼吸又粗又重,喉咙里似乎也发出嘶嘶的声音,又有几分像咳嗽。
  魏恕犹豫了一阵子, 终于放开了阮宁。殿外的人知道轻重,肯定不敢说什么,但如果皇帝真的醒来看到,那他就得立刻做出决断,然而目前他还不想做得太绝。
  大概因为想得到她想的太久,所以刚刚有些失态,如今人已经进了宫,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细细享用,也不必急在一时。
  他整理了衣服,很快恢复了之前那温文儒雅的模样,层层遮掩的床帐重新放了下来,魏恕娴熟地帮阮宁整理着衣服,神色温柔:“爱妃别怕,孤这么做都是因为喜欢你,孤想要你,实在是想得太久了。”
  他低头想吻她,阮宁躲过了,他也没再勉强,只在她头发上吻了一下,声音温和:“爱妃知道该怎么做?乖乖的,你的家人和敏时都不会有事的,将来……大行之日,孤也会保住你,不会让你殉葬。”
  阮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他好像挺喜欢她的,但这种喜欢到底是因为她本人还是因为得不到,她说不准。
  “以后不要再见敏时了,孤会吃醋的。”魏恕将她被弄乱的头发仔细地掖到耳朵后面,又说,“从前你和他有婚约,来往亲密些孤就不计较了,从现在起,若你再敢与他纠缠不清,若是孤再在禁宫中见到他,爱妃,孤会要他的脑袋。”
  他的手滑到她优雅的天鹅颈上,两边虎口圈紧了,似乎想丈量一下她脖子的围度。阮宁打了个寒颤,十分乖巧地点了头。
  “爱妃真乖。”魏恕笑了,又在她发心吻了一下,“明日孤给你安排一个好点的宫苑,不要在这里了。”
  长夜漫漫,阮宁合衣躺在床下的贵妃榻上,闭着眼睛消化这不到半个时辰的巨大信息量。
  她从没看过玛丽苏文,也不晓得这类文的套路是什么,难道真的是所有雄性都会爱上女主?那也挺好,总能扒拉出一个合适的病娇,好像挺容易就能完成任务。
  但麻烦的是她现在并不安全。一来皇帝随时会死,她很可能被迫殉葬,二来敏时想带走的事恐怕顾连章和魏恕都知道了,魏恕似乎想要挟她,但顾连章的目的呢?
  至于谁是病娇么,魏恕那么变态,应该能占一个名额,敏时挺正常的应该不是,顾连章不能确定。
  “娇娇,魏恕是病娇?”阮宁问道。
  标准女声很痛快地给出了答案:“是。”
  阮宁有点怵,魏恕长得不难看,身材也能接受,但他这个性癖好太让人发指了,为什么非要当着自己老爹的面玷污自己的庶母?她可不想在第三者的旁观下滚床单,哪怕是个植物人也不行。
  “顾连章是不是病娇?敏时呢?”阮宁又问。
  “顾连章是。”标准女声答道。
  阮宁喜出望外,果然有备选项!
  ——可是,顾连章是男人吗?
  “你可以自己检验一下。”标准女声卖关子。
  阮宁:……
  谁要检验这个!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非常平静,皇帝没有醒,敏时也没有再出现,天微亮时宫女叫醒了阮宁,告诉她分到了翊坤宫,要尽快收拾了搬过去住。
  “娘娘真是福运过人,翊坤宫只排在皇后的坤宁宫后面,现在后宫位份最高的德妃还住在储秀宫呢。”名叫秀心的俊俏宫女抿着嘴笑,一脸喜色。
  资料很快传进脑中,皇后早死,后宫虽然有几十个妃嫔,但大多是最近几年新选进来的美人儿,位份都不高,四妃只剩下德妃还在,又因为儿子晋王最受皇帝宠爱,所以是宫中的头一份人物。
  阮宁昨天才进宫,并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很快就搬出了皇帝的寝宫,只不过走到半路上就被一个艳丽风韵的女人拦住了,秀心在边上小声提示说这就是德妃,阮宁还没来得及见礼,德妃已经竖起了眉毛,细声细气地说:“大胆玉妃,竟敢冲撞本宫,来人,掌嘴!”
  阮宁:……
  还没自我介绍就斗上了,未免太不友好了!而且这剧情好儿戏啊,哪个有智慧的女人会用这么低级的理由打人?
  然而剧情并不以她充满智慧的分析为依据,两个管教嬷嬷很快一左一右架住了她,扬起了巴掌。
  就在此时,顾连章的声音传来了:“德妃,玉妃。”
  两个管教嬷嬷没敢动手,顾连章在宫中的威势仅次于皇帝,有他在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慢慢走近,看向德妃:“德妃与玉妃同列妃位,不宜如此折辱她。”
  德妃有些不服气,分辩道:“她看着我过来,居然不知道回避,该打。”
  “是你拦住了她。”顾连章淡淡地说道。
  德妃没想到他竟然看见了,脸颊上有些红,只好说道:“既然顾公公替她说话,那这次就算了,以后守规矩些!”
  后面一句却是对阮宁说的,阮宁连忙行礼答应,好容易德妃走了,顾连章却一直杵在眼前不动弹,阮宁忐忑地站在旁边不敢走,许久,顾连章走到她身前,说道:“敏时已经调去南直隶衙门,你不会再见到他。”
  阮宁吃了一惊,是他的主意还是魏恕?她低着头不敢问,许久也没等到下文,偷眼一看,顾连章也在看她,目光幽冷。
  阮宁把头垂得更低了,大气儿也不敢出,这个太监的眼神好可怕,简直自带冷冻效果。
  从顾连章的角度看过去,她细长的粉颈弯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像一朵刚刚被折下的粉荷,沾着露珠,泛着莹白的微光。日色非常明亮,但即便在这样的强光下她的肌肤也看不出任何瑕疵,像是用上好的羊脂美玉雕成的精品,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但顾连章还是移开了,跟着脚步也移开了,只留下一句凉凉的话:“安分些。”
  翊坤宫富丽堂皇,宫女太监也很多,掌事姑姑很快带着人来参见,站成几排乌泱泱的报名字,阮宁昏头昏脑的,一个也没记住。
  好容易人都散了独自待着,想起刚刚顾连章古怪的行为,阮宁有些头大。
  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敏时被调走是他的手笔还是魏恕的?如果他对她有恶意,为什么刚刚拦住德妃,如果没有恶意,为什么把她弄进宫当活寡妇,又带人来抓敏时?
  她想得肚子都饿了,还是没想出来原因,只能长叹一声,安慰自己说好歹找到了两个病娇,果然是玛丽苏女主的待遇呢!
  只是这两个病娇都不太令人满意。魏恕这个非要在第三者面前鼓掌的癖好让人有点反胃,顾连章又是个太监——据说**是由身体机能决定的,他已经没有那部分生理结构,应该对女人也没兴致了?那还撩个鬼。
  “宿主要是不能决断的话可以试试分析功能哦。”标准女声很是善解人意地提醒,“这是二级平等关系宿主的专有辅助,功能强大而且无需付费,可以根据对象的各项资料分析他为你去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还有这种神器?”阮宁喜出望外,“快试试!”
  叮一声,透明面板出现在她眼前,左边是魏恕,右边是顾连章,无数的数字飞快地滚动着,让人眼花缭乱,阮宁有些眼晕,谁能想到一向走古早贫穷路线的大晋江居然有这样满满科技感的屏幕?就在此时,滚屏停住了,左边跳出来一个数字 0.01%,右边是0.1%。
  “这就是这两个人为你而死的可能性哦。”标准女声说。
  阮宁:……
  这个成绩,还是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病娇比较靠谱。
  “宿主目前在皇宫里,接触到男人的机会不多,建议宿主骑驴找马,一边撩这两个,一边找其他的。”标准女声说道。
  阮宁:……
  她这么正直的扑街居然要当一个婊里婊气的绿茶,真是苍天无眼啊!
  “建议宿主以顾连章为主要目标,他的可能性是魏恕的十倍哦。”标准女声又说。
  阮宁:……
  0.1%对0.01%,真是好意思说出十倍这俩字呢。
  “娘娘,乾清宫那边安排你去侍疾。”秀心走来说道。
  阮宁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早上刚过来,不到中午又要去,她还等着吃饭呢,真是不让人安生。
  刚走进乾清宫的后殿还没来得及坐下,外面又是一声通传:“太子殿下到!”
  魏恕很快走进来,低声笑道:“爱妃,又见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玛丽苏·阮·超级苏,驾到~
 
 
  第80章 厂公与太后
 
  宫女们动作娴熟的摆好了两个人的午膳,魏恕一个眼风扫过去, 众人立刻会意离开, 顺手还半掩上殿门, 只留下阮宁和魏恕, 还有活死人一样的皇帝。
  魏恕走近了拥住她,轻轻在她额上一吻,低低地笑道:“爱妃, 有没有想孤?”
  阮宁有些无语,又是当着皇帝, 能不能换个地方?这太别扭了, 弄得她完全没兴致撩或者被撩。
  魏恕把她抱在膝盖上,一只胳膊圈住她的细腰在食案前坐下, 夹起一筷鲍汁熬煮的花胶送到阮宁嘴边,低声说:“尝尝,孤特意让厨房做的, 都说这个东西女子吃着好。”
  阮宁很想翻白眼, 这货这么喜欢喂人吃饭, 应该去养老院向孤寡老人献爱心嘛。她拿起碟子示意他放里面, 魏恕却不肯, 筷子举在她嘴边等着她张嘴, 阮宁没有回应,魏恕温润的笑容渐渐有些变味,似笑非笑地说:“爱妃,这是做什么?”
  “殿下, 放我下来好不好?我可以自己吃。”阮宁低声说。
  “爱妃,太医给陛下诊治过,他的时间不多了。”魏恕仍旧举着筷子,“孤愿意救自己心爱的女子,但前提是,爱妃不要辜负了孤的一片心意。”
  擦,这是要强撩啊。阮宁硬着头皮张开了嘴。
  “乖,这样才对。”魏恕低笑着在她耳边说,“男人和女人还是要年貌相当才好,譬如现在,若是换成父皇抱着你喂你,还有什么趣味。”
  阮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明明是两个人,为什么每次都要弄得像是三个人一起?
  魏恕又夹起一片玉兰片送到了阮宁嘴边,阮宁忍着肚饿低声说道:“殿下,我不饿。”
  “那也要吃。”魏恕笑吟吟地说。
  殿外又传来通禀声:“德妃娘娘到!”
  魏恕刚把阮宁放下,德妃已经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时,她抬起了眉,冷冷地对阮宁说:“玉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跟太子同桌共食!”
  “德妃娘娘误会了,是孤一个人在用膳。”魏恕温言说道。
  桌上的确只有一双筷子,也只放着一把椅子,但德妃十分确信这两个人刚刚是一起吃的,原因无他,魏恕眼睛里的**太明显,阮宁又显得那么别扭,这让她原本就怨愤的心情更愤懑了。
  她今天一早得知新入宫的玉妃分到了翊坤宫,当场就气了个倒仰。之前她并没有把阮宁放在眼里,一个不入流的小京官的独生女,又赶在皇帝病危时进宫,雨露未沾,到时难跑殉葬的命,可谁知道她竟然得了翊坤宫?她咽不下这口气,掐着时间堵在去翊坤宫的路上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谁知又被顾连章拦住了,她顿时以为去翊坤宫也是顾连章的主意,哪想到四下里一打听,居然是魏恕做的主。
  恰巧午膳前晋王来了储秀宫,娘儿俩交流了一下信息,发现魏恕和阮宁昨夜同时在乾清宫,今天又同时在乾清宫,德妃一挑眉毛:“好一对不知廉耻的狗男女,肯定背地里不干不净的,走,咱们抓奸去!”
  晋王比她谨慎,劝道:“罢了,如今父皇身子不好,太子哥哥一手遮天,何必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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