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太太的冬眠季——丁律律
时间:2019-05-20 08:36:18

  “学长。”她心尖缩着, 楚楚可怜叫了一声。
  “你叫我什么。”费亿南的鼻尖就在她耳垂零一点一公分的距离中, 那特殊的性感音质似乎叫人心魄都被他摄了去。
  “学长啊。”明熙偏开头, 两个手掌都不自觉缩成了拳。
  他唇舌在她耳垂上作怪, 明熙甚至听见自己耳膜中他舔动时发出的轰然令人崩溃的响声。
  “明熙, 你饿吗?”费亿南用染着雨意湿地更加深邃柔情的眼眸深深睨着她微张急急呼吸的粉唇, “做起来后我不想出去。”
  明熙愣了一秒, 想到他在南城奔波了一整天, 还被树砸受伤, 肯定万分疲惫,不想出去折腾也正常, 于是用赎罪的态度道, “现在不饿, 等雨停,你歇着, 我去厨房拿。”
  现在天已黑,是已经到晚餐时间。
  费亿南湿亮的眸笑意更深,声音磁性的几乎令人发麻, “那时候你不会想出去。”
  “哪时候?”明熙问完后就窘了,她刚才漏听了他一句,做起来后,就是指那种时候吧,她眼帘紧张闭了闭,“那,那就不出去了。屋里还有不少吃的……”
  他拦腰把她抱起来。
  这个动作猝不及防的把明熙吓地尖叫。
  雨声仍然是盖住了她的。
  费亿南在她身后,用一条胳膊的力量锁在她腰上,与其说是抱,不如像是劫持一样,暴力又明显不失分寸的把她拎进了浴室。
  浴室的窗户是漏网之鱼,风雨来前,被它的女主人忘记拉上了。
  所以里面一点也不温暖,窗外的琼花被风雨吹打进来,一大片的躺在浴室瓷砖上。
  费亿南伸手推上窗户。
  隔绝风雨声。
  这期间,他唇舌在吻她,吻地明熙害怕。
  她的感情其实完全可以跟上他了。
  她傍晚在园子里听到工人们议论那颗树偏偏砸中他,是外婆舍不得他要带走他的时候,整个脑子一片空白,她后来对费亿南坦诚不会对外婆说以命换命的话是真的,她不愿把他一个人留下,任何人不准占有他,她宁愿去下面陪他走奈何桥喝孟婆汤忘掉今生此世,也因这短短的一段携手共行,而再无遗憾。
  这不是爱吗?
  这肯定是爱。
  是变态的爱吗?
  不知道……
  反正她喜欢他,喜欢到无可自拔。
  与他亲热,激烈的,她甚至可以做到比他更激烈。
  她也想看看他肩膀的伤怎么了,所以费亿南一边吻她,一边主动两手解扣子的时候,她手指从他胸口上移过去,解放了他双手去别处,而帮他完成了一件湿哒哒衬衣丢在地下的任务。
  “你要喷点云南白药。”她讲话的热息就喷在他左胸房的位置,眼眶红红的。
  费亿南伸手揉弄她后脑勺的发。
  明熙拿手指轻压他靠近腋下位置的那片黑色淤痕,眉头紧拧,“我想这是我的错,外婆知道我没有珍惜你,所以决定警告我。对不起,蒋嫣的事我应该先问问你,而不是不分皂白先发一顿火,说和你分手的话。”
  “外面药瓶看到了吗?”费亿南嘴边始终扬着一丝笑意。
  “没有。”明熙摇头。
  “洗完出去看。”费亿南亲吻她额头。
  接着,明熙先洗完澡。
  他“协助”她洗的。
  当明熙真空的套着睡袍走出去的时候,整个身体,从脸部皮肤到如玉的脚趾头都是粉色的。
  费亿南在里面继续。
  外头雨疯狂大作。
  整个天空一片漆黑。
  这是夜晚吗?
  看时间才六点。
  整个黑地如地狱一般。
  明熙心里的紧张开始变成害怕,她顾不得费亿南此时就在浴室里,一股脑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瞬间温暖了。
  天花板上的雅致荷花吊灯,静静陪着她。
  突然想到药瓶子,她又坐起来,然后一扭头便看到茶几放着白色购物袋。
  当费亿南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正在床上数着药瓶的数量,然后垂着脑袋,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这是什么?”明知道这是什么,她偏不死心地问了一声。
  “抗抑郁相关药物。”
  “你的?”明熙抬头看他,眼眶红着。
  费亿南默认地从抽屉里扯了吹风过来,插上电,给她吹头发。
  明熙突然紧紧抱住他,“我为什么不能对你好一点?如果我不醒来,你重接接受一个人多好?”
  “真心的?”他眼底有失望的光。
  “……不真心。”
  费亿南这才满意的笑了,“你不醒来,我一辈子就跟这些东西为伴。明白我意思吗?”
  “恩。”她愧疚死了。
  “这样能证明我对你的忠诚度吗?”
  “……能。”明熙羞愧地耳根子发红,破罐破摔,“所以我们现在开始要宝宝吧。我们的家庭氛围已经稳定了。”
  “怎么可能。”费亿南微低头凑在她耳边低声告诉她,“明年吧,孩子明年再要,我现在只想和你好好过二人世界。”
  话都说这份上了,明熙当然不会拒绝。
  她红着脸语气轻轻但掷地有声的一声,“恩!”
  恩地费亿南心花怒放,心甘情愿给她吹完头发。
  然后任她剥了他睡袍,头微高枕在床背上,□□深陷的眸半眯着看她坐在自己小腹上,给他笨手笨脚的喷云南白药。
  之所以笨手笨脚。
  因为已经是这种情形了。
  她洗完澡就真空,涂药时,一对胸露了三分之二,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明熙都感觉到费亿南已经崩到极限,浑身上下哪一块肌肉都是蓄势待发的。
  “……好了。”她脸颊绯红胡乱地喷完药,把药瓶子放回桌上。
  然后,从他小腹上下来。
  可怜的十八岁少女心明熙,根本不知道下一个步骤是什么。
  “睡进来。”费亿南掀开自己旁边的被子,示意她躺进去。
  “……”明熙发愣地看了他两秒,才哦了一声,像只没腿的螃蟹一样横滚进去。
  简直可笑极了。
  她在被窝里把自己缩着的时候,甚至都有点紧张想哭,干那事原来是有步骤的,不是总裁文里那种什么天雷勾地火吻到一起滚着滚着就完事了。
  庆幸费亿南手掌是温柔地,等她进了被窝里一直轻轻地在安抚她,理开挡在她唇角的发,轻轻顺在耳后,而另一只手则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件东西出来。
  明熙把脸往他大腿上紧挨了挨,不好意思又好奇地望着他一举一动。
  其实不过就是撕开未开封的盒子,然后撒了一把出来,他随手捡了一只然后握到手心,在明熙认真看他动作的时候,他覆身压了过来,唇吻住她,十指分别与她摊在床上的两手交叉相握,于是,他左手心的环形物体便交到了她的掌心。
  窗外雨似天裂了般,伴着鬼哭狼嚎的风声,简直是末日般的场景。
  床上,明熙全部身心热烘烘的。
  少女心思就是这样,对于没有碰触过的神圣境地,都想去摸一摸,去探一探,加之她身体已然是成熟女性的身体,从前就被费亿南开发的很彻底,这段时间又和他同床共枕那么久,心思怎么可能没有涟漪?
  所以这会儿一旦开了头,便不知紧张为何物,反而趴在他小腹上,一双好奇且求知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研究着面前的这枝花苞朝下的樱花纹身。
  一会儿伸手摸摸,一会儿故意不直视旁边那某物,全心全意去研究那花头下方,可有刻什么字,比如熙?
  “找到了吗?”费亿南后脑勺微抵着床背,声音暗哑的问。
  “好像没有。”明熙脸皮好烫,“费先生,我可以到它底下去看看吗?”
  费亿南温柔笑,“可以。”
  明熙觉得自己疯了,她不敢动它了,但是费亿南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不但让她到底下去看,还把她的身体也抬到了他身上,两个人相互看不见对方的脸,但是相互暴露了重要的部位,夜色雨潮,瞬时滔天。
  明熙脸皮薄。
  不肯让他碰。
  他就变本加厉,全然不顾。
  不可以这样。
  不可以这样。
  她脸埋在他樱花头上,哭地要死。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地,好端端的又为什么哭,就觉得太丑了,不该这样。
  可惜他又不听。
  慢条斯理,又似乎疾风骤雨。
  是安抚她的声音慢且轻,而实际所为却南辕北辙。
  “老公,你别这样了……”
  或者是,学长,我要下来……
  回应她的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似地巅峰快感……
  这是明熙第一次明白性是怎么回事,虽然短暂,却失控,她混乱间手不知道摸到什么东西,听得后方的他一声重重呻。吟,她就整个人被吓住,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心里也好痒地,想再听他那种性感的声音。
  费亿南把她拖过来,拿唇舌堵住她嘴巴,扶枪上阵,粗暴占有。
  明熙手在床单上抓着,神情似痛苦似愉悦,“慢,慢点儿……”
  “你放松,”费亿南背脊上沁出汉,在灯下亮着起起伏伏的光,“乖,放松。”
  明熙感觉自己在坐云霄飞车,或者海盗船之类的,她唇瓣张开,但是没有声音,是太过受冲击了,原来男女之事不过是如此=简单粗暴又机械,有一瞬间她恍惚是在梦里,周围的声音实实在在响,却感知不到是哪些动静,连窗外的雨声都开始配合着他动作时,她才发现是她自己失态了,那是时间差不多了,她那个要来了。
  她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像条缺水的鱼被他摆弄。
  费亿南把她抵到梳妆台镜子前,从身后抱住她,“这样行不行?”
  “……什么?”他真的好激烈,她开始闭眸绝望地低呼,“不行,我不行。”
  费亿南就停下来,给她喘口气。
  “我好累,我要睡觉了。”她想偷懒,扭头求后面的男人。
  费亿南说话就在她耳边,镜子里也可以看到他英俊的眉目似乎偷偷笑了,同情且爱莫能助的低睨她,“不行,我不行。”
  “哼呜……”明熙这一声哼呜就别提多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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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静好
  ……
  性是婚姻的基石。
  尤其对一个成熟男人而言, 性几乎和他们每天吃饭一样重要。
  明熙心理上是个小女孩, 身体却不是的。
  三两下一开发, 彻底暴露她贪婪享受的本质。
  何况费亿南这么优秀,长相无可挑剔, 力量蓬勃惊人,重要的是不缺乏包容与耐心,他知道怎么取悦她, 愿意花研磨开发的心思弄地她全然像朵娇花一样开放, 这样的先天与后天双重优势同时发起攻击时。
  说句羞人的, 明熙自己就变成一个荡。妇, 波光流转, 口齿生香, 缠着他, 搂着他, 贪婪地仿佛要榨干他五年的精华库存。
  早晨风雨歇。
  外面的世界一片狼藉, 从窗户里望去那些平时高大的树头犹如被理了发,光秃秃, 硬生生。
  她浑身光秃秃的躺在被子里, 听着费亿南在窗前打电话。
  好像是应湘。
  费亿南等于一夜没睡, 肌理分明的背脊上布满鲜红的抓痕,一整晚却感觉不到痛, 毕竟和释放天性解放库存比起来,这点伤根本算不得什么。
  微微披了一件晨袍,系带空摆设, 敞开自己前方赤条条的身体,推开木窗,一阵雨后爽风袭来。
  他湿发的水珠往下坠了几颗,黑眸越发深亮,静静听着那边讲话。
  “我前一段时间就该通知你和明熙,但是外婆身体一直欠佳就耽误了,然后今天早上准备开业的事,猛然惊醒我是不是还没通知你们啊?现在不知道算不算晚,你们还愿意来吗?”应湘的声音满是歉意,她也在扬城发展,最近开了一家烘培屋,在著名的东关街上,早上开业才想起通知这对夫妇。
  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介意。
  “上午几点?”费亿南走到黄花梨制作成的床头柜边,捡起手表看了看,六点半。
  “九点剪彩,你们有事可以晚点。”应湘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客客气气。
  “好,我会和明熙准时到场。”
  他挂上电话。
  明熙却在被窝里早听到了那最后一句,她声音嘶哑,语气也崩溃,“我不能准时到达。”
  他倒好了,运动一夜丝毫没有影响。
  反而精神焕发,红光满面。
  她却讲话都费力,嗓子全哑了,更别提腿心那处的酸胀尴尬了。
  她不想动。
  “真不去?”费亿南把她埋在被窝里脑袋拉出来,就见她一双微红双眼春意盎然,嘴角羞涩勾着笑,典型口是心非,“看来这一夜我努力没白费,你有点上瘾了。”
  “胡说。”明熙佯怒道,“我就是天生好奇心重,这个事情做完后,努力回想然后做总结,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嗯哼,”费亿南虚心求教,“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没了。”
  费亿南眉梢微扬,“这么空洞?”
  “不空洞了,某人可是能啪一晚上的,把女人不当女人,打我屁股,揪我胸,你还咬我,那我咬你有什么不对?你把这件碍事的袍子脱掉,我要借白天的光仔细看看你!”明熙说着就从被窝里跳起来,她身上未着寸缕,布满暧昧痕迹,然后像个女王一样坐在他大腿上,凝神屏气,皱着眉,在他的帮助下,又把他重新纳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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