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尽天下病娇——第一只喵
时间:2019-03-23 10:00:19

  晋王又看向顾连章,下午他派心腹向顾连章透露了想要约时间谈谈的心思,但顾连章还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如果现在顾连章表态,他就知道顾连章准备向着哪头了。
  但顾连章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重新昏睡过去的皇帝,晋王拿不准他是在帮魏恕,还是准备置身事外。
  顾连章在观察。从前魏恕都是以儒雅的储君风度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即便晋王仗着皇帝的宠爱对他不逊,他也总是一笑置之,但是现在,皇帝的病倒,唾手可得的大位已经让魏恕不屑于掩饰自己的厌烦,面对晋王和德妃,他的态度十分冷淡甚至有些强硬,他已经不想在他们面前演戏了。
  魏恕怎么确定皇帝不会醒过来呢?想到刚刚进门时他脸上的表情更多是惊讶,顾连章有些怀疑皇帝的突然病倒与他脱不开关系。但皇帝的饮食起居一向是他亲自安排的,魏恕有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手吗?
  他与魏恕一向面和心不和,不出意料的话,如果魏恕登基,第一件事就是拿下他,他自然不会束手待毙,但晋王也不是一个好的合作伙伴。
  晋王胆子小,德妃沉不住气,这两个人都不是成事的材料,更何况,晋王想用阮宁和魏恕的私情作为扳倒太子的把柄,那样的话,阮宁必死无疑。
  他刚刚在她举世无双的妙处,还不准备让她死。
  而且,魏恕和晋王岁数都大了,都有自己的主张,都不信任他,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登基,对他都没有好处。
  让他们斗,他只等着给斗赢的一方致命一击。
  最终晋王仍旧没能留下来侍疾,魏恕命他明日白天过来,晋王在心中安慰着自己,皇帝今晚刚醒过一次,再醒的可能性不大,等服了药后,说不定明天白天他来的时候正好能赶上皇帝清醒,那个时间更好。
  德妃愤愤不平地扯着他向外走,殿外的阶下站着一群女人,都是皇帝的后妃们,晋王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站在最后边的那个吸引住了。
  她穿得很简单,在周围的珠光宝气中显得很清淡,她的姿态也有些瑟缩,似乎不愿意被人发现,但她那张脸那幅身段,即便拼命遮掩也是风流二字。
  晋王瞬间反应过来她是谁了,玉妃阮宁,名不虚传的京城第一美人,只有她是刚进宫,他还没见过。
  怪不得太子跟她纠缠不清,怪不得皇帝只是看了画图就宣她入宫还直接封妃,这样的尤物,天生就该是帝王的掌心宠。
  晋王心中对那天下至尊的位置又多了几分渴念,只要得到那个位置,他就能得到她!
  秦织跟在德妃身后,目光在晋王和阮宁身上打了一转,跟着低下头,轻声向德妃说:“德妃娘娘,那个穿黄衣的就是新入宫的玉妃?”
  因为魏恕的缘故,德妃对秦织一向也没什么好脸色,当下只轻哼了一声没有理会,却听秦织又说:“晋王殿下是第一次见玉妃?看起来很是关注呢。”
  德妃下意识地看过去,果然看见自家儿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阮宁,德妃顿时拉下脸咳了一声,晋王却根本没听见,德妃暗骂一句狐狸精,又重重地咳了一声,晋王这才回过神来,问道:“母妃,你嗓子不舒服么?”
  德妃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他的手快步走了出去,秦织全都看在眼里,只在心中暗暗盘算。
  这一切阮宁根本没注意到,她心神不定地看着寝殿的出口,在等顾连章。皇帝醒的太突然,顾连章着急过去探听情况,用最快的速度给她裹了衣服带出来,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没给她穿抹胸,更要命的是,她也没找到她的抹胸。
  所以现在,小风一吹她就觉得胸前一片冰凉,原主的身材山峦起伏,她怕被人看出破绽,只能含着胸委屈巴巴地躲在人后面,只等顾连章出来。
  顾连章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在安排值夜和太医院随诊人选,便于盯着魏恕。他第一眼就看见了阮宁,也注意到了她诡异的站姿,想到她这种姿势背后不可告人的原因,顾连章的唇角再次勾起一个极小的弧度,他的手指缩回袖中,摸了摸那轻薄柔滑的织物,那件浅粉与浅灰两色织成,娇艳轻柔的抹胸。
  她肌肤的手感比这名贵的织物更好,让人念念不忘。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她值得他付出与魏恕和晋王为敌的代价。
  他特意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在身形交错时轻轻碰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回去等我。”
  阮宁松了一口气,正要跟上时魏恕却出来了,叫道:“玉妃,你留步,孤有话对你说。”
  阮宁心里咯噔一下,她装作没听见提步就走,魏恕哪里会让她溜掉,立刻抬高声音道:“玉妃,孤叫你留步。”
  阮宁只得站住,却又不由自主去看顾连章,谁知他没有回头,也没有替她解围,只是脚步不停地向外走去。
  这死太监到底什么意思?到底准不准备帮她?
  魏恕走下了台阶,站在她的面前,低声道:“玉妃,孤有些饿了,你吩咐小厨房做些宵夜,待会儿给孤送来。”
  阮宁依旧含着胸抽抽巴巴地站着,生怕被他看出破绽,只敢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
  魏恕有些不满意她的态度,然而在场的人太多,他也没法多说,只道:“去,孤等着。”
  阮宁拔腿就走。在她转身的一刹那,魏恕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轻薄的衣服下面不太寻常的曲线,腾一下,**再次被唤醒,而且瞬间达到了不可忍耐的境地,恨不得立刻压住她,尽数在她身上释放。
  等魏恕从短暂的失态中回过神来,阮宁已经走远了,看着她曼妙的背影,魏恕暗自握紧了拳。今夜,就是今夜,一定要拥有她!
  两个太医守在皇帝的病床前,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随时观察着皇帝的动静,乾清宫掌事太监端着药,一匙一匙耐心地向皇帝紧闭的嘴唇里送,但是深褐色的药汁大部分都漏出来了,皇帝根本没能咽下,掌事太监惶恐地寻找着魏恕,却发现他比他还焦躁,正在偏殿里走来走去。
  魏恕还在回味刚刚阮宁转身的一刹那跳跃的曲线。虽然看不清楚,但作为一个风月场中的老手,他知道那是什么。隔着衣物仅凭想象就让人**,一旦亲手触碰到岂不是□□?这个妖精,居然这么勾引他……
  魏恕低低地呻啊吟了一声,觉得那里肿胀的快要炸了,恨不得立刻把人弄到手做出点事。
  然而今夜实在不是个好时机,有太医在,顾连章又安查了一些他不太熟悉的宫女太监在殿外值守,即便在偏殿里也无法随心所欲。
  该死的顾连章,等他登上大位,头一个就要砍掉他的脑袋!
  魏恕突然听见一阵轻柔的脚步声——来了!他惊喜地转身,却发现来人是秦织,她带着食盒,轻轻放在桌上:“殿下,妾给你准备了一些宵夜。”
  魏恕满心欲念顿时堵在了下腹,他带着几分不耐烦说道:“孤已经命玉妃准备了膳食,你拿回去。”
  秦织心里暗自鄙夷,但脸上仍旧是一副温柔的神色,轻声说:“刚刚出门的时候,妾发现晋王盯着玉妃看了好久。”
  魏恕冷笑一声,飞快地说道:“看也白看。”
  那样的尤物,他那个好色的弟弟怎么可能忽略,不过他会让这些觊觎她的人都看清楚,最终只有他能品尝她的滋味。
  秦织见他没有领会,于是把话说的更加直白:“妾曾经听过一个传闻,说是前朝曾经有皇子与母妃私通,最后双双被处死。”
  魏恕心中一动,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他淡淡说道:“既说了是传闻,那就做不得准。”
  只要皇帝不醒,他稳稳是新皇,到时候想让晋王怎么死都行,何必用这种名头自污?那个女人是他留给自己享用的,只能由他染指,绝对不能跟别的男人传出那种议论,哪怕是假的也不行。
  秦织垂下了眼帘,将目中的不快轻轻抹掉,柔声说:“还是殿下见识高明,妾见识短,幸得殿下指点。殿下,夜凉风寒,殿下虽然一片孝心侍候父皇,但也要为百姓为社稷保重自己的身子,不能太过劳累了,这天下万民、这满朝文武都还等着殿下拿主意呢。”
  后面一句话成功地让魏恕消去了不快,他微微点头,带着一丝笑说道:“孤都晓得,太子妃辛苦了,也早些歇息。”
  秦织走后,魏恕继续在偏殿来回打转,**被拖延得太久没得到满足,简直成了一块心病,假如先前他有五分想得到阮宁,那么现在足有九分。
  人多嘴杂,怎么能避开那么多耳目?
  魏恕背着手,快步在偏殿走来走去,突然发现两排书架中间有个狭小的空间从外面看不见,假如在这里,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出声,把她按在架子上抬起腿……
  魏恕喘息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摸上厚重的书架,想象着两个人站立的位置,甚至不由自主地耸了腰。
  他不断攀升的快感却突然人打断了,顾连章的亲信太监张敬在偏殿外回禀道:“殿下,小的奉命给殿下送宵夜。”
  魏恕慢慢走出来,阴沉地说:“谁让你来的?”
  张敬低着头十分恭谨:“顾督主巡夜时看见玉妃娘娘带着宵夜往这里来,按宫规后妃不宜深夜与皇子相见,所以顾督主让玉妃回去,宵夜命小的带了过来。”
  又是顾连章!魏恕满腔浴火瞬间变得冰冷,这个阉人,每次都来坏他的好事,若是他登了大位,一定将他手脚砍断做成人彘,让他眼睁睁地在坛子里看他如何占有玉妃!
  魏恕强压着怒火,咬着牙说:“退下!”
  张敬倒退着走了,魏恕愤怒到了极点却又不能发作,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僻静的房间里,顾连章的手指轻轻点在阮宁颈窝上,慢慢向下停在了正中:“刚刚我又帮你躲过了一劫,怎么谢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还有一次更新哦,今天一万字,我棒不棒?
 
 
  第84章 厂公与太后
 
  阮宁没接茬,从乾清宫脱身后她还没来得及穿好抹胸, 就被顾连章带走了, 此刻他修长的手指按住的地方,正是没有遮挡的所在, 让她又尴尬又难受。
  这个死太监, 祸根都没了,还这么不安分。
  阮宁腹诽着, 轻轻握住他的手防止他再乱动,又用小指在他手心轻轻挠着:“督主, 太子贼心不死, 总是麻烦督主给我解围也不是办法, 督主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 一劳永逸好不好?”
  她真的是受够魏恕了,每次都是同样的借口同样的手段, 每次都要对着一个半死不活的皇帝, 她觉得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 一看见魏恕不由自主就想起皇帝,鼻端甚至能闻到皇帝身上那种不新鲜的死亡气息。
  既然顾连章肯跟她交易, 就哄着他早点把魏恕解决了,管它什么骑驴找马, 这个驴太变态, 不骑了。
  她纤巧的小指轻轻挠着,弄得顾连章手上、背上甚至心上都有些发痒,他的手指从她胸前挪开, 寻到她娇嫩软滑的嘴唇,轻轻地点在了下唇上。
  他走近了一步,深黑色的眸子盯着她,漫不经心地问:“法子是有,但要看你值不值这个价。”
  有法子?阮宁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问,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而他的手指却趁机滑进去一点,指尖描摹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唇形,感受着她无与伦比的触感,那点痒痒的感觉迅速扩散到了全身。
  阮宁的脸颊渐渐热了起来,她有些不自在地微微侧了脸尽力不去看他,却也不敢拒绝他这种行为。她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说,一个太监而已,看都看了,摸摸怕什么。
  顾连章却不满足仅仅是摸摸,他的指尖又滑进去一些,垂下眼帘对着她樱红色的唇,声音冷清:“玉妃既然要用自己跟我交换,就该热情些,这样死板毫无情趣,男人是不会有兴趣的。”
  怎么可能没兴趣,只是不满意她的冷淡,想让她主动迎合,想让她像第一次那样充满生涩又诱惑地对他说,督主救我。
  阮宁犹豫了一下,这个死太监身体不行,要求还挺多。她左思右想,试探着含住了他的手指,抬了眼有些委屈地看他。
  心里更痒了,顾连章的眼里闪过一丝暗芒,嘴上却说:“玉妃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在强迫你。”
  他的手指却不像他的言语这么冷淡,而是主动找到了娇嫩的舌尖,轻轻的搅动着,眼睛专注地观察她的反应。
  阮宁被迫与他纠缠,她的脸红了,这感觉像是在用手指接吻,好色情啊……
  她感到羞耻,坚持着不肯回应,心底却一点点燥热起来,他却突然撤回了手指,淡淡地说:“看来玉妃并没有多少诚意跟我交换。”
  “我没有!”阮宁生怕他反悔,连忙说道,“我无依无靠,只能求着督主救我,怎么会没有诚意呢。”
  顾连章没说话,却慢慢地抬起那根食指放在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一下。
  阮宁低呼一声,这个变态!
  但她显然低估了他的变态程度,顾连章很快又把那根手指送到了她的唇边,湿湿的,比他平时的冰冷多了一丝温度:“真的?”
  “真的。”阮宁说完,一横心用唇包住了手指,闭上眼睛,模仿着他刚刚的动作,用舌尖轻轻舔舐。
  既然有求于他,只好把戏做足,反正是个死太监又不能把她怎么样,就当是慰问老弱病残好了。
  顾连章还在看她,她的脸颊比最艳的胭脂还红,她起初有些不情愿,动作生涩又生硬,但是慢慢的,她开始投入,唇边发出了无意识的呢喃,这声音比任何声音都美妙,迅速唤醒了他身体最深处蛰伏的欲念,顾连章触电般猛地抽回了手指,飞快地说:“够了,我信你!”
  阮宁睁开了眼睛,她的呼吸很不均匀,眼睛里带着迷茫:“督主……”
  顾连章压制着心里的异样,尽可能冷淡地说:“想摆脱魏恕有几个法子,最简单的是死遁,玉妃会死于某次意外,而你出宫逍遥,不过,从今后你必须隐姓埋名,不见天日。”
  他可以在宫外安置她,金屋藏娇,等哪天她让他厌烦了,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阮宁不喜欢这个法子,这和魏恕对原主的做法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魏恕的法子。皇帝很快就会死掉,到那时魏恕的变态嗜好就不存在了,而他好歹是个男人,又是帝王,总比个太监强?
  “有没有别的法子?”她大着胆子问。
  要是他说没有,她就投奔魏恕去。
  顾连章敏锐地觉察到了她在掂量,忽地捏住了她的下巴:“玉妃想必听说过顾某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名声?若是你中途反悔,别怪顾某翻脸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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