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师在七零/重生七零男知青——醉该玩死
时间:2019-06-27 10:31:00

  陈三爷说完便收回了自己的左手。
  他不是蠢货,一看黑狐的尸体便明白夏三叔一家做了什么。
  他又惊又怒,最后带着黑狐尸体以及小狐狸一起上了山,去了当初救黑狐的地方。
  小狐狸的叫声引来了白狐,陈三爷说明了自己的来意,然后便离开了。
  那白狐张口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等陈三爷回过头的时白狐和几只小狐狸便不见了,只剩下那只黑狐的尸体。
  想了想后,陈三爷还是挖了个坑,把黑狐狸埋下去了。
  没多久夏二叔便不见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陈三爷又去山上转了一圈,结果什么也没找到,就连那天他埋黑狐狸的地方都不见了。
  “我能活、这么大的岁数,都是狐仙的功劳,”陈三爷刚说完,他孙子便急忙打住,“爷爷又说笑话,现在是文明国家,咋会有妖精呢,文知青见笑了。”
  “屁!”陈三爷给了他一巴掌,“不听我的话,小心我打你。”
  “您都打了,还说啥啊。”他孙子一脸委屈。
  一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委屈样儿,文泽才觉得辣眼睛,于是便起身离开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陈家小辈便披麻过来报丧,陈三爷死了,早上发现的,嘴角还带着笑呢,更让陈家小辈惊讶的是陈三爷左断了小指居然完好无损。
  文泽才等陈家小辈走了后,从房里拿出一根香对着夏家方向点上,没有三分钟香便从腰断成了两截。
  香从腰断,意在恩还。
  从陈三爷的面相上来说,他本不应该活这么久的,文泽才收起香。
  那件事夏家那辈人没对外人说起过,陈三爷也不是多话的人,昨天也许是他第一次对外人说起白狐的事。
  也可能是白狐想要借陈三爷的嘴巴将夏家的事告诉文泽才。
  因果因果,有因有果。
  陈三爷生前的衣服被几个村子的老人分走了,对他们来说要是穿了这么长寿人的衣服,以后也会多寿的。
  几天后,文泽才从镇上回来便遇见在路边量方的人。
  见田队长也在,文泽才干脆下了车走过去打招呼。
  “你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个数对吗?”
  田队长连忙将量方人刚才写下的数字拿给文泽才看,文泽才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点头,“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了,咱们办事你们尽管放心,”带头的人无奈笑道。
  “这关系到村子里的家家户户,我爹自然会仔细一点,来来来,各位师傅来抽根烟。”
  镇上有卖烟的,几分钱一包,包装很简单,烟味也凑合,一包里面有二十根。
  文泽才估摸着他们也就是今明两天过来,所以今天便买了五包,准备自己留一包放在家里给过来的客人,另外四包都给田队长。
  几人接过烟,说的话更多了,干起活儿也更利索,文泽才将剩下的烟交给了田队长,田队长瞪了他一眼,“又花钱。”
  “该花的,我还没给您和大哥买过烟呢。”
  一般农家汉子到了四十岁后都不喜欢这个纸烟,他们喜欢味道更足的叶子烟,是自己种下的烟草,晒干后裹成一团装在旱烟杆里面吸,贼够劲儿。
  晚上田母让他们过去吃饭,文泽才也没客气,带着老婆孩子便过去了。
  吃饭的时候,正好有几个师傅调侃其中一人,说他要结婚了,啥时候扯证。
  文泽才这才想起,原来的“自己”为了回城后好脱离这边,所以并没有和田秀芬扯结婚证。
  其实村里好几个和知青结婚的姑娘或者汉子都没有扯结婚证,一是知青的户口不在这里,要想办结婚证得让家里人寄过来一张证明,然后才能和这边的人得到结婚证。
  而文泽才却不一样,因为家里得知他要和村姑结婚后虽然和他断绝了关系,可他的好弟弟好妹妹却已经将证明给他寄过来了。
  虽然是为了让他永远不回城,可对于现在的文泽才来说却是好事。
  于是第二天文泽才去书店的时候再次请了假,第三天便带着田秀芬和晓晓去了县城。
  骑自行车去县城不方便,所以文泽才载着人到了镇上后,便把自行车放在书店,然后带着母女二人坐拖拉机一起下的县城。
  “咱们今天运气好,不然还真赶不上。”
  田秀芬抱着晓晓,脸上满是庆幸。
  这去县城只有看运气,要是运气好就能坐下县城的拖拉机,要是运气不好,就是牛车都碰不上,那时就只能走路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三人下了车。
  文泽才问请了拖拉机师傅回去的时间,他给了一包烟,对方笑眯眯的表示会在那个时间等他们一起回去。
  田秀芬原本以为文泽才就只是带她们来县城逛逛,结果当看见那道门时,才明白对方的用意。
  “文哥,你、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我都没有准备。”
  田秀芬着急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好出门的时候她选了新衣服,要不然就丢人了。
  “这有什么好准备的,”文泽才牵住她的手,“这证早就应该办了,是我委屈你。”
  田秀芬眼睛一酸,被文泽才拉进去,交了材料和申请,然后被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印上红指姆印,便拿到那张红艳艳的结婚证了。
  没有照片的结婚证看着怪怪的,文泽才看了看晓晓后,决定还得去一个地方。
  于是三人又去照相的地方照了几张照片,分别是三人的合照,每个人的独照,以及文泽才和田秀芬的合照。
  “照片最快也得一个月后才能拿到,我建议你们两个月后来拿,这样省事儿。”
  万一没弄好,来了也白来。
  文泽才点头,将那张写着证明的纸交给田秀芬收着。
  眼看着就是中午了,文泽才将走累了的晓晓抱起,然后与田秀芬找了家食堂便进去了。
  六个大包子,两盘小菜。
  文泽才身上没有票,只能用钱买,贼贵。
  吃过午饭后,三人准备再转转就回家,结果遇见了马中愿马书记。
  “我正说明儿去村里找你呢!”
  马中愿见到文泽才又惊又喜。
  文泽才与田秀芬她们跟着马中愿来到马家,左婆婆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旁边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姑娘陪着。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这是我媳妇,”马中愿给文泽才他们介绍了一下。
  马中愿的媳妇是城里人,长相甜美,说话大方,很会招呼人,没多久便将晓晓和田秀芬带到一旁坐着说话了,而马中愿便带着文泽才进了他的书房。
  “左婆婆看着精神不错。”
  文泽才看了眼书架上的书,坐下后笑道。
  马中愿闻言笑了,“确实,现在和隔壁的婶子也有话说,神志也算清楚,之前我还担心她偷偷出去找不到路回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抽三页的小可爱送**B!
  笔芯笔芯。
 
 
第34章 
  文泽才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给两个孙女讲故事的左婆婆,“左婆婆现在有了期盼, 会越来越有福气的,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马书记, 你家可有宝贝的。”
  马中愿一愣, 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拍了拍文泽才的肩膀,眼底带着笑意,“有文大师这话,我就放心了。”
  他一直担心自家老娘过不了多久好日子,毕竟前几十年都过得苦哈哈的,身上也带了不少毛病,接下县城后第一件事就是将老太太送去医院做检查。
  这一查毛病还真不少,其中最大的毛病就是胃, 想想也是, 这么多年饱一顿饿一顿的,胃要是好的那就奇怪了。
  好在老太太乖乖吃药休息, 一点也不闹腾,甚至和自己媳妇也相处得极好, 没有出现神志错乱的时候,如今再听文泽才这样说,马中愿的心大安。
  聊完家常,也开始提起正事了。
  马中愿的脸上带着无奈,“说起来他还是我的领导, 闲聊的时候我提起我娘以及你,哎,他还记上了,前儿个来家里找我,说想见见你。”
  马中愿的领导.....
  文泽才微微思索了一下,问道,“他是算自己还是算别人?”
  “这他倒是没有说,”马中愿摇头,“不过我猜应该是他的家事,这方面我就不好多问了。”
  文泽才点头,“行,他现在方便吗?”
  他要是住县城也就不赶时间了,明儿晓晓得上学,他又得去书店,所以能现在算就现在。
  “有,他特意交代说这几天都在家里,我带你去见他。”
  说着,马中愿便起身拿了件外套,然后便带着文泽才出门了,文泽才跟田秀芬简单地说了下情况,让她和晓晓在马家等自己回来。
  文泽才他们走后,马中愿的媳妇笑看着田秀芬,“瞧瞧你们,孩子都这么大了,还这么热乎。”
  田秀芬收回视线,笑了笑。
  马中愿的领导姓甘,叫甘建华,四十多岁,大宽脸将耳朵都藏住了,正面看过去像是没有耳朵似的。
  “这就是你说的文大师?”
  甘建华见到文泽才后笑眯眯地请对方坐下喝茶,然后使了个眼色把马中愿叫道一旁低声问道。
  马中愿点头,他看着甘建华脸上的不信任,低声道,“可别因为他年轻就小看了,文大师的本事大着呢,就咱们县城那个黑头,都是请他算了后,才知道自己戴了多年的绿帽子。”
  “你是说黑头杨是因为这人算出来后,才动的手?”
  甘建华倒吸一口气追问道。
  这“黑头杨”指的就是杨先碧,他之前混的黑/道,后来到县城虽然低调了许多,但是白道黑/道都有人,也正是因为这样,有人在背后叫他“黑头羊。”
  看着是羊,其实是黑的。
  前几天杨先碧突然和他妻子离了婚不说,还将他们的儿子也赶出了家门,扬言谁要是敢救济这母子二人,就是和他过不去!
  他这番做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为什么,可杨先碧居然不怕人嘲笑,而是大大方方的将人赶了出去,断了他们的路。
  听说现在那母子二人住在小道楼那边,晚上睡觉都漏风漏雨的地儿。
  “我也是在别处听说他找了位大师算过,来的路上我向文大师确认了一下,没错。”
  马中愿点头。
  甘建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果是这样,倒是一件好事,我爹就是不信也找不到漏处。”
  爹?
  马中愿这才想起甘老爷子最近有些不安分。
  “文大师,这茶可还合口?”
  甘建华和马中愿回来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更大了。
  “当然合口,这茶入口甘甜,没有半点涩味,”文泽才点头笑道。
  马中愿看了看笑眯眯的两人,再想起甘老爷子,于是一拍脑袋,“哎哟,我忘了我还有事儿,文大师,你们慢慢聊,我最多一小时就办完,等我回来接你。”
  说完,便走了。
  文泽才当然知道马中愿这是回避他们之间的谈话,他看向甘建华,“是你算还是别人算?”
  甘建华脸上的笑意更深,“是我爹算。”
  甘老爷子住的地儿就在甘建华房子的对面,几步路便到了。
  到了老爷子的住处后,甘建华冲着门叫道,“爹,我带了大师给您算算。”
  没多久门里便传来怒骂声,“你又整什么幺蛾子?我告诉你,老子的事儿老子自己决定,用不着你们同意!”
  文泽才听见这话微微挑眉,这老爷子脾气还挺暴。
  甘建华清咳一声,对文泽才解释着,“我爹年轻的时候当过兵,脾气也不是很好,见谅见谅。”
  “你又在外面编排我什么?一个汉子怎么嘴碎得和你媳妇似的!”
  “碰”的一下,那院门就被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脸上的带着怒气看着甘建华。
  头发虽然白了,可脸上却没什么皱纹,而且那双眼睛也透着精光,一点也不浑浊,看着就是个精明的小老头。
  小老头把甘建华骂得狗血淋头,最后在甘建华再三赔小心外,小老头在渐渐地止住了声音。
  他转头看向一旁做背景的文泽才,“你这娃子是干什么的?”
  文泽才看向甘建华,他觉得自己要是说来给老爷子算命的,一定会被对方打一顿。
  甘建华连忙将老爷子拉着往院子里面,一边走一边解释着,“这不是您想和陈姨在一起吗?你们虽然这么大年龄,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得走,我知道您和陈姨都念旧,这不,八字得测、得合吧?”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就连文泽才这个外人都听出来了,偏偏这个老头子还一脸高兴,“你早说嘛,娃子走!”
  “这位是文大师,爹您别一口一个娃子的叫,”甘建华现在可不敢得罪文泽才,万一被这能力下了什么套,他的前途都得扔了。
  “不碍事,您是长辈,我是小辈,叫我娃子是应当的,”文泽才说话也不叼着,让甘老爷子很高兴。
  三人一起进了院子,院子里全是花草,现在这天大多数的花都开了,这一院子的风景让人赞叹不已。
  看见文泽才脸上的神色后,甘老爷子得意地扬起头,“好看吧?这些都是我对象打理出来的。”
  对象?
  这老爷子说话还挺新潮,文泽才看了眼脸黑黑的甘建华,将笑意压了下去。
  “确实好看,特别是那几株兰花。”
  文泽才指了指最中央的位置,甘老爷子一脸欣慰,“来我这做客的人大多把眼光放在眼前的月季上面,只有你看到了那兰花,我告诉你,那几株兰草可是我.....”
  “爹,人家文大师赶时间,您还是快点儿请文大师里面坐着说吧。”甘建华都能把甘老爷子下面的话背出来,这么多年耳朵成听出茧子了。
  被打断话的甘老爷子又骂了甘建华几句,等终于坐下的时候,甘老爷子又要起身出去,“哎,得把你陈姨叫过来一起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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