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考拉宝宝挠到π_π】配图是一家三口,一张自拍以及考拉的照片,定位是澳大利亚。
男朋友难过的很,你倒过的挺开心,看着就生气。
木烟找到陈炤的微信,发了几年来的第一个消息。【新年快乐!谢谢你和白老板送我回来。】
木烟等着回复,忐忑不安。
突然,提示音响起。
【不客气,新年快乐。】
【还没睡啊^O^】
【刚好要睡,早点休息,晚安。】
木烟气的牙痒痒,为什么要把天聊死,重重戳着手机屏幕回复:【晚安。】
……
这两天木烟在家勤劳的不像话,做饭,洗衣,扫地,一刻不得闲……求生欲很强,木小六实在找不出岔子。
偶尔有木小六的老友来做客,木烟端茶递果送香烟,用的是自己带回来的名茶贵烟,进口坚果。木烟嘴又甜,叔叔伯伯挂嘴边,老伙计笑的满脸皱纹,连连称赞木小六好福气,还是女儿贴心。木小六虽然嘴上不饶她,但是心里还是受用的。
木烟就这样战战兢兢地过到了大年初六,原来想耍点小聪明蹭陈炤返程的车,结果当她拖着行李箱走出大门,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看到那辆熟悉地大红跑车,以及后面装满东西的小货车嚣张地堵在自己家院门前,木烟觉得沈之言的精神病越发严重了。
“沈之言,你这是干什么!”木烟丢下行李箱,冲了过去。
附近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跑过来围观,议论纷纷。可见他这一路开的多招摇。木烟又愤怒又尴尬。
“接我老婆回家啊!”他叼着烟笑。
一帮工人出出进进把货车上的东西搬进院子,成箱的五粮液,拉菲,香烟,还有什么海产牛肉羊肉乱七八糟的,木烟愤愤盯着肇事者。
“我临时雇的,重死了。啧!大过年的干嘛瞪我呢?我不就是来晚了吗?”说着上手搂着木烟往院子里走。
“爸、妈,新年好!给你们带了些年货,收下小婿一点心意,祝你们身体康健,长命百岁。”脸皮厚成城墙的沈之言带着大大的笑脸,递上两个厚厚地红包。
周桂芬受宠若惊地一脸陪笑,木小六黑着脸不好发作,门前围了一大群人,两人硬着头皮收下。
“你发神经也要看场合,我爸妈受不了你的大礼!”木烟压低声音骂他。
“什么?要我住一晚,可以啊!”
木烟气的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你要怎么样”
“跟我回家,现在。”沈之言在她耳朵边低语。
木烟咬牙低头,“好,你把车开远点,把人散开。”
沈之言满意地松开搂在她腰间的手,从跑车里拎出一大袋红包,交给雇的人,笑着说:“木烟的各位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这里的红包是送给你们的。我交给小刘,马上他会去村那边给你们,祝你们新一年红红火火。”
一帮人哈哈大笑,说着谢谢,玩儿似的就跟着小货车散开了。
……
木烟坐在车里,闭着眼睛,脸色难看。
沈之言伸手捏捏她的脸,“不开心吗?我这么努力地帮你爸妈和睦邻里关系。”
木烟睁开眼,拍开他的手,“究竟抽哪门子风?你哪年拜过年!”
沈之言一边开车一边笑,“这不是今天一次性弥补了吗?”
“你做事从来不顾别人感受,你敢伤害我爸妈,我和你同归于尽。”木烟红着眼睛。
“我不介意在床上和你同归于尽。”
木烟别过头,不管他再说什么,她一语不发,就当她碰到个疯子吧……
……
回到家,木烟刚进门换下拖鞋,疯子直接把她打横抱起上了二楼,不管她的挣扎咒骂,直接丢进卧室的大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结束。
第21章 卑微
木烟被压跪在床上,一双纤细地手吃力地抵着床头柜。栗色大卷一半凌乱地披散在背上,一半垂落下来。因为冲击发尾悬空划出一道道弧度。他对背后位的姿势异常执着。
连窗帘都没来得及放下,一室的香艳和阳光。沈之言两手用力掐着她的腰,贪恋地享受着她白皙的背,修长的颈,腰线与臀部形成的性感弧度,以及头微微低垂的脆弱感。似乎是不满她一声不吭,他腾出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木烟被迫仰起头,他紧贴着她的背低头吻她,结果被她咬地一股血腥。沈之言生气地加重了力度,木烟呜咽出声。
耳边是他粗重的呼吸。
“那天在舞会看到个留学生,和你长得很像,但是人家比你乖多了,床上功夫也好。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竟然有点想你。”沈之言一边像情人般在耳边温柔呢喃,一边粗暴地动作着,木烟有些累,胳膊和大腿微微颤抖。
“那晚和她在床上做到凌晨……后来过了两天,我做了个梦。”他舔着她发抖的背脊,“梦到……”他笑着继续说,“你被你那些好邻居绑在树上烧死了。”
“变态。”木烟咬牙,“我要死也拖着你一起死。”
“荣幸之至。”
……
木烟从白天睡到晚上,头昏脑涨,腿酸脚软。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床边全是礼物,木烟看了一眼,应该是沈之言从欧洲带回来的。一股脑塞进衣帽间,连包装都懒得拆。
学校还没通知开学,木烟闲来无事,躺在沙发上刷着微博,看到热搜榜第一位,“白氏财团兄弟畸恋爆出。”
木烟点开一看。
大惊。
“多年淡出大众视野的白满之子白绅近日在北京露面,一出现的举动就让人瞠目结舌。近日,白氏财团的长子白礼和小儿子白绅被杂寻社拍到街头热吻,随后双双入住锦绣酒店。这一惊世骇俗的恋情令网友惊叹:活久见。”木烟放大照片,昏暗阴影中被抵在角落的男人,是……她认识的白绅吗?
木烟微信上联系陈炤,【看到热搜了吗?那是白老板?】
没有回复。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才收到回信。
【嗯,我刚和他通完电话。】
【新闻是真的?】
【嗯。】
【你都不惊讶?】
【我早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难道是双?】
陈炤琢磨了好一会儿,眉头拧紧,
【成天想什么呢?】
木烟撇撇嘴,【没想到你接受度还挺大。】
陈炤【感情只要不伤害其他人,没什么不能接受。】
没来由的心中一痛,她木木地回复【那你还能接受我吗?】
几秒后,突然惊醒,立即点了撤回。
木烟拍拍自己发懵的脑子,干的什么蠢事,只能祈祷他刚才没有看见。
结果,提示音响起,他还是看见了。
【不能。】
之后,木烟再怎么在微信找他,他也没有回复。他们之间,就只剩没有拉黑这一步了。
……
别人都说,一个人爱你时,非常卑微。一个人不爱你时,非常可怕。木烟觉得自己卑微到土里,而陈炤对她不屑一顾。
不过,他的任何回应她都理解。如果陈炤当初像她那样,突然抛下自己,为钱不顾一切,她今天不可能做到他这份儿上,冷静,克制,还不撕破脸皮。
人都有底线,她以后会不会触碰到陈炤哪个爆发点,或者陈炤将来会不会连本带利让她受教训,也未可知。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不写白礼和白绅?
第22章 情人节
今天是情人节,沈之言送了她一只比熊,说这只狗的名字叫烟囱。
木烟不想要,养狗会产生感情,有感情就麻烦,因为无论如何总是要面对它的离别。沈之言问她到底要不要,她摇头。结果他朝着比熊就是一脚,小狗疼的直叫。
“你有病啊!”木烟护住地上叫的凄惨的比熊,怒目而视。
“花了钱就是我的东西,你不要,我就处理掉。”沈之言说的理所当然,“我再问一次,你要,还是不要?”
“我要,你滚!”木烟抱住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早收下不就结了。”他笑着出门,又忙着陪各种情人过节去了。
木烟从厨房里拿来牛奶和火腿喂它,但是小狗受惊太大,一直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眼睛抖得厉害,什么都不吃。木烟轻轻地一下一下抚摸它软软的毛,试图安抚它,但是小狗依然不吃。不一会儿,它悄悄地躲到了盖着长长桌布的木桌下面,垂落遮掩的桌布似乎给了它安全感。木烟把牛奶和火腿推到桌下,安静离开,不打扰它。
……
木烟是个不在乎生活仪式感的人,不在乎生活仪式感的无非三种人,一种是理性至上,一种是怕花钱,一种是对生活没有期待。木烟是第三种,这样的女人多半已经失去了少女心,也剥夺了男人满足女人的成就感。
她粉色的少女情怀都奉献给了大学时代。印象中最深的一个情人节,是陈炤送了她一卷书简和一大箱零食。书简是把稍厚地竹条用绳子挨个串在一起,其实是一个卖身契,上面的内容是陈炤亲手刻的,大意就是把自己丢给她,期限是一辈子。舍友们收到口红,包包,玫瑰,只有木烟收到这么特别的礼物。那时的她,送她一个爱马仕包都不见得她会比看到陈炤的刻字更高兴,真的穷开心。
现在空旷的别墅里只有木烟一人。阿姨回去过节,家里还有个小孙子,木烟觉得年纪大不容易,索性让阿姨过了正月十五再回来,多陪陪家人。朋友圈里被秀恩爱刷屏,木烟看的内心毫无波澜,她一直在等闻诗雅的更新,因为今天是陈炤和闻诗雅交往一周年。
果然,六点半,闻诗雅发了张烛光晚餐和蛋糕图。【岁岁年年人相同,等小哥哥……】
他去上海了?特地去过节?共度良宵?他会吻她吗?要和她上床吗?她会吻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吗?为什么他不能回头看自己一眼?
木烟觉得头疼,胸口疼,眼睛疼,哪哪都疼。她跌跌撞撞跑到地下室,拿了一瓶红酒,拎着高脚杯开始独酌。
越喝越难受,越喝越痛苦,她醉了,她知道。手里来回摩挲着自己一直带在身边后来藏在书房的“卖身契”,书简上一个一个的字像是用刀在她心头刻上的,句句刺穿,字字淬血。
登上很早的QQ,空间里全是两个人大学时候的照片,在图书馆看书的,在一起打工兼职的,在操场上追逐的……她又哭又笑,满脸泪水,回忆像千万根银针,扎的人又麻又痛,不伤骨痛筋,却痛彻心扉,避无可避。
木烟忍不住,哭着打电话给陈炤,被挂断之后又拨,一遍一遍,不停不歇,疯魔了一般。
终于,那边接了电话。
“陈炤,”木烟哭的伤心,“你不是签了卖身契吗?书简还在我这里,为什么你跑到别人那里去了?找不到你,我不知道怎么办,你不理我,我太难过了。”她捂着胸口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是说过了专八就答应我的要求吗?我现在有要求了,我要……”
“木烟,你冷静一下。”陈炤打断她。
“我不要!”哭的歇斯底里又绝望无助,“我想你现在就回到我身边,我想你原谅我,我想你不要爱上别人,陈炤,求求你,求求你。”眼泪打湿了一片胸口,红酒被打翻。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新结束。男主后面会爆发,希望能写的达到预期的人物效果。
第23章 冲突
陈炤把车停到路边,点了支烟。她这么失控导致他没法专心开车,只能静静地听着电话里的哭诉。
不知过了多久,那边的哭泣声小了些。
“是不是喝酒了?”
木烟哭的头昏脑涨,“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嗯,沈之言在吗?情人节自己老婆不停骚扰其他男人,他不管?”
木烟愣住,声音在抖,“不在家,他也不爱我。”
“是吗?”陈炤狠狠吸了口烟,看着车灯下隐隐约约地烟雾忍不住笑,“还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说什么我都接受。”木烟抽出纸巾擤鼻涕,眼睛哭的红肿,“我要是没做好思想准备,也不会说这话。”
陈炤捏了捏眉心,“你随意,挂了。”
“那我明天去你公司门口等你。”
手指顿住,陈炤觉得不可思议,气笑,“木烟,你不会是觉得我还爱你,所以你这么有恃无恐?”
“不……我只能这样。”你不爱我,我只能这样,即使觉得自己也是贱。
“今天这一切是谁造成的?”陈炤觉得自己平息了几年的怒火又一次被她激起,“你倒是说说看我凭什么要跟着一个有夫之妇厮混?还是有前科的?”
没有比这更折磨她的话,原来,谁都有伤另一个人的能力。
“陈炤,我会和他离婚。”
“所以呢?我为什么要一个二婚的?”
木烟被堵的哑口无言。
片刻的安静让人窒息,耳边只有来往车辆的喇叭声。
……
陈炤的手腕搁在半开的车窗上,香烟伸在窗外,神情看起来非常落寞。
“我曾经一度坚信我们会结婚生子,从未想过还有分开的一天。”回想起来,陈炤觉得可笑,“你需要钱,我不觉得有错,我会努力让你过好,只是我的速度赶不上你。你离开之后,我去找过,觉得还有可能,虽然你拒而不见。直到你结婚,我觉得我这辈子差不多就这样了。”
“来上海后遇到了她,是起步最难的时候,出差为了省钱露宿街头,她就陪在我身边。她的家境完全可以找到门当户对的。你看,现在我们都过上了更好的生活,一切不正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