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后娘[七零]——浣若君
时间:2019-05-10 10:10:58

 
    但是一群人都倾苏了吗,还是只有一个人,这个,他们就连猜敢不敢猜了。
 
    阿书记一看聂卫民就在窗外站着,在喂一只白绒绒的兔子。
 
    他率先把自己手中一直带着的一只小收音机,就交给聂卫民了,然后说:“大家要身上还有这东西的,全交出来吧。”
 
    别人没有他这样,无论走哪儿,都带个收音机听新闻的习惯,但也立刻站起掏衣服兜儿,以示清白。
 
    “卫民,去把你家的院门关上,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谈。”阿书记说。
 
    事实上一开始,聂工请他们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聂工是有了重大的科研成果,来不及到矿区汇报,要在实验室给他们展示了,没想到居然是这么重要的事情。
 
    “聂工,这是危害国家安全的重大,特大事故,你该到办公室来汇报的,怎么能在你们家?”
 
    “我们家有窃听器,龚红星送来的,但是,我给她录了无间段的歌曲,天天循环唱给她听了,而你们的办公室,我不敢确定会不会有人监听。”
 
    众人相互对望一眼,突然就明白,他说的也对。
 
    万一苏国真想对矿区发起攻击,而且还和上面某些人联合,那他们的办公室里,说不定早就装上窃听器了。而聂工家,还真是个最安全的地方,毕竟他在无线电领域,那是家传。
 
    “我有证据表明龚红星往中央发送过我们的座标,而我也破获了苏国的无线电密码,就是炸毁白杨河大桥。要知道,白杨河大桥可是一座战略式的桥梁,如果真的被炸毁,其意义是不可估量的。无论中苏会不会有战,咱们整个矿区的领导,可全得给一锅端了,到时候咱们会被问责,会全当成苏修被处理,中央会委派新的领导层,而没了1号油井和我实验室的数据,咱们矿区的科研成果和技术,会倒退到十年前。”
 
    也就是说,只要白杨河大桥上一声炮响,整个矿区就得被清洗。
 
    “要万一就只是虚惊一场呢?我们也不能因为你一句话,就发起一次军事行动。”
 
    “要真虚惊一场,害你们武装部白白出动,把你的指挥车留下,我这有个用来做实验的奔驰发动机,我给你改装上,怎么样?”聂博钊于是就说。
 
    好嘛,高部长才站起来,又坐回去了:“我同意行动,书记,区长,你们的意思呢?”
 
    那还用说嘛,这种事情,无论有还是没有,明天果真会不会有苏国间谍前来,都必须去白杨河畔蹲守。
 
    炸毁一座大桥,至少需要五百公斤的火/药,靠一两个人当然不行,那是军事行动,最可能的,就是苏国直接空投敢死队,在大桥的关键位置填埋,并引燃,这在老蒋蠢蠢欲动的南方,屡见不鲜,只要抓到,那可就是大大的功劳啊。
 
    好嘛,刘小红把饭做好的时候,就看见叔叔伯伯们起身,要告别了。
 
    俩发烧的小傻蛋儿,这会儿不在呼呼大睡了,给扶起来,哄着一人一碗面,二蛋看着细溜溜长的臊子面,心里想的要死,可愣是吃不下,你就说,这孩子发烧的得有多严重。
 
    “老聂,你不是信口开合吧,你要真有奔驰的发动机,就该有辆奔驰啊,我咋觉得你是在忽悠我呢?”出了院门,高部长说。
 
    “那不是70年上海汽车场进口了一台,用来拆卸,研究如何造车嘛,我要研究他们的原装机油,打审请就给要过来了。”聂博钊说。
 
    “哎呀,我说句难听的,我真希望苏国会行动,反正我们肯定能抓住他们,但愿不是虚惊一场。”
 
    “行了,无论军事行动会不会有,发动机我都装你车上,反正我已经用完了,这总行了吧?”聂博钊于是说。
 
    高部长这还未开战呢,就先下一城,凭白多个发动机,乐的什么似的,远远给聂工挥了挥手。
 
    一行小汽车早都调好了头,按职位排序嘛,先是阿书记的,再是高区长的,一辆又一辆,依次的,就离开聂家啦。
 
    “这下倒好,慈禧想通过整你们,整垮总理,要龚红星被抓,她的电台,密报,全是确凿的证据啊,这回,足以改天换地了。”目送着离去的领导们,陈丽娜笑说。
 
    话音未落,钱狗蛋儿的妈端着两碗水进来了。
 
    “小陈啊,我的蚯蚓水和鸡屎汤泡好啦,真的好治病的哦,来来来,端去给二蛋和小蛋蛋喝哟,两孩子又咳又吐,将近半月了吧?”钱狗蛋儿妈等领导们都走了,端了碗汤就进来了。
 
    哎呀,邻居家有大领导来,等领导走了自己也进来转一圈儿,蓬荜生辉啊。
 
    陈丽娜接过蚯蚓水和鸡屎汤闻了一圈儿,见钱狗蛋小脸黄黄的,跟他妈身后怏怏的站着呢,就说:“钱嫂子,这东西,狗蛋儿也喝过?”
 
    “喝呀,咋不喝,他就是喝了蚯蚓水和鸡屎汤才好的。”
 
    钱狗蛋立刻哇的一声吐,但还是强撑着笑说:“大蛋儿,你也喝一碗,有病治病,没病健体,这汤味道好的很啦。”
 
    聂卫民说:“谢了啊钱狗蛋儿,不过我的我请你自己喝掉,我是不会生病的。”
 
    “行了,谢谢你啊钱嫂子,一会儿我就给俩娃喝,喝完了我让卫民把碗给你送过来。”嘴里这么说着,但等钱嫂子转身一出门,两碗汤,陈丽娜就全给倒了。
 
    “我以为你真要给我儿子灌这东西呢,怎么,在你看来,还是吃药更管用?”聂博钊说。
 
    陈丽娜也是反问他:“怎么,这蚯蚓汤不会真能治咳嗽,鸡屎水不会真能治消化吧?”俩孩子现在的毛病,一个是咳嗽,一个就是消化了。
 
    “原则上是可以的,但是好好儿的有药,为啥给孩子吃这个?”
 
    屋子里,俩小蛋儿本来就难受的要死,听了这话,简直激动的热泪盈眶,毕竟钱狗蛋的妈已经夸自家的土方子夸好久了。
 
    要是当初的黄花菜,蚯蚓水,鸡屎汤,全得一股脑儿捏着鼻子,灌他们嘴巴里去,毕竟治病嘛,能不花钱找土方子,干嘛还要花钱取药,你说是不是?
 
    诶,要不怎么人说,世上只有妈妈好呢。
 
 第90章 甜菜炒牛肉
 
    第二天一大早儿, 陈丽娜照例上班,聂工也有他自己的事儿, 都先走了。
 
    起来烧好了汤,刘小红就又闹着要回家了。
 
    “妹子,就再留一天呗, 明天我亲自骑着自行车送你回农场, 好不好呀?”聂卫民早晨起来,打着哈欠,一看桌子上, 眼睛亮了:“这是槐芽呀,你给凉拌了?”
 
    “我早晨起来摘的, 水一焯,比槐花儿好吃, 快尝尝吧。”刘小红说着, 转身就进小卧室了。
 
    俩小的昨天倒是退烧了,但还是蔫哒哒的,没办法, 换季节的流行性感冒,整个矿区的孩子, 除了聂卫民不感冒之外, 已经过一茬儿了。
 
    而二蛋和三蛋,不是吃撑了又吐, 肠胃给搞坏了嘛, 就更严重了。
 
    “蛋蛋, 起来喝点汤吧,我给你烧的鸡蛋汤,里面加白糖啦。”刘小红说着,就拍了拍三蛋儿的屁股。
 
    “不行,我还想睡。”三蛋儿这么说着,人却爬了起来,这是准备往大卧,摸妈妈去呢。
 
    “蛋蛋,小姨今天有事儿,一早起来就走啦,你现在乖乖儿的喝汤,等汤喝完,估计病就好了呢?”刘小红要哄孩子,那可真是够耐心的。
 
    “小金宝,你又抢我的袜子,我不要穿你的臭袜子,把我的袜子还我,呜呜。”隔壁,陈甜甜又因为袜子,在跟弟弟俩人吵吵呢。
 
    “好啦好啦,夏天该换凉鞋了,甜甜今天不穿袜子,咱穿凉鞋好不好?”王姐说着,翻箱子找出去年的凉鞋来,就给陈甜甜换上了。
 
    “大蛋,二蛋,快来看,我的凉鞋漂亮吗?”好嘛,转眼,甜甜就过来了,要给大家炫耀一下她漂亮的红色小凉鞋。
 
    二蛋和三蛋因为甜甜的一双凉鞋,居然不再赖炕,也就起来了。
 
    刘小红趁势儿,一人一碗鸡蛋甜汤,就哄着他俩喝起来了。
 
    三蛋儿也爱吃槐芽儿,跟聂卫民两个包圆了半盘子的甜槐芽子。
 
    俩孩子喝完了汤,混身热腾腾的,想出去玩呢,刘小红又不让了:“不行,给我滚炕上睡觉去。”
 
    “我这会儿精神着呢,我要出去。”二蛋说着,就准备往外去。
 
    刘小红啪就是一巴掌,拍他额头上了:“感冒才好,汗津津的,你这样子出去,一会儿风一吹准发烧,你这样子出去,就是在浪费我小姨的药你知道吗?”
 
    二蛋狠狠瞪着她,瞪了半天,说了一句:“母老虎。”
 
    三蛋儿一看哥哥都上炕了,也不敢吱声儿,尿憋的什么似的,也趴炕上去了。
 
    “好啦卫民,中午呢,我这儿擀好了长面的,那儿呛好了浆水汤,蜂窝煤炉子我就不熄了,你中午把水往锅上一搭,自己做饭仨人吃,行吗?”说着,刘小红就准备收拾自己的书包,要走啦。
 
    “那什么,妹子,你再等会儿,我有好东西给你。”聂卫民说着,也翻箱子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在大卧室里唤开了:“妹子,快进来。”
 
    “这啥?谁的?”
 
    两只绿色的塑料小凉鞋,上面还有塑料压成的小蝴蝶呢,蝴蝶的翅膀上还压着俩小水晶,那叫一个俗不可耐,跟陈甜甜是一个款,不过,陈丽娜是秋天买的,买回来以后就一直放着呢嘛,等着夏天才准备给她穿呢。
 
    “我让我妈买的,你今天也有凉鞋穿,总能留一天了吧?”聂卫民于是说。
 
    撒谎,心虚,鼻子就会痒,于是挠了一下。
 
    刘小红咬着唇看了他半天,说:“你想留下我,是为了让我替你看着二蛋和三蛋吧,说吧,你是不是想悄悄溜出去干坏事儿?”
 
    “没有的事儿,我就去王繁家听会儿词带,一会儿就回来,等回来我教你唱首歌啊。”好嘛,说着,把凉鞋往炕上一扔,俩弟弟还在炕上躺着呢,原本妈妈叮嘱好了的,就该他照顾着弟弟们吃饭,吃药的,他倒好,把刘小红一扔,自己溜了。
 
    走的时候,还顺走了刘小红的自行车。
 
    出门时不望回头看一眼,刘小红一幅看穿了他的样子,冷冷的盯着呢。
 
    从一开始,处心积率,他就是想碥她来给自己带孩子,还偷她的自行车呢。
 
    “郭记者,郭记者。”一溜烟儿骑着自行车赶到农场,郭记者果然不在。
 
    “聂卫民?正好儿,小伙子,来,给我扛着保温杯,背上照相机,一会儿高区长的小汽车就该来接我们了,走,咱们亲自上阵,见证一场苏修抓捕战。”
 
    “来,保温杯我帮你背着。”聂卫民就说:“您能告诉我,为啥靳伯伯不去?”
 
    “小子,我可是信任你才带你的,靳师是摄影师,但是吧,你不知道,他是个特胆小的人,要是正常的采访,他愿意拍照片,可要是迁涉到军事行动,他惜命,就不敢去了。话说,一会儿万一有枪战呢,我听你妈的意思,苏国可能要空投敢死队下来,你要现在想怂,我立刻放你走。”
 
    “郭叔叔,你觉得边疆的风这么刮着,狼在荒原上叫着,能留下来的,会是孬种吗?”
 
    “我觉得不会。”
 
    果然,不一会儿高区长的小汽车就直接开到农场,来接人了。
 
    真要有小型军事摩擦,还是炸毁大桥这样重大的事故,第一时间有记者在场,那真是,宣告全国啊。
 
    张秘书开车,高区长就坐在后面,等郭记者上了车,高区长就笑开了:“卫民,你要跟我们去,你爸你妈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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