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啊你谁啊——揆阳
时间:2019-05-06 09:11:19

  头顶的床头灯仿佛感应到召唤,应声而亮,昏黄的灯光将洁白的床单染上了一层暧昧的颜色。
  有电就好。
  “我先出去。”灯光再昏暗看久了也有些刺痛,祁直低下头试图避开直射。
  这一低头,他的眼神几乎再也不能挪开,身下的美景一处不落尽收眼底,他的喉结也随之不自觉滚动了下。
  她身上的黑色毛衣微微有些紧,勾勒出她姣好的月凶型。
  胳膊还搭在他的肩上,这一动,使得宽松的领口泄露出一大片春,光,蕾丝肩带将落未落挂在一侧肩上,
  衬得微陷的肩窝像是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酒盅,让人忍不住想去舔舐,尝尝里面是何等醉人的酒。
  骨肉匀亭,再往下,颤颤巍巍的一处,有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两只水蜜,桃,引诱人去采摘。
  祁直的呼吸彻底乱了,偏偏身下的傻姑娘还浑然不觉。他用所剩无多的自制力操控着自己起来,而后转过身,说:“你的头发还没干透,我...去卫生间。”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很快,一具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
  林声久跪坐在床上,从背后拥住他,软声道:“想亲亲。”
  柔软富有弹性的那处,同结实的肌肉紧紧相贴,刚柔并济,恰到好处。
  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她又喊了一声:“小直哥哥。”
  3,2,1——
  这四个字瞬间点燃了一把火,将祁直脑内紧绷的一根弦烧的一干二净。
  自制力不堪一击,祁直转过来,准确捕捉到她的唇,欺身吻了上去。
  吻势又凶又猛,林声久耐不住喘不上气,急得用脚丫子蹬他。
  祁直闭着眼正勾着她的小舌,耳尖一动,大手扣住了她的双腿,嘴上用力一吸,林声久顿时动弹不得,只得乖乖承受他的欺负。
  舌尖细细描绘着唇瓣,又甜又软,怎么也亲不够。
  腹下火热难耐,祁直恋恋不舍松开樱唇,舌头轻舔她濡湿的唇瓣,而后直起身,解开衬衫上端两颗纽扣。
  她双颊微红,衣衫凌乱,睫毛像振翅的蝴蝶一般不停地打着颤,细腻的脖,颈上残有几处亮晶晶的痕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亲吗?”他哑着嗓子问。
  她小声抱怨:“你慢点,喘不上气。”
  “好,我们换个姿,势亲,好不好?”他附在她耳畔,低声诱哄道,“课课...”
  得到肯定的答复,祁直将娇小的她抱在怀里,像刚刚她拥住他那般从背后抱住她,偏过头去啄她的耳垂。
  “痒。”她笑得乱颤。
  他的手掌从毛衣下方钻了进去,越过阻隔,准确拢住一侧柔,软,时轻时重地揉,捏着。
  林声久轻轻地哼,祁直听得意动,用牙齿叼住她毛衣领口往下一拉,这个角度,能清楚看到里面交,缠的指与肉,绵白从指缝溢出,
  软得不可思议,也让他忍不住...红了眼。
  祁直把她抱起平放回床,上,将碍眼的黑色毛衣从下至上推了上去,内,衣也如法炮制。
  人们常常说阳山的水蜜,桃饱满多汁,他也想知道眼前的水蜜,桃是否如想象中那样甜。
  “祁...呃...直。”
  “叫我什么?”嘴唇据顶端还有几厘米的位置,他停了下来,轻轻吹气。
  “痒啊,哥哥,小直哥哥...”林声久忙求饶。
  无异于火上浇油,双手拢起软,腻,他轻舔一端,水水润润,果然很甜,另一边也舍不得忽视。
  埋首其中,情难自禁,不可自拔。
  啃,咬间,牙齿难免刮到,一阵酥麻的同时也带来微微痛意。
  “疼...”她轻轻地叫。
  祁直松开被磨得红硬的两端,爱怜地重新吻上她的唇畔,一只手仍舍不得放开那方圆,润,另一只手则将灼,热释放了出来,抵在门口,蓄势待发。
  “可以吗?课课...”
  唇舌继续勾,缠,林声久呜咽不已,说不出话来。
  “宝宝,我会轻一点的。”祁直用力一,挺,粗粝研磨过柔软,以柔克刚,尽数吞下。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此刻,花瓣正有节奏的小幅度颤动着,一如两人。
  叮叮叮——
  祁直睁开眼,眸色沉沉,还没从那场酣畅淋漓的——
  梦?是梦?
  祁直自我厌弃地掀开被子,果不其然出了些小意外,他侧耳听着里间的动静,林声久似乎还没醒。
  他起身抓紧时间进了浴室,换下弄脏的衣裤。
  温热的水流浇下来,浑浑噩噩的脑子也清醒了许多。
  昨晚,因为那两个醉汉导致林声久受惊,作为补偿,酒店经理给她定的房间升级为豪华套房。
  套房一主一客两间卧室,见她仍惊疑不定,祁直就留了下来,睡在客房里。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堵墙一扇门,他竟然还做了这样的梦。
  祁直拍了拍自己的脸,现在,立刻,马上,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一刻也不能多待了。
  谁知道还会做什么样的梦?
  洗完澡后,他擦干头发换好衣服,轻扣卧室的门。
  “课课,你醒了吗?”
  她声音清亮:“门没锁,进来吧。”
  祁直站在门口,想到了那个旖旎的梦,握着门把的手,怎么也摁不下去。
 
 
第63章 过分吗
  闹钟一响她就醒了, 林声久闭着眼把枕头底下的手机关了机, 门没关紧, 迷迷蒙蒙间,似乎听到隔壁浴室传来微弱的水流声, 同昨晚一样, 带给她莫名的安心。
  因为他在。
  北方天气干燥, 睡了一夜后,嗓子有些刺痛, 一张口简直要撕裂。
  她翻身爬起来喝了杯水润了润喉咙, 索性也顺便在主卧卫生间完成洗漱。
  完成这一切, 林声久又钻回被窝。
  她本来就有睡懒觉的习惯, 昨晚又因为换房间折腾了半天,虽然大部分工作都有祁直代劳, 可是跑上跑下小腿有点酸疼, 贪懒一会儿她觉得并不过分。
  正无聊地摁着遥控器换台,就听到了祁直的敲门声。
  “门没锁, 进来吧。”
  她低透检视自己,睡衣穿着整齐,没有任何不妥帖的地方。
  祁直推开门,没有往前走, 双手抱臂倚在门框上, 问:“下楼吃早餐吗?还是想去外面吃?”
  “你杵在那干什么呀?”她半倚在靠枕上,要歪着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很费劲。
  “起床, 吃早餐,我就不进去了。”他不自然地后退半步,转身要走。
  “过来!”喉咙有些发疼,这两个字差点把她喊破音,看到祁直脚步未动,她觑着间隙咕咚又喝了半杯水,才哑着嗓子问:“我是妖魔鬼怪吗?干嘛躲我?进来进来!”
  她从床头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露出的粉格长袖让祁直放下心来。
  昨晚的梦让他“心悸”又心惊,然而这一眼,又让他想到梦里紧密依偎的胴体,轻缓有力的撞击。
  帝都的天气实在太干了——
  他舔了舔发干的双唇,不敢同她对视,道:“水凉了就别喝了,我去给你冲杯蜂蜜水。”
  *
  林声久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甜的蜂蜜水从喉咙里缓缓流下,嗓子被润得也没有那么疼了。
  还剩半杯,她递给祁直:“你也喝点吧,我听你嗓子也哑了,疼吗?”
  这可不是因为天气干哑的。
  “我不疼,你喝吧,慢一点别呛着。”
  “就喝一点,润润嗓子,给。”林声久掀开被子,跪坐在床边。
  看着她恳切的目光,祁直矮身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
  “继续呀,”林声久挑了挑眉,眼睛亮晶晶的。
  “好了,喝完了。”
  “不疼了吧?”林声久将杯子放回床头,皱起鼻头嗅了嗅,问道:“祁直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怪怪的味道?”
  她直起身子,像一只小狗一样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一脸无辜:“好像是你身上的。”
  从她说有气味开始祁直就心虚,他明明洗了澡,换好衣服,弄脏的裤子也洗干净了,难道昨晚?溅到哪里了?
  越想越不确定,毕竟他头一回做这么激烈的梦,实在不知除此之外,梦外还发生过什么。
  参加国际比赛都不曾这么紧张过,祁直迫切想知道,她——她到底闻到了什么?
  谁知林声久张臂将他抱了个结结实实,忽的埋在他颈间。
  “原来就是这里呀,”她用下巴蹭了蹭,而后轻轻在他颈上吮了一下,淡红的印记转瞬即逝。
  她像只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祁直担心她落下,托起她的腿将她往上举了举,面不改色问道:“你不是说怪怪的吗?”
  “对啊,就...就怪好闻的嘛。”
  原来是虚惊一场!
  看到祁直愣住,林声久的脸有些发烫,她不好意思地圈住他的脖子,说:“土味情话也是情话,你给我点面子好不好啊?”
  “老实点,不要晃!”晃得他简直要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你凶我?放我下去!”
  这联想愉悦得难以启齿,他的语气便有些强硬,但托住她的手掌没有片刻迟疑,仍稳稳当当。
  “不放。”
  “这事没完,”林声久偏过头,道:“除非...你亲亲我。”
  说完,她乖顺地闭上眼睛,微微嘟起嘴。
  半晌都没等来他的吻,林声久眯起眼,往他脸边凑了凑,重复道:“要亲亲。”
  和他梦里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所谓甜蜜的负担不过如此。
  林声久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觉得祁直今天格外含蓄,那么,她就不那么含蓄一下好了。
  她主动含住他的唇,笨拙地舔,舐,可怎么也打不开他紧闭的唇,以往到了这个时候,祁直都会主动把握住主动权的呀,怎么今天动也不动。
  她试图撬开他的牙齿,磕地舌尖都有些疼,他还是不动如山,像是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雕像。
  不动是吧?林声久有的是法子治他,那天在KTV里进行的事,这里一样也可以做。
  当然不动有不动的好处,至少祁直没有阻拦她摸他的腹肌,打圈,按揉,穷尽她能想到的所有办法挑逗他。
  这都没有用?她的手,慢慢地,慢慢地,往上移。
  直到触到了一个小凸起,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小凸起不仅手感非常好,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石-更起来了
  发现了这个秘密,林声久的嘴角简直要翘到天上去了。
  她将食指拇指并在一块,微微用力捏了一下那个凸起。
  “嘶——”祁直克制住那股酥麻带来的冲动,眸色深沉,他把她放回床上,“亲够了吗?起来,去吃早餐!”
  教导主任再次附身,凶得像是抓住了她和别人在亲亲。
  林声久被他无情地塞回被窝,甚至还细心地替她掩了被角。
  “诶,你无情你无理取闹了啊祁直。”
  她挣扎起身,却被祁直一手摁回,松软的枕头里,林声久的小脑袋瓜一动也不能动。
  林声久不情愿地鼓起嘴,准备进行下一轮“无情”控诉。
  就看到祁直弯下腰,将唇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林声久,限你一刻钟之内起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林声久是吓大的吗?她反抗道:“你要怎么收拾啊?嗯?”
  被子横在她的颈肩,祁直揪住她腋下被角,往下拉至肋骨处,目光澄澈地在她胸口处来回巡视片刻。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他以下巴指了指那地方,掀唇道:“还...”
  再往下,下巴就要碰上那里了,林声久心砰砰跳得厉害,他?他是要捏回去吗?
  他继续问:“过分吗?”
  “不过分!”林声久头摇成拨浪鼓,她把被子拉回去,挡住通红的脸,瓮声瓮气道:“一刻钟是吧?我十四分钟就能搞定,你快出去!”
  “乖。”祁直含着笑,起身将她闹乱的衣服整理好,像...
  竟然有点像那什么事后?林声久不合时宜地想。
  门被轻轻关上,脸上热度慢慢散去,林声久才回过神来,她一脚踢开被子,碎碎念:“什么不过分?祁直你个流氓,还收拾,你看我出去不收拾你。”
  门外,祁直回想着方才衣服底下真实的触感,无声道:课课,迟早有一天,是要以...还...的!
  那一天,还远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短,后面的情节码好了改不完了,最近有点事,明天不更,后天更。
  本文估摸着还有个三四章就完结了,不行就等我写完再看好了,谢谢大家!
 
 
第64章 心机BOY
  酒店的早餐偏西式, 中式本就寥寥无几, 更别提有特色的帝都口味。
  兼之快开学, 林声久从老爸那里请来的假时间有限,因此, 她决定不放过任何一个品尝当地美食的机会。
  祁直从小跟着吴静芸一块在帝都待过不短时间, 轻车熟路地将她带到一家名为“余记餐厅”的本地早餐店。
  他说:“这儿猪肉茴香馅的大包子很有名, 馅儿打得很好。”
  祁直毕竟是个美食大V,他说很好那应该真的很棒, 林声久急不可耐想要吃上一吃。
  身后的餐桌上依稀能看到祁直口中所说店里出名的包子, 的确称得上“大包子”, 比南方的小笼包的个头大上许多。
  “那我要一个包子就够了。”菜单上琳琅满目, 林声久简直挑花眼,她仰头问祁直:“面茶是什么?跟奶茶一样吗?”
  “不一样, 没关系, 尝尝鲜,还要别的吗?”祁直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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