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女配跟男主他哥HE了——小甜饼真甜
时间:2019-05-17 09:51:07

  珠珠赶紧溜之大吉。
  待珠珠离开后,方流身后的侍卫打扮的人突然笑了。
  “这丫头根本就是在糊弄你,你还真信了。”
  方流摇着折扇,桃花眼一瞟那人,“我能不知道?”
  “那你还这么轻易让她走了?我还以为你至少会嘴上轻薄一番。”
  方流微微一笑,“你等着吧,既然她敢应,我就一定能要得到。”
  珠珠终于找到回客房的路,她一边小跑一边时不时回头看有没有人跟上来,身后一直没人,她放下心来。
  回到房里,有小沙弥送来了斋饭,珠珠吃了点素菜馒头。
  吃过饭便去找邹夫人。
  邹夫人正跟着一群夫人听大师讲经。
  珠珠听着这些深奥不能理解的话感到头疼,但邹夫人非拉着她一起听。
  没过多久,她听着听着就昏昏欲睡了。
  突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小沙弥,“不好了,不好了!光善大师,有刺客突然闯进了西厢房贵客的屋子里去了。”
  光善大师抬起头。
  屋里听讲经的香客一片大乱。
  “什么,竟有刺客?”
  “这里可是皇家御赐的寺院,何人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法觉寺行刺?”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兵器相交之声。众人脸上大骇,竟然真的有刺客。
  光善大师面色不动,他站起身对香客们说:“莫慌,贫僧出去看一看。”
  又嘱托小沙弥道:“若情况紧急,你便领着施主们去后门躲避。”
  “这……光善大师,您跟我们一起躲避吧!”
  光善大师谢绝了这个提议,朝门外走去,当他路过珠珠身边时,侧头看了她一眼。
  珠珠一脸莫名,不过她对这临危不惧的光善大师还挺有好感的。
  外面兵器相交的声音越来越近,在众人的催促声中,小沙弥终于带着大家朝后门走去。
  院落里的后门是后山,大家还没找到藏身之处,外屋的兵器相交声便停止了,有人高喝一声,“不用藏了,刺客已经全部被我们处理掉了。”
  众人松了一口气,纷纷又从后屋转出来。
  却见前院里七零八落躺了十几具尸体。
  有胆小的女客吓得惊叫出声。
  珠珠发现院子里站的居然都是侍卫?为首的不正是她早上见过跟方流说话的那个吗?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些都是什么人?”
  “不知道啊……”
  正说着,突然又有个大约二十出头的满身浴血的和尚跑了过来,“不好了不好了,一群刺客往后山去了!数量极多,我们拦都拦不住。”
  侍卫们一听大惊,为首那人脸色都变了,赶紧对同伴一招手,“快!跟着我!”
  侍卫们紧随首领快步离开。
  只留下一院落的香客面面相觑。
  “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何会出现这么多刺客?还有那些侍卫,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众人一头雾水。
  “今日不宜出行,咱们还是赶紧回家吧,等到那些刺客杀过来那可就糟了。”
  “对对对,咱们快走吧!”
  坐在马车里,邹夫人一脸惊魂未定,“今日可真是吓到我了,原本是来吃斋念佛的,却没想到淌到这种事。”
  珠珠则若有所思,她有种感觉,那些刺客一开始攻击西厢房是为了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他们真正的目的则是后山。
  但是后山有什么呢?而派这些刺客过来的又是什么人呢?
  ***
  山间小道上尸横遍野。
  山洞前站着几十名手持长剑的锦衣男子。
  方流将带血的折扇收起,抬眼看到匆匆赶过来的方源以及他身后一众侍卫。
  “哎呀,兄长你来晚了。”
  他一指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这帮小喽喽已经被我收拾完了。”
  方源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
  “亏的你守在这里。”他看向山洞,心中陡生疑虑,问道:“那些贼人如何知晓殿下在此处?即使他们打探也该认为在西厢房才是。”
  方流用折扇敲了敲手,“我也觉得奇怪,此次疗伤是机密之事,王爷的藏身之处更是重中之重,怎会泄露消息了呢?”
  方源闻言浓眉紧锁,“除非是……”
  “奸细。”方流接口道。
  说完这两字他俩猛然大惊,“不好!”
  转身提步冲向山洞。
  方流冲进山洞深处,里面横卧着数个尸体,他容色一凛,继续往里面走。
  原本为桓王疗伤的几名高手瘫软在地上,他冲过去,大声问道:“王爷呢?”
  “在在……”有人虚弱地指向一处。
  方流丢下那些人继续往里面奔去,方源则令人照看好那些人,也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转过一道弯,方流便看到了桓王。
  却见他脸色苍白手中的长剑上沾着血,面前躺着一句尸体。
  “王爷!”方家两兄弟异口同声。
  桓王用剑支撑着,身影萧瑟靠在山洞岩壁,如玉般俊雅的面容血色尽失,他看着地上的尸体神情复杂略带哀伤。
  “王爷,你怎么样?”方流疾步走过去扶住桓王。
  桓王摆摆手,他低咳一声,口中有鲜血流出染红了苍白如纸的唇。
  方流兄弟心中一沉。
  看来王爷的内伤治疗失败了。
  他们看向地上的尸体,那人竟然是跟随桓王出生入死多年的赤峰。
  方流方源心中震惊,没想到奸细居然是他!
  桓王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明澈的眼眸缓缓闭上,许久之后,再睁开时已经一片清冷不见情绪。
  “将赤峰安葬了吧。”他淡声道。
  “王爷……您的身体?”方源忧心。
  今日的治疗关系到王爷生死,他们事先做足了准备,没想到居然……
  桓王用剑支撑自己的身体,缓缓走出几步,高大的身形倨傲冷清,尽管身受重伤,但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他面上淡然,丝毫不见濒临死亡的恐惧,“生死有命,只能说我命绝于此。”
  “王爷……”方流内心揪紧。
  桓王转身看向方家兄弟二人,眸色淡淡,“我如今已是油尽灯枯,你们二人还是另寻他处吧。”
  两人闻之立即跪在地上,双手抱拳,目光坚定。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兄弟二人此生只效忠王爷一人!”言语诚恳,信誓旦旦。
  桓王闭了闭眼,执剑长身而立,他并未言语,缓步朝前面走去。
 
 
第10章 
  法觉寺遭刺客袭击的事很快传遍了京城,老百姓纳闷刺客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行刺和尚,有谣言说法觉寺当日皇上微服出访了,众人这才恍然大悟。
  官宦圈子获得的消息也并不比普通百姓多多少,他们只知道当天皇帝并未去法觉寺,至于究竟谁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
  桓王府中,满头华发的江湖中第一神医齐晏正在为桓王把脉。
  床上的男人呼吸平缓,他双目紧闭,纤长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苍白的肤色让他英俊的面容添了一份病态美。
  齐大夫捻着胡须眉头紧蹙。
  房间里气氛沉闷,方流不在,方源还有其他桓王部下见齐大夫如此,心情沉重。
  许久,齐大夫收回手,长长叹了一口气,“王爷伤及五脏,恐怕时日不多了。”
  齐大夫是江湖第一神医,他如今都这样说,众人闻言沉痛不已。
  “齐大夫,您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吗?”方源悲痛欲绝。
  齐大夫摇了摇头,“我当日便说若是能按照古法,遣六名高手为王爷输送内力疗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内力输送被强行打断,王爷重伤更甚,如今恐已经回天乏力。”
  方源一拳打向墙壁,恨声道:“都是那赤峰!枉王爷素日里如此信任于他,他竟做出这般悖逆之事!”
  当日桓王还让他们好生安葬了这叛徒,现在方源恨不能将他的尸体重新挖出来,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方才解恨。
  说到叛徒,其他人也咬牙切齿。
  “那赤峰到底受雇于何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背叛了王爷?”
  “我看他从一开始就是个奸细!”
  “不管他是背叛还是奸细,咱们总归要找出赤峰究竟受命何人,王爷总不能就这样白白死了。”
  “呸呸呸,王爷还好端端的,你干嘛诅咒王爷……”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有人机灵一动,突然开口说:“我听闻宫里面的给皇帝调养身体的张国师据说有两把刷子,要不咱们去找他问一问?”
  “你可拉到吧,出的什么馊主意?就那个整日里装神弄鬼的神棍?也就皇帝怕死才听信他的胡言乱语。”另一人反驳。
  “可我听说这人真的玄乎的很,听说他看人一眼便能说出对方的家庭身世。”
  “嘁,八成是事先调查好了,这种小把戏江湖上三流的神棍都用过。”
  “这不一样,听说他有预知未来的本事,能看出别人在不久的将来会遇到的曲折,上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一个在宫里当差的侍卫堂兄弟在宫墙内发现了一具尸首,在那事发生前几天,张国师就告诉过他了。”
  “宫里面三天两头都有被后妃悄悄弄死的宫女,那神棍不过是瞎蒙蒙到的罢了。”
  “还不止呢,我那兄弟说国师预测的很多事都准,一两件是蒙的也就罢了,那许多件的话,必定是有真本事的。”
  “哼!那许多事情你都亲眼看见了?没看见就是人云亦云!搞不好是神棍故意弄出来的流言!”
  “哎,我说你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我说什么你就非要抬杠是吧?”
  “本来就是假的,还不许我说真话了?”
  眼看着两人争执着差点要吵起来,方源皱眉打断了那两人。
  “别吵了,王爷重伤昏迷在此,眼下生死未卜,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吵架?”
  他话刚落音,那两人闭上嘴,垂手站在一旁。
  这时,原本安静坐在床旁边的齐晏捻着胡须突然出声,“冯邵,你方才所说的张国师到底是何人?”
  那冯邵见齐晏将他的话听在心里,他心下一喜,对齐晏拱了拱手,答道:“回齐大夫,那张国师原名叫张霖,半年前,皇帝好长一段时间整夜做噩梦,太医们怎么都医治不好,朝中有个刘侍郎向皇帝推荐了此人,没想到他让皇帝喝下一杯符水,皇帝便就此好了。”
  “如此便成了国师?”齐晏一脸的匪夷所思。
  “不不不,还不止呢,四个月前,京城西郊闹起了瘟疫,那瘟疫据说极其霸道,常人一旦染上三天之内必死无疑,城里的老百姓人心惶惶,太医们束手无策,也是那国师在西郊开了一场法事这才驱逐了瘟神的。张国师立下这两个功劳,才被封为国师。自从那张霖来了之后皇帝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现如今宫中后妃接二连三传来了怀胎的喜讯。”
  齐晏蹙眉,“那人是什么背景?举荐张霖的刘侍郎又效忠何人?”
  “自从张国师受恩宠之后,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暗中调查过,刘侍郎并未倒向任何一派,那张国师身世清白,据说自小父母双亡,在江中郡小飞侠峰那一带长大的,说起来还是齐大夫您的老乡呢。”
  “哦?”齐晏怔住,他思索片刻问道:“那人师承何人?”
  “这个我倒是不知,只听说他师父是个被赶出师门的算命瞎子。”
  齐晏陡然睁大眼睛,恍然大悟,他一拍大腿,“是了,竟然是他?果然是他!”
  方源纳闷,“怎么,齐大夫,您认识此人?”
  齐晏道:“你所说之人应当是我一个师弟的徒弟,我那师弟名叫张彧,因为整日专研些占卜巫术对医学半点兴趣也无,我师傅药王一怒之下将他赶出师门。他被赶出来后就在江中以占卜问卦为生,没多久便声名大噪,不过后来双目失明了。”
  “我那师弟精通岐黄之术,每每算卦都极为灵验,他双目失明后,我曾找过他想为他医治,但他却说自己泄露天机太多,此番瞎眼是遭了天谴,药石无用。之后捡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取名张天狗。自从师弟眼盲后算卦便时常故意算错,名气也大不如前了。”
  齐晏感叹连连。
  屋子里的人皆面露诧异之色。
  “齐大夫,您的意思说那张国师竟然是您的师侄?”方源问道。
  齐晏捻着胡须,“倒也只是我的猜测,具体是不是他,还要等到我见过他之后才能断定。”
  冯邵露出欣喜,“那如果张国师果真是您的师侄,是不是意味着他果然是有真材实料的?那咱们王爷会否有一线希望?”
  他话说完得意地对刚才跟杠他的人挤挤眼,对杠的人摸摸鼻子悻悻然。
  屋子里的众人听闻之后露出期望之色。
  “倒是不好说,岐黄之术毕竟只是些旁门左道。”齐晏拧眉,说到底他内心还是瞧不上这些术士的把戏,“只不过眼下也别无他法了。”他叹息。
  屋内的人像泼了盆冷水,又是一阵沉默。
  “死马当活马医吧,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不做。”方源最终拍板道。
  ***
  今日练的是琴,和练字一样,珠珠在偷摸掌握了基本技巧之后,就天天躲到侯府一处偏僻的鲜少有人来的林子里勤学苦练,和书法一样,珠珠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没花多少天功夫她就十分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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