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软——工里
时间:2019-04-13 09:21:50

  冲了几步发现腿上有点阻碍,李达低头瞧,他的马子拦住他,心疼地求情,“哥,能不能别打脸啊?别把脸打残了。”
  其他女人不由自主地点头。
  “滚开!!老子偏要打残他这小白脸,看他怎么靠脸骗你们这群小娘们。”李达愈发怒不可竭。
  没几秒。
  郑新郁笑着捏紧他拳头,骨头咯咯的声响,“你说谁小白脸呢臭傻□□?”
  手骨快被拧碎了……李达的表情近乎扭曲,他咬牙切齿地不肯服输,淬了一口痰:“你他娘不是小白脸是啥!呸!”
  身后的女人堆则呐喊助威:“帅哥加油!你最帅!”
  临近骨折边缘的李达:“……”
  “真没素质。”郑新郁厌恶地看他,拧住那只手,干净利落地坳成两段。
  骨骼“咔哒”的声音,李达的瞳孔缩到极小,眼球却快突出来。
  李达终于如愿以偿地,胳膊断了。
  那几个只认脸不认人的性感辣妹,兴奋地尖叫,为郑新郁的胜利欢呼。
  郑新郁从李达的裤兜搜到了车匙,他摁了摁遥控,附近一辆颜色骚包的越野车“滴”地回应他。
  “你个小王八敢碰我的车……”李达手脚无力,嘴仍不停歇。
  郑新郁用车钥匙狠狠刮了他一嘴巴。对方的嘴巴迅速高肿,肿得像青蛙嘴,说不出话。脸上还留了一条溢血的血痕。
  “早跟我比不就好了。”郑新郁蹲下身,冷漠的双眸藐视一切。
  然后他走到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前,看热闹的几个女人凑过来,俯身露出若隐若现的沟,娇媚地问:“帅哥,载我们兜兜风呗?”
  *
  “……那位姐妹说得我有一点心动。”
  谈雪松把舍友拉到宿舍外,很坚定地讲:“签了合同也没用的,节目还备着另一份不得违约的合同呜呜呜松松就是这么被坑在这里的。”
  “可是我可以……”
  “你不可以,紫毛姐给你那张S的照片是p过的他本人不长这样子没人比我更清楚辽。”谈雪松矢口否认。
  她也没说谎,郑新郁确实跟照片长得不一样,他本人比照片要更帅。
  付萍萍一顿,认真思索,P得失真的照骗她蛮介意的。
  “松松,那他什么时候来啊,我想见他一面。”
  “你为什么要见他!”谈雪松恼得想揪头皮。
  “那个不用担心,”付萍萍摆出追星女孩的款儿,“我知道他是你的前男友,我不会倒追他的,就是想看看明星真人嘛。”
  付萍萍觉着自己不是一般长情,她还在为第一次来这儿,见到那个身材棒的男人而耿耿于怀,她现在莫名相信是他就是他,S级。
  “……但是他已经不见了,你怎么见他?”
  谈雪松鼓着脸颊瞪她。
  “我守株待兔啊,我就不信他不回来录完节目。”
  谈雪松:“……”也不晓得舍友哪里来的直觉。
  郑新郁还真是说不录就不录完节目的男人诶。
  他之前还说退赛来着。
  “所以,松松我是真心想进这个节目的,就当锻炼身体。”付萍萍信心满满。
  “我、我,要不你顶我的位置吧,26个人总得退一个人才能进一个。”谈雪松放弃了,她从来都不是能坚持己见的人。
 
 
第40章 S02E04
  马肖紫悄无声息地跟出来, 听见两人的谈话, 露出胜利的微笑。
  她打的主意是踢掉谈雪松,她知道郑新郁无意在此, 更重要的是,他的死穴恰好在谈雪松身上, 女朋友走了,郑新郁也不会留很久, 以及瞧贝翰义也兴趣缺缺的样子,一举三得,一次踢掉三个人,正合她意。
  只是随便想想, 没想过成功。
  所以她才会说节目打算再招一个普通人来增加看点。
  “别啊松松, 你干嘛退赛, 我们可以出个组合, 组合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姐妹花, 我们肯定可以双剑合璧球场无敌的~”
  “……”谈雪松挠挠脸, “这里好像不打混双。”
  “……没事我会打单人羽毛球, 当初那星探在哪儿!请他考虑下我们俩的亲属关系酌情录取我!”
  谈雪松拉不住风风火火的付萍萍。
  一个小时后,还未集合的二号球馆, 平时只对前十的选手开放。
  付萍萍拎着球拍陷入缄默。
  谈雪松呆滞:“……”
  马肖紫:“……”
  发一次球就打赢一次的CC也沉默:“……”
  DD发出惊天爆笑:“我靠绝了蠢出世的菜逼哈哈哈哈哈哈。”
  付萍萍对帅哥的滤镜即刻粉碎, 本来就逊了,现在被取笑得如此大声,是个人都不能忍。
  “喂, ”付萍萍刚要唇枪舌战,马肖紫十分了解地拉住她,告诉她ABCD家产总值过亿。
  付萍萍:“喂…胃好像有点疼哎。”
  “这儿有医务室。”谈雪松脸色一下变了,着急地想拽室友走。
  “不不不用,我只是肚子有点疼,让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谈雪松半信半疑地陪她坐到一边的长椅。
  紧挨着的另一边长椅上的B斜斜看过来,“你这个朋友说好听点叫菜逼,说难听就是小脑萎缩。”
  “你!”付萍萍气得快吐血了。
  谈雪松比她更愤懑,“你怎么可以对萍萍这么没礼貌。”
  “她缺少社会的毒打,我叫她见识下,想有礼貌怎么不先掂量下自己几斤几两?”
  马肖紫没眼看,目睹那女孩的球技第一眼起,她就知道自己想多了。马肖紫用眼白那块凝视他们良久,上前象征性地阻止一下:“有话好好讲。”
  “几点集合?”贝翰义才懒得跟小女生一般见识,玩似的转着牌子拍。
  回答的是易荔,她抬臂看了看粉色运动表,说:“选管刚才过来说改时间了,七点半。”
  没来球馆的只有季简和柏黎。
  贝翰义提前收到更准的消息,他面向大家,羽拍抵在他的中指停下来,“今晚得录完第四场比赛,通宵录完。”
  *
  郑新郁开越野车开到一半,兜回来又换了辆敞篷车。
  三个身材性感的女人坐满了车上的位置,迎着夜风扬手,嬉笑着打探他的身份。
  “帅哥你身上的气质很少见,叫什么名字啊?”
  郑新郁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手搭在车窗沿,唇冷漠地抿合。
  副驾驶的女人坐下来,盯着他如刀削般的侧脸,不气馁:“帅哥说说嘛。”
  后车座两个同伴也帮忙攻略:
  “是啊说一下嘛。”
  “我们也想知道呢。”
  “关你们屁事。”郑新郁冷漠地怼。
  女人们惊顿了一秒,继而面带春风,“小帅哥还挺凶呢,是把我们当怪阿姨了么?”
  “好像还在叛逆期呢~”
  “我觉得他好可爱。”
  ……
  妈的,一群无可救药的花痴。
  郑新郁狠狠踩下油门,将车速飚得最高,周身的风呼啸着割他们的脸颊。
  女人们却更兴奋了,一顿唧哇鬼叫,捂着单薄的上衣娇嗔得愈发来劲儿,“小帅哥有脾气了啊,存心想让我们的衣服被刮走呢……”
  郑新郁:“……”
  他并非不近女色,只不过嫌她们脏,要近他身也必须是知根知底的女人。
  而且这几朵野花模样平平,他提不起一丁点兴致。
  还不如小学鸡的谈雪松。
  ……郑新郁随即唾骂自己,在高速公路上也能想岔到她身上,今日之耻。
  不一会儿,那几个女人甚至不怀好意地趁机脱衣服,郑新郁面无表情地瞧后视镜,猛地又踩了刹车。
  “啊!”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重心不稳地撞上或是座位,或是玻璃。
  郑新郁停下车,忽然觉得这样很没意思。
  跟以前醉生梦死的生活似的。
  他从兜里掏手机,黑名单释放贝翰义,给他发了一条定位,与余下四个字:【过来接我。】
  一号球馆内,25名选手已经全部回来,像往常那样集中排好队伍。
  做完热身运动,这次比赛由教练指名分组。
  陈卧照着节目组的安排表,念:“A对檎西,B对马肖紫,CC对DD,谈雪松对陆舒芸,柏黎对易荔……”
  “这是我和蒋教练看过视频后为你们度身挑选的对手。”
  比赛即将开始。
  季简的目光落在谈雪松挡住的人那儿,檎西递给他一瓶饮料,误以为他暗恋对方,揶揄:“A你喜欢那个小可爱?”
  “不是。”季简回过神,耳朵染上一丝红,他拧了拧盖子,确定没被开过后喝了一口。
  “好不说了,我们开始吧。”檎西很好相处,没再计较。
  贝翰义正要扔手机到柜里,它震动了几下。
  他垂眼瞥到屏幕,显示有两条未读消息,正在轮番滚动。
  点开来看,是早已看腻的装逼风格,以及……
  【对方给您共享了他当前的位置:马来西亚.吉隆波.华人区】
  【过来接我。】
  “?????”
  接你麻痹。
  发个相差十万八千里的定位,还理直气壮。贝翰义心想可去他妈的,这傻逼怎么还没死啊。
  贝翰义“砰”一声将手机关在柜子里,转身离去。
  谈雪松噗哧噗哧做着手指运动,不断地伸展指关节。
  开赛倒计时预备。
  “我不信你每次都能侥幸赢得高等级。”之前一直不见人影的陆舒芸忽然出现在她旁边,留下这句话。
  哎,她还把我当成没实力的关系户。谈雪松有些愁。
  谈雪松无奈地应了:“好吧。”
  希望经历完这场比赛,她能对自己改观。
  就位的裁判吹哨,伸手示意:“预热两球,开始——”
  陆舒芸先开球,正好她擅长发球。
  她半眯眼,瞄准谈雪松那边的第一条白线,球拍不时上下挥动,预测羽毛球着落的中心位。
  “啪!”球头稳稳降落球拍中央,发出实心清脆的响声。
  谈雪松下意识全身绷紧,猜到陆舒芸的力道轻柔,应该是计算好弧度,让球恰好踩线过。
  如果她不擅长接低球,第一球很有可能让对方得逞。
  谈雪松往后退了一小步,拍子后仰蓄力,待球即将降落迅速从腿侧挥拍,正正好好击中,羽毛球听话地随力返回。
  陆舒芸眼眸一凛,稍显狼狈地打回去。
  ……她原以为谈雪松接不了这一球的,不料险些接不住的是她自己。
  陆舒郁更加严阵以待,她自尊心强,让她相信谈雪松对得起铭牌上的等级,承认自己的错误,不可能。
  裁判盯着她们拍打的羽毛球轨迹,视线不断跟着两方动。
  谈雪松发现对方的一个疏漏,穿过她右手的缝隙,能望见右后场空出了大片面积,她抓准机会,回想起郑新郁当初整蛊她的高吊球,掌心放松握拍的力度,胳膊使上全部劲儿——
  这是她用尽力气才能打到中后场的球。
  陆舒芸后退两步,能察觉到谈雪松的意图,她努力跳高挥拍去打,但羽毛球如鲤鱼跃龙门,高空跃过自己的头顶。她即使跳起来也够不着球的海拔。
  ……
  零点五七秒后,球落在离边界只有一厘米的距离。
  裁判扫来一眼,征问陆舒芸:“球是否出界了?”
  那一瞬,陆舒芸闪过爸妈卑微求人的模样,她捏紧掌心,像在践踏自尊般,她如实回答:“没出界。”
  谈雪松的额头渐渐沁出汗水,肩膀稍稍松了松。
  呼,开局第一场很不错。
  “零比一。”
  柏黎恰逢和谈雪松的球场挨得比较近,忙中偷闲瞥了几眼,她根本不担心松松。连B都能打赢,虽然有隐藏实力的因素,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在女选手里非常出色了。
  ——从跟S级被完虐,到和B级棋逢对手。
  柏黎飘飘然升起一股自豪感。
  果然吾家有女初长成啊。
  易荔翻白眼,“拜托,你很厉害吗?凭什么分心偷看隔壁场的,你缺心眼吗亲?”
  “……”柏黎拨开半湿的刘海,甩甩短发,“行,等着老子打残你。”
  易荔轻蔑地勾食指:“来啊臭嗨。”
  柏黎:“草。”
  火/药味浓烈。
  终于要迎来第一个撕逼高峰点了么?!
  跟着一起加班的摄影师不免有些感动,从业七八年,这才是综艺保证黄金档的诀窍,头秃得差不多了,他可算是在这网综中见到了。
  “你似乎一直在看我后面?”打了五球,檎西颠着球,好奇地问季简。
  季简微皱眉,他刚开始只是捡球的时候看了一眼柏黎的球场,后来右手无端端不受控制,喉咙有轻微痛涩。
  他的视线完全是不知不觉中游离。
  作者有话要说:  给大家分享一则小片段。(假装此处有截图
  里里日复一日地、坚持不懈(比码字还勤奋)地跟游游说我叫安里里,叫我安安或者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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