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妾职业病——林顾顾
时间:2019-04-27 09:59:53

  “寡妇又如何?只要我们爷喜欢,怎样都成!”大嬷嬷说道:“奴还听说,这陈姨娘恰好也在护国寺呢!”
  主仆两人对视一眼,这事就定了个七八。
  三月末,东宫太子萧列纳陈氏嫡女陈倩为太子侧妃。
  陈赟收到陈倩成为太子侧妃的消息,已经是两日后。那时候,她正在拿着小锤子窝在角落里给宋陵仔细的剥核桃。
  宋陵歪靠在炕上,声调平平的听不出喜怒,言语却很刻薄像是专门说给谁听的:“陈氏真是好盘算,先一个庶女卖给沈府做妾,后一个嫡女入宫做侧妃。”
  “爷,说的是。”
  隔着一个炕屏,那宫中来的女官在宋陵面前大师气都不敢出一下。
  宋陵甚是不耐烦。
  女官退下,她对着角落里剥核桃的陈赟招招手:“还请这位小娘子出来一下。”
  陈赟把小锤子放下,走到外头对着女官福了福:“妾是沈府的妾。”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女官没好气,声音小了些:“你的身份,贵妃主子自有定夺,我且问你可是清白完壁之身?”
  陈赟红了脸,点点头。
  女官走到陈赟面前,贴在她耳边说道:“陈家小娘子,贵妃主子说了好好服侍爷,她定有重赏。”
  宋贵妃一定是念着宋陵心切,一下子病急乱投医,这个陈十二娘的什么身份?
  陈赟低着头,笨手笨脚的:“可是。”
  女官有些醋:“你能伺候我们爷,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陈赟就这样沦为了宋陵的贴身丫鬟。
  宋陵吃着陈赟给剥的核桃,手指抓了一把:“爷,怎么瞧着你很不大愿意的样子。”
  “爷说笑了,妾怎么会。”
  鬼扯。
  宋陵若不是使了些法子把陈赟弄到他身边来伺候,她根本就不想搭理他,自从陈赟来了他房里以后,她根本就没给过他一个笑脸,他问一句她回一句,还真把自己当个贴身丫鬟,每天拿着个锤子敲核桃,她怎么不拿锤子在自己脑瓜上敲一敲?
  宋陵皱眉,她就这么看不上他?
  对了,陈赟先前也挺瞧不上萧列的,左不过他和萧列一样。
  宋陵心里又稍微平衡了一些。
  “过来,给爷捶腿。”
  “是。”陈赟走近,握着拳头给宋陵捶腿:“爷,这力道可还好?”
  “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没个数?”
  闷骚的男人。
  陈赟恭敬的道:“是妾身粗笨。”
  宋陵皱着眉头问:“你那嫡姐做了太子的侧妃,你是怎么想的?”
  陈赟听明白了,萧列现在做了东宫太子,宋陵问她,就没那个心思去争宠?
  宋陵真的把她管的好严哦!
  陈赟依旧低着头:“倩娘尊贵人儿,妾只是蒲柳之姿没什么想法。”
  宋陵冷哼一声:“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谢爷夸奖。”陈赟不轻不重的给宋陵捶腿。
  宋陵瞥了一眼陈赟的身段,那细腰他一手就能握住,她这样的样貌还蒲柳之姿,那上京就没什么人好看了。
  宋陵拿着书从缝隙里看陈赟,这半月里她似乎又美了一些。
  “爷,您渴不渴?”陈赟拿着茶盏凑到宋陵跟前,一阵娇香从她身上传来。
  “嗯。”宋陵拿着书,张了张嘴。
  这是要她喂他?
  陈赟面上一红,手往宋陵的那处送了送,宋陵咕噜咕噜的喝了半盏茶,陈赟又扯了帕子给宋陵擦嘴,服务相当的周到。
  “这位公公,我家爷已经休息。”带刀侍卫的声音。
  “咱家是陛下跟前的夏公公,陛下实在放心不下爷的身体。”
  陈赟听到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
  那头,宋陵把书往旁边一扔,吓了陈赟一跳,她抬起脸,宋陵黝黑的一双深邃眼盯着她:“过来。”
  这人,又发哪门子疯?
  “爷,怎么了?”陈赟轻声的问。
  宋陵的手一撩,天旋地转,陈赟已经到了宋陵的身下:“啊!”
  ”咱家听见里头有女人的声音!“
  那房门被外头推开,宋陵没从陈赟身上起来:“公公,这是要看的什么?”
  “给爷请安。”夏公公跪下去:”陛下关怀,恐外头都是些庸医,特意下旨咱家带了宫中的太医给爷诊治。”
  “那可真是要谢谢公公。”
  “瞧爷说的。”
  夏公公远远瞧见那宋陵怀里拥着一个美人儿,
  宋陵在陈赟脸蛋上拍了拍:”乖宝儿,晚上再来寻我。“
  陈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拉了拉衣服,下了床,低着头从那夏公公身旁走过。
  体态婀娜,还带着香,果然尤物。
  直到那倩影转身出去,夏公公才回过神来:”爷,这小娘子是哪位?“
  宋陵:“公公也对女人感兴趣?”
  夏公公:”爷打趣咱家,咱家是个没根儿的。”
  宋陵也不瞒着夏公公:”这是沈夺房里的妾。“
  夏公公这才知道这位就是传说的那位,如今的东宫太子爷没少对她献殷勤,刚才匆匆一见,果然天仙一样的人。
  宋陵道:“公公既然来了,不如在寺庙里住上一晚。”
  夏公公:“爷说的是,咱家爷正有此意。”
  怕是高明帝来之前就嘱咐好的吧!
  宋陵不露神色的笑了笑:“公公且随意。”
  “咱家就先退下了。”
  夏公公弯着腰出了房门,一阵摇头叹气:“老话说的没错,自古红颜多祸水。”
 
 
第14章 
  “你别走呀!我不要这东西!”
  陈赟回了屋子的路上,面生的小沙弥给她怀里塞了一个木盒子,去喊了小沙弥没想到他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陈赟只好抱着木盒子回屋。
  丫鬟翠花扶着陈赟进屋:“姑娘,这是什么?”
  “赏你了。”陈赟也没打开过木盒子,她转手给了丫鬟翠花。
  “奴婢谢姑娘赏。”丫鬟翠花喜吟吟准备的打开问:“姑娘,那隔壁厢房里的爷咳嗽好些了吗?”
  陈赟抬起头去看丫鬟翠花:“什么咳嗽?”
  “姑娘,你不是说隔壁厢房里的爷咳嗽不止,所以今日才特意去探望的吗?”
  原先,宋陵来这护国寺对外说是温书,最近又发了一场恶疾,满面生疮会传染的病,今日那从宫里来的女官爷只是隔着炕屏回话,没有见到宋陵的面。
  这么一想,宋陵身边贴身伺候的也就只有她了。
  丫鬟翠花正好奇的望着陈赟,陈赟点点头:“好一些了。”
  宋陵他根本就没有生病,为何要瞒着外头的人说他自己生病,连春闱科考都错过了。
  他骨子里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
  陈赟坐在炕上,不经意间陈赟又想起女官同她说的那些话,贵主子的让她好好伺候。
  陈赟咬了咬唇,想起宋陵压在她身上的场景,面上就红了红。
  “呀!姑娘,这儿!”
  陈赟回头去看那木盒子里头,安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陈赟嗤笑,萧列做了东宫太子很是不一般呀,送的东西也跟着上了个品级。
  陈赟把木盒子里头的压着的纸片拿出来,上头写着一个字。
  “等。”
  等个屁!
  萧列如今位居高位,得不到的东西想必就会出手毁掉。
  陈赟把纸片揉在手里,她等不了。
  她没有别的选择。
  “翠花,去打热水。”陈赟对翠花吩咐道。
  “姑娘,打热水做什么?”翠花好奇的问,
  陈赟回了翠花一个嫣笑,她道:“本姑娘我要洗澡。”
  “啊?这么冷的天,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陈赟将那夜明珠往木盒子里锁了:“真真的。”
  翠花想不愧是有钱人家,这个天气烧水就很麻烦,陈赟还想洗澡呢!
  得,主子吩咐了,翠花只好一桶一桶的去烧水,小小的卧房染上一层蒸汽腾腾。
  温热的水没入粉嫩细腻的肌肤,陈赟一把抹了脸上的水珠:“可真是畅快!”
  陈赟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了,又拿着发油抹了头发,坐在那铜镜前头看着影子里美丽的身影,她攥了攥手心。
  她今晚就顺了宋贵妃的意,去爬了那宋陵的床。
  很快就入夜,天黑了。
  陈赟披着斗篷,进了宋陵的屋子,她来的时候已经打听过了,宋陵每晚都要出去散一会儿步,这会儿子正巧不在。
  陈赟弯腰把自己的鞋子藏了起来,扯开水蓝色贡绸的被子躺进去。
  她闭上眼睛。
  听说,第一次会有些疼。
  宋陵他这样宋国公府里公子爷,房里早已经有通房的丫头,技术该是不差的。
  今晚上,陈赟已经下定决心,只想着不要太遭罪就好,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时间好像过去很久,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
  他来了。
  陈赟屏气凝神的听着屋子里头的一举一动。
  陈赟吸了一气,噫?脚怎么有些凉?
  宋陵站在炕边站着,他进入这房里就闻到一股味儿,眼神在屋子里扫一圈儿,见炕上的被子被人动过,拱起一道弯弯曲曲的曲线。他在这护国寺里已经住了些日子,若是有什么人来探视他是否得病,也不用着给他送个女人来。
  宋陵的手慢慢的挑开水蓝色贡绸的一角,那被子下头就露出一只粉嫩粉嫩的脚趾,他再往上将被子一挑,白皙细腻的小腿肚笼在细纱裤里。
  春色正好,旖旎风光。
  宋陵索性一把将被子全部扯开,陈赟一双眼睛怯怯的盯着宋陵。
  宋陵端着脸,一本正经的问她:“你怎么在我房里?”
  “爷不是让妾身晚上再来的?”陈赟硬着头皮回道,脸上又开始一阵烧红起来。
  宋陵似乎是有说过那么一句话,不过那时候是为了诓那外头的夏公公,逢场作戏而已,陈赟难道不知道?
  “哦?是吗?”宋陵的声音一顿,有些玩味的看着她:“你倒是听话,爷说的你若是都能记住,便很好了。”
  陈赟咬着下嘴唇,这话里头听着怎么有些怪?
  宋陵他这还是在怪她同萧列的事情?
  陈赟期期艾艾的说:“贵妃主子也让女官同妾身说,要好好伺候爷。”
  “又是贵妃主子,又是女官的,敢情不是你自己诚心来的?”宋陵听着陈赟的话,怎么觉得她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陈赟一副可怜见儿的样子:“爷,妾身不敢违抗贵妃主子的旨意。“
  宋陵这人很不好相处,这是陈赟这几日相处得出的结论。
  那女官不是同她说,宋陵的眼光甚高?
  这送上门来的女人,没有什么挑战难度,宋陵他不赶她回去?他这很不合逻辑呀!
  陈赟含着满满的期望值望着宋陵。
  拜托,快让她滚出去吧!
  陈赟望了宋陵一阵子,宋陵却依旧一动不动的。
  “爷,若是觉得不好,妾这就走。”陈赟一手拉起水蓝色贡缎的被子,把胸前旖旎风光挡了挡。
  “陈十二娘,你还敢抗旨不成?”宋陵这还是头一回这么喊陈赟的名字。
  陈赟的眼神一下子慌乱起来,一举一动,都落入宋陵的眼里。
  宋陵心情不错,他嘴角的一勾:“过来。”
  “爷,不上来吗?”陈赟眼神呆呆的有些蠢。
  宋陵压着嗓子,用着只有两人的声音说:“外头有人,你配合一些。”
  人?什么人?
  宋陵是不是骗她的呀!这么晚了,外头哪里还有什么人。
  陈赟的心都提都了嗓子眼,有些被吓到了:“爷,妾身还是走了吧?”
  “这回你还真走不成了。”宋陵却被陈赟的蠢样子给逗乐了:“别在那儿躺着了,来给爷脱衣服。”
  得!早晚要挨一刀,早挨早解脱。
  “是。”
  陈赟麻利的从被子里钻出来,自己的小鞋被自己塞到了角落里,她只好对宋陵招招手:“爷,您凑近一些。”
  陈赟就踩着宋陵的鞋面,两人的距离一下子就拉近了不少,一高一低。
  宋陵的手扶上陈赟的细腰:“陈十二娘。”
  “嗯?”陈赟她的眼神往外头瞧,窗户上果真有个佝偻的人影,像是偷听她和宋陵说话。
  这人会是谁?
  “啊!”陈赟捂着额头的,莫名的看着宋陵。
  宋陵在陈赟的额头上弹了一下:“专心些。”
  陈赟她的手停在宋陵的扣子上,她要配合到什么地步。
  宋陵垂着眸见身前的小娘子,一头青丝松松散散,披了一件衣裳给宋陵脱衣服,别有风韵,就是很不大专心。
  一时室内,两人各自无声,火烛闪烁爆了了下。
  陈赟的手指碰到坚硬的胸,没想到,宋陵还挺有料的。
  陈赟的手一抖,宋陵的手抓住了陈赟的手:“你都不会服侍人,要你来何用?”
  “妾,一定好好学。”陈赟委屈的说道。
  陈赟去脱宋陵的裤子,往下扯了一下,她闭上眼睛。
  宋陵压着喉咙低低的笑,陈赟叫了一声:“啊!”
  “还是爷来伺候你吧。”
  宋陵已经打横抱着陈赟往炕上滚了上去,两人滚做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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