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女主太撩人(快穿)——众凌老怪
时间:2019-05-20 08:34:54

  不过,醉酒中的李安歌一时没把握好力度,门牙直接撞了上去,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亲了一口,还是啃了一口。
  “……再闹打屁股。”
  国师的下巴被磕的生疼,只能故作恼怒的威胁道。
  他放下酒杯,揉了揉沾满李安歌口水的下巴,将正在自己怀里乱扭的小妖精搂的更紧了一些。
  “后来呢?”
  李安歌被这么一恐吓,顿时老实了许多。
  她乖乖巧巧的趴在国师的怀中,眨巴着一双水润明亮的杏眼。
  “后来……”
  国师瞥了眼醉的不省人事,却还要强打着精神听故事的李安歌。
  “后来,也是在除夕。我饥肠辘辘的走在街上,看着漫天雪花,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死去也不错……直到有个小姑娘给了我一支麦芽糖。”
  “我捂着麦芽糖,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掏出来舔几口,倒也挨过了除夕。结果……” 
  国师顿了顿,语气忽的有些遗憾。
  “……结果第二天起来,发现麦芽糖全融化在怀里了。” 
  “噗……”李安歌歪着头笑出声来,“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成为了老国师的弟子,在老国师西去后成为了新的国师。”国师一笔带过。
  那些政治上的阴谋手段,他并不想要李安歌知晓。
  “那我还得感谢那个小姑娘呢。”
  李安歌后知后觉的说道。
  国师饮下一口酒,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李安歌不说话。
  “睡吧,等到了夜半,我再叫你。”
  国师微凉的手捂住了李安歌的眼睛。
  夜半,多为新旧年交替之时。
  “好……”
  李安歌早就困得不行了,全凭着意志在支撑。
  听到国师的话,她如获大赦,顿时软倒在了小国师的怀中。
  小国师的身上真好闻,不仅带着的一股清冷的梅香,还混着一股酒香……
  李安歌痴笑着,枕着国师富有弹性的大腿沉沉睡去。
  绚烂的烟火的自天边盛开,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国师的气息在空中化为白色的雾气。
  他脱下貂裘,将李安歌裹得像是一只过冬的肥仓鼠,抱起她朝内室走去。
  嘶……抱上去,似乎比原先更重了一些。
  国师坏心眼儿的想道。
  新的一年,马上就要来了。
  *
  宿醉后,头格外疼。
  李安歌龇牙咧嘴的揉着太阳穴,一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木质雕花大床旁,还搭着一条洁白无暇的貂裘。
  “我是怎么回来的?”
  她戳了戳正在院子里扫雪的星云。
  “娘娘昨天在钦天监待了整整一宿!还是今天早上,国师大人亲自抱过来的!”星云兴高采烈的说道。
  也就是说,自己还是没能陪国师守岁……
  李安歌有些内疚。
  “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李安歌余光一撇,见星云满脸欢欣。
  星云这个样子,特别像电视剧里敬事房的公公,而李安歌就像当天被皇帝宠幸了的妃子。
  李安歌不由自主的代入太玄帝那张脸,顿时觉得涌上了一股恶寒。
  呕。
  大过年的,想那么丧气的人做什么。
  “娘娘……”星云闻言面色微红,神态有些扭捏,“这说出来不好意思啊。”
  星云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京中和他年纪相仿,却先成了家的公子也有不少。
  因此,星云也逐渐懂得一些男女之事。他见李安歌一夜未归,自然就往那处想了。
  ……不好意思?星云到底在想什么?
  李安歌觉得自己似乎是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了。
  扣扣扣。
  有人轻扣寺门。
  “一定是国师来了,我去开门。”
  李安歌摇了摇头,决心不再理会胡思乱想的星云,独自进屋拿了貂裘去开门。
  这貂裘一看就价值不菲,李安歌也不敢胡乱洗,生怕给洗坏了。
  还是还给国师,让他自己处理吧。
  一想到又要见到自家举世无双清冷绝艳的小国师,李安歌连脚步都变得欢快了起来。
  雪纷纷扬扬的下了一整晚,在地面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格外松软。
  李安歌一面走着,一面听着脚下发出的嘎吱声。一排歪歪扭扭的脚印自她脚下出现。
  她满心欢喜的打开了门,却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后,吓得反手就把门给甩上了。
  门外的访客不是国师,居然是太玄帝!
  新年的第一天,老天就要送给自己这个“惊喜”吗?
  李安歌用身子慌乱的抵着门,只觉得欲哭无泪。
  
 
  第15章 废妃与国师(十五)
 
  “李安歌,你竟敢把朕关在门外?这成何体统?!”
  太玄帝看着差点撞到自己鼻梁的寺门,心有余悸。
  李安歌这个人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居然敢给君王吃闭门羹。
  到底把他身为君王的面子置于何处?!
  太玄帝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卫,见他们纷纷低着头装作没看到的样子,这才心里觉得舒坦了些。
  “朕数到十,你要是再不开门,朕就判你的罪。”
  太玄帝身着玄衣,背对着寺门开始倒数。
  “十,九……”
  李安歌发誓,自己从来没有跑的这么快过。
  “快!太玄帝来了,你赶紧翻墙回钦天监!”
  李安歌一把抓住还搞不清楚事态的星云。
  “娘娘小心,星云这就回去。”星云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天知道太玄帝是吃错了什么药,大过年的,跑到华安寺来做什么?
  星云带着貂裘匆匆的翻了过去。
  “三,二,一……”
  太玄帝挑了挑眉,面上一派云淡风轻,耳朵却在悄悄关注着身后的动静。
  “陛下。”
  太玄帝的“零”尚未说出口,李安歌就唰的打开了寺门。
  她穿着一声淡青色的僧衣,衣袖处装饰着素雅的莲花纹饰。一双杏眼水光潋滟,如同湖面上飘着茫茫雾气的秋水。
  敞开的大门透出些许寺内的景色,有只身子溜圆的云雀,似乎是受到了惊扰,展开翅膀飞向了天际。
  李安歌站在寺门内望着太玄帝,眼中透着微微的恼意。
  “不知陛下大驾光临,请恕安歌招待不周之罪。”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何止招待不周,她刚才甩门的时候还差点伤到自己的龙体!
  太玄帝正要发作,但是想起李苒昨日同他说的那些话,生生的将心中的不悦给压了下去。
  “朕是来补偿你的。”
  太玄帝也不用李安歌招呼,自顾自的就踏进了寺内,自然流畅的仿佛是回自己家。
  他是皇帝,是这大胤国的主人。
  这五湖四海,锦绣山河,都是属于他的。
  华安寺亦是如此,所以他无需客套。
  “补偿我什么?”
  李安歌看着太玄帝大摇大摆的背影,想起屋内尚未收拾的物件,心中顿时有些紧张。
  那些都是小国师送过来改善生活的。
  尤其是卧房里的那张雕花红木大床,一看就知道不是华安寺的物件。
  不过,太玄帝这么讨厌自己,应该不会去卧房这么私密的地方吧?
  “补偿你进宫。”
  “什么?!” 
  李安歌着实被吓了一跳。
  好端端的进什么宫?
  她要是进了宫,还怎么和小国师开开心心的谈恋爱?
  “陛下为什么突然要补偿我?”
  李安歌定了定心神,为了不显得太过可疑,倒也没有急着否决。
  “你终究是朕的妃子。朕回去想了想,你这几日在华安寺受的苦,就已经算是惩罚了,李国公虽然不会官复原职,倒也能够混个闲职当当。”
  太玄帝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仿佛这已经是对李安歌莫大的恩赐。
  他踏着残雪,头戴金冠,身着华服,更显得身姿挺拔,俊美无双。
  这已经是他对李安歌,以及李家做出的最大的让步。
  只要李安歌答应了,过去的种种,还有那些流言蜚语,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安歌早就看透凡尘,愿在华安寺常伴青灯古佛,吃斋念佛为大胤和陛下祈福,由此了却余生。”
  李安歌冠冕堂皇的说道。
  的确,这个理由于情于理都挑不出错来。
  要是没有李苒说的那些话,太玄帝或许会真的就这样答应李安歌。
  “你如此不愿意,可是在宫外有什么留念?”
  太玄帝眸光一闪,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陛下说笑了,安歌只是看穿了红尘俗世,并无留念。”李安歌低下头。
  总觉得,太玄帝今天有点不对劲儿。
  太玄帝斜斜的撇了一眼李安歌,并未说话,却径直朝内室走去。
  “陛下请坐,华安寺中没有什么好东西,安歌只能为您奉上一碗粗茶,还请陛下多担待。”李安歌的话成功使太玄帝停下了脚步。
  “那就有劳爱妃了。”
  太玄帝朝卧房忘了一眼,倒是并没有走进去。
  卧房的门紧闭着,太玄帝的视线受到了阻挡,只能收了回来。
  “这是哪里来的梅香。若有若无的,倒是很宜人。”
  太玄帝微微摇动茶杯,看着淡绿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
  “安歌不知,也许是钦天监中哪位贵人的院子。”李安歌回答的滴水不漏。
  不知道是不是给太玄帝待了绿帽,自己做贼心虚的缘故。
  李安歌总觉的太玄帝,似乎在把话题往小国师身上引。
  她的心中忐忑,大冬天的,额上竟冒出了些许细汗。
  太玄帝该不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特意跑过来捉奸的吧……
  李安歌不自觉的打了个颤。
  她朝自己的卧房处瞥了一眼,见房门被关的紧紧的,半点都瞧不见里头的光景,这才松了口气。
  太玄帝将李安歌的样子尽收眼底,心中的狐疑更增一分。
  难道,李苒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窗上的明瓦,透光性可真是极好的。” 太玄帝不咸不淡的说道,“爱妃身在华安寺内,弄到这等物件,恐怕不容易吧?”
  “上次苒妃娘娘来看望安歌,姐妹相见,未免寒暄了一番,岂知国师就在钦天监中,竟惊扰了他。国师一怒之下,就来到了华安寺。”
  “国师见华安寺如此破败,心中动容,说……”李安歌说道此处顿了顿,看了眼太玄帝。
  “说。”太玄帝冷冷的甩出了一个字。
  “国师说:宫中未立皇后,贵妃品阶最高,如此出宫竟遭受这般待遇,实在是丢大胤国的脸。于是,就命人来华安寺安置了一番。”
  李安歌已经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只能尽量挑着话来回答。
  这话虽然有些不敬,但是李安歌此时别无选择。
  “国师对朕的女人可真是上心!”
  太玄帝大怒,一把将茶杯砸到了地上。
  他听着李安歌的话,心中早就有些挂不住脸面,他想起李苒和他说过的话,顿时恼羞成怒。
  杯子的碎片四处飞溅,有些刮到了李安歌的手腕上,竟划破了皮。
  李安歌的眉当时就痛的皱了起来。
  “你说,国师对你如此上心,莫不是你们有私情?!”
  太玄帝一把抓过李安歌的手腕,刚好握在了李安歌的伤口处。
  “陛下……”
  李安歌被这么一握,更是疼的打了个哆嗦。
  她挣扎起来。
  可惜男子和女子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距,李安歌就像是一只小小的浮游,怎么都无法撼动太玄帝这棵大树。
  太玄帝没有注意到李安歌的反常,见她挣扎,更是肯定了心中的念头。
  “贱/人!”
  他一把将李安歌推倒在地。
  娇嫩的膝盖带着冲力,冷不丁的撞上了华安寺青石铺成的地。几乎是瞬间,李安歌的眼泪就流了出来。
  倒不是她有多么的娇气,实在是因为……
  这实在是太特么疼了!
  太玄帝粗暴的抬起李安歌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
  “枉朕还在宫中对你念念不忘,没想到你居然做出如此丑事!”
  太玄帝的话音刚落,国师的声音就在室内响了起来。
  “不知贵妃娘娘做错了什么,惹得陛下如此动怒,竟连隔壁钦天监都能够听见。”
  小国师的声音平时也带着一丝凉薄,可是现在却冷的如同一把出了鞘鱼肠剑,直叫人凉到心底。
  他瞥了一眼李安歌还在流血的手腕,话语中深重的寒意更添一份。
  “陛下,还请你放手。”
  
 
  第16章 废妃与国师(十六)
 
  “国师。”
  太玄帝显然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他定了定心神,似乎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朕放手又如何?不放手又如何?”
  他才是这大胤的君王,为什么要听国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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